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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楼之抄家预告[系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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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是他认错了!
    怎、么、可、能!
    噼里啪啦摔砸了陶瓷玉器,乾锦帝扶额拿着手中的荷包,陷入对往事的回忆。
    他虽然病中送药的都是贾赦,可是贾赦眼中明显的不耐烦,而且在沿岸停泊的时候,就消失一天无踪影,身上沾染着胭脂水粉之气,隐隐看着张夫人的身影,他就愈发的不值,回忆起当年误入张家后院那惊鸿一瞥--绝世而独立!
    就陷入的愈发深沉。
    …………
    “臣贾赦╱贾琏,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贾赦老老实实的叩拜,贾琏放慢动作,抬头瞥了一眼皇帝,而后慢慢跪下,礼节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但是贾琏一瞥之间,就已经截图,而后看着图,结合收集到的信息,慢慢的分析皇帝。
    据传乾锦帝乃太上皇帝六子,乃婉贵人之女,在皇子时期一点都不显眼,默默无闻,后借助盐政调查有功,第一次入朝,但是也因此得罪大皇子,太子一党,后在太子两次废立之中,依旧默默的无闻,最后五皇子叛乱,替太上皇挡刀,赢得孝子美名,最后两年之后,太上皇退位,传位于他。当然此时,太上皇已经只有两个皇子了,除了六皇子,还有一个刚刚启蒙的十皇子如今的忠顺王,其余诛子或圈或废或死。
    但是,贾琏微微蹙眉,皇帝这面相,五官平庸,并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帅气之感,但是身为皇帝的威严还是给人增加了气势,让人怯出丝害怕。尤其是,刚刚截图下来的照片,带煞或者说皇帝看他们父子带着杀气。
    乾锦帝一看见贾赦就想拿杯子砸过去,但是双手紧握,极力克制住了自己,沉默了许久,才冷声道:“两位贾爱卿请起。”
    “谢皇上。”贾赦起身谢恩,而后又下跪谢恩,“臣此番前来是请陛下收回命令,臣只不过是区区一介平庸无能之辈,当不得如此……”
    正当贾赦绞尽脑汁退却着,乾锦帝端起茶杯抿口茶,细细的打量着贾琏。
    贾琏的容颜着实不错,俊美优雅,尤其是一双眼睛。眼角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来;“真像啊~~”子肖其母。
    “啊?”贾赦被皇帝摸不着头脑的话打断了思绪,一顿抬眼看了一下皇帝,旋即又叩首请罪,“臣并非有意冒犯容颜。”
    “贾爱卿严重了!”乾锦帝挤出一张笑脸,“朕不过是有些感叹,贾小爱卿长的可真像他……舅舅。朕年少书房求学之际,还多亏张翰林私下里多多提点照顾。”
    “皇上您说笑了,三……张大人身为翰林侍读,这都是他本分,应该的。”贾赦擦擦莫须有的汗,总觉得背后发寒,说起张家事情,这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得人恩果千年纪,朕多年来也未曾忘记昔年船上贾爱卿对朕照顾有加。”乾锦帝缓缓道,“只不过贾爱卿多年钟情金石古玩,朕不知该如何赏赐才好,还望贾爱卿不要计较啊~”
    “皇上,您严重……”贾赦一跪,“当年……当年,臣都忘……了。”
    “是吗?”语调拉长,乾锦帝斜睨了一眼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贾琏,话锋一转,“瞧朕这倒忘了,恐怕,贾爱卿从未对贾小爱卿说过张家吧,那可是……”
    “皇上,请慎言,都过去!”贾赦当下猛一叩首,也不害怕了,被踩着底线,声音陡然加重了一分。
    乾锦帝脸色一沉,默默的看向贾赦。
    贾赦毫不躲闪的回视,大有你说一句,我敢跟你拼命的架势!
    贾琏在一旁默默的摸了把鼻子,他对酷炫死绝的外祖父一家绝对没有丝毫的好奇心啊!
    正当大殿内气氛静默,弥漫着一股硝烟味,忽地外面太监一层层的宣告:“太上皇有旨,传一等将军贾赦及其子贾琏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听毕业讲座啦,发晚了,若是有错,明日再说…_…#
    话说不是提醒过,赦大爷的西皮是太子殿下吗?!!
    本文皇帝是最大反派boss!!!
    另外作者脑动很大!!
    皇帝一见钟情的是琏母,但是拿的荷包是赦大爷的…_…#

  ☆、第37章 抄家倒计时28天

“臣遵命!”贾赦一躬身;领命;礼数周到的拜别乾锦帝,转身离去。
    一转身;深呼一口气;贾赦明显放松的表情,连步子都轻快了不少,贾琏在一旁看的嘴角微抽搐;跨出的门槛之际一回头;猛然看见当今拉长的脸;在一瞥便宜爹眉开眼笑的模样,默默的想抽一把赦大爷!别说当初对皇帝有救命之恩;就冲你把人钓上来;还推回水里这一遭;若是皇帝当时清醒,没准就能把人给剁成鱼香肉丝了。
    不过,贾琏脚步一顿,神色更是淡然的斜睨了一眼又在走圈圈的贾赦,“父亲!”
    “哦……”贾赦兴奋之后又垂头,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贾琏。
    正在路过御花园的小道上,时值春日,万花齐放,他家儿子就这么一站,虽然素服静衣,但微风吹拂,掀起衣袖而动。若秀竹,说不出的风流,道不尽的淡定。
    愈发的不像他了。当真的外甥似舅舅啊!
    贾赦托腮哀叹了一会,手指在宽大的袖袍里握紧,踌躇许久,道:“不管太上皇说些什么,说起张家,就咬死不知道啊~”
    贾琏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深深的看了贾赦一眼,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
    “你……”被贾琏看着浑身发毛,不知怎么的就头皮一紧,贾赦拉拉贾琏衣袖,“逆子,不孝子,不许看……我……我回去在跟你说还不行吗?!”
    贾琏默默的垂头,微微沉吟,一笑,“父亲可要说话算话,否则孩儿可要自己查了。”一想起皇帝的神色,就心里发毛,他非常不希望被人当做替身,透过他追忆过往的!
    …………
    贾赦战战兢兢地站在了太上皇面前,贾琏如法炮制了一番,对着截图垂头细细打量,竖着两耳朵静静的做根安静的琏柱子。
    太上皇眯起眼打量了一番,看着鹌鹑一般缩着的贾赦,一问一句,回忆过往,最后哀叹一声,“恩侯,陪朕走走吧。”
    “是。”贾赦强撑着笑脸。
    挥挥手让内侍退后一步,太上皇拎着贾赦离开之前,还看了眼静默的贾琏,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多谢上皇教诲!”贾琏一顿,弯腰行礼,而后看着便宜爹离开的背影,更加肯定了自己非常手痒,想抽人一顿的冲动!便宜爹,你认识的人真多啊!
    “小贾大人,坐下喝杯茶,奴才带您赏赏景?”戴权命人上茶,温和的说道。
    “老内相,不知家父此番前去,上皇他……”贾琏起身,眉目间带着忧思,躬身问道。
    “小贾大人安心,上皇他……”
    ………
    贾赦愣怔的看着太上皇一散步就把他拎到宫墙上,傻了傻眼。
    “恩候,朕老了,七十又一,没几个活头了……”
    贾赦下意识的下跪,内流满面,他到底得罪谁了啊?!
    “你啊,看看这藏不住心事的脸,从小就不带长进的!哎……”太上皇叹口气,“起来吧,这就我们爷两,说说话吧!”
    “皇上……”贾赦噗通的叩首了,他真不想死啊,皇家的事情参合的越多死的越快啊啊啊!!
    “哎,”太上皇眼中划过一丝的伤感,“朕还记得当初老贾带着你进宫跟朕炫耀宝贝孙子,一不留神你溜达了出去,才三岁的小不点,就上树掏鸟的可劲的淘气,摔了手,谁都不要抱,就拉着太子哭!!等到后来进宫伴读,好像才五岁吧……”陷入回忆的皇帝笑笑,温和着,“当时西北未定又强戎入侵,荣国公父子同上战场,你入宫,朕……从未见过你这番不听话还娇贵的伴读。也未见过,”太上皇话语一顿,“如此摔不得磕不得打不得轻不得的质子!”
    被最后加重语气的两字一吓,贾赦讪讪的一笑,心里微微不满。帮你皇家打天下的还要忌惮兵权的,还好意思说出口吗?!
    又没人告诉他,他是质子。
    “也就是你了,敢抢太子的东西,太子还笑眯眯的递上。”太上皇眸子一沉,他当初只不过是想着状况百出的一个人跟在太子身边也好,正好锻炼一下解决事情的能力。可没想太子的确锻炼出来了,遇事沉着冷静,处事风云不惊,行事手段愈发让人看不透,琢磨不清。不管是设计坑人,还是抹事,甚至是证据摆在眼前,他一张嘴也能颠倒黑白,还能让受害者赔礼道歉,连连称自己错了,简直是……
    斜睨了一眼噩噩浑浑的贾赦,太上皇气不打一处来。
    最残忍的就是眼前这种天真,无知的天真,残忍至极!
    不过……罢了……
    太上皇微微阖眼,眼眸中的愤意旋即消逝,反而笑着开口,说起了从前。带着对往事的眷念与回忆,回忆自己年少的厉兵秣马,平乱四海,励精图治,让万国朝贡,回忆与太子父子和睦……
    …………
    贾琏端着茶盏,细细品味皇宫里的御茶大红袍,十分悠闲的听人讲古,说开府两国公是如何的骁勇善战,谋略百出,对皇家如何忠心耿耿,又是怎样的殚心竭虑扶持当初登基但年岁尚小的皇帝,嘴角含笑,眸子里还带着点诧异,一副“原来我爷爷╱□□好厉害!”的模样,但是心下却一禀,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沿,略微思忖一番,暗中琢磨推算,也就知道今日果真是鸿门宴!而且boss等级太上皇比当今高上许多。
    说话间,贾琏一笑,一双丹凤眼眯,抬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看了戴权一眼,心理万匹千里马奔腾而过。
    #前方核能预告,重磅炸弹,撒花花,赦大爷要当吉祥物~(≧▽≦)/~啦啦啦#
    正在说老荣国公煊赫场景的戴权凌轩没来由的心里一慌,讪讪的一笑,换了话语,“小贾大人是在担心赦公?安心即可,奴才还记得小时候,赦公入宫伴读,太……先忠义亲王待他也是极好的…… ”
    呵呵!!!贾琏心里嗤笑着,但情势不有人,只能做出侧耳倾听的状态。
    另一边,贾赦也是满是不甘藏心里,可太上皇兴致来了,拉着他说起太子如何如何,只能摆出一张回忆脸,时不时的点头附和。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多的回忆不知不觉的涌上心头,贾赦咬咬牙咽下眼泪。
    太上皇看着贾赦的神情,缓缓的做了最后的总结,“朕此生最骄傲的便是太子即使坏事了,可是为国为民这四个字他已经融入了骨髓,甘愿牺牲了自己,乃是无冕之皇。”
    所以他最后连祖坟都进不了!!!贾赦双手紧握,极力克制着自己外泄的情绪。
    “哎,往事成殇!”太上皇带着一丝的哀戚,“他们只道我偏疼太子却不知道太子为付出了什么,算了,不提了。”挥挥手,另外起了一个话题,说了几句闲话,便哀叹着,“春闱举子闹起来了,南北派在争所谓的正统儒家之学,唇枪舌战,游学要求呼吁要当今废掉“理学”……存天理灭人欲之法。”
    贾赦垂头叩拜,遮挡住自己还没缓过来的情绪,而且话题转太快,他跟不上思绪啊~~再者说,他不读书的,这争来争去,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吧?!
    “西南蛮夷动乱了,归义候请求归乡。”太上皇又是一顿,铿锵有力道。
    归义候?挺耳熟的,好像他大舅兄就是教化蛮夷有功,带山民入京学仁礼,朝廷给当时的酋长册封的好像……就是归义候吧!
    贾赦腰弯的愈发低垂,似乎整个人都匍匐跪地了。
    “平安州,不平安了。”
    话语刚落,贾赦明显的感觉到太上皇刀子般锋利的视线刺过来了。
    “恩侯,处理不好,这天下又要动乱了。”太上皇忽地厉声呵斥,“抬起头来,看着朕!”
    “皇上,我真没有……”贾赦一想起自己送往平安州的信,瑟瑟发抖着。他这信也没说什么,只是跟他们交代清楚,自己真不知道太子从江南收敛来的千万银两在何处,也不知道原来还遗失了一枚可以调动东南十五万大军的虎符。至于荣国府老国公的部下,这已经多年未曾联系过,他早就不来往,况且荣国府不是他当家做主的,让他们以后不要来找他了而已。
    “朕知道,”太上皇叹口气,“可是皇帝不知道啊,哎……皇帝半路出家为帝,从未学过帝王之术,可是……说句王婆卖瓜的话,他私德虽有亏,但大体上还担得上皇帝一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现在老了,还能压着他一点,可是没了我,少了牵制,能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朕傲物了,所以骨肉行路,争嫡将整个天下都卷了进来,就差一点民不聊生。”
    贾赦楞了楞,茫然的摇摇头,他还是不知道太上皇找他叙哪门子的旧,说这些话啊啊啊啊啊!
    太上皇目向远方,悠悠道:“朕对不起张家众人,对不起太子,对不起太多人,可是朕又不悔……咳咳……”
    初日虽然阳光和煦,但猎猎的东风吹起,撩开了太上皇宽大的外袍,但是看着咳嗽不已却依旧挺直脊梁的皇帝,贾赦恍惚想起当初太上皇意气风发,泰山封禅的场景,那个时候总觉得皇帝最厉害了。想着,若有一日,等太子殿下成了皇帝,他就可以横着走京城了!
    但现在……原来皇帝也会老啊
    可是,皇帝会老又关他什么事情?国计民生又与他何关?人有亲疏远近之分,张家说不得,太子都坏事了,他早就没了依靠,蹦跶不起来了。
    “朕想让你入阁!”
    “咳咳,咳咳……”贾赦被吓的腿软,瘫坐在地,被自己口水给呛了半晌,咳咳了许久,涨着脸看向太上皇,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皇帝重用平民士子,与勋贵矛盾日益加深,两者平衡已经打破,还有……”
    “求上皇收回成命。”贾赦磕头,砰砰用力,溅出血来,他真不想死,这些与他有何关系在?太上皇您是不是药吃多了,出幻觉了!
    “恩侯,你可以的。”太上皇蹲身,双手扶住贾赦磕头,温和道:“你出身荣国府,乃是勋贵,四王八公,那些老家伙们或多或少多会看在老亲的面子上;张家女婿,有免死金牌在你手中,你只要不干谋逆之事,谁也耐你不得;还有衍圣公一家与你祖母,岳母都有姻亲,天下读书人皆尊孔,北派的更是以孔家为首,清流之中也有一席之地;士族你借着张家,吴家,也说的上话;江南金陵可是至今流传护官符;百姓中你儿子趁着雪灾又替你宣传,如今浪子回头金不换,最重要的是……平安州乱不得,太子余派你能安抚!”
    贾赦咬牙。
    “想想是担上私通外官的罪名,还有你儿子孝期停妻再娶的罪名一同入狱为好?还是入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上皇循循善诱,打断贾赦的话语,“朕知道你会说大不了一死而已,你儿子有张家的老大因功得到的免死金牌,但是你想想西南乱起来了,这东西没准皇帝不承认呢?”
    贾赦红着眼眶,死死的瞪着太上皇。
    “朕知道你心里恨朕,可是朕不行了,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趁着现在一把老骨头还能安排一番。”说完一顿,太上皇看向城外,郑重道,“朕绝对不会看天下乱起来。”
    “那就拿我当靶子?!哈哈哈哈,我贾赦何德何能?!”贾赦站起身,大笑不已,胸口一起一伏,喘息不已,明显被被气着了。
    难怪他被夺情呢,原来在这里等他!
    “你解决不了,可以回家带给你儿子,想想是他一个人出面好,还是由你出面为好?”太上皇笑笑,“恩侯,算皇帝伯伯求你了,你不懂江山社稷,那就看在太子的份上,看在张家一族都是为国为民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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