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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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将栗子小姐的手表送来又是什么意思啊！”近藤猛拍着桌子道，“向我们下挑战书吗？示意我们，我们所有的找寻动作都在他们眼皮底下，一清二楚，栗子小姐依旧扣在他们手里？”
此时土方脑子里考虑的是另一个问题，既然松平栗子很珍爱这块手表不会轻易戴出来，那么这次戴上它出门，要见的人或要去的地方，毕竟相当重要——对她来讲，连身边
的好朋友都不曾告知的——恋爱对象？只有这一种答案吧。据说松平栗子并没有恋人，或者有，但是瞒着大家交往的，这次失踪是和恋人一起私奔了。若是这种情况，名贵的手表被人拿回来一事就说不通了，因为身上的钱花光了便拿去典当（对于十几岁的女孩子来说，恋爱就是一切），还是不对呀，那样的话，这块表应该存放在当铺里。啧，被人拐骗了！被那个她当成重要恋人的男人骗了！这回可以说通了，那家伙蒙骗松平栗子的目的恐怕不在于她本人或勒索金钱，而是针对她的父亲松平叔，而且对松平叔以及其下分流的组织有一定了解！被送还的手表可以说明！
“山崎！去查查和我们结怨的那些组织！”土方突然命令道。
“十四！”近藤先制止土方，他转头看看同样一脸纳闷的中崎，他本想吩咐总悟先送中崎先生回去，却发现总悟不在场，这小子似乎已经好几天没露面了，这几天忙昏头了没工夫管他了。遂只好吩咐山崎去送中崎先生回去，手表先寄放在这里，并保证这几天内一定会给松平叔满意的答复。
“近藤先生，事不宜迟！我想我推测的没错！”待中崎先生离开办公室，土方亟亟将脑中的一番推理和盘托出。
“……”近藤两手交叠，越听眉头间的皱纹越深，终于他开口道出，刚才与怀疑遭人挑衅而恼火相反的话，“我们必须阻止即将发生的冲突！
“眼下这节骨眼，我没有资格劝说松平叔‘别冲动，以和为贵’之类的话，毕竟事关大小姐的安危，不痛不痒的话半点作用都没有，老爹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可你真的希望看到我们和其他组织兵戈相向吗？那会怎么样，若今天手表的事立即被松平叔得知了，他肯定会派手下最残暴的两组人来新宿和沟鼠组开战，那还不血洗半个新宿！？况且我们的人在新宿探听到的也只是流言，谁都不敢保证在新宿哪里哪里露面的确实是大小姐无疑，手表由沟鼠组的人送来能够完全成为沟鼠组拐骗扣押大小姐以便威胁我们的全面证据吗？再仔细琢磨一下！经过丰岛会谈……其他人我不敢说，但我实在不认为当家的次郎长会想出这种勾当！若真的因冲动搞错了，我们日后怎么收场？道歉赔罪还有用吗？”
“老大你的意思是，我推测的不对吗？我可没有一口咬定乃沟鼠组的人掳走了栗子小姐——”“我没那么说。”近藤打断他的话，并拉开办公桌左侧的一个抽屉。“事实很可能就如十四你说言，但我认为目前找到大小姐才是关键，只要大小姐能平安回家，松平叔也就不会冲动地和其他组织起干戈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不可轻举妄动去其
他组织找麻烦。没时间磨磨蹭蹭、自己一点点推着查了，十四，去找他，报案！”近藤从抽屉里拈出一张名片推到办公桌上。
——佐佐木异三郎。看到名片的一霎，土方瞪大眼睛，这不是那个多事的刑警嘛！他极其不解地抬头盯视近藤的脸，希望他给出合理的解释。
“十四你是不是忘记了，涩谷那伙诱骗未成年女孩子的团伙？我先前听说，有道上的人想和他们合作，让他们送手里的女孩子去风化店暗中工作，但遭到拒绝，好像道上的人报复了。保不准大小姐在去约会途中，还没有见到你推测的那个所谓的恋人之前，就在涩谷遇上了这伙人，也许他们一开始只想让大小姐去卖春，但得知她的身份之后，改变了主意，又四下打听之后，设下了圈套。我说的，也有道理吧，毕竟大小姐是来到涩谷之后行踪不明的，这一点是最为确定的，其他的一切，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推测、主观臆断！而那伙人的活动中心便是涩谷，他们已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想必警察也在追查这起案件，你去说明情况，把我们收集到的消息告诉他，至于有没有用他们自己会筛选、判断，警察不就是干这个的嘛！我想警方的搜查网更专业更权威，就算查出并非他们所为，我认为也能快些得知大小姐的下落。”
确实，近藤说的不无可能，土方一时想不出辩驳的话，但让他主动去找佐佐木，心里很大程度上不情愿。他知道，近藤这么做的目的也多少希望扭转一些他们组织在佐佐木眼中的印象，主动向警方提供有利情报值得嘉奖嘛！菲律宾女郎意外死亡事件虽说过去了，谁也不能保证日后不会再出事，要是有那么个对他们有成见的警察整日盯着组织，凡事联系到他们头上，谁都觉得够戗。“我知道了，这就打电话问问刑警先生，愿不愿意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
*
冲田总悟被坂田银时叫来，这三天都待在他身边，跟着万事屋的人一起寻找松平栗子的下落。
“我说老板，这两个丫头不行吧？”冲田指了指商店街上边吃冰淇淋边在店铺前转来转去的神乐和平子。“想让色狼上钩，还是换漂亮的大姐姐来吧。”
“你懂什么！”坂田银时照着他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继而左右看看坐在他两侧的新八和冲田，压低声音说：“那些人的目标不是未成年少女嘛！要是换成御姐恐怕招引的就不止那几个家伙了。”他所指的也是以涩谷为中心活动的诱骗未成年少女卖春团伙的人。
“那至少也弄两个像样的嘛！”冲田继续抱怨道，“都三天了，依然啥收获都没有啊，别说色狼了，我看就连一般的小混混都没有上前搭讪，
她们也太失败了吧？”
“没办法啊，现成的女孩子只有她们啦。”坂田银时一摊手，继续观察他们所坐的长椅斜对面两个丫头的动向。他已在新宿的地下医院，非法风化店，都打听了一番，都没有和松平栗子相似的女孩子的消息，平子说不知是谁放出消息声称松平栗子在他老爸的地盘出现过，还说她的失踪和他老爸有关，当然她极力否认，说根本乱讲一气！不过空穴不来风，既然有传言，也该好好在新宿找找。年轻的女孩子下落不明，若不是被扣在非法风化店就是被弄去卖器官了，若都不是，则要么已遭遇不测，想必警方很快会找到尸体；要么就是故意躲起来了，她有意要躲，找寻的人便如同大海捞针，不容易发现哪！平子和神乐在原宿年轻人聚集的地方打探了几天，也全然没有收获。
冲田总悟告诉坂田银时更多的一些情况，松平栗子的父亲不想因为道上的事波及她，便一直让她住在神奈川县，她和两位女佣一起住，为了不影响她的日常生活，保镖只在她外出旅游的时候暗中跟随保护，平时不太在她附近出现。也就是说，松平栗子不是特别熟悉东京的地形，这次来涩谷是干什么不得而知，当然坂田银时认为十有八九是跑来和男人约会的。谁说拐骗女孩子卖春的家伙们不会盯上不熟悉涩谷情况的松平栗子呢？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条追查的线索，总好过漫无目的满街询问。可是，要将那伙家伙引出来，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放诱饵啦！于是，他对报纸上曝光的那伙家伙的作案手法研究了一番，便教神乐和平子扮成那种脑袋空空，喜欢打扮却又为手里钱不多发愁的女孩子，在原宿街头游荡，他和新八还有冲田，则在一旁观望情况，一旦那伙人上钩便行动。这么过了三天，光是神乐她们吃掉的零食就是一大笔开销，其他一无所获。
“那个，要不然，我再叫姐姐找几个认识的女孩子来帮忙吧，人多一点，他们上钩的几率就会大些。”新八认真地说。
“这个呀……”坂田银时搔搔头，他也觉得神乐和平子的行为有点……一般人还没上前搭话便被她们的行为举止以及口气吓跑了，他下意识转过头，赫然发现旁边这小子眉清目秀的，不如——
“啊，老板你要说什么？”冲田转过头去，只见坂田银时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笑容太熟悉了，因为他也常这么笑，遂明白了此时这家伙脑子里肯定没琢磨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还得一章才能解决这次事件ORZ
二十六
“喂喂，这样的衣服，可不适合平胸短脚妞穿，你还是去童装专柜吧。”
神乐差不多将整张脸都贴在玻璃橱窗上，满心向往地盯着橱窗里展示的亮红色小礼服，听到这话，猛地转过头去。刚才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高个女孩——以普通女孩子的身高来说，这家伙算是蛮高了，目测至少比她高出将近二十公分。
高个子女孩颇是自满地甩了甩及肩的棕色直发，但仔细观察，看得出那是高仿真的假发。神乐仰着头，眼睛上上下下不断打量她，终于看出这不是跟了他们万事屋好几天的冲田总悟嘛！
冲田俯视着神乐，“不适合自己的衣服，看了也是白费时间，穿上效果只会适得其反，啧，而且你还有一只手残废了。”
“呀呀呀！一只手也足够收拾你了！”神乐被他惹恼了，这小子这不是摆明在侮辱她嘛！
新八隔着花坛看着对面商店街上，正在某家服装店前吵架的冲田和神乐，他这下子了解昨天坂田银时非要他去找姐姐借女装和丝袜今天一早带来的用处了，坂田银时让他和神乐先去原宿，自己随后就到，原来是为了等冲田并把他打扮成女生啊。
“新八君，你瞧我这主意不坏吧？”坂田银时笑着，指着对面的冲田总悟说。
“那个，”新八扶了扶眼镜框，“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主意好在哪里。”
“切，这小子总在一旁罗里吧嗦的，既然他对神乐和平子不满意，干脆亲自上场不就好了。”坂田银时说，“遇上变态色狼什么的，根本用不着我们出手，他自己就能搞定了。”
新八相信这点，他第一次和冲田接触时就晓得他的身手应该不错。
“壮实是稍微壮实了一点，不过还好嘛。”坂田银时还是在说冲田总悟，“幸亏你借来的水手装是长袖的，只要不露出肌肉结实的胳膊应该不会露陷。啊，不管怎么说，这小子长了张俊俏的脸，真是太浪费了，以后干脆推荐他去人妖酒吧工作吧，绝对会受欢迎。”
这根本是皮条客的想法吧？“阿银，神乐和平子听到恐怕会生气的。”新八说，“诶，平子呢？我好像没见到她啊。”
“哎，我也不知道啊，昨天临走的时候她似乎说有点别的事。哎哎，不要管那丫头啦。她不在，正好少了一个人分酬金嘛！”
新八总觉得这几天他们完全不像在工作，简直是在街上白白消磨时光啊。
“哎，不管怎么样，要找的那位，都是他们组织上面重要人物的女儿嘛，所以喽让那小子多出点力也是理所应当的，嘁，谁教他一开始拿玩具钞票耍我们来着！”
新八想，阿银你只是在报复他吧？根本不是为手里的工
作着想吧？！
这一天就在神乐和冲田的争吵中过去了。回到万事屋时，神乐强烈建议明天不要再教冲田出现了，不然她坚决不合作！坂田银时却说那也无所谓啊，有冲田一个人也够了。这么着，神乐又生气了，似乎在为自己的魅力输给一个伪娘而窝火。
翌日，情况与昨天如出一辙。坂田银时也松懈了，坐在长椅上边喝草莓牛奶边悠闲地欣赏自面前经过的美女。新八再次感慨，他们果然不是来工作的！自己干脆也去音像店转转，买几张阿通的新海报回去装饰房间吧！
*
土方对这几天发生的一切，着实一头雾水。
那天，他先是按照近藤的指示，打电话约佐佐木出来，想不到在电话里对方几乎没怎么犹豫，一口答应下来。难不成刑警的直觉当真这么准，光听说话的口气就能断定他要讲之事极为重要，不是想刻意拿警察开涮？大概佐佐木也不认为他是那种人，毕竟有过协助调查以外的接触。
约定的地点是新宿三丁目附近一家平价西餐馆。毕竟土方他们的办公室还有佐佐木的辖区都在原宿。土方是下午六点按时来到店里，却不想佐佐木已在靠墙角落的位置上等他了。
交谈的过程中，不，其实两个人根本不算正经谈话。佐佐木基本上都是聆听，偶尔点下头，发觉土方的话里有值得记录的要点，便要他停下来，重新叙述一次，或是问一两个更详细的相关问题，然后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小记事本上。土方蛮好奇，他干嘛不直接用录音笔，那岂不是省事多了，而且能成为当事人亲口认证之类的证据吧，具体术语他不甚清楚。不过，估计佐佐木之所以不那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也许只当这次会面为初步了解，讲不定日后还会把自己找出来，做更详细的说明。老实说，这是土方最烦的。
大约半小时后，佐佐木表情木讷地看看记事本，随即重重点点头，似乎感到满意。他抓起桌上的账单，准备告辞。土方忙跟着站起来。他想总不能这样就完了吧，至少该给个差不多让人安心的说辞吧？对此，佐佐木摇头，说目前什么都答复不了，要回去和同事分析、探讨，至于案情调查得如何了、进展情况，更是不能向外人透露，这是最基本的纪律。但是，他依然感谢土方肯主动提供信息，还称他主观上固然厌恶黑社会、不愿同其打交道，但是——“父母双亲和家庭环境是无法选择的。”意思是，尽管松平栗子小姐乃黑道成员的子女，但她本人并没有参与道上的活动，是个无辜孩子，他会向对待其他被害人一样重视松平栗子，这一点教土方尽管放心，同时也向他表明，不会因为松平栗子身份较为特殊便
得到优先对待，当然眼下她的失踪也仅是一条可能有关诱骗未成年少女卖春一案的线索，仅仅是可能而已，不能说明两者间一定有关。总之，一切都只能按照程序进行，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不会将她的半点个人信息透露给外界。
佐佐木的回答，大体和预料中差不多。有他的承诺，土方倒还是舒了口气，他最担心的也不外乎这点。通常报人口失踪案，必须向警局提交寻人申请，手续繁琐不说，加之乃黑道成员报案，不但会遭到经办警员的抢白和嘲弄，恐怕还不会受到重视。他们肯定认为，黑道的情报网全面得很，警察找不到的家伙黑道都能发现，还来报什么失踪啊？估计要说这样的话“故意添乱吧，会不会刚报完案，转天就来销案，说人自己回家了？别以为这种没发生过！”
相比之下，找认识的警察说明情况，就要好得多了。
和佐佐木见面事隔三天，就在第三天深夜凌晨十二点多，土方接到了佐佐木打来的电话，并不是告知他松平栗子小姐的下落，而是教他来原宿警局接冲田总悟。
土方来不及细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匆匆赶往警局。路上他忽然想起近一个礼拜没在办公室见到冲田了，这小子该不会趁着大家忙栗子小姐的事，捅出了什么篓子，被拘留了吧？依照冲田性格和平时的行为来看，不无这种可能性啊！土方叹了口气，若当真猜中了，确实是这样，回去该怎么向近藤交代呢？不管他干了什么蠢事，都得先将他保释出来。唉，偏偏在这种时候！接下来，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在警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