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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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上火了还抽烟那不是火上浇油么?可别告诉我,你连抽烟导致上火这点常识都没有啊,嘁!”
这土方听说过,但从来没当一回事。噢,难怪了,一跳一跳疼得他心烦,一心烦就想抽烟,抽烟的时候症状更加厉害了。啧,原来上火牙疼这回事也不能小觑啊。
“看什么啊?哎,没话说了吧?”坂田银时带着几分得意冲他扬了扬眉毛。
“唉,成吧。我尽量,”土方活动下脖子,“尽量。”他转身走进客厅。
“呿!真拿这家伙没办法。”坂田银时吁了口气,继续熬稀饭。
“嗨,
决定好了么?”没出十分钟土方又出现在厨房门口,不抽烟他闲得忐忑不安,还不如在厨房等着,还能和天然卷说会儿话。
“决定什么?”
“新手机还是游戏机,那天你不是说考虑一下么?喂,别人可是真心想买东西给你,别这么稀松不在乎啊。”他在餐桌旁拉出的椅子上坐下。
哎,这家伙也忒当真了嘛。坂田银时没出声。那天说是想玩新的手机游戏,也就是个借口嘛,实情又不能给他知道……“我想过了啊,仔细想了哦,那些东西没用啦,更新换代这么快,没多久又会出新的嘛。比较而言,你非得买点什么的话,就换成奶油泡芙好了,我非常乐意接受哦。”
“切,那不是没的更快!吃完了就什么都不剩了嘛!手机什么的电子类产品,更新也没那么快,怎么也需要一段时间嘛。要我说,还是有形的、能存放的东西可靠,不这么认为呀?”
“哎——那我就再想想啦。”他将火调小,一点点关上。
“哼,都怪你,那天带你去看手机,结果你犹犹豫豫什么都没买就罢了,害得我还忘记了买水龙头回去!”
“水龙头?买那干什么,用来打碎哪个家伙的脑袋吗?”他边打趣边将稀饭盛入大号瓷碗里。
“想到哪里去了!”土方用鼻子哼了一声。“我和近藤先生撒谎来着,说是家里的水管坏了,出去买个龙头,这才跑来见你的。”
“那你还说大猩猩知道我们的事呀!”坂田银时斜了他一眼,将瓷碗端到餐桌上。“哎,配菜有海带丝和花生米。”
“啊,蛮好,蛮好嘛。”土方直点头。“他知道归知道,但毕竟在办公室里……你知道啊,我不想太张扬嘛。”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他将碗和勺摆在土方面前。
“你不吃吗?”土方见只有一只碗就问。
“晚上吃饱了啊。来的路上,顺便还吃了烤鸡皮,你自己吃就行了。”
“那,我不客气了。”土方盛好稀饭,凑近闻闻,味道和外面买来的可大不一样。他不由得说道:“嗳,有你在真好啊。哇,表面上那么不讲究,其实家事样样做得来嘛,那以后也把房间整理好吧。”
“喂,后面一句可以去掉。”
“冬天了呀……”土方轻轻舀了一勺稀饭放入嘴里,品了品,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我啊,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过上这样的生活。”他笑了。
“哎呦!充其量一锅稀饭而已,瞧把你高兴的。啊,原来多串君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家伙啊,我知道喽,以后可以大大省事哩!”
“喂,难得感慨一下,你不能配合点嘛!”土方瞥了他一
眼,低头喝稀饭。
“是啦,是啊!如果外面正在飘雪,透过窗户上结的水汽,眺望外面的雪景,那就更浪漫了哈!哎,真受不了你,明明年纪也不小了。”
“和年纪有什么关系呀!”土方瞪着他,“难道说岁数大一点,就没有资格追求浪漫了吗,切!”
“我没那么说啊,就是觉得你还没有摆脱中二病而已。啊,啊,估计这辈子是不可能治愈喽。”
“……你不要再说话比较好。”
“哎,哎,这可是你说的哦。那好,今晚我绝对不开口了,嗯,就这么办。”坂田银时双手交叠死死按在嘴巴上。
“哼,哼,什么呀……”他的样子把土方逗笑了。“我说你这才是中二病吧?”
坂田银时瞪着他摇头,不出声。
“呦,来真的啊?啊,既然这样嘛,算了……”土方故作思虑状说,“本来呢,打算明天送一盒泡芙到万事屋,既然你张不开嘴那就算了,反正都吃不到嘛,买来怪浪费的!”
“喂,不行哦!”
“呀,这么快就坚持不住啦?”土方又笑了。
“……”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把刚出生的小闺女从医院抱回来了。她还没长头发,于是副长问卷娘,这个会长出银色的头发吗?将来能长成小银卷吗??卷娘瞥瞥他,说。。。不知道||||他告诉副长得好好给她想个名字,因为登记户籍都是副长去的==顺便一提,大女儿小卷毛刚出生的时候,副长说,他们老家,女孩子的名字里必须有和“美”或“花”关系的词才行!于是小卷毛的大名差点叫了“美花”,卷娘一听傻了,果然是乡下人!!他说如果副长敢登记这个名字,就和他断绝关系,把小卷毛带走,不让他看见了。。。。这么着,最后小卷毛叫了美和,妹妹跟着叫了美树,至于第三个闺女嘛——
一二八
哎,门怎么打不开?
坂田银时又使劲推了推,万事屋的拉门还是不动。啊……原来是这么回事。门上挂着铁链,用锁头锁得牢牢的。钥匙哩,钥匙……他伸手去摸裤子口袋,忽然意识到,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道多余的锁啊!?这肯定是死老太婆干的勾当!
“哎,我说,你干什么!快给我打开!昨天睡眠不足,急需补觉哩!”他气哼哼冲到一楼登势婆婆的店里。
“哦?”登势婆婆倒也不急,只是抬了下眉毛。她悠悠然抽着烟说:“是这样的,谁让你不交房租来着,我也只好先这么办了。”
“喂!不是不交吧?”他投降似的举起双手,走到吧台前,在圆凳上坐下。双手一拍桌面,“我说过啦,这个月一定会把欠下的房租都交上嘛。你瞧,这不是才刚过了半个多月么!你急什么呀!”
“哎呦,这话我听多了,耳朵都要生茧子了。”登势婆婆拉过吧台上的烟灰缸,磕掉一截烟灰,用小手指比划出挖耳朵的动作。
“什么话!你这是不相信我啦?阿银可是想来言而有信的!”他用大拇指指着自己道。
“那就等你拿来钱再打开好了。”登势婆婆不为之所动,抽了口烟。“反正我想你也不愁没有地方睡觉,一天到晚不晓得在哪里鬼混,就算进不了屋,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嘛。”她一转身,走进里屋。
“哎——等等!听我说呀!”他忙站起来。“不过是昨晚一个晚上没回来而已嘛!喂喂,我回不去怎么工作呀!委托人要上门或者打电话可怎么办!接不到委托,没有钱赚,可就更没办法交房租了呦!哎,你听到没有,老太婆!”
“……”没有回应,他只得摇摇头,走出店去。“哼,不求你啦,我自己想办法!”
要怪就怪土方,都是他拖住自己不让走,才弄得这么晚才回来!搞什么呀,说一句“今天早上不开例会”,就可以待在家里了吗?“马戏团”的制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松了?嘁,这家伙也是越来越随便了吧?
他抬头瞅瞅天色,就要到黄昏了,一会儿新八他们放学回来怎么办?怎么向他们解释,就直说因为没钱交房租,所以我们被赶出来了?肯定又会被他们鄙视了,什么不长进呀,不认真工作之类的,哎哎,天晓得阿银最近明明很努力地替委托人办事嘛!
唔,这个时间还能去哪儿呢?他掏出钱包翻翻,里面还剩下不到一万块,交房租是不够了,不过还是可以去柏青哥店玩一下。如果运气好,明天一早就能把钱交给老太婆了,到时看她还说什么!好,就这么定了!
*
吃过药,到现在牙痛有所好转,不过还没有完全复原。土方
摸摸右边脸颊。
早上给近藤打过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会晚点回办公室,当然如果有急事请立即通知,会马上赶过去。近藤倒是很大度地回应他,昨天不是就不舒服了吗,那就直接休息一天好了,真的有事自然会告诉他,这哪用他讲!所以他现在还留在公寓里。不过抬头看看挂钟,现在也该出发去站前街了,富裕的时间还能在路上找家店吃点什么。
刚过六点,天就已经黑了。
土方坐在车里,看到有些沿街的商店已经开始着手布置圣诞节的装饰了,啧,又快到年底了。年底是最忙的时候,这一点他们和其他行业一样。同时他又想到了,松平叔暗示的事,祈祷着可不要在这大忙忙的时刻出什么大乱子,怎么也要等到过了新年吧。唉,他也知道,这可不由他。
望着街上流光溢彩的灯火久了,似乎能够让人忘掉这是在晚上。可是呀,也有灯光和太阳都照不到的角落,那里终日漆黑一片。呵,就好比他们吧。他脸上不由得浮现出自嘲的微笑。
黑社会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他不后悔走上这条路,但偶尔依然会有这样的疑惑。有的话,佐佐木没说错,黑道是社会的阴暗面,存在于阳光和灯火照不到的地方,留给人们的印象总是充满暴力,神秘而恐怖。然而真的是这样吗?真希望就像近藤说的那样,市面上介绍黑道的书籍多了很多,能够使一般人多多少少对他们的看法有所改观。不希求完全取消成见和芥蒂,只要负面印象改观一点就好,哪怕就一点点。
说来奇怪,干黑社会的人通常完全不会介意别人的看法,不然就不会走这条路,因为这就宣告了与普通人的生活决裂。能够完全做到这样的人,大概就是被称为“强而愚者”的那类人吧。如果还会考虑着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怎样怎样的,那就是“弱而智者”这一类人,好比自己吧。这两者间的最大区别就是:强而愚者,人人看得起,尽管会使人畏惧;弱而智者,最关心谁看得起自己,或看不起自己,一旦获知受到谁谁的轻视,内心就好像受到了煎熬。既然如此,何不做个强而愚者呢?相信道上不少同僚都是这么做的。自己做不到,只能说明内心不够坚强,或是太过多愁善感,无用的思虑实在太多。
不!他不认为自己的多愁善感是多余的。无论从事什么行业,道德和道义不是最重要的吗?要他为了成为强者,而舍弃作为人最基本的情感,变得脑袋空空,彻底沦为一个冷酷无情的机器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黑社会不纳税,可以说对社会没有实际的贡献,而谋生手段多半又非常极端,自然不被普通人接纳,可是,不管怎么说,大家
都是人啊,同样是人,为何非得认定干黑社会的家伙都是些丧尽天良,为非作歹的坏蛋呢?这种坏蛋明明哪里都有!为什么非要根据身份来判断一个人的本质呢?这不肤浅吗?想到此,他感到一阵无力,怎么解释也不可能纠正所有人这种根深蒂固的成见。明知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去介意?
黑社会,他们也有家人和朋友,绝对不是完全孤立于世的。当亲近的人受到伤害,他们也会愤怒,哭泣,甚至不惜一切。他周围的大伙也都是有情有义的家伙。这不都是一个正常人所具备的情感么。的确,道上不少强而愚者舍弃了这些。但他相信,很多人不是一开始就这样,也有不少是无可奈何的决定,他们的“舍弃”不是无情,而正是为了保护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断绝联系,是不希望被仇人骚扰,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也要分做得好和做不好,做得好的,舍弃的至关重要的东西太多了,最后什么都不剩,变得只比行尸走肉强一点;做不好的更惨一些,会变得神经质,正日忧心忡忡。这他有切身体会,也曾为此纠结不已,甚至想和天然卷彻底分开,但最终失败了。“呵呵,这不是正说明了自己的软弱么?”他再次自嘲地笑起来。
正因为有软弱的部分,所以人才拼命想要变强吧?唯有不断的变强,才能更好地保护软弱的部分,这是唯一的手段。强而愚者做不来,那干脆当个强而智者吧。不再为了面子而去介意他人的看法,而是只在乎自己所在乎的人,只为他们的想法而忧虑。自己要有信心,必须要有信心做到。别人的事情管不了,只要自己不在最基本的底线上走歪、走偏就好了。
啊,说起来,他比较担心近藤,自己至少在外人面前多少能装出喜形不于色,近藤却连这也做不到,或者说不愿意。他的想法,上次在桑拿房自己说过了,土方认为他没错,可好歹还是得顾忌周遭的环境嘛。
“土方先生。”司机忽然开口了,“马上就要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噢,我知道了。一会儿还在老地方等我就行。”
“土方先生,刚才一直绷着脸……表情那么严肃,这是……”司机看着后照镜说。他深知不该问的话不能问,所以他及时闭上了嘴。
“啊,因为牙疼还没好呢。”土方说道。
“是这样。。。。。。”
“你看,”他抬手一指前方左侧一条阴暗的胡同,“那样的地方,完全没有灯光呢。喂,你敢走进去吗?”
司机稍稍侧头朝他指的的方向瞅了一下。“土方先生问我吗?是要我现在走进去?那,我敢。呃,说句没大没小的话,这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嘛,突然这么问……”
“嗯,没事,继续开你的车吧。”不等他说完,土方便开口制止了。
“是。”
*
“嗨,你回来了啊。”
土方没想到今晚能够又在公寓看到天然卷。他愣了愣,脱去身上的黑色薄尼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喂,既然看见我回来,还不出来替我更衣呀!”当然这只是开开玩笑。
“嘁——”坂田银时不屑地长哼一声。他正侧卧在电视机前,一边看成人电影,一边握着那东西打手枪。
“啧,我说你啊……”土方看到他这姿态,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干嘛?”坂田银时没好气地回头来了一句。“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嘛,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哈!去,去!”
“喂,一个人玩多没意思不是?”土方蹲在他旁边,不怀好意地笑道。
“……不陪你玩哦。”坂田银时保持原来的姿势,“还好,还好,哎,我对正常的影片还有反应诶。不然哪,真是担心呦,被你玩多了,以后都不能正常工作了。唔……幸好,幸好!”
“你还想跟谁用啊?”土方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连拖带拽将他弄都沙发上。
“哎!你干什么!马上就要……!”
“你就得陪我玩!啊,啊,正好啊,”土方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不住点头,“裤子都脱了。快点把内裤也扒掉吧,脱还不脱彻底点!”他索性动手,三两下拽掉天然卷的内裤。
“咦——你这是想干嘛?白天还没玩够呀!都是你的错,都赖你!害得我被死老太婆锁在屋外,现在都进不了家了!没有地方可去啦,不然我才不来这里哩!”两腿被抓着抬起来,坂田银时登时一顿乱呼。土方扭身看看电视屏幕,“什么呀,护士装?哼,真没品味,早过时了吧。”
“哎,护士装怎么啦?!这可是男人梦想中的制服特辑!”坂田银时瞥了他一眼。
“嗳,是你梦想中的吧?”土方凑近他,语气暧昧。
“嘿,难道你不是啊,你不是男人啊?”
“你——”土方使劲托起他的腿,然后低头用脑袋顶住那里。
“……做什么呀?”因为有点害羞,坂田银时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