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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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写报告。
“……你不去看看？”同事感到诧异，再怎么不争气，好歹也是自己的弟弟嘛，这么不闻不问就太不近人情了嘛。生活安全科那边的熟人私下让他转告佐佐木一声的，谁知他得知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照章办事就好，这种事没有必要特地告诉我。”
同事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撇撇嘴走开了。
*
“哎，为什么要把我叫来？”坂田银时抱着胳膊，一脸不爽地瞪着桌子对面的铁。他们会面的地方正是看守所的接待室。
“那个……”铁交替握着放在桌面上的手，低着头，“他们一定要联系我家里的人，所以我……”
“所以你就把我的电话告诉他们了，是吧？嘁！”
“老、老板，我——”铁抬起头，欲言又止。
“哎，算啦，算啦。”坂田银时冲他摆摆手，换个姿势坐着。“就算你找我来，我也没有办法把你从这里弄出去啊。啊，如果要交保释金，那更是没有，没有。你不用想啦。”
“不，不是！罚金倒是没什么问题。我也打算老老实实在这里待到释放……”
“那你还要我来干什么呀！”他拍了下桌子，立即被站在屋角的警官瞪了一眼。他只得趴在桌上凑近铁，“哎，你是不是想让我捎话给谁啊？好吧，想说什么，我帮你转达就是啦。”
“嗯。”铁咬着嘴唇点点头，“千万不要让土方先生知道啊！”
“哈？就这样？不是要告诉他什么吗？”
“不，不！千万不要啊！”铁急忙摇头，“最近一次见到他，就是一个多星期之前的事，当时我说得那么自信满满，再看看现在……”他又把头埋下了。
“嗨……”坂田银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眨眨眼，“得啦，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记得不要再做有风险的事啦。”
“对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事要说？我说，真的不用通知你家里面吗？”
“不用，不过我估计他已经知道了。”铁垂头丧气地说。
“他？”噢，知道了，是指那个当警察的佐佐木吧。“这样的话，他应该有办法很快把你弄个出去吧。哎，反正已经知道了，你直接让他来不就好了
。”
“他不会来了。”铁的口气很肯定。
“咦？这就不对了嘛，”坂田银时一摊手，“既然都是一家人……好吧好吧，就算铁面无私也该有个限度，不帮忙，来探望一下，总是应该的吧？”
“唉，阿银，你是不了解哥哥那个人。他是绝不会为这种事浪费时间的，就算现在被抓的不是我，而是家里其他人也一样。不过因为是我，他更加不会上心就是了。”
“喂，你这是说的什么和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但，就是这样啊。”
“不好意思，时间已经到了。”站在屋角的警官提示道。
“哎，那我先走喽。”坂田银时站起来。
“不要告诉土方先生啊。”铁也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他抓了抓头发，“哎，如果再有什么需要，还是请给万事屋打电话吧。”
“嗯！”
哎，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一段时间也好，不过怎么会被逮到啊？土方上次不是说他们摆摊的地方挺安全么？
*
“咦——？怎么会……那个，铁他干了什么？”新八惊讶不已，使劲推推眼框。
“啊，随意摆摊，被生活安全科的人抓个正着，没收货物，罚款，还有拘留几个月来着。”坂田银时边翻看着《JUMP》边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这可真是……”新八觉得说“不幸”或“太不留神”都不合适，毕竟随便在马上边上摆摊子卖东西是不对的。
“小银，你不想办法把那家伙弄出来的说？”神乐问。
“嘁，他自己说要在里面反省到释放为止的。我看这样也好啊，省得搞不好，错上加错。”
“嗯，这倒是啊。”新八点头道，“不过我感觉，这一次铁不是成心想做什么违法的事吧？不然他也不会心甘情愿说想要反省了。”
“八成是抱着侥幸心理吧：啊，这个地方巡逻车不会来的。但没有想到，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呀……哎，反正原本就是个不良少年啦。”
“阿银，你这样说有点太不负责了吧。”
“哎，本来就是这样啊。不良少年不好好管教一下是不会吸取教训的啦。”
“想不明白呀，”新八看看地板，又抬起头，“铁离开万事屋的时候，明明已经打算洗心革面了，不像是装出来的啊，怎么这次又会……”
“被别人拖下水的说。”神乐撕开一个醋昆布的包装袋，“那家伙不是曾经结交了许多不好的朋友么，这次大概又是他们的主意吧。”
“唉，这倒是有可能啊。拒绝不了，或者不好意思拒绝什么。”新八的表情颇为正经，他翘起一根手指，看向坂田银时，“所以说，交
友一定要慎重。”神乐同时也看向他那一边。
“哎！”他撂下手里的《JUMP》，“干嘛扯到我身上啊！嘁！”
“阿银，你现在要去哪儿啊？不要吃晚饭了吗？”
“出去喝酒啦！”他大声说。“晚饭什么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阿银我可是大人，身为大人不喝酒可是没法排解大人的烦恼呀。就这么决定了，我走啦！”
“切，这家伙只是想逃避做晚饭吧！”新八朝墙上的日历看去，今晚果然轮到他做饭。
“是呀，是呀，不负责任的家伙！”神乐将第三块醋昆布放进嘴里。
“唉，算了，我去看看厨房里还有些什么材料吧。”新八从沙发上站起来，“阿银这家伙总不会连材料都没有买来吧。”
“这可不好说，那家伙啊……”神乐转转眼珠，“如果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的话，我们只好到一楼去吃的说。”
“说的也是啊。”
*
“嗨，原来你在啊。”坂田银时踏入路边小酒馆，径直坐在长谷川旁边。
“呦，这不是阿银么，好久没见嘛！”
“啊，有多久来着，让我想想哦。哎，最近手气如何，赌马什么的赚了多少啊？哈，既然你手里有钱，那么今晚你请客好了。”他自顾自一口气说完，不给长谷川插话的机会。
“喂！你在说什么呀！”长谷川搁下手里的酒杯。“我还想说，既然你来了，今晚的酒钱……”
“哎，哎，如果我不来了？”坂田银时反问。
“那就……”长谷川略一犹豫。“各付各的！好，就这么办，各自付各自的，这样公平嘛！哈哈。”
“嘁，你这家伙真是冷漠呀。”坂田银时向老板另要了一壶酒和小菜。
“嗳，最近怎么样啊？天气越来越冷了呢。”一杯酒下肚，长谷川又开腔了。
“啊，啊，楼下的老太婆说了，这段时间你都没在她店里赊账，她高兴得不得了呢，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啦！”
“切！”长谷川尴尬地摆摆头。“我是说呀，天气冷了，露天公园和水泥管都不能睡了，如果我能租到房子还好，不然的话，只能——”他一脸试探，看向坐在旁边的人。
“只要你付占地费，万事屋的房子随便你使用哦。”坂田银时将酒壶里的酒倒进酒杯。
“我说阿银，”长谷川亲切地将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要显示他们的关系很好似的，“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嘛。过去你不是教我随便住的嘛。”
“那是过去的事啊。”坂田银时毫不理睬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如今可不同了嘛。”
“哼，你这家伙！”长谷川悻悻地拿开手，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喂，话说你是在开玩笑吧？刚才那是开玩笑的吧？”
“哎，哎，看情况吧。”他心不在焉地随口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我就知道阿银你才不会这么不讲情面哩！”长谷川嘿嘿笑起来，“阿银，喂，阿银？”“哎，什么，怎么了？”“没、没什么，喝酒，喝酒哈！”
这家伙莫不是有心事？长谷川觉得今晚的阿银心思根本没放在喝酒聊天上，说话时表情有点不耐烦，不像平时那么悠然。哎呀，真是的，看来这种脑袋空空的家伙也会有烦心事呀。
“长谷川啊，”他正琢磨着，坂田银时说话了，“你这段时间，又见过那位警察吗？”
“啥？！”他不由得一惊，不要在喝酒消遣的时候提这么扫兴的字眼！
“哎？他就找你那一次呀，过后就再没来过？诶，这可不像他的作风啊，那么有毅力的家伙！”
“你不要成心扫兴了，巴不得我被抓走吗？你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长谷川使劲拍了下桌子。
“不是啦，我是有点事情要找他。”说着话，坂田银时不忘将自己的小菜挪到一边，不让长谷川夹。
“那个警察？他姓……我不记得啦！一般这种人的名字我统统都很快忘掉。你找他干什么？难道是那个——”长谷川脸上露出醒悟的神情。
“哦？什么？”坂田银时好奇地看着他，等他接着说下去。
长谷川看看左右，压低声音却压抑不住兴奋的神情：“你是想领赏金吧！向警方提供线索，然后令赏金！嗳，现在既然我已经知道了，那到时就分我一份吧！”
“呿——！”坂田银时长长出了口气。“有这种好事呀，我还巴不得你分我一半哩！我找他呀……忽然想聊聊天而已啦，才不是想领什么赏金呢！你想到哪里去了啊！对了，对了，我问你啊，那警察，既然找过你，总该给你留张名片什么的吧？为了你日后记起什么想通知他的时候，联络方便。”
“其实嘛，他在万事屋也留过，但是我早就扔掉了啊，不然就是不见了，不知放到哪里去了。哎，那种东西留着也没用啊。”
“我也早早扔掉了！”长谷川强调道，“不过那名片很奇怪啊，上面除了姓名和警局的电话，什么都没有注明。我才不要专程给什么警局打电话咧，再说，我根本就不可能找他嘛！就是，就是，那种东西留着没有啦。”他胡乱摆摆手，又喝下一杯酒。
不在名片上留下过多信息，恐怕是为了防止有人捡到拿去骗人吧，真是够谨慎的。坂田银时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我说阿银，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么晦气的事了吧！你看，酒都不好喝了。”
“
啊，啊，说的也是啊。”他喝干杯里的酒。“好吧，今晚纯喝酒哦，纯喝酒。”看来从长谷川这边找不到佐佐木呀，难道非要自己亲自去一趟不可吗？
哎，好像瞒着土方的事又多了一件哪。小公主的事当然不能告诉他，现在又多了铁的事，唉。不然可以教他去知会佐佐木一声，这样岂不是简单多了？
喝到半夜，酒馆打样，坂田银时和长谷川才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到街上。外面干涩的夜风好像也没使他们清醒多少。
“阿银……”长谷川打了个酒嗝，“圣诞节啊！”
“圣诞节怎么啦？喂，小心点啊，不要吐在我身上！”
“圣诞节……我怎么都想买件礼物送给阿初，可是啊——”他摇头晃脑地摆了摆手，“不提啦，不提也罢。”
“啊，这件事等你酒醒了再慢慢想吧。喂，你要去哪里啊？今晚你住哪儿？”
“什么？你说什么呀？房子，我有，可大哩！就、就在——”
“真没办法！”这家伙是真的喝醉了呀。他拖着长谷川来到万事屋，推开一楼小酒馆的门。登势婆婆这里也打样了，凯瑟琳正在后面刷洗餐具。
“你把我这里当做收容站吗？”登势婆婆得知坂田银时想让长谷川留在店里，立即皱起了眉头。
“啊，我不知道他今晚会在哪里落脚嘛。我那边嘛，今晚神乐他们应该会留下，所以也不方便啦。”
“哼，我看你是嫌麻烦吧。神乐和新八吃过饭就回家去了，晚饭还是在我这边吃的哪！”她敲了敲吧台。
“这、这样啊！真是谢谢你哦！这个月的房租我一定会按时交上！哎呀，我想起来了，明天还有项工作呢，必须早起，回去睡觉喽！”坂田银时一溜烟跑出去，蹬蹬上了楼。“婆婆，拜托你啦！”
“哼，该死的混小子！”登势婆婆瞪着门口，愤愤点上一根烟。再看看瘫在座椅上的长谷川，她大声招呼凯瑟琳出来。
*
“老大你看，这几天土方先生的心情似乎很好嘛。”冲田站在写字桌旁，看着坐在沙发上不时对报纸上的报道做出表情反应的土方说。
“这次比赛赢了嘛，心情当然好了。”近藤说。
“那可真没劲。”冲田语带遗憾。
“嗨，你也别这样诶。说起来，十四对你一向很宽容嘛。”
“不是那个问题呀。”冲田走到沙发旁。“喂，土方先生——”
“啊？”土方抬起头，“干什么？”
“你不知道乐极生悲这句话吗？”
“嘿！你又想做什么？”土方警惕地板起脸。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哦。”
“噢，那就谢了。”土方的目
光回到报纸上。
“嗳，总悟，最近又推出新的游戏软件了吧？这段时间哪，我没怎么关注，有新游戏也帮我买来吧。”近藤探身对他说。
“唔，好吧，那我出去了。顺便去西新宿瞧瞧。”他识趣地应道。知道近藤不想让他刺激土方难得的好心情，想暂时将他支开。
“嗯，去吧，去吧。”
“嗨，这个总悟啊，他可是没什么恶意的啊。”待他离开办公室，近藤马上和土方说。
“我知道啊。”土方的目光没有离开报纸。“他做什么我从来都不往心里去的。”
“这就好，这就好。”近藤搓搓手。“不过还是再恭喜你一次哈，终于赢了。”
“谢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比赛，我开心可不全是因为赢了。”他这才拿开报纸。“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上次松平叔说的要紧事，说实话我还是没明白，现在办公室没人，你再解释解释吧。”
“我也是莫名其妙呢。不知老爹这次暗示什么呀。竟拉着我说什么经济状况走下坡之类的话，总之说的都些不着边际的事。于是我问是不是要我们小心，还是有什么新的发展动向。老爹他就瞪我！但到最后也没具体点透，搞得我云山雾绕，都搞不明白究竟为了什么匆匆忙忙非叫我过去不可。”近藤很是无奈地摊开手。
“嗯……我觉得老爹不会那么无聊。”土方摸着下巴思忖起来。“我们暂时就小心点吧。其他的，我目前也参悟不出。”
“也好，暂时就这样吧。”近藤认可地点点头。
“我去接个电话。”土方扬了扬手机，站起来走进休息室。
“喂喂——咦？你说，现在？”他诧异得直眨眼。“……什么事这么急，非得现在不可？等到晚上我回去不行吗？”
“哎呀，也不是不行，”坂田银时将电话话筒从右手换到左手，反正铁也不是这一天半天就会被放出来，“但还是越早越好嘛。”
土方忽然哑然失笑。他调笑道：“嗳，你是忽然想见我了吧？”
“嘁，你——”坂田银时想想算了，不是和他斗嘴的时候。“哎，哎，成吧，你就当是好了。那能不能快点啊，到——就到原宿车站好了，我记得一出站就有家咖啡店吧，就在那里见面吧。离万事屋不远，离你就更近了吧？”
“好吧，我这就去。”
土方走出休息室。“老大，我出去一趟，最多一小时就回来。”
“谁找你呀？”
“呃……”土方犹豫一下，谎称：“买个水龙头，刚才打电话的是修理工，说是这几天预约都满了，与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