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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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还真是不明白，非要说点理由的话，那就是想点坏事吧。成功利用警方摆脱了“康普莱”保险公司的无聊社长之后，他便安生起来了，这段时间没再策划什么勾当。老老实实经营点什么的日子，他觉得还真是不适合自己，可理智告诉他还得忍耐，于是只好从其他途径来满足一下想破坏点什么的心理了。
河上万齐按照吩咐，给土方听了那卷带子之后，他便派人关注对方的动向，但似乎没啥明显动静，万事屋那边也是，这让他大大失望。他不了解土方是个怎样的人，但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推测，听到带子上的内容，都会气愤不已，甚至勃然大怒，起反作用让关系变得更好这一点几乎不可能发生。而现在呢，两人间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啊。
他这个人狡诈归狡诈，但不喜欢藏藏掖掖，是自己所为，一定会承认。自己办的事，没有收到效果，也不会置之不理，得问个究竟出来。好，看来姓土方的家伙没和坂田银时说清楚，那自己亲自来给点提示吧，这样或许会更有趣呢。
*
天空暗淡下来，街灯和街旁树上的小挂灯一同亮了起来。
经过树旁的一家商店，土方在橱窗前驻足。里面的展示着一件刚上市的冬装大衣，吸引他注意的是大衣配搭的灰色方格羊绒围巾。这条围巾很适合天
然卷啊，下午提起了北海道之后，他脑中就不断浮现着天然卷在雪地中行走的姿态，同时想象着什么样的衣服才能与漫天飘雪的天空相称。
来到站前街，他在每家店挨个打了一晃，最后进入Skirt…High，经过通往休息室的走廊，店里的小姐看到他提着纸袋，面露惊喜，低声猜测会不会是要送给店里谁的礼物，是谁这么幸运？
嘿，接受礼物的家伙可不见得这么开心哦。他暗自想。
坐在休息室里，他将装有围巾的白色纸提袋放在面前的桌上，抽着烟眯着眼睛注视它。
不论受到多么昂贵的礼物，那家伙都没有露出过欣喜若狂的样子啊。他究竟喜欢什么呢？到现在都不得而知，甜食除外的话。
也许当个傻瓜会比较快活。什么都不去想，只要喜欢他，就什么都能忍过，无论中途遇上什么都不会介意。
一根烟抽完了，他摸摸口袋，打算再拿出一根，手却突然停下，抱在胸前。啊，他再傻也明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厢情愿。如果双方的感情不平等的话，那还是爱情吗？
感情无法用天秤衡量，他并非要求天然卷必须付出与自己同等重量感情才可以，况且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也不是能用具体数量计算的，只是个人感觉感情不太平等，这样就能确定一定是对方付出的少吗？这是自私罢了。但无法反过来想，如果对方付出的多，就不会产生什么感情不平等的想法了吧？
他试图忘掉磁带带来的影响，尽量回想天然卷对他好的一面，这样让自己的感情不要被负面情绪影响。他也在用各种实例来说服自己，宽容，再宽容一些，天底下那么多对结婚数年的夫妻，在相处的几十年间想必不少夫妻间出现过其中一方出轨的现象吧，但并不是所有的夫妻都因此离婚，这一定离不开另一方的包容，谁没有一时糊涂过呢，这真的是不可原谅的罪孽吗？况且天然卷那些事……都是在与自己重逢前啊。给他听录音带的人不怀好意，目的无非是破话他和天然卷之间的关系，如果自己冲动了，不就是正中下怀吗？怎能让那家伙得意。
这些道理，经过理智地分析，渐渐都能明白过来，最难过的是内心这一关。战胜不了心中的阴霾，除了分开，就只能一直忍受着煎熬。
冬天总会过去的，春天接踵而至，不是吗？“心无止境”，也表示内心应比大海更广阔，比天空更高远吧？唔，道理永远是说着简单，行动起来却很难，很难。
其实能想到这些，心里早已不再责怪天然卷了吧。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曾责怪过他，生气只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唉，之所以
会这么介怀不已，根本原因还是太喜欢了吧。换做某个不相干的人，自己不会多想五分钟。他撑住额头，将香烟放在唇边，擦燃打火机。
对了，如果告诉天然卷，今年组里旅行可能要集体去北海道，不知他作何反应啊。应该是吃惊或者无所谓，反正绝对不会是惊喜。那家伙不愿意提起小时候家乡的事，自己去年去了一趟，他知道后老大不高兴哩。那还是不要告诉他吧，不然他会以为是自己怂恿近藤他们去的呢。
这些天没有见面，抛开组里的事务，思绪立刻被刚才想过的道理占据，见到那家伙，摸摸他就会好些，可心态没有调整平和的情况下相处，自己总是不能泰然自若，总会有股不受控制的莫名怨气产生，所以不行，不能去见他。
到了平安夜那晚，满街的人都在欢庆，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中自己也会受到感染，状态会比现在好许多吧。就那天再约他出来吧，吃个饭什么的，再把围巾交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天冷了，应该给卷娘买个大大长长的围巾，不能让他冻着~~于是这回副长终于给卷娘买了件和闺女一样的毛茸茸的帽子上带耳朵的衣服~~围巾也买了~因为围巾很长，卷娘自己围一半，另一半围小卷毛脖子上，就这么领着她出去买东西~~小卷毛也才穿着毛茸茸带耳朵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副长高兴了，抓着卷娘蹭来蹭去~~给买这件衣服的目的就是方便他自己蹭~~
一三四
“呃，怎么又是……”山崎忽然想起来了，下意识嘀咕道。
“什么‘又是’？”
虽说近藤才是组长，但他身上没有土方先生那种压迫感，面对他，山崎倒是自在许多。“啊，近藤先生，这不是去年被否定的计划么，怎么今年又……”
“什么否定啊？去年的计划？”近藤愈发不解，他只是让山崎去查一查北海道的观光景点以及新干线的情况，这有什么值得疑惑的地方吗？“山崎呀，有什么话尽管痛快说，不用顾忌十四那个家伙！哈哈，反正他这会儿也不在！”
“北海道嘛，”山崎吞了口口水，“大概是去年年底的时候吧，土方先生曾教我去查询东京飞往那边的航班来着，当时我还在想这回有美味的海鲜吃了，结果却没有去成诶。”
“我……”近藤张着嘴眨眨眼，“我，有说过要去北海道吗，去年？”他搔搔后脑勺，“我记得好像没有提过呀。难道是我记错了？”
“可、可能是吧。反正土方先生要我去查，我就去了，至于原因什么的……当然不能详细问吧。”
“噢，是这么回事。”近藤抱胸摸着下巴。“……十四确实这么吩咐过你？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呀？”
“没有，没有。”山崎连忙摇头，“我可没有说谎呀！这件事我还特地在我的记事本上标注了，如果那个记事本还能找到的话。。。。。。”
“我没有怪罪你呀，就是觉得十四那家伙怎么会关心玩乐的事嘛。”近藤又摸了摸下巴，然后摊了摊手，“你知道的呀，那家伙可不喜欢这些，我都说他缺乏娱乐的热情哩！嘿，如果组里取消犒劳旅行，他才高兴呢，说什么玩乐会令精神懈怠之类的话。什么嘛，一年才一次，哪有这么严重呀！你说是不是？”
“土方先生的想法嘛，这个……”山崎挠挠头，他可是不敢轻易评价土方。“不过不过，我不讨厌犒劳旅行的！”
“就是嘛，这就对了！人是需要娱乐的！一年到头都绷着神经才会生病哩！”近藤为自己的见解大大点头。
他接着又说：“啧，说来奇怪啊，要是那么想去北海道，那天就直说得了！干嘛和我唱反调呢！？真不晓得那家伙究竟怎么想的。”
“土方先生吗？这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那边有事情要处理吧。”山崎解释道。
“怎么会！我们什么时候在那边有业务了啊！算了，等他回来我再好好问问吧。你先出去忙吧。”
“噢。是。”山崎点头行礼之后退出办公室。
*
“圣诞节有礼物吗？”神乐问。
“啊，因为要过圣诞节，这个月的房租可以免去吗？”坂田银时挖着鼻孔问。
“喂，你们在说什么呀？”新八放下手里的抹布直起来腰来。“好歹圣诞节之前先大致打扫下房间嘛，这样除夕大扫除就能省很大事了啊。你们快点来帮忙吧！”
“哎，打扫房间很麻烦啊，”坂田银时说，“再说打扫完之后，没几天又会弄脏弄乱，还打扫干什么呢？真是浪费时间啊。”
“如果所有人都和你的想法一样，家政公司早就停业了！”新八反驳道。
“就是啊，那干脆就教家政公司的人来做好了嘛，反正这是他们的工作。”他又漫不经心地说。
“我们没有多余钱请人家来打扫啦！”新八有些生气，“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一年了，你们不要在新年才刚要开始的时候就这么吊儿郎当的啊！真是太不像话了！快打起精神来吧！”
“哎，我又怎么了呀？”坂田银时从《JUMP》后面露出半张脸，“新年不就是要躺在被炉里看电视，悠悠闲闲度过才对吗？不然新年假期还有什么意义，是不是啊？”
“新八君，”神乐这时也插话了，“说到新的一年，你也该考虑下自己的问题才是的说，你也不想总停在一个地方止步不前吧？”
“咦？我有什么问题吗？我可是每天都在念书，复习功课啊，明年四月我至少能顺利毕业，考上一所专科学校！”
“处男。”她学着坂田银时那种特有的瞧不起人的眼神，同时挖着鼻孔，吐出这个词。“新的一年，你应该先考虑着解决下自身的问题才是关键，好好想想怎么交上女朋友的说。”
一语中的。虽说这个话题不止一次出现过，但每次提到都会戳伤新八的自尊，他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说处男！
“嘻嘻嘻……”坂田银时不仅捂着嘴，表情猥琐地窃笑起来。“是嘛，是嘛！这可是人生的重大问题呀！不好好考虑可是不行的哦。”
“你们！你们！”新八脸憋得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半分钟后，他抬手一指坂田银时的脸，开始极力吐槽，“你这个家伙一天到晚总之游手好闲，不认真对待工作，赚不到钱也不反省！而且还动不动就消失不见！哪里有当老板的样子啊！再这么下去，就算万事屋歇业了，我也不觉得奇怪，都怪老板不成气候嘛！”
“喂！”不等他说完，坂田银时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啊，你这个家伙哈，不要越说越过分！嘁，明明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嘛。”他耸了耸肩，“哎呦，不过是个摘掉眼镜就一无是处的家伙嘛。”他的余光瞥见神乐，视线便停在她身上，“还有神乐也是！别一天到晚净学些不伦不类的打扮，有那个工夫学学如何提高你的料理水平吧！一天到
晚生蛋拌饭，生蛋拌饭，生蛋拌饭……不会做饭的女人将来注定嫁不出去哦，到底懂不懂啊你？”
“生蛋拌饭怎么了的说？”神乐也生气了，“人家好心做饭给你吃就很不错了，居然还要嫌弃这个那个的，明明自己做的饭也没好吃到哪里去，每次还不是都拿出偷工减料的东西来嘛！”
“什么叫‘摘掉眼镜就一无是处’啊？！”新八紧跟着质问道，“我的优点就只有眼镜吗？什么意思啊，眼镜能算作优点吗？”
“是啊，是啊，就是啊！没有眼镜，你这个家伙就没有存在价值啦！”
万事屋的新一轮争吵火热上演。
“嘁！这两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啊，越是不不理他们吧，反而越来越起劲！”坂田银时气哼哼走下扶梯。“肯定是我平时太娇惯他们了，弄得自己现在是一点威严感都没有了！哼，老子出去喝酒解闷啦！谁管你们啊！”
他走进距离万事屋不远的居酒屋，一眼看到了长谷川的背影，便在他旁边坐下。“哎，老板，老样子。”
长谷川没有马上理睬他，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低头一口口呷着杯中的烧酒。
“喂，老兄，你又遇上什么烦恼了？”他用力将胳膊搭在长谷川背上。“你一个坐在这里喝闷酒来着。”
“啊？”长谷川全身一激灵，才转过头来。“嗨，阿银，你什么时候来的？”
“哎，就刚刚。”
“那个，你刚才说什么？喝闷酒？切，今天可不是哩！”长谷川一仰头，喝尽杯中剩余的酒。“今天啊，我很高兴呢！”他摆着头，笑了。
“呦，那就是遇上好事喽？说来分享分享哦，让我也跟着高兴一下吧。”坂田银时将托盘上的酒壶和小菜摆在自己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长谷川手伸进上衣，小心翼翼从旧外套的内袋中摸出一张彩色纸，像是商店派发的商品宣传广告。
“这什么？啊，莫非你在这家店找到工作啦？”他面带疑惑接过广告，展开一看，“不简单嘛！宝石饰品商店哪！”
“嘿嘿，”长谷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面的首饰，看起来就很名贵吧，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哦！”
“噢，是啊，这家店好像也挺出名的嘛。哎，你这次真算是走了狗屎运，真的录用你了？嘁，能在知名的商店里当店员，身份也是上了一个档次嘛！”坂田银时不由得赞道。他将广告还给长谷川，在自己杯中倒满酒。
“哪里！”长谷川收起广告，“我呀，要送阿初一件这上面的东西！”
“啥？”他一惊，手一抖差点把酒洒在外面。“你、你，你中头彩了还是怎么着啊？”
“唉，
目前还没有。”长谷川面怀憧憬，双手交叠置于面前，“不过或早或晚，我一定会买下送给她的。”
“……”坂田银时耷拉着嘴角瞥了他一会儿，仰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呀？这不是快到圣诞节了吗！啊，我暂时确实是能力不足，买不起上面的哪怕是最小的耳环，但先送她些期待，有什么不对的吗？切，早晚我能办到的！”他把吧台拍得直响。
“噢，知道了，知道啦。”坂田银时有气无力地拖着声调应道。“诶，你说先送些‘期待’，究竟送了什么东西呀？仿制的赝品么？哎，那其实也不错呀。”
“不，那个……”长谷川低了下头。“就是同样的广告，嗯，和我拿出来的一样的传单。”
这一次坂田银时差点把酒一口气喷出来。
“我是用快递方式送到她三鹰娘家那边的，没问题吧？”
“……我怎么知道啊。”他真是懒得回答他的话了。
“唔，我在传单上有给她留言的哦。尽管目前买不起，可我有这个心意啊！唉，其实我也没什么奢望啦，还能复合之类的……嗨，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惦念她，逢年过节都会和过去一样，都要送给她一份惊喜。”长谷川的表情忽然沮郁了起来，“阿银，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不妥当啊？这样总有我的影子在影响着她，她岂不是很难迈出新的一步？我呀，不希望她一直等我等下去，可是——我这果然是MADAO的犹豫想法吗？”
“哎，算啦，算啦。犹豫不决就犹豫不决嘛，不要把什么都怪在MADAO上哦。”坂田银时拍拍他的背。啊，本来是想听他分享喜悦的，怎么反过来变成在自己安慰他了？“至于她的想法什么的，我可不懂哦，也猜不到哩，你觉得对就去做喽，其他的由她自己决定好了。”
“……唉！”长谷川又举杯一饮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