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生挚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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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什么……”一护已经惊呆了。
“我喜欢你。”白哉如起誓一般地说。
“啊？”小傻瓜还在惊愕中。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那好，我～”
“我也是……我、我……”一护反抓着白哉的手，微微颤抖，深深的低下头去。也许是害羞，也许是害怕，总觉得这个结果未免太好，幸福是不是来得太容易了。
“你、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良久，一护极其别扭的开口了。
“是，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大胆到当着我的面在纸上写我的名字……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知道吗？”
“啊？那是、那是……不是……我……”＇是这样么？这家伙居然以为……＇
“呵呵，不用解释了，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写我的名字。”白哉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你……你知道还那样说……不对，那、我是……”还等不及一护反应，白哉吻向了他的额头。
“没关系”白哉宠溺地抱着一护“我愿意为你尝试所有你不愿面对的一切，不要说名字让你写一下，就算是性命相托，我也愿意。在我冗长的生命里，你，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你的出现，为我的生命带来了生动……一护，就像现在这样，这样抱着你，这样让我安心的感觉，舒适的感觉，我……从未有过，从未有过……”
默默地听着白哉的告白，一护已经羞红了脸。
“我、我也是……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紧张的手死死的抓着白哉的衣襟。
“说这话的时候，你不觉得应该看着我妈？”
一护缓缓抬起头来 ，柔和的月光下，白哉英俊的面孔显得格外柔情，秀长的黑发随风轻摆，一护不自觉地看楞了神。好一会，终于回过伸来，又红着脸准备低头，却被白哉的食指勾住了下巴，轻轻抬起。
“让我好好看看你，一护。”在一护耳边呢喃，一团热气扑向白暂的皮肤，引起一片粉红。白哉慢慢靠近，一护感到一团火热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直到一片柔软附上了自己的唇。轻轻摩挲着，一护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呢喃，却立即羞耻的咬住唇瓣。白哉伸出柔软的舌，撬开一护的贝齿，再往深处肆意掠夺，引得一护一阵惊颤。不知吻了多长时间，白哉才舍得放开怀中人儿，唇边牵动着银丝，被吻过的柔瓣晶莹润泽，通红的面庞加之娇喘的模样，惹得白哉又是一阵爱怜。
“就住在这里。”让一护靠在自己的胸膛，白哉把头搭在一护的肩上轻声说。明明是在征求意见，还是略带一丝命令的语气。而就是这种气势，让人觉得安全、温暖。
“……好。”满足的闭上眼睛，可是心中还有许多不安，＇我的出现，为你的生命带来了生动吗？那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异类，让你觉得新奇罢了。等到哪一天，我这个异类，变成了你的同类，呵……＇ 但，至少此刻还是幸福的。不愿意想太多，就像现在这样，能够靠在他的身上，就够了，真的够了。
“就住我……隔壁吧……”本来想说“就住我的房间”，但还是觉得不妥。耐心的白哉，决定慢慢来。
“我现在住的那个不好吗？”
“不是……我想离你近一点……”
“白哉……”
“什么？”
“……”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靠在他怀里就好。
终于牵手了阿，会不会来得太快了一点。幸福若是来得太快太轻易就很容易破碎了。
两个人在一起已经一个月了，还是很别扭的一护不想被捅破“奸（百度）情”，可是贵族大人不是这样想的。在他的默许下，露琪亚总能把第一（百度）手珍贵的资料传给女协。
“嘿嘿，一护，你就等着做朽木夫人吧。”
在前厅吃饭的一护莫由地感到一阵恶寒。“现在是夏天啊……”
“听说了吗？队长跟黑崎队长好像相处得不错呢。”六番队员甲开始八卦。
“我也听说了……真是不可思议。”队员乙也来插一脚。
“什么啊？不可能的事……队长那种不喜言词又恐怖的人，怎么可能好不好……”队员丙摆出一幅正经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啊，那天下雨，我亲眼看见队长为黑崎队长撑伞……”队员甲“极其自豪”地夸耀这一番见闻。
“共打一把伞啊，乖乖，这可不得了，说不定啊……嘿嘿……”刚才还一副正经模样的队员丙顿时卸下了伪装。
“你们很闲吗？快给我滚去工作！！！”身为副队长的恋次在他们讨论的正关键的时候把他们给吼清醒了。
“下来吧，黑—崎—队—长”恋次抬头，向树上瞧去，露出诡异的一笑。
偷偷跑来找白哉的一护差点被六番队的队员撞见，一个瞬身躲在了树上。竟不想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疯狂八卦，树上的一护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恋次啊、啊、哈哈……我、我只是、只是、路过啊……哈，路过……”既然被发现了，那没办法了，下来吧。一护万分尴尬地朝恋次打着招呼，“哈”也“哈”不清楚了，就想脚底抹油。
“呵呵，别慌着走啊，我也对他们刚才说的事情很感兴趣呢……”
“啊，那个……”＇这里的人都这样吗？＇
“露琪亚都告诉我了，嘿嘿，你和队长……真没想到啊……”恋次在一旁夸张地笑着。
“你、你都知道了还、还……”＇露琪亚！我要杀了你！！＇
“咦？你还会害臊啊……哈哈哈哈……”
“恋次，你在干什么？”却道是谁，原来是贵族大人来搭救他的小情人了。
“队长？我、我我……”
“去做你该做的事。”
“啊……是。”
对着恋次的落魄样傻笑的一护没留意就被白哉搂住了腰。
“白哉！这、这是外面……混蛋，放手！”迅速脸红的一护羞赧地挣扎。白哉松开他，还是以习惯的口吻说“走”。简简单单一个字，多多少少还是有着白哉式的命令味道，却也有着让一护感到安心的温柔。
两人走进队长室，一护向白哉请教一些他不懂的问题。当然，这是个幌子，因为他想他了。白哉也会耐心地“亲自指导”，当然，这更是个幌子，因为他想吃豆腐了。
……
“你还有完没完！！”终于忍受不了的一护吼出。
“是你来找我的。”贵族大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你、你……我、我不是来找你做这种事的……”
“哪种事？”
“你混蛋！”又羞又恼的一护摔门而出。可脸上的红晕让白哉尽收眼底。
……
“队长……”
“……”
“队长……”
“……”
“队长！！！”
“啊？小桃啊……什么时候来的？”她可怜的副队喊了三声，才把他叫醒。
“早就在这里了……”
“哦，是么……”一护尴尬地摸了摸脑袋。
“队长……”
“什么事？”
“您好像……心情不太好……”
“饿？”＇有那么明显吗？＇
“……”
“没有的事啦！我、我、我饿啦，该是吃饭的时间了吧……哈哈……我们去吃饭吧……小桃？”
“嗯。”＇队长……＇
……
傍晚，一护独自坐在庭院中，发呆？思念吧。
“大哥要去多久？”竟然没有发现露琪亚就在身后。
“露琪亚……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啊，大哥要去多久？”
“三天吧。”和露琪亚这个魔女相处这么久，经常被她逼问以及恐吓，一护现在已经能够比较平静地和她谈“白哉”这个话题了。
“走这么急，出什么事了？”白哉在队长会议上接到命令后立即就走了。
“大概……是想早去早回吧。”在一护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哈哈，真幸福啊……”露琪亚又开始逗一护。
“哪、哪有……”
“本来就是；别不好意思啦！”
“没有！”
……
“露琪亚……”
“嗯？”
“主屋后面……有一间屋子……”
“……”仿佛是一护说到了什么禁忌的话，露琪亚一惊，神情有些不自然。
“是……绯真夫人……的屋子吗？”比起露琪亚，一护现在可是害怕极了。不知道在害怕什么，莫来由的恐慌，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
“……嗯。”她只能尴尬的承认。
“呵呵，你不用摆出这种表情拉，哈哈……”看见露琪亚的不自然，一护希望马上打破这个僵局。
“嗯，反正现在是你陪在大哥的身边。”＇大哥阿，千万不要辜负这个人啊。＇
“那是当然。”＇陪在他身边的是我，呆在他心里的，永远也只有绯真吧……＇
朽木大宅里阴气太重，容易让人失眠。至少，一护现在是这样想的。三天不见白哉，就想念成这副模样了？又或许是，那个屋子吧。像一团冷气，窜进了他的身体。让他提心吊胆，惶恐不安，想要吐出那口气，又震得心疼。
难以入眠的一护决定去面对那个他总有一天要面对的问题。
披上衣服，轻轻走出屋外，来到那个能触动到他心口的屋子。
轻轻推开门，缓缓向里走去。用手抚过这里的门框，橱柜，镜子，五十年没有住人的屋子却是一尘不染……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是在吃醋吗？＇我有什么资格吃醋……＇
走到最里面，停留在一个壁龛前，就在伸手去触碰到那扇小木门的时候，一护觉得自己的心快要停止了。这里面放着的，必然是他们的珍爱之物。虽然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可是……太想知道了，太想了解这个曾经，或者说是永远占据白哉的心的人。＇她究竟是……怎样……＇
绯真的模样映入一护严重的时候，他惊呆了。和露琪亚有九分相似，剩下一分不同的，是源自于女人所特有的温柔和娇弱。
发颤的手轻轻拿起相框，＇难怪呢……＇
“谁叫你进来的？”这声音是……是的，是白哉，他回来了。声音固然熟悉，可那冰冷的语调，却是久违了。不是“我回来了”，更不是“想你了”，却是冰冷的斥责“谁叫你进来的。”谁叫你进来的？是啊，谁叫他进来的，谁叫他进来的呢？
闻言，受惊的一护松开了手，那个珍贵的像框眼看就要摔落在地，砸个粉碎。
却在离地面还有一寸的时候，白哉的手接住了他。
“白哉，我……”＇不是有意的……＇
“出去。”头也不抬，默默地把像框放好。
还能说什么呢，答（百度）案不是很清楚了吗？和自己预计的分毫不差，只是，那种虚幻的幸福太短了，真希望，这种日子再长一点阿。不，虚幻的日子终究是虚幻的。即使再长久，也没有意义。
明明门就在眼前，可它好像离自己好远，迈开极不情愿的步子，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了门口。回头望去，那个伟岸的身影，挺立的笔直，从那微侧的面庞就可以瞧出那是怎样的神情，是深情……＇你永远不会那样对我的，是吧，白哉……＇
回到自己的屋子，换上黑色的死霸装，背上斩月，拎起队长羽织，搭在肩上。一步一步走出这个大宅。＇呵，果然是……不适合我的地方呢……＇
一护不是那扭捏的小女生，不会故意走掉心里却等着爱人追上来。既然无法触碰到他的心，那么，就断得干干净净！
看着这个落寞的身影渐渐离开，白哉的右手微微抬起，却始终没能够追上去，留下他。
“白哉大人……白哉大人……白哉大人……”那个温柔的声音，依稀在耳边回响。那个柔情似水的女子，依然占据着他的心。＇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似乎，不甘心呢……真的伤害他了，唉……＇
来到五番宿舍，推开自己的房门，第一次走进这个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地方。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比起朽木大宅的客房，简陋得多了。朽木大宅，朽木……＇该死，怎么又想到他了……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想到他……＇坚强到哪怕遍体鳞伤也不会哼哼一声的一护，此时却泪流满面。倚着门，身子慢慢滑下，把头埋进膝间，任凭泪水浸湿衣裤。＇就一下，一下就好，让我哭一下就好……真的……好痛＇那个人的怀抱有多温暖，此刻，他的心就有多痛。
第四章 天各一方
已经一周了，两人刻意回避着，没有再见到面。整个静灵廷传开了流言，一护装出毫不关己的模样，心里却在滴血……
露其亚来看过他，本想宽慰他的话，到了嘴边却再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他在心里难受。
然而，回避又能回避多久呢？总是要见面的。
队长会议上，一护冷着脸，以一种难以让人接近的气息保护着自己，别再受伤。强力控制自己的眼神，千万不许往某个方向看。正是，既然是断得干净，那就没什么好看的。
不知道会议持续了多久，在心里苦苦挣扎的一护最终是没弄懂今天的会议时要说些什么，浑浑噩噩听完，机械地走回去。
偏偏五、六番队的位置还挺近，有一段同路。曾几何时，这是他最喜欢走的路。可是现在，一户再也不想迈进这里一步，不想牵起那甜蜜得让人心碎的回忆，更不想再看见白哉。所以，他决定绕道。
“一护……”已经转身，却听到了这个久违的声音。根本就不能否认，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一丝期盼，可是更多的，还是恐惧，是怨恨。
回过身，缓缓开口“朽木队长，有什么事？”
＇已经变成“朽木队长”了么？……对不起……＇
“你……不用绕道的。”
“是么，那好吧。”抬首，迈出步子，让自己显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经过白哉的时候，亦是目不斜视。只是，手臂被抓住了。
“这是干什么……”再怎么伪装，也掩饰不了声音的颤抖。
“……对不起”
＇道歉吗……也许，当我在那个房间的时候，还有用。可是现在……＇
“这……不是我想要的。”说罢，决绝地甩开他的手，瞬步离开着开让的欣喜，愤恨又无可奈何的男人。
看来，实在自己犹豫的时候错过了什么，等到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的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世界里是多么的渴求这抹颜色，已经，不可缺少了。已经被融化一半的坚冰，怎能在这种时候失去那团火？＇一护，我的觉悟是不是太晚了呢？一护……＇
又来找自己，是因为你的需要么？繁琐的生活，还是缺不了自己这个调剂品是吗？一直都是这样……你需要、你需要、你需要……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吧，从来没有……＇呵，这不是我要的啊，白哉……我要的，你给不起……＇心又痛了，如针刺，如刀绞……好不甘心……好想要……得不到啊……
破面来了，一护和一干死神驻留现世。
＇终于远离那个人了，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世界不是吗？＇
只不过，每逢夜晚，梦魔总不让他安神，一次又一次将他带回朽木大宅，带回那个男人身边……
“我喜欢你……”
“谁让你进来的……”
“出去……”
“对不起……”
周而复始，男人的面孔，揪心的话语，挥之不去。待醒来时，被浸湿的枕被幽幽的散出咸涩的味道。
深宅中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想到当日的绝情，心中痛悔不已，颤抖的手快要抓破了床单。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想要什么……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