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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瓶邪·梨园惊梦繁韶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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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儿捂嘴笑着,向张起灵说道:“师父大爱是进屋了。请师兄稍等片刻,我这就是去请。”

小儿的声音清脆的缭绕在整个院子里,张起灵明白这是说给别人听的,所谓的师父,自己怕是已经见到。

那小儿见张起灵明白的眼神,眨眨眼,溜身蹦跳着向屋室跑去。



……这时候,自己看来是知道吴邪秘密的。



张起灵在等待的空档里,转身再次望向院落。正值春日,桃樱开的好不艳丽。

这果然是自己的记忆,因为无须转头,他就知道在院落的那一边有小桥流水和假山的小规模园林。

他想自己是想起来了。

那时候自己是盗墓贼,一日流落到这棋院。就被一位白发苍苍的师父收留。

而在棋院多年之后,他知道那白发老者,不过是吴邪变的。而吴邪在这里扮演着师父,师兄,以及看门小童三个角色。

吴邪的棋艺精湛,身为老者的时候,常常四处去摆棋局,很是有名,慕名来这里求学的人也许多。

但这棋院的学费不是一般人家支付的起,也只有官宦商贾人家进得来,也是因为如此,这时候的吴邪很是有钱

这时的张起灵除了下斗的时候,也常年住在这里。

这次,他方是下了云南一个棘手的斗回来。



走廊里走来一个人,一袭拖地白衣,嘴角挂着歪着的笑容,黑色长发随意的披着。一直到腰间

甚是慵懒的样子,还带着纨绔公子的烟柳气。这便是那时候的吴邪。 

那边的弟子,再次起身作揖:“师兄好”这次是对吴邪问早

那桃花眼一直停在自己脸上,近了,声音好听的响起来:“师弟,师父身体不适,说让你下赢了我才能和师父对弈。”

张起灵做了个揖,佯似恭敬的说道:“那请师兄赐教了。”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吴邪倒也没客气什么,坐下了。张起灵这才看到他又赤着脚。



……

那边的弟子听了见了。都放下了手中的棋局,围了过来,他们知道这会是很精彩的一盘棋



然而张起灵没有去在乎那些弟子,而是心如止水的在吴邪懒散的笑意中,走下了第一步棋

……

突然,这张笑脸被打碎。

张起灵被一声近在咫尺的枪声从幻境中生生撕扯了出来。



他略带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看到二月红和墨玉桀拿着枪站在门边上,而裘德考却抱着自己的胳膊脸上的表情痛苦的很。

张起灵身边的两个侍卫见这幅模样,忙不迭的想举起枪对准张起灵。

然而,却被早已反映过来的张起灵一肘子,一拳打翻在地上。

张启山的表情顿时没了序:“你……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用的是足以蒙翻一匹狂暴中的豺狼的药剂。

他说这句的时候,最大的失败没有及时想着用吴邪去威胁张起灵。

错失的良机,再也不会回来,与此同时,二月红的枪已经顶上了张启山的背。



张起灵面无表情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起那双黑色的眸子,说道:“你们的确了解了很多,但是却没有调查到我的体质。我的血液比你的药毒的多。”

他弯腰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刀,打算收拾了裘德考。裘德考这时候已经在心中默念着上帝,合上了眼睛

但,事实看来,张启山敢这么嚣张的做这一切的资本,远远不止他之前说的那些。



他猛地一个后踢将未来得及开枪的二月红提到在地。二月红一个蜻蜓立,还想反击。

张启山的速度却远远比他快的多,他拉过裘德考。飞上二楼。破窗而出。

张起灵虽也追过去,但终是差了那么一些,张启山已消失在夜幕中

二月红看着那窗子,擦了擦方才打斗时,以及被张启山正中踢中时候,嘴角的血:“那人也只有逃跑的技术还可以。”



张起灵从二楼下来,

一把横抱起吴邪,一言不发的向二楼再次走去。

快要走到楼上时候,毫无感情的扔下一句:“墨玉桀你和二月红今天留下帮忙整理一下罢,王盟也劳烦你们照顾了。”

说罢之时,正是他合门之际。

他没有时间去顾及剩下的,他甚至也不是怎么想去追击张启山。

他在乎的只是吴邪目前的状况。他知道迷春散的副作用,也明白那副作用没有解药的下场

比起这些,张启山死不死,真的已经不重要。



二月红和墨玉桀看着张起灵,有些面面相觑。

不过,他们明白自己只要照做就是了。那人做事,总有他的直觉在指引,从没有出过什么重大的问题。

既然他没有去追张启山的意思,那么,他们不追就是了。

至于他和吴邪是要去做什么,他们俩似乎也还是不知道为好。



夜幕中的北京胡同墙围。

张启山放下裘德考:“我留下你自有你的用处,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他看了看远处张家宅子,自己是时候要离开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了。



进了吴邪的房间。

张起灵将吴邪平放在王盟早上刚换的蚕丝被子上边。

床边摆着扎成花灯样子的艾草。中间镂空。里面摆着一只唐三彩的熏香炉子。

那炉子上剪着写艾草的末子,下面点着白蜡烛。小火燃着。一小节白蜡能烧上一天一夜。而且没有烟尘出来。

张起灵借着那一点昏暗的光点,打开灯。向四周看了看。走到床边拉上了吴邪房间的帘子。

又打开一边的黄花梨柜子。翻出一件素白色干净的长衫来。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失去了一贯的笃定,显得有少许的手忙脚乱。

凉爽的初夏夜。张起灵的背上。沁出一层薄汗来。



他走回床边。步子迈的有少许踉跄。原本那药效在身上就没有完全压下去。

方才又勉强自己做了那么大的动静,虽然使得上力气。意识却由不得自己的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甚至那些强压下去的旧事时不时的以片段飞速的闪过眼前。一阵虚晃。

张起灵伸起左手。附上左眼。拇指用力按住太阳穴。指尖插入前额的碎发。用力揉着。迫使自己定下神来。

走到吴邪身边。张起灵在床沿坐下。衣服放在一边。



吴邪开始真正的躁动起来。无意识的扯着自己白衫已经解开的衣领。光洁的胸膛上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额头上细小的汗滴也不止的流出来。集成汗珠。不断的从发红的脸颊两侧滑下。

比刚才又严重了不少。

张起灵知道,药的副作用这时候才开始真正发作起来。

他连忙咬开自己的手指。——他的血有解百毒的作用。

“吴邪,张嘴。”张起灵一边轻哄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中指压在吴邪的脸颊让吴邪张开嘴来。

张起灵手指冰冷,触及到吴邪炙热的脸颊的时候。吴邪轻轻的发出一声呻吟。只是张起灵并没有听到。

他只觉得吴邪一刻不停的动着。并且始终不见吴邪的喉咙的蠕动。血并没有被咽下去。

而他又不敢下太重的手。



是吴邪动的太厉害。张起灵不得不将吴邪压在身下。一面轻哄着。一面指望着吴邪能下意识的将它咽下去。

见吴邪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张起灵试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吴邪受到突如其来的力道。皱了皱眉。“疼……”

这样一来。张起灵连忙松开手。手也顺势离开了吴邪的脸颊。



脸上的冰冷蓦然消失。

意识糊涂的吴邪眉心没有松开。

缓缓睁开眼。见到面前的人。

他伸出双手挽上张起灵的脖子。身子也直起来靠了上去。“起灵……”



张起灵此时神智也并没有平日里来的清楚。

竟直接碰上吴邪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肆意逃窜开来。有意无意的撩动着张起灵体内的什么。


吴邪的舌头灵巧的滑进张起灵的口腔之中。缓缓的搅动着些什么。

张起灵在恍惚中不自觉的回应着。他感觉的到自己在颤栗起来。

往事和现实在这般情景之下不断交错升华,他犹豫起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

白衣黑发垂地的男子半褪着衣裳,趴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呢喃着王爷。

……

同样的男子。却是栗色头发,迷离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环着自己的肩膀。咬着自己的嘴唇。

……


两幅景象交融着又清晰的分开来,

像是过了很长时间。两幅景象忽然无比清楚的分离开来。

这时候。张起灵的意志也无限的清醒起来。黑色的眸子由原先的混浊开始清澈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忙一把推开吴邪。



然而。这短暂的清醒,却被吴邪硬生生扯开二人衣服的动作湮灭下去。

在吴邪湿润的胸膛靠上自己的时候。

张起灵最后的神经被清脆的挑断。他压抑已久的欲望无拘束的泛滥起来。

他知道这就是现实,无比真实。

他的舌头顺着吴邪的脖子一路下走,所谓的理智,在这个时候。仅仅化作四个简单的汉字。
他是我的。



窗内春色旖旎。

窗外风吹过林子稀疏着月色喧哗的声音,林中野猫小心鸣呜的声音。

初夏幼蝉无止尽的知了。桃花开尽的声音。荷花吐朵儿的声音。

以及楼下依稀的说话声和尸体被拖动的声音。

还有楼上房间里沉重的呼吸声和有些尖利却又实是圆润的呻吟声……

骤缩成珍珠般大小的光斑。继而无限放大。耀眼在这个时刻上面。似是毫无犹豫的照亮了整个漆黑的夜空。

片刻永恒


……
午夜将至。

张起灵搂着怀中睡的正熟的人。

那双眸子再次清澈起来,向来冷峻的张军长,理了理吴邪有些凌乱的头发。

开始茫然这一切该怎么对记忆仍没有完全恢复的吴邪解说。

或许,顺其自然就好。历史会安排一切。

【本章完】







   



第19章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端午过后,天气格外的晴朗起来。

若是在江南,端午便是结束梅雨季节的日子,小桥流水之间的潮腻会被透明的水汽氤氲以及溶解其中的阳光所代替。

明晃晃的夏日,也就真正的驾到了。

在北平也并无多大的区别,可端午过后的日子,便是北平一年中最难挨的暑热。很快便要入伏了。



这天早上的阳光好的刺眼,从竹帘的细缝中钻进吴邪的房间去,条条光影整齐的烙印在床上。

床上有人的缘故,光影起伏的极为妖娆

吴邪被阳光照的难过,自然醒了过来,睁开眼,一束阳光恰好直射入他的瞳孔,视野白茫茫的一片

他揉揉自己微疼的额头。大脑中似乎有小片的空白,一如眼睛看到的刺眼的白。

他茫然的皱着眉头,嘀咕着什么,翻过身去避开阳光。



身子才轻微的一动

吴邪便发现了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他愣着,想停下自己的动,可身体已经顺势翻过去,

那双迷糊中惺忪的桃花眼,准确不误的对上了张起灵才睁开的眸子。



张起灵睡的很浅。

他常年在斗下,休息时候,不得不警觉着戒备着什么,有稍微的动静,便要醒过来。

否则他这条命便可能不再了。时间长了。就成了习惯

虽如今下斗的次数少了,可浅睡的习惯却是如何都改不了了。

有时静静是窗户未关上,风鼓起屋内气流的变动,他便会被惊醒过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张起灵感到怀中有些粗鲁的动作时,已清楚的睁开了眼。



他看到吴邪那时惶恐的眼神,还有,他目光犹豫着下移,看到两人赤裸时两颊飞起的惨淡的夕阳红。

以及他瞳孔里睡意的稀释。



很多年了。吴邪从来没有这样与人亲密过。

即使是逃难时候自己和王盟不得不睡在一些狭小的马车上的时候,两人虽挨得近,却都是合衣而眠。

而且,他也向来是讨厌和别人过于亲密的,他厌恶自己身上缠绕上别人的气味。

然而,他并不讨厌张起灵,甚至情意缱绻于他的呼吸举动之间。



此时吴邪感觉到张起灵的体温和呼吸甚至脉搏,都在依靠着两人直接接触的酮体不间断的传给自己。

心跳的厉害。怎么都找不到平日里淡然若素的心情。

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索性僵持着。



看着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里的自己。

不知多久,脑海中那一片空缺忽然填补上了一部分。

他想起来昨晚,自己的呻吟,张起灵的低吼,床榻的震动……

霎那吴邪清醒过来,……原来,那些自己以为是梦的事情,竟都是真实的。

可是……吴邪慌张起来,下意识的从张起灵的怀中挣脱出来。

“明明都是男人。怎么可以……”吴邪慌乱中吐出这样一句话,心脏搏击的愈加厉害,可眼神愈发明亮起来。

他们俩,应该只是兄弟情意过于交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余桃断袖……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张起灵淡淡的看了吴邪红的艳丽的耳根。

……果然,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但是他没有……

张起灵想到这里,脸上添了轻微的倦容,他没有试着去解释一些问题。他相信,一些东西,除非吴邪自己想起来,自己的语言是苍白。

能说的,不过只有他的心意。



他将离开的吴邪揽回到自己的胸膛,吴邪僵硬着身子,但没有反抗。

他不讨厌起灵,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只是不知所措。一些东西在他心里建立起了错综复杂的联系。

而他自己,尚未理清。



张起灵将嘴唇靠近吴邪的耳朵。

声音难得有了温度,即使不仔细听仍是冷凉的很。“我爱吴邪,无关性别,重要的只是他是吴邪。”

说着,他抬起吴邪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吴邪,我会在世人面前给你一个名分。”



张起灵说这句话的时候,无端想起。 

几百年之前。 

江山还是朱元璋子孙的时候,他曾被授予冥王爷的封号,加官进爵。 

虽然这样的进封是秘密进行的,但消息还是泄露了。 

关于这个来路不明男人,朝野上出现了诸多议论。在民间也掀起不小的风波

面对这样的情况,那时圣上竟特地下旨,圣旨上仅仅六个字:身后事,议者斩。 

圣旨一出,众人心知肚明,原来是个御用下斗的盗墓贼。想必功夫的确不错,得到皇帝这般重用。 



不过,世人议论的,不单是张起灵本人,还有他身边的一个男子。 

彼时,张起灵身边有一位形影不离的近侍,可从未有人见过他身手,甚至据传好几次,这位近侍被张起灵所救。 

那男子面相清秀的很,很得张起灵欢心。 

史书上记载此人,寥寥几笔:吴生得其心。五个字而已。

一不仔细,看史书的也就过去了。

吴生,即吴邪。 


那时候,张起灵也曾向吴邪提出过嫁给自己这样的话。 

然而都一一被吴邪言辞拒绝了。 

吴邪很清楚的知道,即使明朝龙阳之癖一时盛行。但终究还是不能摆上台面的事情。 

自己和张起灵的关系私下知道就好,若是得了名分了话,外人不屑张起灵的闲言碎语终究是挡不住的。 

这是他无法容忍的,虽然张起灵毫不在乎这些闲杂言语。 

可他在乎。他只希望他能够无所阻碍的大步前行。唯一的执念。 


张起灵奈何不了吴邪少见的强硬,也只好作罢。 

然而,后来,分离很久之后,一直到张起灵周期性失忆之前,他心中都在隐隐后悔这件事。

终是无法安心,不用世人的名分将这个男人禁锢起来的话。

因而,这一世,便由不得吴邪了。 


在张起灵意料之中。吴邪脸上露出了拒绝的神情。 

然而,与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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