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的脑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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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但是你在我没有任何准备当然也从来没打算准备过的情况下告诉我以後的人生就是为了乒乓球而存在算是怎麽一回事……
……涌上来了……弑父的冲动……
突然响起被推开的门的拉扇声音，我知道佐助又在梦游了……
压下心中的怒火我站起了身：“时间不早了……我送佐助回去了……”
未眠隔夜，我脑中很混乱，但还是要去执行任务……
走到玄关处佐助在拉了拉我的衣袖
“哥哥……”
什麽事？我看著他……佐助攒著我的衣袖的手紧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会打乒乓球……”
即使“梦游”，宇智波家的超直感情报探测能力让佐助还是得知了些什麽……
我笑笑伸手召唤佐助过来……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
“原谅我吧！佐助！”
──────────────我们果然是难兄难弟
“下次再说！”
──────────────无论是忍术，是乒乓球，还是不应该产生的弑父冲动
都留到下次
遇到这种事只能冷静下来然後跟止水商量……
完成这一天的任务我匆匆忙忙赶回家後被父亲叫住并被知了一件事──止水出家了
父亲说罢将一张留言条放到了手上
晚六时在南贺河桥上等你有事要说。──────止水师太留
……
说著的话一直很哲学是我曾经尊敬的兄长而且和我一样很喜欢钓鱼出家了关键点是在尼姑庵出家的止水是女人──不，在尼姑庵出家的也只能是女人……留言条上的‘师太’说明的就是这一点……
太多的事情一并齐发容不得我去整理，丢下太刀我赶往了河边……
……即使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知道止水一定会在那里等我……
原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在遇到对方的目光时一句也说不出来……
一身素袍的人满面愁容似乎也是不知该说什麽……
“对不起……鼬……”
三个字……
……负面情绪一涌而上……
“别碰我！！”我愤怒地打掉了她伸过来的手，
可能动作幅度太大，我的手重重地划过了止水的额头……
……止水愣住了……而我盯著止水光亮的头顶，也愣住了……
止水突然地惊叫一声就从桥的栏杆上跳了下去……落水的声音很大……
直直的站在那里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手中还拿著止水的假发……
天枰座的止水很爱美将头发看得比生命还更重要……
另外一件事和止水成为好友的理由除了都喜欢钓鱼以外就是我们都不会游泳……
止水就这样死了……很间接的死在了我的手里……
他的死亡是真的带给我很大的冲击……最近总觉得身体不适，很普通的感冒都要躺好几天咳嗽时会吐出血……而且也不知道是否由於我最近经常熬夜的缘故，写轮眼的三颗勾玉竟然连起来了……
像极了水力发电用的三叶风车……不管我对著镜子几次看都不觉得这东西很好看……但是我还是决定给它起一个好听的名字────“万花筒”
比起这些，
更令我担心的还有另外一件事……从那次不经意扯掉止水假发起我就有了更为强烈的想要恶作剧的冲动……
为此我去看过医生，医生告诉我说是一种名为“综合性（囧）虐待症”的疾病以及会吐血都是发病的症状，我很怀疑便问有这种疾病吗？
大夫瞥了我一眼：
“从今天开始就有了……”
TBC
我虐待，故我在
一件接著一件事情突发的频率到让人感到头痛……
拿著疾病诊断书，走在回家的途中，看到了在河边孤单一个人坐著的佐助……
捏了捏报告单，我强忍住想要一脚将佐助踹下河的冲动走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
即使最近很少直接问佐助关於忍者学校的事情，我还是很清楚他在为叫“鸣人”的孩子在烦恼著……比如今天也很刻意的无视对方的挑衅了……
佐助脸很红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语：“百番茄之中必有番茄王”
我私下给佐助起了“番茄王中王”的外号……
“比……比起那种事情……我还是更关心哥哥和爸爸……的关系……”
我知道佐助在想什麽而且很清楚，但是现在我思绪很乱，
作为兄长不知应该说些什麽“教诲”的语句，一时语塞……
“我很羡慕哥哥和爸爸的关系……”
────恩……我知道！
“其实说起来……我羡慕的是能与哥哥打打闹闹相处的爸爸……哥哥要是也能对我那样就好了……”
刚喝到口中的可乐全数喷出……
……我盯著佐助──被我喷到了，可乐沿著发梢不停的在向下流著……
……佐助，你原来真正羡慕的是被我虐待的父亲麽？！
但是这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是什麽……
没有来得及为这些琐事烦恼的时间，
那天……止水出殡……
我被警务部的前辈叫了出去……虽然没有明白指出……
但是我很清楚他们讽刺的话中句句所指……使我变得愤怒甚至暴躁的原因
“那麽干脆直说好了！你们怀疑止水是被我杀害的！！”
────────────────你们怎麽会明白止水死的原因的意外与偶然性！！
“不要随便以为我就是个很有耐性的人！开口闭口都是一族，一族，就你们这种人，实在是误认自己的气量有多大！就因为不知道我的气量有多深！”
────────────────你们又怎麽会明白不会打乒乓球的人的苦楚，又怎麽会知道止水当初出家的原因就是因为不会打乒乓球！！
“执著组织！执著族人！执著名声！这就是限制自己还有认识自己器量最忌讳的事！”
──────────────为什麽要执著乒乓球！只会钓鱼有什麽错！
“我对这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
现在看到乒乓球拍就又忍不住将它分尸的冲动……用力将苦无扎到家徽上表明了我的决心！
“哥哥！！不要再闹了！！”
听到佐助声音我才停止了暴走……
对了……
……还有佐助……
……和我同样不会打乒乓球的兄弟
……
……
执行者暗部任务依旧……而我的病情也越来越糟
“下次吧……佐助……”
临行前
我再次点了点佐助的额头……这种似忏悔的举动有些成为习惯……
抱著文件路过了南贺河，莫名出现带著漩涡型面具的怪人向我搭话，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耍帅，他出现的时候就站在桥栏杆的上面，圆形的栏杆根本不可能站的住人，所以我毫不怀疑那家夥从栏杆上滑下去栽到河中，结果事实也就是这样……这场面让我想到了止水的死因胸口很不舒服……所以我根本不想理会他径自走开……在我踏出第一步，脚踝被突然的抓住了……
全身湿透的人扒在桥头下身还在挣扎……
我看到他的写轮眼的时候全身一颤，这家夥该不会是警务部队派来的吧……有些熟悉但的确是没有见过的面孔……短暂思虑後我问他：“你是不是宇智波斑？”他很惊讶问我为什麽会知道，我告诉他：“你的面具掉了……”
──────我想起了曾在宇智波邸宅挂著的画像上就是这样一张脸
他很手忙脚乱的戴回了面具……
但是住著我脚踝的手还没有松开……
“我能实现你的愿望哦！”
我的愿望？
……头突然变得昏昏沈沈，不解著为什麽我会中催眠术的时候，对上了对方眼睛，四颗勾玉连接成风车……明白到原来对方也有万花筒……只不过水力风车的叶片比我多一片……
原来……如此……
在我被催眠的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些什麽根本不知道……
只是在我恢复意识的时候，
佐助像愤怒的番茄冲我吼著：“为什麽！为什麽要杀死所有的人！”
我诧异地看了看手中的太刀与倒在地上的父母……
被催眠的我杀掉所有的人了麽……是他的杰作……但是我想到的是比起直接用武器砍杀这种没品的作风，适当用一些刑具也许会更有艺术效果而不是这样单纯的横尸满街……糟糕，我的“虐待症”不适时的发作……
被想要“虐待”的欲望冲昏头……我知道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而且还有比我更危险的人在……
临行前我没忘记给佐助留下提示……
──────────至於家族灭亡以及所谓的万花筒究竟是怎麽搪塞过去的已经没有了印象……
“佐助！你的属性是雷……人，所以如果想要活下去，就继续雷……人吧”
──────我要说的话不应该是这样，
但被血腥，被“想要恶作剧”的心情蛊惑到，
连同想要脱口的话都不受了控制……
……
……
我离开了……和斑一起……加入到他所谓的组织“晓”，在不断执行任务的同时，我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有时我只能用不断虐待的周围人的行为来掩盖和维持……我知道只有身体状况这件事是不能让斑知道的……
至於佐助是怎样理解我留下的那句话是後来很久才知道的……
那天和往常一样去钓鱼的塘边，遇到了佐助……并不觉得意外
只是他身上那件极端没品位的装束雷到我了……我不明白为什麽要在上半身穿带拉索的休闲装而下半身是灯笼裤……最让人不解的是作为腰带的麻绳！……为什麽是麻绳……难道大蛇丸贫困到连皮带都买不起的地步吗？
佐助……难道当年留下你一个人是错误的吗？即使你不愿意打昏也应该带走你，跟著哥哥虽然我的这件袍子也很没品味……但至少不会沦落到用麻绳的地步啊……！！还是说你所理解的雷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般地睇了一眼佐助……
但是……不行还是被雷到了……“噗！”我吐出一口血就昏了过去……
其实我只是昏过去而已，
却被佐助误以为是死亡给火化掉了……
虽然现在偶尔会为这件事郁闷，
但是……算了……只要佐助很好而且鸣人君也在他的身边……
而且现在自己在这里也很不错……我调整了渔线的长度……
偶尔会有和我一样长著翅膀的老爷爷坐到我身边看我钓鱼……
在街道上也常常会有牌子提醒著“天堂路滑，请注意安全……”
当然我没忘记时常搬走这些牌子或者在地上打蜡……所以每天都会有人摔倒，从云层中直接掉落到地狱里去……包括上帝……
所以我想
……从现在起
我的人生或者说是“魂生”信条就是：“钓走上帝的鱼，让上帝无鱼可钓！”
TBC
预言氨茶硷
贡品茶叶与日常茶色不同的或许只有品名茶苦口无比就是了……
锺爱的“毛尖”其实要爽口的多……不过是不算起眼的品种……
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还不错……”
夸赞，并尽宾主之仪安排好雷之国使者……
鸣人整理著桌角边堆放的很散乱文件，并从最底下抽出一张────是一份报纸标定的日期是一个月前，头条标题：“宇智波鼬被亲弟弟痛下杀手”副标题“宇智波鼬VS宇智波佐助”，以及曾经未被 “绝先生”注意到写在最下面一行的第二副标题──────“即将登陆PS2平台”惴惴不安著去翻阅兄弟决斗的内容竟然是新发行的一部掌机游戏……真是有够商业化的……
纸张展开，在这份旧报纸中夹合著另外一份日期稍晚一些的报纸，还比较新，翻到了自己揶角的一面……记得当时引起自己注意的是一条快讯的内容“惊现提著菜篮子的旱死在沙漠中的人型植物，该植物身披红云袍，初步判定该植物是有可能是由於迷路的原因迷失在沙漠中……”
所以同样是人命一条，那边的掌机游戏在头条大肆宣扬，而这边缺水而死的植物人只短短几十字简要追悼而且还是挤在报纸中缘的缝隙里……本该提倡环保而被商业化腐蚀的年代啊────────────────请允许我用一份新版的地图追悼你……绝先生鸣人再为自己沏好一杯茶水……
宇智波兄弟之间的事还需要他们自己解决，当时为何自己刻意提起宇智波鼬揭佐助伤疤……鸣人想无论脑残的人是怎样摆著的一副以健忘的姿态可以也活下去的表情，要多逃避有多逃避……
脑残著也就残著，但是佐助，不是单纯的为了了断或者弑兄而了断，你需要另外一种了断……因为你那脑袋残掉的部分连同记忆被封印到了那场悲剧中……那是女装填补不了的残缺……
……
香溢越浓，茶水色也越深……
鸣人用竹签拨了拨浮在陶杯与水交界处的叶片再从文件底抽取另外一份……是昨日的报告＇佐井在执行任务中偷懒跑去钓鱼；结果钓到巨型鲨鱼；被拖到水中；不幸溺水身亡＇以及报告中夹带著一封似乎是很久以前就写好的遗书────还是致歉信？
“对不起，鸣人，我一直瞒著你一件事……其实我的真名叫作宇智波佐井，是宇智波富岳的私生子，现在才告诉你是因为我预感会有一天可能遇到意外事故而死亡，因为我根本不会游泳……”
该感叹这个充满二次元因素的巧合世界或者八点档的发展模式再喷茶水……
在预感到今天可能会喝茶所以昨天已经将今天的份一同感叹掉了……
──宇智波一族遗孤3人就在最近死去了三分之二（包括还没能出现就死亡了的一名）……彻底成为了悲剧名门……剩余一名重度脑残患者……深作老蛙说过：“预言之子的梦被称为预言之梦……”
原本以为只是老蛙为伴酒作的一句即兴诗……现在却很自然地让鸣人联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梦……
同父异母兄弟，佐井的溺死与鼬的溺水……化身为水产的原本也就是水产的鬼魈……
被自己用“佐助”砸死的鼬与兄弟的决斗……
基本符合著却也存在偏差……就是说预言之梦反映著的是可能发生的事情的大概方向……至於具体细节……会出现什麽人物都是预测不到的……或者即使有预测到，映像也会很模糊不仅仅“预言之梦”，在清醒状态作出的预言也会有相同的状况发生……
所以鸣人想，预言也许不是未来翻录器，它只是一种对必然的猜测，再结合了偶然的因素所以只要是预言，就会有偏差……
如果从头的整理……
如预感到宇智波佐助的归来，却不会料想到对方突然扑过来──或者说是宇智波佐助其实是踩到香蕉皮才会突然扑过来……
再譬如卡卡西老师决定不会再戴面罩，原因是打算要换成口罩……
还有即便早就知晓深藏在花盆中的宁次，但绝对不会像想到对方是在学习土遁系忍术，只是对命运有感而发才曝露了形迹……那麽为什麽会选择自己家的花盆= =──────之於宇智波兄弟之间的了断是很必然的不需要预测但自己的预感还不完全或者说是选择对应的能力还不完全……
比如被自己用蹩脚理由拒绝的我爱罗与“萝卜事件……”，鸣人觉得那是对“预感”的最失败最愧疚的回应……也正是因为对方是我爱罗，所以才更加不会为难自己或者是询问……
……也许因为是拼命找到的像极了自己风格的拒绝借口，才没有失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