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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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货商店挑选夏季和服时，坂田银时看中的样式都被土方否决了，最后双方不得不都妥协一步，看到一件灰底黑色竖条纹的，好歹算是达成了共识。
店员帮坂田银时穿好和服，他从更衣间出来，店里却不见了土方的踪影。跑哪儿去了？他往店门外探头，蓦然看到土方正站在这家店左侧，望着隔壁橱窗里展示的女装和服出神，不知他在想什么。哎，比较起来，当然还是女人的和服花色和样式更多，也更漂亮嘛。
“喂，干什么呢？快来付钱！”坂田银时叫他，“这可是你非得要我买的啊！”
“嗯？”土方轻轻扭过头，“这不是挺好的嘛，就穿着走吧，别换了。”
“诶？”坂田银时下意识打量下自己。
“怎么了？”土方双手揣进口袋，朝他这边走来，“比你来时穿着的衣服像样多了！我说了算，就这样了！”
“哎，”坂田银时蹙起一边眉毛，“你就非得说这句话不可吗？”
“什么呀，”土方满脸无辜，“我说的是事实。”
坂田银时听了直翻白眼，“哼，走吧，走吧！”
他总觉得这次出门，土方给他的感觉同在东京时不一样。从在东京站时，这家伙就显得紧张且多话，他还以为是由于离开了东京那点赖以生存的地盘令这家伙感到莫名不安引起的，但到了旅馆又出来吃饭，再到商店这途中，他又觉得不是因为不安，土方似乎一改平日那种沉稳的性格，变得活泼了，连烟抽得都少了，虽然这家伙尽量掩饰着这一点，可无论干什么都眼中都流露出些许好像小孩子似的那种好奇、兴奋的光彩还是能看得出。
哎，大概是因为那个吧，坂田银时边走边挖着耳朵想，正如来之前所承诺的，旅行全程都由土方这家伙一手包办，虽还不知下面的具体计划，但可见他从头到尾忙前忙后预先做了不少准备，想必是第一次独自安排旅程，尽管累却也为自得其乐的感受欣喜不已。说来也是啊，这家伙尽管每年都要和大猩猩他们一起参加组里的犒劳旅行，但那肯定玩不尽兴，可以说基本上玩不成，光忙着照顾大猩猩，为他的安全设想，随时警惕着，还得顾忌手下别惹事什么的……
“你发什么呆？”土方从马路对面的水果行走过来，一手捧一个静冈特产的网纹甜瓜。
“噢，谢啦。”坂田银时接过一个。“哎，干嘛不切开啊？买切好的两块就行啦。”
“呃，我想……”土方摸摸后脑勺，“回旅馆冰起来慢慢吃。”
坂田银时怔了
怔，无奈地吐了口气。“我们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
“咦？说、说的也是。不过，我预定酒店的时候说一两天之内达到，就富士市那边。所以么，晚一天半天没关系。”
坂田银时狠命搔了搔头发，“现在要回旅馆吗？外面热死啦，哎，比东京都热多了啊。”
“去天龙川似乎有点来不及啊……”土方摸着下巴，低声嘀咕着，抬头却见坂田银时完全不搭理他，径自掂着甜瓜往前走。
“喂，去卖手工艺品的小店转转吧！”他赶忙几步追上去，“你不给两个小鬼买点什么纪念品吗？”
“哎？说的也是啊，”坂田银时迟疑着点了下头，“那就去看看喽。”
沿着这条马路两边有不少小店，沿着便道走了大约十五分钟，拐进前方路口右侧，又走了一会儿，找到一件专卖手工竹制品的店。
坂田银时端着漆成金色的虫笼观赏，他觉得买这个送给新八蛮合适，可以用来养蟋蟀。至于神乐嘛，这面竹编的小镜子不错。“哎——”他扭头叫土方。
土方背对他，正盯着一侧墙上挂的竹篓思想斗争着呢：应该买些礼品和特产送给近藤和大家，可是自己没告诉他们旅游的事啊，若是送了，这事不就曝光了；可如果不买点什么回去，又觉得不合适。唉，真难办！不过其实也不用急着买，毕竟旅程才刚开始嘛。
“你是要买这个套脑袋上吗？”坂田银时走过来，指着最大号的竹篓说。
“才不是呢！”土方回他一句。“我就买这个了！”余光瞥到架子上的几包造型奇特的牙签，顺手就拿了起来。这好歹也算特产，而且牙签又实用，若近藤他们问起，就可以说别人送的，借花献佛了。
“……”坂田银时觉得实在无话可说。他将虫笼和镜子一并放到收银台旁边。
离开这家小店，抬头看到前方麦当劳方位的指示牌，坂田银时提议买点汉堡和奶昔什么的当做晚餐，就回旅馆吧，外面的气温似乎到了晚上也不会降低的样子。土方犹豫一下，随即点点头，他也想不出其他安排了，滨松市本来就是计划外的行程。
走进旅馆套房，坂田银时迫不及待打开空调，站在冷气风口吹真爽快啊。
“哎，不要掀起来！”他一转头，见土方正在撩起他和服的下摆。
“有什么关系，反正屋里没有外人。”
“你可真是……”坂田银时的嘴角都歪了，“我说，这才是你非得让我穿和服的原因吧？哎哎，还有这次旅行的目的也是为了痛痛快快做那事吧？”
“不全是啊。”土方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坐下。“我想，嗯，我想创造点美好的回忆，只属于我们的……
”说完，他羞赧地别过脸去。
“哎，你说啥？我没听明白，再说一次啦！”坂田银时摇晃着他的胳膊。
“喏，这还你！”土方从短裤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拍在坂田银时手掌上。
他定睛一看，是一把钥匙，正是土方公寓的钥匙，应该是自己那把吧——那晚被自己塞在擦鞋垫下面的？令人不快的记忆立刻浮现出来，不晓得土方的意图，只能愣愣等着他说明。
“别再弄丢了啊！”土方猛然转过头，高声对他说道。
“嗯？那……”
“什么啊？！回去以后你不过来了？”
“我……”坂田银时不由得低下头，过了一会儿他仰起脸看着土方，“哎，我以为那边的公寓，你不会再住了呢。”
“为什么？”土方的问话很冲，“我一直住得好好的，为啥就不住了啊？”
“可是我在那里——”土方单手捏住他的脸颊。
“不是都过去了么？喂，我都很大度地不计前嫌了，你还介意个什么劲啊？”
“嘁！”坂田银时拨掉土方的手，从床边站了起来。
“呵。”土方不禁朝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索性悠闲地靠着床帮，将一条腿搭在床上，这天然卷还是心存歉疚啊，其实不用这样了，自己一点都没有勉强，真的已不再记恨他了。
“哎，”坂田银时蓦地从门口探进半个脑袋，“我问你啊，刚才在商店里看女装和服看入迷了吧，你？”
“欣赏一下，这又怎么啦？”
坂田银时狡黠地瞥了他一眼，就从门口消失了。
“嘿，吃味了不成？”土方站起来朝屋外走去。“那就大大方方承认嘛。”
“诶？你说啥呢，我可听不懂哦。”坂田银时耸了耸肩，从麦当劳的纸袋里取出薯条，“喔，这东西不能放太久，软了就不好吃了。”
“想不到你也会介意这种小事哩，”土方笑道，“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在想哪天你能穿上橱窗里那件浅粉花纹的和服给我扭扭看。”
“啥？”坂田银时夸张地扬起眉毛，“扮人妖啊？抱歉哦，没兴趣，你喜欢的话自己穿上扭就行啦！”
“哼！”
坂田银时实在不能理解，明明汉堡里都挤有蛋黄酱，土方这家伙为何还非得在上面在挤一层。这种腻呼呼的东西放多了，会好吃才怪，不过土方肯定不这么认为。
土方不爱喝奶昔，两杯草莓味的都让给了天然卷，自己只喝那味道绝对说不上纯正的纸杯咖啡。
“啊，偶尔这样也不错。”土方盘腿坐在地板上，吃到一半，忽然有感而发似的说道，“在旅馆里吃这种垃圾快餐，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呢。呃，想不想那些去外
地比赛的社团，比如足球社，棒球社什么的，集训时队员不就都三三两两住在旅馆吗？就和我们现在这样差不多吧？当然，扑克牌肯定是少不了的！还有，修学旅行也是类似吧？”
“哎？你没参加过？”
“修学旅行？”土方摇摇头，“远足的话倒是去过一两次。上中学时，手头不富裕嘛，再说有出去玩的时间还不如打工呢。”
“哎，我也没去过。”坂田银时说着往床上一躺，中学那会儿能保证出勤率就不错了，有时间便和高杉他们混在一起，策划行动来着。
“对了，你学会游泳了吗？”土方不知想起了啥，忽然觉得临时去趟海滩也不错，转念一琢磨吧，自己没有准备适合在海边穿的衣服啊，泳裤倒是可以现买，但那样背后的纹身势必展露无遗，游人们看到后一下就会意识到自己是黑道成员，这可就不太好了。
“怎么问起这个啊？”
“没、没什么。”土方将汉堡包装纸团成一团，搁在自己面前，从一旁拿起烟盒。“我记得啊，国中那会儿你总是翘掉游泳课哩，没错吧？”
“嘿，这种事记那么清楚干嘛？”坂田银时重新坐起来，“才不是翘掉呢，只不过经常迟到，挨罚站岸边看你们这些傻瓜玩水而已！”
“切，结果上还不是一样么！”土方吸了口烟，贼贼一笑，“嘿嘿，我算是知道了，你怕水，对不对？”
“不是啊！我只是不喜欢游泳而已，想想看啊，躺在橡皮筏上晒太阳多舒服，何必非要在海里游来游去啊？”
“行了，别找借口了。”这个说法自然不能让土方信服，他将刚才的咖啡杯当烟灰缸，将还剩一半的香烟扔在里面。
“哎，反正我都说了，你不信也——”土方站起身将他按在床上，他一下睁大眼睛，看着上面的人。本以为土方会亲他来着，却不料这家伙一俯身从他和服下面钻进去了！“啧，我说你这混蛋就不能正常点吗？！”
“我、我就喜欢这样！”土方猛地抬起脑袋，“逛夜市的时候，里面不要穿内裤啊！”
“哎，哎，多串君你是和服控吗？我原来怎么没发现呢。还是不要这么玩了啊，不然弄皱了就没法穿了。”
土方拉起被子将两人蒙住。
“哎，真的会弄皱啊！至少、至少让我把衣服脱掉，你再来！”坂田银时一个劲抗议。没过一会儿他发现土方不动弹了，“怎么啦，又不做啦？呃——”腰身猛地被紧紧勒住，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就想这么抱着你。”土方说着，还不断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前压，“你老实趴好嘛！”
“你这家伙怎么想什么就是什么啊，”坂田银时使劲推推
他，“喂，要是你就这么停下来，以后几天也都不要做了啊。”
“那不行！”土方腾下一只手伸进和服里，握住他的小弟弟。“唔，有点感觉嘛。”
“所以才说——你这混蛋别啰嗦了，就快点吧！”坂田银时照着他的脑袋拍了几下，陡然翻身骑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颊对准嘴唇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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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行不行啊？”土方的额头一个劲渗出汗水，他两只手腕被坂田银时用和服腰带绑在了身后，而那家伙则拉开他的裤链，分来两腿横跨在他身上一点点往下坐。
“不太快的话……”坂田银时也出了不少汗，后面一个多月没用过了，难免干涩，这种时候还是自己控制节奏比较好一些，不然弄疼了，明天走路会受影响。“我想可以的。”
“哎，你别动啊，千万别动，被你猛地戳进来一下绝对会厥过去的！”他见土方挣脱似的不停扭身子，连忙阻止他，“等、等完全进去之后，再给你解开喽。”
天然卷的和服凌乱地挂在身上，透出的皮肤由于情绪兴奋血液流动加速而微微泛红，他还时不时对自己投来带有挑逗意味的眼神，面对身上这番景象，土方的心跳更加加快了，喘着粗气对他说：“再、再脱下来一点……我说身上的衣服，把肩膀露出来嘛。”
“哼。”坂田银时横了他一眼，但并非不高兴，倒有几分娇嗔的感觉。屋里开着灯，他不太想将身体完全暴露，土方若是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新伤旧伤，恐怕不由得会扫兴，不由自主就想起些不愉快的东西。
“好了吧？！”土方忍不住了，用力一翻身，将他摔在床上。
“疼疼疼疼！你干什么呀！都说了让你别动嘛！”
“怎么可能不动！快、快给我解开！”
坂田银时哼了一声，还是照做了。土方立即重新拉过被子，一把将浑身发烫的他紧紧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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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果然是弄皱了吧！”坂田银时两手提着和服仔细察看，“哎，只能到那边的酒店洗一洗，晾干再穿了。”
“夏天穿的简易和服没有那么讲究，要不一会儿上街找个投币式洗衣机，洗完拿回来，晾一晚上也就干了。”土方边抽烟边建议道。
“咦？还要出去吗？”
“噢，你要是累了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还好啦。”坂田银时捶了捶后腰，“还能动弹。哎，那就一起去喽，就当饭后散步，顺便再吃点宵夜。”
“嗯！”土方毫不掩饰写在脸上的开心，用力点头。
啊，滨松的空气比东京可新鲜多了，坂田银时感叹，就是太热闷热了点。较之白天，晚上土方沉默多了，一
路上都不怎么言语，不知脑子里又在琢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了，要不要吃鳗鱼盖饭？”他问土方。
“咦？不是刚刚才吃过。”
“汉堡什么的，根本吃不饱啦。”坂田银时晃着脑袋说。
“唉，也成。”土方将换好的硬币投入投币口，大约要等半小时才能洗好。他靠在身后的围墙上，仰头望着满天星斗，好一阵子才开口道：
“这一次，曾经不断折磨你的噩梦，都结束了吧？”
一开始坂田银时没太注意他的话，待他径自重述一次，这才怔住。土方这家伙一直记着自己情绪混乱下说的那些话，对，那天不但胡言乱语，还误伤了这家伙，自己实在太……差劲了！说来也是，土方虽强调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不打算追究，但终究不可能一点都不介意，不提起吧，这怪不得他，谁都做不到了。
“嗯，或许暂时……”
土方接下来的话却更加令他吃惊。
“切，我带你出来，可不是为了看你那张臭脸。我看得出啊，你心里有放不开的地方呦，蛮不情愿出来似的！唉，这一次事件，我是不知道你最后做了什么，当然要是想象的话……”他背过脸，脚尖来回踢着地面，“那没有用，所以我极力不去想，也没有从别人嘴里过多打听什么。住在医院里那些天，你说过‘算是结束了吧’，虽然你没有明确解释，但我觉得似乎和你过去的噩梦有些关系，我是很希望那些能休止，因为这样一来，就意味着能重新开始了。说补偿什么的，都是借口嘛，借口。我只是想要在开始的时候，存下美好的回忆，这样是不是能覆盖过去那些糟糕的记忆？呃，说实话，其实我也没啥信心，也许只是徒劳，不过是我个人胡思乱想而已，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肯定会遗憾。嗨，说到底我就是想体验一下两个人逃亡似的那种感觉……啧！”他突然转过头，搓了搓脸，调整了一下说，“瞧我胡言乱语的。呵，难得出来玩一趟，就要开开心心的嘛，我这可是想让你高兴，别不领情啊！”
坂田银时凑过来，趴在土方耳边，他以为天然卷要亲他的脸，结果只听到这家伙说：“哎，我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