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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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辰马?!哎,你小子不是出国了吗?”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坂田银时甚是惊讶。
“啊啊,这不是回来了嘛!都回国好一段时间了,啊哈哈哈……”
志村妙和阿良对视一下,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讪笑——“既然烦人的客人们彼此认识,干脆让他们自便好了,酒钱一记账我们就撤!”
“是银时,银时,不是金时!”坂田银时用胳膊一把勒住坂本辰马的脖子,“你的大脑还是空空如也吗,除了女人就什么都没有了是不是?”辰马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没法说话了。
“呦呦?他们是朋友还是什么?看样子很熟络呀。”近藤对长谷川说。
“大概是吧,我也不知道呢。不要管他们,我们自己喝自己的就是了嘛。”
“哎——不用客气啊,要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今晚这小子请客!”坂田银时指着辰马嚷道,“反正他有的是钱嘛!”
坂本辰马上了大学之后以学业忙、预先做留学准备之类的借口为由,渐渐疏远了坂田银时和假发。每次看到他们同高杉那副亲密的样子,心里就产生一种莫名的尴尬,他不喜欢看到这副光景,莫如说他妒忌坂田银时和假发,但他们三个同为他最珍贵的好友,他很矛盾,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每次找借口推掉四个人见面的机会,辰马总会陷入自我厌恶,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太差劲,于是便在其他方面提供他们无微不至的帮助,虽有事后讨好的意味,但这么做多少能令他心里舒服些。
“阿妙小姐,我爱你!和我结婚吧!”没过多久,大猩猩有点醉了,满脸通红,单脚踩着桌子大声嚷嚷起来,他在坂田银时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
“哎哎,吵死啦!我们干脆把这只猩猩弄到动物园关起来吧!”说话的是坂田银时。
“咦咦?阿良小姐呢?我要向阿良小姐求婚!”辰马半醉半醒地附和着嚷道,其实刚才他一直在想心事。
“嘁,两个白痴!”坂田银时搔搔耳朵,咧嘴抱怨,“估计今晚这一下营业额什么的就完成了,我看我还是先逃吧。”
“近藤先生,我猜你就在这里。”土方来了,身边带着一个健硕魁梧,剃光头的家伙。他们走到近藤身边。“啧,我看喝得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土方扫视一圈沙发座位上的人,刚好和坂田银时对上眼神。“你……怎么也在?!”
“啊?干嘛啊,我不能来玩玩
啊?”
“切!”土方咬咬牙,吩咐身旁的光头将近藤先架走再说。
“哎呀,十四?你来了就坐坐嘛!阿妙小姐——阿妙小姐?请来倒酒,我们又有客人来啦!”近藤将光头赶到一边,冲土方挤挤眼,他似乎还保有些清醒。“十四,你先坐,刚才那个谁……那个柳生家的,我看到她啦,大概人还没走,一会儿我让阿妙小姐把她叫来,正好借这机会,你们好好聊聊,增进一下感情!”
柳生家的?坂田银时还没琢磨过来,辰马便扑了上来,“金时——”
“……这家伙是啥?”土方紧挨着坂田银时坐下,顺便把黑发天然卷搭在他肩上的手拨掉。
“白痴。”坂田银时抚着太阳穴,有点无奈地说,“哎,今晚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感觉所有人都“欢聚一堂”了,这光景无论怎么看都甚是诡异啊。
“我哪里知道!”土方从烟夹里抖出一根香烟,用桌上的打火机点燃。“我们是来找老大的。”
“呀呀,十四,铁呢?你不看着他,跑了怎么办?”近藤探过身来,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我可没看着他呀,是他非要跟着我罢了。”土方冲天花板喷出一口白色的烟雾,铁虽是不良少年,但内心毕竟是个小鬼,近藤没看错,他本质上不是个坏种,再说他真想溜掉就不会去办公室哭闹了。“下午我让山崎带着铁去武馆了,那小子的体型横竖都是太缺乏锻炼了,噢,总悟也跟着一起去运动一下。有总悟在,没啥可担心的。”
“噢,噢,这样没问题了!阿妙小姐——!”
土方重重叹了口气,并往坂田银时身边挤了挤,附在他耳边小声道:“等会儿这边散了,跟我回公寓去,你有日子没去我那边了。”
“呃,我想想啊……”神乐骨折的手腕还没痊愈,她在新八家养伤这一个月快闷疯了,但学校已经放暑假了,新八可以每天陪她玩,他们现在都在志村家,坂田银时想今晚不回万事屋没关系。
“十四!”近藤蓦地用力拍土方的肩一下,土方一愣。“这位就是我想介绍给你的九兵卫小姐!”土方抬头看到一个穿西装的人在叫志村妙的女人身后躲躲藏藏。
“阿妙小姐,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就是想把你的朋友介绍给十四,喏,就是这位——”面对志村妙,近藤总有些点头哈腰的意思,这帮派老大未免……“我们十四虽然不爱说话,可他很受欢迎啊!店里的小姐们对他评价可高咧!”
“……是这么回事啊。”坂田银时双手交叠垫在脑后。土方觉得他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鄙夷的味道呢。“她们怎么评价我可管不着呀!”土方一阵尴尬,赶紧制止
近藤,“近藤先生,你醉了,今晚就到这里吧。”
“哪里哪里!夜晚才刚刚开始哩!我说十四呀,入赘的事我们又不是没有商量过!嗨嗨,先不扯那么远!”近藤大幅度挥挥手,“就是让你们先互相了解一下,交往啊结婚啊,都要以了解为前提嘛!”
九兵卫听了这话,更加往志村妙身后藏,双手紧紧抓在她肩上,肩上的衣衫都被揪皱了。
“九兵卫小姐,”近藤口气谄媚,“别害羞嘛,十四说让你坐到旁——”说时迟那时快,志村妙直接出拳打在他面门上,不得不说这是一记漂亮的直拳。“这下子就安静多喽。近藤先生,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请再说一次。”她拍拍手,温柔地笑着说道。“小九,吓到你了是吧?没关系没关系的,时间也不早了,我先送去你出去吧。”
阿妙的工作可真是辛苦,出了店门,九兵卫不由得新生感慨,招待那些讨厌的男人喝酒玩乐的事她肯定不能像阿妙这般应付得游刃有余,唉,穿男装来实在太明智了,若是裙装打扮今晚肯定紧张得连嘴都张不开了。
“呼——”土方舒了口气,虽说老大被打多少教人不痛快,但被心爱的女人打能让他心甘情愿闭嘴也不是件坏事。“你都看见喽,刚才的事我一点也不明白。”他转头向坂田银时解释,顺便把枕在坂田银时腿上的黑发天然卷揪起来,然后起身,跨过来坐到黑发天然卷和银发天然卷中间。
“我说,快走吧,总感觉待在这里不会有好事。”土方又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点上。他冲光头招招手,光头弯腰凑过来,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光头会意,过去将歪在沙发一边的近藤架起来朝店外走去。
坂田银时左右看看,想问长谷川要不要走。长谷川凑到辰马旁边,两个人玩起骰子了。得了,不理他们,这两个家伙扔在哪儿都不要紧。今晚本打算喝酒轻松一番的,谁想到变成了一出闹剧啊,感觉这一晚比工作一天还要累,他不由得揉了揉肩膀。
辰马的目光从墨镜上边缘投出来,悄悄打量土方,忽然明白了什么。“是这样啊,啊哈哈、啊哈哈哈……”
没有阳光直接照射,夜晚多少凉爽些,虽然外面的空气依然那么潮闷吧。
想必光头带着近藤先生坐他们来时的车子已经走远了。土方脱下西装上衣,反手往肩上一搭,一脸事情办完了的轻松神情。坂田银时看在眼里,觉得他这个动作很潇洒。
“哎哎,好累呀。”坂田银时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走到土方前面。“出来玩却搞得这么辛苦,真划不来呀。”
“唔,我可不是来玩的。”土方说,“不过,剩下的时间不是自由了么?”
“说的是啊。”坂田银时望着满街的霓虹灯招牌,淡淡应道。“哎,大猩猩说的入赘啊什么的,那是什么事呀?”
“唉!”土方厌烦地将头偏到一边,“别提了,一个恶意玩笑罢了!要入赘到柳生家的其实是总悟。柳生道场,你不陌生吧,肯定听说过。对了,还有总悟那小子,你见过的吧?记得上一次你们打过照面来着。”
坂田银时思忖片刻,总悟……冲田总悟?“噢,你说夜神总一郎啊。好像有那么点印象诶。”
“什么?”土方没听清楚。
“啊,没什么。”
“是她的弟弟。”土方再次掏出香烟,用自己的打火机点燃。“就是你很介意的,住在那所日式木宅里的小姐,总悟是她的亲生弟弟。”
“嘁,我才没有‘很介意’好不好?”坂田银时双手垫在脑后,依旧走在土方前面。土方不知他脸上是何种表情。
“想听吗?我可以讲给你啊。”土方快走两步,赶上前面的人。“免得你时不时拿这事讽刺我。”
“什么呀,想听什么呀?”坂田银时一左一右歪了两下头。
“哼。今晚万事屋有人吗?”土方问,“小鬼们在不在?”
“干什么呀?
“干什么?呵,”土方笑了笑,“当然是去过夜呗。”他还真是从来没在坂田银时家住过。
“哎……”坂田银时犹豫了几秒,“啊啊,随便你吧。”
“干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土方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喂!在街上不要这样!”坂田银时直冲他瞪眼。
“呵呵,怎么了啊,你不是向来不拘小节嘛!”土方开心地笑道。
“现在可是在外面——”坂田银时话未说完,土方便拉起他的胳膊:
“那就赶紧回屋里啊!”
“哎哎,回哪里啊?”
“万事屋嘛,明知故问!”
灯火交错之下,坂田银时恍惚看到前面的土方身上的西装变成了黑色的浴衣,仿佛很久以前,土方也是这样拉着他,走在这条街道上……唉,若是这条街道没有尽头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为毛把后宫篇隔过去啊|||我可是很期待多人非法同居啊啊啊啊||||那个啥,不过后面还有牛郎店篇,这个不要54啊~~拜托拜托拜托||||
二十一
佐佐木异三郎在近藤拜访过松平叔的第三天中午,刚吃过午餐回到警局办公室便被同事告之刑事科长请他过去一趟。至于原因,佐佐木大抵有自知,估计是近来太花精力在私下调查与案件无关的黑道团体上惹得上司不满了。
刑事科长的话,大致意思和他猜测中差不多,就是说原宿车站前某夜店的案子已经作为当事人意外死亡结案了,后续事宜已移交相关部门处理,刑警们的工作到此截止,再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要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件案子上了,目前应该集中精力对付在涩谷一带活动的那伙专门诱骗胁迫未成年少女卖春的团伙。“这些家伙才是彻彻底底的人渣!”佐佐木知道刑事科长有个在上中学的女儿,所以能够感同身受那些女儿被坑害的父母的心情,情绪激动了。半个多小时的谈话临近结束时,刑事科长从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站起来,踱到佐佐木身边,语重心长地提醒他,从入职第一天就应该知道,办案绝不能带入过多的主观感情,即便对方是警察记录在册的暴力团也不能在一开始就将先入为主的罪名扣在其头上,凡事都要讲求客观证据。
上司的话句句在理,佐佐木只得道声明白,称会反省自己之前的行为并会全力投入目前着手调查的案件,科长点头后,他便行礼离开。
佐佐木面无表情地走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里,脑中却仍回想着死在原宿黑道夜店里的菲律宾陪酒女一案的结果。
经法医解剖鉴定,证明她确实死于当晚注射大量不纯冰毒,她身上除了针孔没有明显搏斗痕迹,且卫生间隔间门是反锁,内部并不凌乱,应排除被人强行注射的可能性。佐佐木和一名年轻同事走访过她现在的住处,对与她合租的女子也进行了问话。那是个年轻女子,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在另一家夜店上班,人看上去有点呆似乎不大机灵。她告诉他们,她的室友常在屋里注射“那类玩意儿”,也曾邀她一起尝试,她说自己胆小,一见注射器就晕,遂作罢。年轻女子的话进一步证实了血液化验的结果——死亡的当事人至少有三年以上的吸毒史。她来原宿夜店工作是近一年半的事,看来之前就有毒瘾,无论是自主尝试还是受人唆使都同管辖原宿车站那条街上夜店的黑道组织无关。
“呃,她人蛮不错的,是很喜欢照顾人的那一类型,我想,我们住在一起还不到一年,也不能说特别了解吧。她之前住在哪里啊……没听她提过,但肯定是四处租房吧,没有自己的家。”面对警察,年轻女子相当谨慎选择措辞。“我们都是晚上工作,凌晨才能回到住处,她上班之前总是为我准备好宵夜,家务之类的基本上也都
是她在做。知不知道她的国籍?不是日本人么?至于老家在哪里我不知道,从没听她提起过。唉,其实我觉得她那样不好,就是……那些玩意儿基本上把她工作的继续都耗光了,为此还找我借过钱。不然的话,我觉得她蛮可以带着工作存的钱提前‘退休’回老家过好日子……”从口气听来,她为失去一个不错的室友不禁感到惋惜。不过由此证明当事人一直隐瞒真实国籍,姓近藤的黑道组长没有说谎,当事人被雇佣时他确实不知详情。
案发时,在店内未发现可疑的毒品贩子或药头,据同组搭档调查的结果显示,近藤的组织与毒品生意并没有太多关系,也就是说当事人当晚注射的冰毒并非从他们组织手里购得,至于如何到手的,已无法得知,也许是上班之前在黑市或从其他毒贩子那里弄到的,毕竟人已死,具体情况已无从查证。总之,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的死亡同近藤的组织有关。但佐佐木就是不甘心如此罢了,直觉感到背后应该还隐藏着什么线索,尽管到如今仍未捕捉到有利的蛛丝马迹。
他歪歪头,走进办公室。他反思,在这件案子上自己是不是真的掺杂了太多的私人感情?但凡碰到与黑道挂钩的案件,神经便绷得太紧。诚然,他厌恶黑社会的存在,而且被调来东京的原因正是加派警力清除活动越来越猖獗的外来帮派,对于本就在东京活动的组织,都政府似乎有意保留其生存空间,只要他们守着自己的地盘安分守己,不搞出大的干戈,便就同先前一样对他们睁一眼闭一眼。近藤的组织显然属于东京这边。佐佐木和屋里的同事打过招呼,便拉出自己桌前的椅子,坐下后,双手交叠置于胸前,他明白即便再怎么讨厌,凭一己之力是无法彻底铲除黑道组织的,只能尽力而为,作为一名警察能用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他们绳之于法,送入监狱,但这确实需要客观明确的犯罪证据。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掏出后查看邮件,边回复边想起前不久弟弟发来短信——“我还是决定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请勿挂念”这可是近三年来破天荒的第一次,弟弟铁之助主动发短信给他,不过是群组消息,好像家里每个人都收到了。也罢,不成材的弟弟与其留在家里胡闹倒不如让他在外面吃点苦头,也好历练一下,佐佐木琢磨着,将写好的邮件发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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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全藏端着杂志站在书店发愣,他在思索猿飞菖蒲汇报的情况。猿飞说,她用过被调查美容院的护发乳后,隔天感觉头发干燥且会起静电,但这不足以说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