还珠之疯狂穿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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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的目光看着胤禵，而胤禵则看着墙上挂着的画作……“十四，你说句话，他这么跪着咱们怎么说话？？”
　　“他不累，愿意跪着就跪着！”
　　“……”胤禩默默的叹了口气，胤禵的怨气还是这么大……胤禩又看向了胤禛，胤祥都是听他的……
　　“你先起来。”胤禛冷冷的开口。“快点听你四哥的。起来。”胤禩又要吧胤祥给拉起来，但是胤祥却还是没有动。胤禛看着胤禵：“你到底想要他怎么做才能原谅他？”
　　“臣弟没啥想法，他自己的想法是他自己的，臣弟怎么知道？要说他心里所想，也只有皇上四哥您最明白。您自己去问。何必问臣弟？”
　　“朕……四哥知道你……但是事情已经出了，就别再……”
　　“事情完了就算完了是吗？对，皇上四哥和十三哥是胜利者，自然会这样说的，历史什么的也是您和怡亲王才有权利去写的。臣弟是失败者，成王败寇，臣弟就应该任人宰割的。臣弟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随皇上四哥的便！”
　　“你……你……老十四，你别太过分！”
　　“怎么？皇上四哥发怒了？您仔细龙体要紧。您现在虽不比过去，但是手上依旧牢牢的控制着粘杆处，要要臣弟的命，就跟踩死只蚂蚁似的。您大可不必这样动气。只要您一句话，臣弟就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十四，你少说两句吧。”胤禩看见场面有些失控，赶紧说道。
　　“阿奇那，人家爱新觉罗家族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着咱们两外姓人说三道四的插手了？在一旁看热闹吧！”在一旁坐着的胤禟、胤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胤禛和胤祥窘迫的样子，想想自己以前受的苦，心中那叫一个得意。
　　“……”胤禛心中一动。看了看还在劝着胤祥的胤禩，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表情，但是就是这样他自己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他一定是听到了。一定是如自己给他改名的时候那样平静……
　　“你们两个要是在煽风点火、胡说八道的话给我出去！”胤禩一边劝着胤祥，忽然听到胤禟这句话。回头冲着他们喊道。
　　“老十，看到没有，咱八哥还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呀！”胤禟看着胤俄，笑嘻嘻的说道。
　　“那是，人家八贤王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都已经被玉蝶除名了。还跟着人家瞎闹什么？”胤俄叫嚷到。声音中全是掩盖不住的得意：“阿奇那，看看赛斯黑多好！不是人家的人，就不管人家的事！”“是呀是呀！”胤禟也是得意洋洋的说：“我说阿奇那，人家现在可是一家人，咱们外姓人别管人家的事，待会人家急了。倒霉可是咱们外姓人！！”
　　“对呀，待会那位急了，再给你改个名字，可咋办？”
　　“十弟……爱新觉罗。胤俄，你别跟我这个赛斯黑坐在一起，当心皇上待会一生气，再给你起个名字！”
　　“我说皇上四哥，您打算给我起个什么名？”
　　“人家现在能告诉你？你就等着吧。皇上以后一准给你个惊喜！”
　　“那臣弟就等着了！用不用现在给您磕头谢恩呀！”
　　“雷霆雨露皆是浩荡皇恩，兄弟这么多，就给咱们改了名字，这也是一种极致的荣耀呀！你还愣着干嘛？赶紧现在去请旨吧。兴许皇上现在心情好，给你一个比我们好些的名字也未可知。”
　　……
　　“够了！！”胤禩听着听着，高叫道。
　　“九哥十哥，先少说两句吧。”胤禵听着都不像话，看着自家四哥的脸色，感受着周围越来越低的温度。也开口说道。
　　“呦呦呦，大将军王，不愧和他是他一母同胞呀！这么向着他！”胤俄看着胤禵说。
　　“人家不就是占了那么点光吗？要是换了个母亲。能去守灵？我看没准跟我们一样，也得改名！”
　　“就是！我说十四，你跟皇上四哥一母同袍，就有这么多的优待，还不赶紧叩谢天恩！”
　　“人家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主动的，人家是被动的，要不是十三，人家能上八爷党来？”
　　“对对对，为了讨好皇上四哥，十四是什么招都用上了。要不然，皇上四哥咱们就得叫皇上八哥了！十四，你看看，你费了半天的劲，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你们说够了没有？”胤禵怒吼道。
　　“人家十四怎么招你们了？不就让你们少说两句吗？”胤禛也跟着喊道。
　　“爷改了名字，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是刚刚十四那句话对！您现在虽不比过去，但是手上依旧牢牢的控制着粘杆处，要要臣弟的命，就跟踩死只蚂蚁似的。您大可不必这样动气。只要您一句话，臣弟就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要杀要剐随您的便。”
　　“就是，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咱们不是重生了吗？谁知道现在被皇上四哥给……以后没准还能重生也说不定！”
　　“老九老十！走走走，咱们去旁边说。”
　　“老八，你……好好跟他们说说。他们对我……”
　　“知道，四哥，我比你了解他们。”
　　“嗯。那什么，我跟十四有话要说，就先不让十四过去了。”
　　“十四现在就是想过去都不行，一来他已过去就得跟老十打起来，二来，这边还跪着一个呢。”胤禩一边跟胤禛说着一边看了跪在地上的胤祥一眼，拉着胤禟和胤俄走了出去……

　　解惑（二）

　　胤禛看着胤禩把胤禟和胤俄拉走了，回过头来却看到依然跪着的胤祥和坐着的胤禵。胤禛暗自叹了一口气，哎，事由我起事有我熄吧。谁让我当初做的的却太过分了呢？
　　“十四，你让十三起来吧，别再跪着了。”胤禛轻声的说道。
　　“我又没让他跪着，是他自己愿意的。”胤禵依旧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真不愧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生气起来的表情……跟我真像。胤禛暗自叹了口气。走到胤祥的旁边，一撩衣服，跪在了胤祥的旁边。
　　“你干什么！”胤祥和胤禵被胤禛吓了一跳，两个人一起说道。
　　“没事，我只是觉得当初的事情有我的责任，是我太什么了，一直没有注意到你。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胤祥。如今……不能只罚他一个。要罚我也算一个。”
　　“我们两人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这里没有你的事情。”胤禵说道。
　　“怎么没有？我和胤祥什么关系你不是不知道。你……我有责任。”
　　“真的没有你的事情。当初我……我是背着你的，但是我当初没有想到会这样，其实他不是为了跟你夺嫡才帮着八哥他们的，他只是为了气我而已。但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他……我害怕，我承认我有私心……最后胤禵看你的眼神中有着深深的痛苦与不舍，我才发现我真的错了。四哥，你知道吗？我不止一夜在家里流泪。这不是我要的结果，不是！我当初为了能够得到你的‘独宠’，生生的逼走了他……”胤祥哭着说道。
　　“……”这些胤禛根本就不知道。
　　“四哥，我俩的事情，你不用管，你还是先起来吧。”
　　“不。”胤禛斩钉截铁的说。
　　“行了，行了，你们俩都起来吧。”胤禵有些无奈。在他看来，胤祥给他跪着是应该的，但是胤禛……看着他们俩都起来做好了。胤禵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那什么，四哥知道，你恨四哥。”半晌，胤禛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胤禵看着胤禛，恨与不恨，他不知道。
　　“不说别的了，单单就德妃你就……”胤禛看着胤禵，小心翼翼的说道。上辈子的事情了，不说也都知道是什么。
　　“四哥，你错了，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她死了的时候，我伤心欲绝，的却想去问问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当我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很轻松，甚至于很高兴，我发现我终于解脱了！！我当时甚至很感激你，谢谢你把我从噩梦中解救出去。”
　　“什么？？”胤禛和胤祥同时喊道。德妃是怎样对胤禵的，又是怎么样对待胤禛的，谁都知道。甚至为了他德妃都要逼胤禛退位，让胤禵来当这个皇帝的。但是……现在胤禵却平静的说出这样的一段话，不知道地下有知的德妃听见后会怎样想？
　　“四哥，你知道吗？额娘从小就宠爱我，只要咱们两出了事情，到额娘那里去，无论怎样，对的永远的我。当时我很高兴，但是当我长大了之后才知道，她根本不是针对你，而是佟佳皇后！她是你的养母，额娘恨她！额娘把对她的恨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因为那时的佟佳皇后已经……所以额娘才会那样对你的。”
　　“这个我知道。”胤禛幽幽的说。德妃，是他们的共同的母亲，也是他们吵架的起因之一。
　　“其实，她真的很狠，为了达到她自己的目的，竟然不惜让自己的两个亲生的儿子反目成仇。我出宫建府之后，还要常常去给她请安，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想跟你一起去吗？当然，我承认有为了要跟你沟通的原因，我……”
　　“十四，你平静一下。”胤禛看着满脸是泪已经出不出话来的胤禵。不禁拍了拍他的背。胤祥已经把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愿意一个人进去给她请安！你知道吗？每次她都会对我说你有多么多么不好，要我怎么样怎么样去做。仿佛我，我拿把刀子给你杀了她才高兴！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是她，她却把我当成了报仇的工具了！”胤禵歇斯底里的喊道。这些话，在上辈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
　　“十四，你……我真的不知道她竟然……”
　　“我记得，有一天她问我你怎么样，我随口说‘四哥很好呀！’结果却，却被她狠狠的扇了一个嘴巴！她说：‘你记住了！他不是你的哥哥，你没有他这个哥哥！他是要把你整死的人，你要想活着，就必须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当时我懵了，怎么会……你不是她亲生的？”
　　“……”胤禛怒火万丈，他终于明白了这个弟弟为什么让他这样的头痛，原来……德妃……
　　“我是八爷党的人，我是吗？我不知道，我是谁的人？谁又是我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八爷党不是我要加入的，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什么，为什么我跟八哥道不同却还要相为谋？苦苦的挣扎过几次，但是……”
　　“……”胤禛拍着胤禵的背，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在颤抖。回忆中深深的伤痛深深的刺痛了他。却原来，他不似自己想的那样潇洒，那个玉树临风的大将军王怕只是他在人前装的样子吧。却不料，他的内心……
　　“后来，我明白了，为了十三哥能够和你长相厮守，我不得不放弃你，为了额娘，我不得不放弃你。我看着你们俩，心里很是羡慕，我羡慕你的生活，却永远也过不了你的生活！这对我来说是怎样的一种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我……”
　　“后来我突然发现，我好像生来就是为别人而活的，为阿玛而活，为额娘而活，只是没有为自己而活过！我发现我把自己给丢了！突然间心想只要我夺嫡成功，是不是成了一代君王后就能找回早已丢失的自我？是不是就可以为自己而活了？是不是到时候我就可以像是十三哥那样可以常伴在四哥你的左右？”
　　“原来你是要？？？”胤禛惊讶了，这个弟弟夺嫡的初衷竟然是……
　　“后来我成了大将军王，想着是不是自己就成功了？但是，最后的人竟然是你！我当时就明白了，我只不过是皇阿玛放出的一个烟雾弹！我根本就不是他心中的继承人！他早已选定了你！好吧，我认了。但是回来之后……额娘……简直是一场噩梦！我当时真的很想不做她的儿子，我觉得我都跟着她丢人！她一见到我就说你改诏了，改诏了，皇位是我的，皇位是我的！我烦透了！受够了！我想把她给弄死！”最后胤禵的眼中闪现一丝恶毒的光，胤禛和胤祥都是一愣……
　　“她死了，我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只知道她死了我就得到了一种解脱，不用再听她那千篇一律的话了。但是，我发现我的灵魂早就已经被一个又一个大大的蛀虫蛀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空洞，早已回不到原先了。四哥，你就是我心中的一个美好的梦，我不可能……”胤禵泣不成声。
　　“十四，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要是你说出来的话，我……不会那样……”
　　“得了吧，告诉你，你能够让我站在你的身边我都不会站在你的身边的！我的灵魂是脏的！是肮脏的！我早已经配不上你了！我要是……那是对你的一种玷污！我不能容忍！那样的话，我还不如一死了之！”胤禛又愣了，这个弟弟……看来自己还真的很不了解。自己只知道他小的时候就爱给自己找事，大了以后……却不料他竟然是这样的……
　　“自从你即位之后，我的人生就不由我来掌控了……不过我早已无所谓。梦已醒，心已碎。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八哥九哥死了之后，我就想，我可能也活不长了。想到他们死的……我就想，我就是一头碰死都不能受那样的屈辱和折磨……”
　　“你知道吗？雍正四年的时候，宗人府是让朕将你明正典刑的，但是朕没有准，说不来不管你信不信，朕的却是看在你是在朕一母同胞的兄弟上才会……包括对你的待遇，你想想，朕在位十三年，这十三年，你除了没有自由以外，朕少了你什么了？”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你知道你和他来看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起来十三哥被圈禁的时候，我去看他的时候了。”
　　“什么？？”
　　“你去看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敢去跟你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你，一看就是一整天。那时我想，我可能只能这样的看看你了，等你出来的时候也许咱们就再也见不到了……谁知道，我的感觉真的对了。”
　　“也不算特别对，咱们不是现在又见面了吗？”
　　“也是哦，十三哥。”
　　“十三，听着十四接着讲。待会再说这些。”
　　“好。”胤祥一向很听四哥的话。
　　“后来，我看着哥哥们一个个的离开，雍正八年五月初四那天的噩耗传来，我整整三天三夜没吃没喝。我不要哥哥们一个个的离开！不要！！后来，你也……九王夺嫡呀！最后却只剩了我一王！看着哥哥们一个个的离开，我害怕，突然明白，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么斗，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哥哥，只要你们活着，我就什么都不怕，因为我知道，我的身后还有你们。但是，你们一个个都……以后我怎么办？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无依无靠？？后来，我被释放了，但是，我的心却早就已经死了，那时的我，早已是一具行尸走肉。直到乾隆二十年，我一病不起，我突然间知道了，我要去找你们了。当时我好高兴，真的，又能和哥哥们见面了，真好！”
　　“原来是这样，四哥知道了，这些年你受苦了……”胤禛不知道怎么说。
　　“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胤禵看着胤禛，说道。
　　“那你跟……”胤禛看了胤祥一眼：“你们两人的事情，自己解决去，四哥不管了！”门外传来了胤禩的声音：“四哥，开门。”看来是他跟胤禟、胤俄回来了。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刚刚弄清楚十四，这边还有三位……胤禛苦笑着，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真是给自己找事吗！看看还在坐着的胤祥和胤禵，胤禛站起来，轻轻的胤禵的耳边说：“胤禵，你记住，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