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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时之愚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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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太小、却也太大。」不介意后辈的无理,大蛇丸只轻吐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回去。    
听至此,不只鼬猛然皱眉,连长门的神色也略为阴暗。「代价?不是说只有十年之期吗?」     
代价,只有受术者——也就是他们必须承担的十年之约。    
「的确是十年之期没错,也的确若亡者没达成生前心愿、就需以灵魂消散作为代价。但这只是其中一部分,毕竟那还是个被列为禁忌的忍术,代价不可能只要求一个灵魂。所以,剩下的代价必须由唤回亡魂的生者承受,同样的,魂飞魄散。」他残忍地说出剩下话语,不过又在眼前两人脸色大变同时,迅速补上猜测结果,他可不想和两个继承庞大血继的人纠缠下半辈子,「不过,角都与飞段的目标很简单、就算达成不了,依照他俩的资料显示,唤回他们的有十成是仇人,所以没必要担心;至於迪达拉生前的愿望应该与蝎有关,这条代价在他俩问题解决后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蝎则同上;长门你只要收个徒弟应该就没什麼问题。界於此项条件对大夥基本上没有影响,我决定省略下来、以定群心。」大蛇丸快速解释,精准的分析总算让俩人松上一口气。    不过长门可没就此放过他,「那你和鼬呢?你方才不是说自己愿望达成不了?还有鼬呢?为何略过?」作为前首领,他依旧存有某种咄咄逼人之势。     
大蛇丸直视长门,眼神中有种不容置喙的坚定,「……我重视之人已死,十年之期至今 也没所谓,该走时我自会走的乾净,不用替我丄操心。至於鼬……你的愿望就真只如此?别忘了代价是唤回你的生者,受不受的起你自个好好想想。」倏地站起身子、他直接了当的丢下这串话,嘴角浮现出嘲讽般微笑。语毕,不待鼬、长门有任何回应便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大厅。    
米白色和服衣摆随他离去在空中画下诡异弧度,伴随幽暗灯火更显黯然。拉门瞬间,大蛇丸突然停顿,站在原地静静思考一会后,他微微侧头向鼬的方向开口,「轮回之间,暗夜增生,饮尽奈何,忘却前尘。孟婆汤下肚瞬间,脑子所想所见,就是你心中最难以割舍的愿望。话已至此,最终决定权依旧在你。」然后,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走廊黑暗吞噬鼬和长门眼中逐渐模糊的白色身影,闪烁灯火中,两人恍若失去什麼般的无助、迷惘。    
难以割舍的愿望……人生於世,欲望太多多到无法计数,又怎能直接了断的说出最难以割舍的是谁?是什麼……    
担忧望著鼬低头静默的身影,长门明了其实不只大蛇丸,所有人都看得出鼬无法舍弃的是谁、无法放弃的是什麼。只是从小被迫压抑感的孩子,早已忘却追求自身应有的幸福,如此悲哀的心境平凡外人又怎能理解那种痛彻心骨的疼、那种无法外言的痛?能做的事只有等待,等待重获自由的鼬真正体会到存活的意义、等他学会争取自己应有的幸福。     
长门想,就算晓的成员各个都是危害忍界的S级重大叛忍,他还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在这上天多赐予他们的十年内,找到各自的幸福。比如蝎、迪达拉,比如鼬……     
包括他,也会好好活著。     
为弥彦、为小南。卷四。思之章   与长门分开后,鼬回到方才那间小房室内,狭小空间与暗淡油灯基本上无法从事任何活动,所以他选择躺在床上,思考大蛇丸最后留下的那番话。   
『轮回之间,暗夜增生,饮尽奈何,忘却前尘。孟婆汤下肚瞬间,脑子所想所见,就是你心中最难以割舍的愿望。』孟婆汤下肚瞬间,他看到什麼?心中最难割舍的愿望、又是什麼?
「……」翻过身将手臂枕在头下,鼬忽然感到心中一阵烦躁。的确,鼬无法否认他最难割舍的人是佐助,但他最希望的同样也是佐助能够好好活著,如此,愿望在他死的瞬间便已达成。又为何,长门和大蛇丸却叫他好好思考。况且喝下孟婆汤瞬间闪过什麼画面,他完全没有记忆。一片黑暗中,到底曾经看过什麼?没有办法、想不起来……
『叩叩——』在鼬百思不得其解时,门被从外叩响,打断他杂乱无章的思绪。起身应门,拉开把手的瞬间,鼬微微愣了一下。
「……蝎?」十五岁少年赤红色的发随之映入眼帘,鼬略带惊讶的让开房门口、请蝎进房。虽然鼬与迪达拉之间交情不错,但对於蝎倒是没太多交集,以迪达拉的话来说就是有代沟。所以蝎会来找他倒是出乎意料之外。「迪达拉没事了?」替蝎倒杯茶水,鼬顺口问著迪达拉的情况,这两人的感情生活在大夥生前便已看透三两分。只鼬没想到风之国一战蝎竟会选择放水收场,不只鼬想不到,连其他人或许也难以接受蝎的离去、及迪达拉长时间失态。   
接下鼬的茶水喝一口,蝎有气无力地靠在桌上,「他没事,刚刚哄睡了。」想起那永远精力充沛的孩子露出满脸愁容,蝎顿时感到心头一阵抽痛。   
亲人与迪达拉之间,上一次他选择前者。那这次呢?难道就算死过一次,自己依旧难以摆脱家人带给自己的束缚与依恋?难道这一次,他依然要为那些早已轮回而过的亡灵,放弃那个表面缠住自己较量艺术、实际上将他拉出双亲死亡阴影的孩子?   
「是吗?那想必你心中已有答案。」鼬捧著一杯清茶坐上床缘,淡淡说著,「那,这次来找我是为何事?」毕竟除了迪达拉外,蝎对於其他人的交流通常止於公事,所以对他突然来访,鼬讶异成分理所当然占了多数。「你后来与大蛇丸谈了什麼?」蝎闭了闭眼摆脱掉不该有的脆弱,语气突然郑重起来。   
「嗯?」从杯底抬头,方才恍神中的鼬一下难以抓出蝎话语的重点。   
「因为死过一次害你集中力变差了?」托著下巴,蝎满脸不可思议的晃著茶杯,「我是说,你应该看出大蛇丸隐瞒什麼事了吧!问了没?」   
果然够精明。听到问题瞬间,鼬想起当长门嘱咐别将大蛇丸后来说的条件告诉其他人时,还加上一句『尤其是蝎,他绝对看得出大蛇丸有所隐瞒的事实』   
由此所见姜还是老的辣,长门的猜测果然准确。「没什麼。他只是对我说『孟婆汤下肚瞬间,脑子所想所见,就是你心中最难以割舍的愿望。』叫我再多想想。」端出长门想好的答案,两人原封不动的将给鼬的那段话搬给对大蛇丸有疑惑的人听,解惑之余、顺便传达一些有关复活之术的先前条件。   
就算大蛇丸不把这当一回事,长门却认为这是对未来抉择的重要关键。「脑中所见?我怎麼只记得一片黑暗?」蝎皱著眉,脸色有点苍白的难看。附和的点点头,鼬赞成蝎所言,他同样也想不起来喝下孟婆汤时自己到底看见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房,迪达拉应该也快醒了。」起身推开椅子,蝎边走向门口、边向鼬示意,在后者缓慢地点头中打开房门。「对了!大蛇丸方才已离开这里,应是在火之国边境落脚。虽然我不怎麼喜欢他这个人和那些人体研究,但也不否认有时候,他说的话还挺合用的。尤其对你,好好想想吧。」本已走出房门的蝎突然探头回来,那双大而闪烁奇异光芒的琥珀色眼中、流露出不知如何评论的深意,年幼脸庞用一种与之不符的老成向鼬劝戒。
……若不是知道蝎原本年龄,想必所有晓之成员都有痛揍他一顿的意图吧?叹口气,鼬起身收拾蝎留在桌面上的茶水,清理壶中茶叶同时,他也开始思索著蝎等人对於他所说的话。   
其实鼬懂。   
不论佐助、不论宇智波家族、抑或木叶忍者村,对於死过一次而又复活的鼬,仍旧具有难以抹灭的意义。   
曾也动过不想放弃佐助、忍者身分的意图,然而S级叛忍的头衔却也非说去掉、便可去掉。无论五影,还是晓与班,一旦知晓已死晓之成员依然活著,必会倾尽全力追杀、抑或收揽他们。就算不离开这个暂时休养的基地,鼬还是可以预见当他们七人再次站上忍者地土之时会发生何种惊天动地的震撼。方才策划的美好蓝图,又有几人,能够平安达成?若自己重新出现会带给忍者世界一波新的震荡,那鼬宁愿选择独自浪迹,远离忍界这是非之地。至於佐助,鼬想他会好好的,不论木叶、还是那嚷嚷『立志成为火影』的九尾小鬼,都会倾尽全力将他导回正途;就算非常心痛,鼬还是不担心,不担心那个他牵挂永生永世的弟弟……是吧?
『饮尽奈何,忘却前尘』忘却前尘,若真能完全忘记、重新来过的话,该有多好。这术,对於他们这群本已失去一切的叛徒来说,究竟是福、是祸?
卷五?艺术之章(蝎迪OVER!)   
随大蛇丸不告而别,第二天,飞段与角都也决定开始新的生活。收拾好行囊,两人来到 大夥面前。  
 只见飞段身著一件长摆黑袍、胸前挂只金制邪教徽印,头顶圆锥状纯黑高筒帽、脚上还踏著双黑色皮鞋……据飞段所言,这正是西方大陆传教的标准服饰,穿这等服装传教肯定能将邪教发扬光大。   
至於角都,则是穿著一套铁灰色正式西装、打上酒红领带;左手提了箱商家连络电话、商品订购单,右手则拿张请长门代写的开店申请表,彷佛真要去做大生意般、兴致高昂。
「你以为打扮成大生意家的样子,就能赚大钱吗?看看,两只脚袜子的颜色还不一样,这哪有半点生意人的形状?」手插著腰斜眼上下打量角都一番,飞段满脸嫌恶,皱起眉头,他毫不客气地唾弃对方。   
听到他的讽刺,角都也不甘示弱的回呛过去,「从头到脚包的像乌鸦一样,再配上那个阴阳怪气、俗气至极的项鍊,其他人看到还以为你是驱鬼的邪恶大法师。传教?不被人打出去就偷笑了!」「大法师!我看你是因为买不起纯金项鍊才忌妒我吧!」飞段气急败坏的握住金项鍊大吼大叫著。   「双脚袜子颜色不同又怎样!你看看这一橘一绿就叫大吉大利!有没有文学素养啊你!」抬脚扯著裤管秀出两双袜子,角都骄傲又愤怒地向飞段宣告他的国学造诣。
一开口便吵个不停的双人组,就连拆夥前也不断斗著嘴,两人就这样双手提著行李、边吵边骂的走出目前的暂时基地。
就在剩下的同伴目瞪口呆之际,走出基地口前两人却不约而同、很有良心地转身向前组织同伴们挥手再见。「天哪!真不知他们感情是好、是坏!」
待见不到两人背影之时,迪达拉首先扶额发难,他翘脚靠坐在椅子上,故作戏剧化地推了一旁正在喝茶的蝎一把,害得后者呛到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
「你在做什麼!没看到我正喝茶?」抹去嘴角的茶渍,蝎生气地转头朝迪达拉抱怨,但对方却只睨了他一眼后,便转身向一旁的鼬说话,「鼬啊,方才角都似乎叫飞段乌鸦,跟你还挺相衬的嘛!」笑著调侃正与长门讨论事情的鼬,迪达拉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得前两人毛骨悚然。
「不好意思我是幻术时使用乌鸦,不是穿的像乌鸦,你搞错了。」鼬淡然地说著,充满疑惑的视线开始在迪达拉与蝎之间穿梭来回;只见前者一副懒得理人、后者表情沉重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昨天蝎的来访害他认为两人已经解决心中嫌隙,看来情况没想像中简单。与长门对看一眼,鼬起身将迪达拉拉出厅堂,本以为又是另一场拉锯战,没想到对方却一言不语的乖乖和他离开。   望著迪达拉离去的背影,蝎脸上透出近似淡漠的忧伤,平静无波的神色中、隐隐透露出波涛汹涌的情感。
§
设定复活之术的基地位於地底之下,沿著向外通道走去便会到达最后出口——一个位於火风两国间森林的小山洞中,隐密茂林及附近严峻山岭、羊肠小道,遮蔽任何可寻至山洞的轨迹。如此隐密的地点,也难怪被列为S级叛忍的晓之众人最长在此休养生息半年、却没有一丝风声走漏。走出略微积水的阴暗山洞,阳光穿越树丛撒落上鼬的面庞在上头错落著斑斓阴影,眯起眼,自醒来便待在地下的他似乎不太适应光线的刺眼。
反观一旁,同样第一次出来的迪达拉见到阳光反而十分欣喜,一扫与蝎不愉快的阴霾,他轻快地越过鼬身边,伸手一抓、用力一晃,三两下便爬上一棵巨大树木。巨木遮荫数百尺,在地面画出一道广大圆弧,迪达拉坐在枝头上朝鼬挥手,让对方赶紧上来。   
好端端的地上不坐,为何非得跑到天上不可?鼬在心底碎碎念著,但总归还是攀附树干凹纹坐到一根看起来够坚固的枝条、与迪达拉面对面相觑。只是叫他上树的迪达拉此时却自顾自地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想必不到临头是不会坦承与蝎两人之间的冲突。  
这种谘询工作,应该不属於他的责任范围吧!抱怨过后,鼬开始苦思当初在忍者学校中学过的调解内容。只可惜十三岁便进入暗部的他,对於与人交流本就已是一知半解、更别说要调解两名倔强的S级叛忍——就算迪达拉是他除了搭挡鬼鲛外最常交谈的人也没好到哪去。此时他突然发觉长门还真是个好前首领,至少对方没有不顾义气的一走了之。尴尬瞧著那抹微笑看天的淡黄色身影,鼬脑中不断斟酌该如何用词才不会刺激到那个表面爽朗实际上杀伤力强大的少年。「。。。。。。迪达拉,你……」
「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的话吗?」迪达拉看著天,突然出声打断鼬苦恼的结巴,天空很蓝,蓝如他自己的眼瞳,白云随风而过在他眼底留下斑驳淡影。衬著蓝瞳,恍若另一片广袤天际。
「你说,『你的艺术从不输人,但却输给我』?」
在脑中转过一圈,鼬不得不承认当初迪达拉话多到他记不得。
「胡扯!哪是这样说!」狠瞪鼬一眼,迪达拉低下头看著自己晃荡的脚尖。他一直忘不了当时中写轮眼幻术时心底升起的深深挫败。幻术解除的瞬间,光从鼬身后打来,一双赤红似血的曈眸透著光、彷佛显露出嘲笑自己的意味;藉由炸弹艺术从未失败的他第一次了解到什麼叫现实残酷、也第一次明了自己能力不足。进入晓与蝎搭挡之后,迪达拉便开始没日没夜、努力精进自我炸弹忍术的威力。除了要打击蝎那堆毫无品位、还敢称艺术的人偶傀儡外;更重要的无非是达成当初对著鼬离去背影大声宣示的那句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看见真正的艺术!』
只可惜,他用尽生命创造出来的艺术,不论鼬、不论蝎都没能瞧见。笑著从口袋拿出一团灰白色黏土,迪达拉青蓝色眼瞳中透出一种与之不符的安静温柔, 他把黏土放在手掌内轻轻揉了几下,「我没有父母,只有一个顽固僵硬的土影爷爷,不过他很忙没什麼时间理我。
小时候一个人很无聊,只能拿土之国最多的黏土来玩。只是玩著玩著不知为什麼、就被驱逐成叛忍。」扯扯嘴角,他笑容里掺杂进些许的无奈,「和蝎大叔搭挡时我总喜欢对他做出许多不合理的要求,因为蝎大叔虽然会嫌麻烦、但绝不会对我说出拒绝;我也喜欢听他讲小时候的故事、讲讲他的父母、讲讲他的千代奶奶,只是我无法体会与亲人间的羁绊,只好把蝎大叔给我的感觉代入。我想,若父母还在,应该也会像他一样包容我所有错误。」将黏土揉成一个圆球,迪达拉俐落地从球体左右拉出另一较小的圆和一条长长尾巴。「我知道这样很任性,但就是不想离开蝎大叔。被土之国驱逐后,我很清楚那裏没有谁在等我回去,如果再离开蝎,好像就真的什麼都没有了。」用小指指甲仔细画著纹路,再点上两颗圆滚滚的眼珠,不过短短几分钟,一只活灵活现的小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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