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小僧无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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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早就忘了前尘的觉月愣住了,后想起自己曾经的信誓旦旦,嘴角弧度耷拉下来。
“我是说过不破色戒,可那不是……”没想过会喜欢你嘛!觉月有口难言,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东方,佛祖说:众生皆我所爱,只是众生在我眼里只余你一人,色戒的确不可破,佛家却没说这爱也要戒。东方,我爱你,绝对不戒!”
耳边是觉月铿锵有力的话语,东方不败的心里再次出现那种翻江倒海,汹涌不可自抑的情绪迸发。
东方陷入自己的情绪里,觉月登时抓住时机,主动吻了上去。
一吻毕,这次连东方不败都有些气息不稳,两颊染粉,觉月痴迷的看着东方的面容移不开视线。
送水来的店小二偏偏打断了这一触即发的热情。
再次泡进水里的让觉月感觉通体舒畅,暖洋洋的热水传至四肢百骸,觉月幸福的长叹,东方看他这么夸张的表情不由失笑。
“看来是我拘着你了。”
“才没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两个人随意搭着话,觉月趴在浴桶边享受东方不败的擦背服务,直叹人生太美好,莫要弹指一挥过。
“东方,你要不要也洗洗?”
突然又出了馊主意的觉月,自从平一指帮他开窍之后,好像不再拘着所谓礼数和顾忌,总是无时无刻想着和东方做些恋人之间的亲密举动。
“不用了,我习惯晚间沐浴。”
听见东方拒绝哦了一声转过头的觉月,没有看到东方蓦地苍白的脸色。
同床共浴,这是东方不败至今未曾答应过觉月的事,也是他此生最大的秘密。
“我该如何以残缺之躯面对你?觉月,倘若这一切只是梦幻泡影,我希望梦的再久一些。”
东方不败从未想过觉月会接受他的身体。
以前和杨莲亭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做那事,他总是背对着杨莲亭,从不让那人碰触前面,纵使那处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
和杨莲亭他可以不求快感的将就,可是和觉月,东方知道他保持不了清醒,也不愿在最亲密的时候仍旧怀着提防,更不想身心交融时却只能背对着爱人。
心里藏着伤口,即使结了疤,却依然望而生畏不敢碰触,因为就连东方不败自己,都畏惧厌恶着那道伤疤。
可惜,事实总无常,有时候你越是害怕发生的事情,转瞬便如附骨之蛆紧紧相随的发生。
被觉月猛地拉进浴桶,身后地板上连钉数枚泛着幽幽蓝光的毒蒺藜,回过神的东方不败,反手便是几枚银针射出,屋顶上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几个偷袭之人显然已中招身亡。
刚才东方不败心神动荡,竟未察觉到屋顶有人埋伏。若不是觉月正好看见浴桶里的水面上,突然映出屋顶被揭开的瓦片后,一闪而过的蓝光,估计东方此时已遭伏击受伤。
“东方,怎么了?”看见东方颜色苍白,觉月紧张的将浑身僵硬的人拉进怀里,上下摸索的查看是否受伤。
突然,手被狠狠的按住,觉月错愕,猛地收回手。他碰了东方那里,会不会觉显得太轻薄,轻贱了东方?
觉月忧心忡忡的怕东方不喜,而东方不败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无碍。”之后便利索的跨出浴桶。
“我出去查看一下。”留下这句话,东方不败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东方不败与往常无异的背影,觉月突然一阵心悸,像是有些他不知道的变化发生了,可却找不到缘由。
“王长老,这些人可是尾随你而来?”即使心里痛到窒息,东方不败依旧面不改色,责问王诚。
“属下该死,没发现第一楼的追踪,请教主责罚。”王诚此时诚惶诚恐,东方不败话语里的杀意让他头皮发麻,可这天下逃得过第一楼追踪的又有几人。
“本座近日几次三番遭人暗算,教中叛乱仍未平息是吗?”
从觉月受伤伊始,东方不败便收到了黑木崖的暗报。
因不满东方不败宠信杨莲亭,使之在神教为非作歹,日月神教鲍大楚鲍长老和杜晖杜长老联手叛乱。杨莲亭身负重伤,杜长老被童百熊击毙,而叛变失败的鲍大楚逃出了日月神教。
众人以为鲍大楚此番必定苟且偷生,隐姓埋名于世间,没曾想他竟然找上第一楼,拿出万两黄金要求暗杀东方不败,甚至将神教秘辛出卖给了朝廷,只求杀了东方不败。
而第一楼的副楼主,也就是那黑袍人也死于东方不败之手,之后第一楼的暗杀行动却已完全属于私仇。
鲍大楚更是隐匿行踪,神教教众遍寻不着。
王诚便是受东方不败之命前来江南调查,并捉拿鲍大楚的。
“秉教主,今日午时在西江临烟阁发现鲍大楚随行陪同一朝廷官员玩乐。他易了容,可是颜娘认出了他。”
颜娘有着天下第一的易容绝技,只要是她见过的人,无论那人如何变化,仍是能一眼认出。更何况,颜娘还是那临烟阁的老鸨,鲍大楚此举明显找死。
“三日内抓到鲍大楚,本座饶你不死,下去吧!”
东方不败很累,从坐上教主之位的那天开始,之后一直在继续。
遇到杨莲亭,东方不败以为他可以摆脱这种累,遂将神教丢给了杨莲亭,可却换来现在更累的结果。
遇见觉月,东方不败真的学会了放下一切,却在心里种上了此生唯一的放不下。可是刚才觉月突然收回的手,让他的心被狠狠地划了一刀,血肉模糊。
东方不败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以己推他,对于觉月的行为自然不作他想,只以为果然如自己心中所想,觉月发现了他的残缺,对他心生厌恶了。
“我们……还能再继续吗?”
怀着最后的希望,东方不败折回房里,却见满室沉寂,空荡荡的只余他自己。
这一刻的东方不败,心冷了!
误会产生的轻而易举,却需要消磨太多的时间去化解。
此时神志全无,被人倒栽葱似的抗在肩上狂奔的觉月,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避讳的动作,等到再回首,却已遍寻不到东方不败的踪影。
1615。寻爱
要问田伯光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早些年他肯定会潇洒不羁的告诉你,“老子这辈子从不做后悔事!”
可时至今日,每次看见觉月,田伯光都有种悔的肝肠寸断的感觉。
“帮我找到东方不败,负责杀了你。”觉月说的波澜不惊,田伯光心里却猛地一跳。他武功的确比觉月高出许多,可是现在,他却丝毫不敢怀疑觉月说这话的真实性。
“我去找江湖朋友帮忙,给我三……一天时间。”说完话,田伯光跟火烧屁股似的从窗户一窜而出。
等到屋内只剩自己,觉月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今早他一睁眼,竟然躺在一家妓院里,周围满是涂脂抹粉的女人,觉月惊怒不已。
后来见到田伯光笑嘻嘻的推门而入,原来只是一场恶作剧。觉月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着东方不败昨晚的反应,心又瞬间提了起来。
和田伯光纠缠半响,觉月骑马赶回客栈,却只看到一室冰凉。
“啪!”的一声轻响,拉回了觉月的心神,愣愣的看着手里握着的半截椅子扶手,楠木扶手上赫然五道指印。
“东方!”觉月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昨晚他被田伯光用迷药迷晕带走,东方不败却不曾寻他,若说东方不在乎他,觉月不信。可现在,他询问了客栈里的掌柜小二,都说自昨天晚饭之后未再见过东方。
东方留下他一个人,自己走了!
“为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觉月心下惶恐,东方不是薄情的人,即使日月神教有事也不会这样不留音讯的离开。
回想着昨晚的种种,觉月突然如遭雷击,东方所有的反常行为都是从自己说出那句“一起洗澡”之后开始的。
“难道东方误以为我介意他的身体?”
震惊、自责、害怕,种种情绪纷杂交错,觉月脑子乱作一团。没想到他一个小小的避讳的动作,竟让东方不败生了误会,也是,东方最在意的恐怕便是他已自宫的事。
“觉月,得到了东方你便得意忘形,为什么不能思虑的更周全一些,东方他,该有多痛……”
想着东方不败独自黯然离开,觉月的心抽疼不已。
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摩挲着半截扶手,觉月强迫自己冷静,他要等田伯光的消息,只有确定了东方身在何处,他才能出发去找他。
“东方,别放弃我……”这一刻,觉月差点泪湿眼眶。
原来爱情来得容易,不好好守护也会有失去的一天,希望他还有机会挽回。
街道上响起渐行渐远的打更声,子时一过,田伯光一身寒气的冲进屋里,原来又是一年秋来到。
“小……大师,江湖传言日月神教两大长老叛乱,一死一逃,其中鲍长老逃到了江南。不过有人说,日月神教已于今日在临烟阁抓住了那鲍长老,正押往黑木崖。至于东方教主,他行踪诡异,江湖上无人知晓。”
听完田伯光的话,虽然没得到东方的踪迹觉月却松了口气,江湖人不知东方不败的行踪是好事,他该庆幸。想来东方应该是赶回黑木崖去处理教中叛乱事宜。
有了方向,觉月便要启程,却被田伯光拦住。
“大师,就算要找东方教主,你也该准备好再上路,不然路途漫漫反而会因为琐事而耽搁行程。”
虽然对觉月和东方不败的关系很好奇,不过田伯光是聪明人,他不多问,只是尽到自己的心意而已。“大师,这五百两银票算做我的赔礼,算……”
“谢谢。”
接过银票觉月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栈,他也知道要稍作休整再上路,只是心里惦记着东方,又岂能安眠于榻。
一路北上,五日时间,觉月便从阜阳赶到了开封。
三个月前,他带着清虚下江南,那时盛夏意浓,越往南走风景越发明媚。
此时再次北上,却只剩他独自看这秋日黄叶。
清虚早在阜阳城听到日月神教为祸武林,作恶多端时,便和觉月分道扬镳,义愤填膺的拉着莫花尔彻赶去了出事的地方。
觉月未作阻拦,清虚有他的信仰,而他也有自己的信仰,东方不败就是他的信仰。所以,只要他和清虚是朋友就够了。
日夜不停的赶路,觉月也有些吃不消,经过几日的奔波,他的理智回笼许多。夜夜辗转难眠,觉月想了很多这段时间里被他忽略的事情。
来到笑傲,他有自己的任务和责任,爱上东方不败虽然出乎意料,却也无可厚非,只是每每想到原著中东方最后的结局,觉月便心疼难安。
被爱情冲昏头脑不代表事实就不存在,现在的觉月越发清醒,他绝不会让东方不败遭遇原著的结局。
而且系统只说不能改变原著关键性剧情,可是一些旁枝末节应该不会受到限制。想到此时已身在洛阳绿竹巷的笑傲女主角任盈盈,觉月决定在上黑木崖之前,去见见她。
经过一夜休整,觉月早晨天微亮,便换了匹马赶赴洛阳。
开封距离洛阳不过一天的路程,暮色刚至,觉月在城门关上之前进了洛阳城。找好客栈,自东方不败走后,觉月头一次沉沉入睡。
古言有云: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黑木崖上。
东方不败手持影卫传来的消息,“目标傍晚时分抵达洛阳”。随手将纸条收进梳妆匣,东方起身去了黑木崖顶。
离开前,东方到底不放心觉月一人行走江湖,调派了三名影卫随行保护,并且日日传递觉月的消息给他。
东方不败不后悔决定离开,却仍是心存希望,传来的消息上觉月没日没夜的一路北上,每到一处就打听黑木崖所在,东方心里其实是欢喜的。
可是今日觉月却突然去了洛阳,从开封到定州更近一些,为什么觉月要舍近取远,绕道洛阳?
东方虽然心里疑惑,却也不会认为觉月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而跑去找真的圣姑。
想起当时他亲口说出自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那时,觉月一副神在在的模样,好像早就知道却不在乎,让东方的心里至今仍保留着那一份不被畏惧的惊喜。
“洛阳……盈盈今年开春也去了那里,不知她过得怎样?”东方不败是真的疼惜任盈盈,以前每次听见任盈盈软糯糯的喊他东方叔叔,东方便有种很舒心,放下戒备的感觉。
只是……他自宫以后不喜旁人靠近,盈盈又已长大,他们之间疏离了很多。
脑子里思绪纷纷,想得最多却还是觉月,离开的这些日子,东方又何尝不是夜不能寐,心结太过沉重,让他片刻不得安宁。
而那个能拥他入睡的人,还没来……
旭日破晓,觉月从好眠中醒来,正收拾行囊欲出门找人。东方从山崖上下来,一身露寒踏入承德殿议事。
刚走出客栈站到大街上,觉月耳边突然响起刺耳的铜锣声,一男子敲着锣高呼:“贾员外家的小姐又抛绣球招亲了,大家快去看呀!”
觉月便被瞬间蜂拥而至的人群,夹拥着不知去向何处,整条街的百姓都涌到了某一处,觉月根本无力脱身。
“各位乡亲父老,请静一静!”一个身体富态的中年男子站在二楼说话,见百姓不再喧嚷,继续说道:“贾某不才,小女贾柔正值双十年华,三生庙的庙祝说小女缘分天定,不可强求。之前那些才俊们福气不够,这次贾某再为小女招亲,若谁接到绣球,便是我贾义的女婿,我贾家财产的继承人。”
觉月第一次见到古人的抛绣球招亲,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好奇,不过听那贾义的说辞,好像这绣球抛了不止一次,这在古代似乎不合常理。
很快,周围人的议论声解开了觉月的疑惑。
原来这贾小姐生得貌美如花,却是天生断掌,克夫命。之前招了几次亲,未婚夫都无故暴毙,更是坐实了她克夫的说法。
可是贾义有万贯家财,总有人觉得自己命硬,想试试运气。所以这抛绣球招亲,来捧场的人倒是不少。
觉月自然不信什么断掌克夫,那么之前那些死掉的人肯定不是暴毙,想到这里,觉月不禁皱眉。看向二楼纱帘之后,贾小姐正端坐其中,隐约看身姿倒的确算是美人。
片刻后,众人议论声停,贾柔出来抛绣球,见到她的真面,当真是个娇弱美人。底下百姓像是炸开了锅,有叹息的,有遗憾的,有调侃的,只有觉月听到一声特别的。
“柔儿,你又何苦这样作践自己?是我对你不起啊!”
觉月转头,便看见一眼神悲怆的锦衣公子,以折扇掩面,眼里似有温情又似无奈的看着楼上的贾小姐。
觉月自觉的退避开来,原来贾小姐一直若有若无看向这里的视线,是看见了这位公子,又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觉月又退开了几步。
在父亲的催促下,贾小姐闭着眼将绣球抛出,却直直的砸向觉月这边。
觉月心里一跳,想要挪开步子,可是周围人潮拥挤,那容他闪躲。眼看着绣球近在眼前就要砸上自己,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一勾,绣球便被拦截在那手中。
觉月心里长出一口气,幸好没被砸到。不过,视线移过去,觉月这才看清那只手的主人,不是他预料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