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之文才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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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马文才听着却是有点难受,腻歪在一起?以前英台那是调侃他和司马玉的,现在……那种“红杏出墙”的感觉又来了,好吧,他承认,他喜欢上司马玉了。可那个表白完的男人自从离开之后,音信全无,不知道是被事耽搁,还是他不过是开个玩笑逢场作戏。若真是后者,那自己岂不是自寻烦恼?
“文才,你又神游了?”梁山伯凑到马文才面开着玩笑。
“我没事,上课去吧。”我会等着,他总会再次出现的。
后院
祝英台来看望八哥的时候,祝英齐正在收拾行李。
“八哥,你要走了吗?才住了几天而已啊。”
“英台,良玉在书院门口说的话,我刚都听到了。”
“八哥,如果你舍不得,去把玉姐姐追回来啊。”祝英台红了眼睛,哭着劝向她哥哥。
祝英齐闻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是黄良玉的时候,选择了秦京生。她是玉无瑕的时候,选择了马太守。英台,我和她,真的是有缘无分呢。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请求月老,让他把红线,紧紧地系在我和她两人的脚上。你回房吧,不用送我了。”
“八哥!”祝英台无奈地看着祝英齐绝尘而去。对不起,八哥,如果当初不是我好心办坏事,也许,事情就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黄良玉小番外
————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我至死都不敢相信,我黄良玉也会成为青楼女子。
父母双亡之后,我进了祝家。祝伯母让祝家九妹英台和我做了姐妹,又让老八祝英齐来照顾我们,那时候,我就知道,祝英齐,就是我以后的丈夫。
虽然我只把祝英齐当成哥哥,可是,他很好,对我照顾有加,谦逊有礼正人君子,当是一个好夫婿。我本打算顺其自然嫁给他的,直到遇到了秦京生。那个词,叫做一见钟情,那份情,叫做一见倾心。我不知道我喜欢他哪些地方,只知道,遇到他的那一刻,就想着,若是这个人,我一定会欢欢喜喜地嫁给他。
大婚当天,我决定自私一次,我想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幸福,自己的人生。所以,我在英台的帮助下,和秦京生私奔了。可惜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和秦京生的积蓄越来越少,捉襟见肘的日子,让彼此都很难堪。
他要进尼山书院,可家里实在没有银钱了,该当的该卖的,都交出去了。但我真的想让他实现自己的梦想,万般无奈之下,我卖身青楼,得来的钱财,我全都给了他。他知道之后,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夜,发誓说等他金榜题名,一定会替我赎身,风风光光地娶我进门让我不再受一丝委屈。
我很感动,深信着他是我的良人。直到相聚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相聚的目的越来越单纯,一次次,只为了银两。我哭过,恨过,怨过,最后还是接受了“始乱终弃”这四个字。而在那时,马太守也提出了纳我为妾,常听闻马太守有众多“红颜知己”,但能进马府的,我还是第一个,所以,我答应了。
谁知那时候遇见了英齐,我很害怕,我对不起他。但英齐还是那么好,那么,不计前嫌,我们两人像朋友般聊了一个下午。马文才,连马太守都不敢谈心的马家大少,居然会对英台照顾有加。我会努力缓和马家父子俩关系的,这样,万一马文才真的看上咱们英台了,也不会处得难过,恩,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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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捉虫) 。。。
第十六章
司马玉番外
“玉儿,又有人弹劾那个马太守了,你看怎么处置?”御书房内,武圣帝扔了一个奏折到太子司马玉面前。
司马玉并不打开,只是漫不经心答道,“照老样子呗,说来说去都是那点儿事,文才他爹精明着呢,无伤大雅。”
“文才他爹?瞧你这称呼!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笨小子啊?”武圣帝轻笑。
“父皇,你看我学得都差不多了,让我出去走走吧。”司马玉将徘徊了数年的想法,终于说出了口。
“恩,也行。早去早回吧。”
“多谢父皇。”
司马玉谢恩退下,出了宫门之后,大大地呼出一口气。终于离开这里了,哪怕只有一时,也是好的。皇宫就是算计人的地方,一个算计另一个,第二个算计第三个,看谁的心思深,看谁的脑子转得快,看谁的心狠。饶是自己是太子,是所有人巴结的对象,可皇宫里只要有人,就免不了算计。该庆幸自己是唯一的皇子吗,否则现在还要面对兄弟阋墙,明里暗里的刺杀夺权,虽然后宫觊觎已逝母后国母位置的妃子并没让这个难度下降多少。
外头的天气真好,特别适合想念他的文才弟弟,那个完全信任他的小破孩,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不是还像小时候一样,单纯的可爱。
……果然是时过境迁吗,司马玉在杭州听到马文才的威名之后,只冒出来一个想法,何方恶霸!有点担心就连心心念念的人也与他人似的同流合污,终在见面之后,放下了心。幼时无害的面容早已不见,如今一身霸气的马文才令杭州城之人闻风丧胆。司马玉看在眼里是分外满意,那种倔强又善良的眼神,还是他的文才呢。虽然你一开始假装不认识我,不过我知道那只是你又耍小性子了,对不对?
和文才一起游山玩水的日子,司马玉闻到了一种自由的味道,弥足珍贵的美味,文才,真想和你这么一直走下去,哎文才,你看哪儿呢,听到我说话了吗?自从进入上虞地界,文才的心思明显散漫了很多,一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好,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司马玉前脚逗乐了马文才,后脚,人家就对着一位女扮男装的姑娘笑。
危险!如临大敌!司马玉当机立断决定不再保持友人兄弟的关系,能多暧昧就多暧昧,能表白就表白,“我从没忘记过你是太子。”文才,我不会让自己的身份阻碍我们在一起的道路,所以,请千万要正视我的感情!
文才真是太过出色,引来旁人觊觎也是常理,但正常归正常,并不代表我会接受,司马玉警告了一眼“毫无所知”的梁山伯,文才,他真的没有表面上那么老实,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他了呢。
还没来得及好好地劝文才,父皇的信就来了,才玩了半年,又要回去了。(侍卫乙:殿下,半年的时间不算短了。)
文才,在我回来之前,千万小心那个叫梁山伯的啊!
“父皇,儿臣想带马文才进宫,和他在一起。”一回到皇宫,司马玉便找到武圣帝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否则哪天父皇突然要立太子妃什么的,那自己真是没地儿哭了。
武圣帝想了半天,有点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既然这样,
“洗洗睡吧。”
“父皇!”我很认真的,您别开玩笑成不成?
“你突然跑上来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什么带他进宫?什么在一起?”武圣帝疑惑。
司马玉直视武圣帝质问的目光,“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哎你别说,千万别说出来,无稽之谈,滑天下之大稽,荒谬,胡闹!”
“我喜欢他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够了!你是太子,难道你敢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这种话说出来吗?”
“我敢!”
“你!”司马玉毫不犹豫的回答让武圣帝气急败坏。
“你是想让朕杀了马文才吗?”
原以为这句话能让司马玉紧张地收回前言,谁知玉抖了抖衣袖,四仰八叉地就躺在了地上,“那就连我一块儿杀了吧!他有事儿我也不活了!”
“嘿你这臭小子,威胁朕呢!”
“是啊!”司马玉答得顺溜。
“你你你!”武圣帝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玉儿啊,父皇就你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天下臣民就全系在你一人身上了,你这要是堂而皇之地把一男子带进宫来,尤其是照你的性子,估计也是不会纳妃嫔的。若真是如此,你如何向已知天命的父皇,向天下百姓满朝文武交代啊?”
“父皇,您别吓我了,我可是很有自信会做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更何况,您才四十多岁,锦衣玉食把您整得跟三十岁似的,知什么命,百什么年啊。后宫还一堆妃嫔呢,您要是舍得我,随便挑一个再出个皇子,您要是舍不得我,就再出个弟弟让我当儿子养。反正,我就是喜欢马文才,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我敢告诉全天下的人,您看怎么着吧?”
“臭小子你讨打!”
说说而已,武圣帝可真舍不得打自己儿子,追着司马玉跑了几步之后,便命人把太子关了起来。
“玉儿向来懂事从不行差踏错,怎么一说事儿,就是这种大事儿了?”武圣帝头疼了。
“陛下,要不要把那个马文才……”“绝对不行!”武圣帝果断回绝了大太监方公公的提议,“真要把玉儿惹急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这件事,其实解决起来也挺简单的。”武圣帝轻笑着。
两日后,武圣帝一边翻着一堆资料,一边问着跪在下方的人,
“那个梁山伯,对马文才很好?”
“回禀陛下,是的。”
“恩,这样啊,挺好的,啊哈哈!你退下吧。”
“是。”
武圣帝笑容满面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来到太子寝宫。
“玉儿啊,还记得那个梁山伯吗?”
“提他干嘛?”司马玉没好气地回答,这几天足不出户可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怎么能不提他呢?他对马文才,可是同样的态度呢,尤其是你现在不在书院,梁山伯可都搬到马文才的房间和他一块儿住了。”
“啊!!!我就知道我不该回宫!”司马玉赌气爬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情这种东西啊,可是很难抓住的。玉儿,敢不敢跟父皇打个赌?”
“不要用那种诱拐的语气啊!什么赌?”司马玉坐起身。
“半年之内,你不能与马文才有任何联系,不准见面,不准通信,当然,父皇会随时告诉你他的近况的。”
半年?就是半年的时间由着梁山伯那厮绕着文才转而自己只能干看着?啊喂!文才还没接受自己的感情呢!
“如果半年之后,你还是坚持现在的想法,那父皇就考虑一下。敢不敢赌?”
“当然敢!”既然有一丝的机会,希望再渺茫自己也不会放弃。
“好!那就好!玉儿啊,时间,是很残忍的,也许,你能等,马文才能等,但你们那朦胧的感情,就难说了。乖,休息吧。”
司马玉忐忑地送走武圣帝之后,静静地在窗边站了一个时辰。
半年,文才,你千万要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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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第十七章
几个月过去了,司马玉连封信都没有,马文才不禁开始急躁起来。我又没介意你派人盯着自己,好歹,留下几个消息也成啊。
“山伯,今天我想在房里用餐,你能去食堂帮我带份饭菜过来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马文才支开不疑有他的梁山伯,从书架中拿出一把匕首。
寒光闪过,削铁如泥的匕首就架在了马文才的脖颈上。
“我不介意自己的脖子上多一道疤痕。”马文才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片刻之后,一阵响动,两个黑衣人便跪在马文才的面前。
“马公子,有事您吩咐,先把匕首放下行吗?”您不介意我们介意,到时太子发现您的一道伤痕,那我们肯定会被“回礼”的。
“玉大哥当真没有留下任何消息?”马文才厉声问道。
“马公子,自从殿下回宫,我们就没收到过任何指示。其实,我们跟在您身边,也只是在保护您而已,绝不敢干涉您的任何行动。”
“保护?”马文才握着匕首的手动了一下,精致的波颈上现出了一道淡淡的红痕。
“马公子,属下所言非虚啊,自从殿下回宫,我们只是按照例常把您的行踪上报,可是殿下那儿,却至今没下来个音讯。哥们都说,殿下是被软禁了。”
软禁?怎么会?玉出了什么事?
“马公子,把匕首放下吧,千万别伤着自己。”见马文才神色略有松动,黑衣人上前一步劝道。
“你刚才说的,软禁,是真的?”
“这……哥们几个私下谈过,似乎是殿下触怒了皇上,所以……其他的,具体的,属下真的不知道。”
隐隐觉得,玉出事和自己有关,可如果真因为自己,皇帝不可能不知道,明明连玉都……怎么办?
“马公子切勿忧心,如今看来还是风平浪静的。皇上最是心疼殿下的,马公子只需静待殿下归来即可。”
“都退下吧。”马文才放下匕首挥退了两人,他需要一个人静静。好消息是玉对他看来是认真的,坏消息是玉被软禁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有惊无恐。
“文才,让你久等了。”听闻梁山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马文才立刻将手中的匕首藏起。
“麻烦你了,山伯。”文才仿若无事依旧淡定自如。
“和我客气什么?文才,你脖子怎么了?”细心的梁山伯眼尖地发现文才脖颈上的一道红印。
“恩?我没事啊,不痛不痒的,一会儿就好了,吃饭吧,不用管他。”
见马文才神色并无异样,梁山伯也放下了心,恐是自己真的多虑了,
“好,我们吃饭吧。”
食堂内,祝英台一脸郁闷地折腾着眼前的饭菜,食之无味。
“哼!还说真当我是弟弟,现在不就又把我扔下了吗?”
日复一日的练字读书中,众多学子开始觉得山中的学院生活实在枯燥,陈夫子不以为然,这样的生活,是应当的,正常的,只是山长对着学生们心不在焉的情绪有点犯难。即便自己向学生们深刻地阐述过了学习之路是漫长艰辛的,学生们也是深刻理解了,但做起来还是另外一回事,山长看着一个个成绩在明显下滑的学生,急得直摇头。
“陈夫子,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山长请放心,老夫一定继续努力教好他们,绝不懈怠。”陈夫子信誓旦旦地表示。
“唉”山长闻言只是叹了口气,就你那种教法,越努力越难过啊。
“各位同学,安静一下。”一日山长暂停授课,面容严肃地和学生们说道。
“为了让大家的学业有所进步,学院决定请出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的陶渊明先生,来为大家讲课。不过,为显诚意,需要两名学生亲往陶先生的住处,将人请过来。那么,谁来自告奋勇呢?”
底下的学生各自讨论了一会儿,觉得虽然这是个任务,不过能外出走走也是好的,也不过,
“山长,陶先生住哪儿啊?”
“这个,地址呢,是有的。”
“远吗?”
“老夫也没去过,不知道啊。”
那就是不知路程远近,也不知路途艰辛了,这万一迷路或遇上山匪怎么办?
“山长,陶先生盛名在外,我们怎么从没见你提起过啊?您,和他很熟?我怎么觉得这次请人出山的感觉怪怪的啊?”
“这个……”
“山长,您真的请到陶先生了?”“山长,您真的认识陶先生?”
面对学生们的质疑声,山长开始冒冷汗。
“当然认识了,渊明兄乃是我的至交好友,曾与我秉烛夜谈,,虽然两年没联系了,但是真君子,真友谊,怎能用时间定论?”山长擦掉冷汗气定神闲地回道。
所以,其实,整件事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