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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凤栖梧(虐,he)作者:林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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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苍琼不顾唇边鲜血直涌,瞪大了眼睛看著凌凤宁痛苦的神情,仰天大笑,“哈哈!纵是绕了你第一个孽种,这一个……终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哈哈哈哈!”
凌凤宁只觉五脏六腑都要痛得撕裂了开来,下腹只感觉一阵阵钝痛,仿若什麽东西碎裂了一般,股间感到一股微微的湿意,眼前似乎云雾缭绕般一派朦胧,隐约听到月苍琼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麽“我不杀你……”,随後便只能倒在地上看著她有些蹒跚离去的身影。
空气里流窜著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身体里的什麽东西在一点点的流走……凌凤宁绝望的揉碎了掌内的泥沙,不……这个孩子虽然来的让他不知所措……可他从没想过会这样失去他……

齐婆一路来回看著向前走,心里直埋怨凌凤宁,这傻小子,半夜偷偷起身出去就真当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了?真把她当成老眼昏花耳聋脚残的老婆子了啊。她见屋里头滑落在地上的那块锦帕上最後写的那句生死有期,望来赴约,便知事态并不简单。兜兜转转中,终是让她找到了这夜西半坡,到了道旁时,她便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空气里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味了,这是……

死味。

想当年的天牢内……自己对这味道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即使没有身在其中,却也可以深刻的体会牢中人的恐惧与绝望。
终究是自己错了……齐婆略显悲苦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向上走著,走至半坡时,却被眼前的场景吓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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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额头上的汗珠滴滴如雨下,凌凤宁虽是没有意识,却也可以感觉道下腹撕裂般的疼痛,好疼……只等著这阵疼痛能尽早过去,可痛楚绵延几十秒,却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
有什麽东西在被强制性的向下推挤,仿佛一刻也容缓不得,凌凤宁拼命的想要蜷缩住身子,留住它……不要让它走……
腹部开始变得灼热而滚烫,凌凤宁不安的用手掌紧紧的盖住肚子,渐渐的,连从後穴开始都蔓延著一种灼热的燃烧感,渐渐开始有什麽东西从体内剥落下来的感觉……

“孩子……不……”凌凤宁呢呢喃喃的呻吟了两声,紧闭双目,手掌紧紧的抓著肚子,身体里的什麽东西再向外流去,慢慢的向外渗流……

齐婆坐在床头试了试水温,又回过身看看凌凤宁,低低的叹了口气,将手背搁在他的额头上,不出所料是滚烫。
淘湿了汗巾搭在凌凤宁的前额上,齐婆慢慢的向後倒去,靠在床柱上,用手慢慢的轻抚上自己的脸,粗糙苍老,饱经风霜。手指慢慢的移到腮边,摸索几下,突然轻轻的掀起了一层皮!
竟然是赫赫然的一张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脸庞,是为年约四十上下的美妇,本应是徐娘半老之年,却是肤如凝脂、杏眼桃腮,风韵尤佳!绝可看出其年轻的时候定是美豔绝伦,细看那神情样貌,竟与萧子墨有几分肖像!

只见她眼波流转,瞟向尽无血色的凌凤宁,低低的叹了口气,疼惜的抚上他的脸颊,喃喃道:“真是孽债啊,我当年听从丞相之言与他一同设计害了萧侍卫,也许真是上天顾惜……漏算了他已将那婴儿送出了宫……命里注定啊!落的碧儿恨我,丞相大火烧了太後殿……现今让我亲眼看著自己的从孙就这麽没了……孽债啊……孽债!!”
冷静了一番後,从窗外唤来一只信鸽,扑哧一声放飞了出去。
窗外冷风萧瑟刮过,呼呼作响刮得人心慌乱不已。

宣龙殿内
刚下了早朝,萧子墨被独留了下来,皱眉立在阶下,殿内亮堂宽阔,年轻的皇帝靠坐在龙椅之上,手里拿著一张纸,正满面阴沈地看著。
气氛太过压抑低迷,萧子墨忍不住开口道:“皇上,这麽晚传臣入宫,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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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而後又铺平了开来,缓缓的扫过来一眼,半晌後方道:“子墨,有件事,朕不得不告诉你。”
萧子墨心中微觉惊惶,“皇上所言何事?”
皇上的眼神变得深沈而锐利,一动不动的盯在萧子墨的脸上,话语的声音变得低沈,也变得缓慢了许多。

“朕要你稍安勿躁,你就该明白,朕绝不会让凌凤宁一人在外。”
“皇上?”
“那人向朕言明,凌凤宁……昨夜小产了。”
“……”

听完这话之後,有那麽一段空白,萧子墨毫无反应的站立著,一动不动仿佛被定型了一般,直直的望著皇帝。可是突然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逆流了,胸口最柔软的部位仿佛碎裂了一
般,明明是寂静如夜晚的大殿,却突然发出了“嗒”的一声。
皇帝吃惊的抬头,却看到了阳光逆折下,萧子墨白玉无暇的脸上缓缓滚落著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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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子墨……”
“你说什麽?”
萧子墨定定的望著他,声音绵软而轻柔,仿佛是怕惊扰到了什麽一般,却听得人心一揪。年轻的皇帝不忍看他,叹口气低声道:“是月苍琼做的。等人赶到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别说了!!”萧子墨的眸子骤时散发出激烈的光芒,全然忘记这是大不敬之言,颤抖著摇晃著身子喝止,“不要说了!不许……不许……”

不许了半天,却终是不知道下面应该说些什麽。
皇帝望著全身颤动的萧子墨,缓缓道:“子墨,有些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也许,你们真的是与这孩子无缘,你先回府罢,朕会著人处理……”“你住口!!”

萧子墨跌跌撞撞的向後退了几步,仿佛一只被逼到穷途末路的野兽,周围全是握著弓弩想要猎杀他的人,从口中崩裂出一声嘶吼,暴戾骇人,却又让人深感哀伤和绝望。
“你们什麽都不懂,”泪水慢慢的滚落,一颗颗的印迹加叠著,毫无血色的唇边慢慢显现出一丝浅淡而又凄清的笑意,让人心酸。“你们谁都不知道……我和凤宁只是想要普通的日子……什麽王爷……什麽太後什麽阴谋什麽勾心斗角!!我不想管!我只要我的凤宁回来!”
脆弱单薄的内心终於显露,萧子墨像个孩子一样伏在地上嘤嘤哀哭,滚烫的泪水打湿了紫金色显贵的长袍,也敲打著年轻皇帝的心。

皇帝攥紧了一下自己的手,冰冷的触感从指尖滑到心头。看到萧子墨此刻的样子,皇帝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也许当初初登帝位之时,自己就不该想尽办法将萧子墨找回来,不该就势利用月家兄妹,不该借此事来铲除丞相根深蒂固的根基,不该让皇祖母和丞相当年的纠葛再浮出水面……
皇帝艰难的抬起头来,避开萧子墨向外望去,喃喃低声道:“或许真是朕错了……富贵荣华锦衣裘马,却也不是人人都想要的。父王,当年你要孩儿登基之後要顾惜旧情,却是孩儿理解错了麽。”

凌凤宁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四日。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药香,朦朦胧胧的感觉轻柔又温暖,脑子依旧昏昏沈沈的,想要撑坐起来,一霎那间身体所有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布满了酸痛感,下体更是一阵阵传来酸麻的感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一点点浮现在脑海中。
半坡,赴月苍琼的约,与她相斗,然後……孩子?

正当这时,齐婆恰好端著药碗走了进来,一进屋看到的便是凌凤宁一张憔悴疲惫的面容,瘦削的让人心疼,可是他眼神中的一片木然,确实让齐婆暗叫不好。
速步走上前去,刚刚站到他的身边,就猛地被凌凤宁一把拉住,眼神中隐隐闪烁著似希冀似恐慌的神色,木木怔怔的发问道:“我的孩子怎麽了?”
齐婆的心一揪,回避著他的目光,将药碗放下後低声劝慰道:“这个孩子根基不好……你这麽年轻,以後……还会有很多的……”

凌凤宁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忽觉眼前一片模糊,缓缓的,缓缓的向後倒去。
这是个什麽世道……心里即使是包裹的再好的伤口,纱布被狠狠的撕开,便又是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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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累了?”齐婆慢慢的端著药碗走至凌凤宁跟前,看著他瘦削的肩胛和凹陷的眼窝,眼睑不由有些发热了,受了这麽大的罪……哪里是一个累字?
“没……”凌凤宁喃喃地道,脑中仍是乱糟糟的一片,思绪一时间清晰,一时间堆积纠缠,仿佛有无数的事要做,却又不知该从何拾起。
“这客栈里没什麽人,你可以静心修养,那晚伤你的人……虽是不知到了何处,但你也不要太过挂心了。”
“恩……我知道。”
“那……你打算何时……?”

“我不知道……”凌凤宁望著窗外,黑眸中弥漫著深深的倦意,“我不知道她会到哪儿去,也许会回京?可是谁知道……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先上一趟昆仑巅。”
齐婆闻言一怔,“去那儿作何?”
“不知道,只是我莫名有种感觉罢了,月苍琼不可能只是为了追杀我才一路迢迢的跟来……昆仑巅这里必有她也在寻找的什麽……更何况,”凌凤宁嘴边勾起一抹苦笑,转过身子接了药碗,喝下之前看了齐婆一眼,“婆婆你,不本也打算引我来这儿麽,我还没问,婆婆意欲作何?”

齐婆被他看著一眼,仿佛外头那层面具都要被看透了一般,她只觉仿若有道利刃自背後划过,不寒而栗的让她隐隐抽痛。
自从太後殿那弥天大火烧起,那短短的几个时辰内,高高在上的权利集中者在一夕间颠沛流离。
皇帝无力保全太後周全,眼睁睁看著宰相派人火烧宫廷,浓烟滚滚中,苍御王府的人救了她。
千丝万缕的奇妙联系,恐怕这人世就是一大轮回,情字缠心,当年被自己与宰相合谋送出宫的孩子终是被找了回来,却又让另一人满是伤痕……

“小宁,你要信婆婆,婆婆引你来此,便是有婆婆的原由的,”齐婆侧目望去,语速缓慢却清晰有力,“你猜到了些,我确实是有人派来保你周全的……”她轻轻吸了口气,“我虽处於深宫高阁几十年,却也还有两下招式的。”

西域送上和亲的韶华公主,自幼张於塞外,饮甘泉水,舞青罗剑,绝不止是个花架子,更是西域的修罗圣女,区区的几招几式何能难住她?


未完
“凤宁,有不舒服麽?”萧子墨体贴的放了个软垫在凌凤宁的腰下,温柔备至的替他打著凉扇。
凌凤宁有力无气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少来这套了!你给我出去。”
萧子墨知道他现在身体状况便是会闹些脾气,更何况刚才自己确实也已经得到满足,现在麽……陪笑著哄道:“别气了,我都不懂你在气什麽,刚才你明明也很舒服啊……”“萧子墨!”凌凤宁听他又在这儿不正经,就气不打一处来。
萧子墨温和的一笑,将自己的手掌盖在凌凤宁的手背上。
“别发脾气啦,生气对孩子不好。”
凌凤宁挑了挑眉毛,瞪了他一眼,“现在知道对孩子不好?你刚才干什麽去了?我现在这幅丑样子,也真亏你能……哼!”

“什麽丑啊!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性感……啧啧,真是,要不是顾及著孩子……我才不会只做一次就放过你……”
凌凤宁听了萧子墨的喃喃低语,重重吐出一口气怒道:“你出去!”
“啊?”
“啊什麽啊?把谁想的都跟你的脸皮一样厚!”凌凤宁气恼的瞪著他,自己在情欲上本就面子极薄,虽说与萧子墨也算是“老夫老夫”了,两人膝下也早有子嗣承欢。可像他这样光天白日的将方才的情事拿出来说,凌凤宁怎麽都觉得受不了。
萧子墨愣了一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凤宁,你怎麽还会害羞啊。不过这样也好,像这样常常对我撒撒娇,咱们感情自然就更亲厚了。”

凌凤宁白了他一眼,“谁跟你感情亲厚。”
“还能有谁,这个小家夥今天闹你没有?还有澈儿是不是该过来问安了啊。”
凌凤宁的脸拉的更长,冷冷道:“你自己的孩子你还不清楚?问我做什麽,反正我也是你这儿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是堂堂王爷,我的分量,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
萧子墨不由冷汗,“凤宁,你今天怎麽了?怎麽会这麽说呢,全天下谁不知咱们以心相许?”
凌凤宁仍是冷声道:“谁知道呢,天朝第一王爷红粉知己满天下,就是皇上看上的名伶芳官,还不是照样被王爷迷的连抗旨都敢?”
萧子墨闻言不由一笑,说来说去就是吃醋了,他柔声哄道:“那个芳官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他只是小孩子心性对我一时著迷,皇上碍於面子把他赐到府里,我也总得让他留上两天做做样子,不是早就把他打发走了?你在这儿吃什麽飞醋。”
凌凤宁脸上一红,确实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太过的无理取闹了,身子微微偏过来,顺势歪进萧子墨的怀里,低声道:“知道了,一遍遍解释……烦不烦……”

萧子墨的狐眼一弯,狐尾摇摇,此刻的凌凤宁乖顺的不得了,压低身子欺身欲吻,却不料凌凤宁的身子突然一颤,萧子墨一紧张急忙问道:“怎麽了怎麽了?哪儿不舒服了?”
凌凤宁皱紧眉头慢慢摇了摇头,萧子墨在他隆起的腹部用手掌轻轻的抚摸著,一边柔声哄道:“宝宝乖,别闹你爹亲,要不然小心爹爹打你小屁股哦!”
凌凤宁心里胀满了一种莫名的情感,甜甜的柔柔的,都快把他给融化了,带著笑意道:“好了好了,已经好多了。”
萧子墨仍是不放心,“真的?现在才五个月,虽说已经稳当下来了,可终究不保险啊……你啊,什麽都爱忍著,要是我不问,你也不说……”

凌凤宁突然想起当年流掉的那个孩子,心里一酸,对萧子墨温声道:“没事的,我真的好多了,若是不信,我现在还可与你比划比划呢。”说罢就要作势起身。
萧子墨哪肯让他起来,一把压住道:“别别,就当我打不过你。不过……”眼儿一弯,笑著凑近道:“你要是这麽有精神……不如我们再一次……”说罢正要吻上,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含笑的童音。
“爹爹爹亲正在忙啊~那~澈儿请过安了,先行告退~~”
萧子墨干笑著看著小人儿一颠儿一颠儿的消失在视野内,慢慢转过头来刚想开口,不料凌凤宁眉间一挑,绽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附身在萧子墨的耳畔吐了口气道:“一年半载,靠你的右手过日子吧!!!”
“啊啊啊~~!不要啊凤宁!!!!”
据悉,当晚王府上下,都回荡著王爷惨绝人寰闻者伤心的叫声,不绝如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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