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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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恐怕他怎么都想来看看,这可是那个组里大事小事都能定夺且又知道自己秘密的副会长的住处,他怎么会不感兴趣呢。几个小时前,伊东自一进屋,便始终带着些许饶有兴味的眼神上上下下环视屋内布置,时不时还兀自浅笑。土方不能把握他这微笑的含义,不至于是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品味吧,觉得这屋子装修得不怎么样?这些可不是自己做主呀,租来时就这样,一直原封不动地住着而已!
土方把夹在两指间的香烟送到嘴边,匆匆吸了一口,然后丢旁边一个空啤酒罐里,发出“哧”一声。就在刚才,山崎请示他是否将近藤带回去,他则教他们先回去处理些琐事,等天亮后,他会和近藤一起去办公室。山崎点点头,就跟另三个人带着几个保镖一起出门下楼了。剩下几位醉倒不能动的人目前睡在两间屋里。唯独不见了伊东的身影。
“对了,伊东呢?”土方晃着啤酒罐问冲田。
“我没看到啊,可能他一个人早走了。”冲田闭了下眼睛,他才懒得关注伊东的行动。
土方“噢”一声,大概趁大家不注意时独自悄悄遁走了。土方认为伊东离开这里后直接去买药的可能性很大。坐在他旁边的天然卷这会儿拿过一袋薯片,并把电视机打开了。他做了个深呼吸,接着对冲田说:“我得收拾一下,你进屋待着去。”
“喂,喂,”冲田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口香糖,剥开包装纸,放进嘴里,“土方先生好像是要把碍事的人都赶走呢,我很好奇,接下来你想单独和老板干什么?”
“……”土方怔了片刻,眨着眼看向天然卷,他只顾着盯着电视屏幕,似乎没有听到冲田的话。
“你爱睡不睡!反正明早例会缺席的话,有你好看!”说着他刷地站起来,走进厨房,紧接着听到一阵杯盘与水槽碰撞的声音。
“哎,总一郎君,你说这样的话,”坂田银时背对冲田,托着头说,“那家伙会害羞哦。”
“噢,那老板好像无所谓嘛。”冲田边嚼口香糖边说,“我和老大不同,思想很活络,什么左道旁门的事情都能接受的,所以你们不用顾虑我。”
“哎呦,不晓得你在讲什么哦!”坂田银时依然没有扭头看他。“不过嘛,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啦,谁管你们怎么想呀!”
“嘿!”这个牌子的口香糖和泡泡差不多,能吹出不怎么小的泡诶!
“我说,你究竟打算干什么呀?”土方蓦地出现在厨房门口,“有事没事就在老大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今天又突然把大伙都喊来……算了!反正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我。随你好了。”他重新走进客厅,在天然卷旁边坐下。
“土方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呦。我只是想要跑车罢了。”
“是吗?近藤先生不是已经答应你了。这回你的目的达到了吧?”
“唔,姑且算是吧。”冲田歪了歪头,回答道。他没有忽略对面两个人此时的小动作,土方一坐下就握着老板的一只手,从他看着对方的片刻静默表情中冲田仿佛能感到某种决心,而老板的手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这下应该算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土方先生和老板绝非是仅是老同学这么简单的关系。“原来真是这样啊,我说土方先生为什么忽然翘掉同大家一起泡温泉的机会呢。”
“啊……什么?”坂田银时背部一绷,条件反射似的转头看着土方。“哎,你不是说大猩猩要去滑雪场什么的吗?怎么……原来是骗人啊,其实你没去?”
看到老板的反应,冲田也感意外,不过他很快挑起嘴角。“哎呀,我还以为老板知道呢,土方先生啊,好像就是从那以后开始不对劲了呦,我可没有无事生非,老大这不是也察觉到了。”
“总悟!”土方一脸促局不安的神情,刷地站起来,拽着天然卷的胳膊往厨房走。“跟我来,这边说话!”冲田只是坏笑着目送他们,没有跟过去。
“怎么回事呀?你惹麻烦了?”一进厨房,坂田银时便叉着腰问。
厨房由两扇镶嵌着花纹玻璃的滑动门组成。土方将两扇门关得严丝合缝,这才喘了口气,重重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哎,莫非你问我警察的事,也很这个有关?”坂田银时摸了摸下巴,拉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没啥关系。”土方双手搓搓脸道。他使劲琢磨编个怎样的瞎话教这家伙信服。
“不想说?那算了,不勉强你哦。”坂田银时一只胳膊支在餐桌上,托腮道。他这么一说,土方反而有了将实话一吐为快的冲动。
“喂,我问你,你认识高杉晋助吧?”土方一扬脸,猛然问道。他注意到了天然卷眼中的神色在几秒钟内瞬息万变。“听他本人的意思,你们过去熟得不得了。”
“他。。。。。。”坂田银时努力吞口口水润润嗓子,“你们见过面了?”
“没有,警察说的。”听佐佐木的意思,土方觉得他在调查高杉这个人。据他所知,这个人是某个赌场的负责人,他本人也曾为了应酬光顾过那家赌场,不过仅去过那么一两次,而且并未见过负责人。忽然想某个熟人曾提过几句,说是受到新条例和曝出的越来越多的赌博诈骗案的影响,那里的生意也不如原来好做了。反正调查重点没落在自己人身上,土方倒是轻松不少,况且他们同高杉素来没啥交往,那边的具体情形他当然不便打听。
“噢,那家伙啊,”坂田银时这会儿又一脸懒散的表情,挖起了耳朵,“好久不联络了,谁知道他在干什么,总之没做啥好事就对了。”
土方不知他这事不关己的样子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那个,警察好像对他挺感兴趣,我猜是调查了他的过往,然后找到了你们之间的联系,便盯上了你,企图从你这儿收集到某些有利情报。”
虽说佐佐木判定他赢了白天的剑道比试,并获得询问对方的权利,但他也自持分寸,不曾提出过于敏感的问题,反正他想从警察口中得知的也仅仅是和坂田银时有关的事。佐佐木自然是想从他的问话中分析某些情况,也不惜透露了一些实情,当然这些都是佐佐木自己私下调查出来的,目前确实不涉及任何案件。佐佐木觉得自己这种做法有些卑鄙,抱着想将对方抓去坐牢的心理从他口中套别人的情报,不过对方是这个土方,或许因为同样对剑道抱持敬意,他厌恶的心情倒不是特别强烈,反倒有些觉得土方坐牢的话真是可惜了。
“什么有利情报呀?”
“我哪知道!那是警察的事!”土方四处搜寻,无奈没在厨房里发现一根香烟。
“等一下!”坂田银时意识到了什么,将椅子往后挪挪,拉开一段距离审视土方的脸。“你为什么会知道警察的调查方向呀?”
“我白天和佐佐木见过面,”土方索性坦诚相告,“这个警察你也知道吧,是铁的哥哥来着。我不知他嗅到什么蛛丝马迹,反正到处打听和你有关的人,我是不清楚他最后的目标是你还是高杉,抑或两者都是。前几天,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要我找总悟出来,理由去查到了你们留在警局的口供,自认为你们关系匪浅,于是我替总悟去见了他。”
“嘁——!”坂田银时哼了一声,略显烦躁地抖腿。“到底搞什么名堂呀,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阿银可是良民,真的是五好市民诶!”
“你和我抱怨也没用啊,关键是要警察相信。”土方伸长胳膊,双手手指交叉置于桌面上。
“哎,你相信就行喽。”坂田银时一忽凑过来,胳膊揽上土方的肩膀。
我不是不相信你,土方在心里说,就算你有多么恶劣肮脏的过去都无所谓,毕竟那些都过去了,况且我们也做过不少不光彩的事,这一点大家都一样,我当然不会也没有资格责怪你什么,可是……天然卷从不曾告诉他的事,如今却从别人口中得知,而且对方还是个警察,这令土方怎么都无法不介怀。
“你尽管放心吧,我才不会有事哩!”见他不语,坂田银时便咧嘴笑道。这不是敷衍或安慰的笑容,有种胸有成竹的意味在里面。
“你知道我想什么?”土方把手搁在他腰上,表情有所缓和。“我想……每次看到你,你一靠近,我就觉得……身上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他不经意低下头,恐怕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他十分不好意思。“哈,是不是很奇怪呢?我也不是个没有经历的人。啊,类似‘不过是随便玩玩’,‘最初就是有那种想做点什么的气氛’这样的想法我也有过,可后来发现不是,面对其他人我就无法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我想我对你——”对方没有说话,像在等他说下去,“反正就是那个呗!”
“哪个啊?”坂田银时一挑眉毛。“我完全不懂哦。”
“切!不懂拉倒!不懂自己琢磨去!”什么喜欢啊或者爱啊,这类词土方真的说不出口,他也只好佯作生气来掩饰不好意思。“唉,有时我也蛮苦恼的。我全心全意相信你,可换来的却不是等量的信任。我也考虑到了自己的身份,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终究不会有啥好结果,是吧?喂喂,可你不认为道上的人才比一般人更重视
诚信吗?有时只为一句话,或只是个口头协议,便会全力以赴,这样一般人做得到吗?我认为若没了道义的束缚,黑道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简直和胡作非为的小混混无异。”
“土方,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
“你身上吧,总有能令我为之一惊的事,说白了,我感觉你在有意识地抹杀过去,或许只在我面前这样。这么说,你恐怕又要指责我无理取闹了吧?我没有!我是很认真地在关心你的事,可你始终不可能放下最后的戒备,这才不愿意让我了解你太多。”
“哎哎,我没有啊。”坂田银时摊了摊手,“我家你还不是想来就来,就算有别人来访,我也没藏着瞒着啊,这不说明我没啥不可告人的事么。”
“问题不在这儿,这些只是表面的。”土方摆在桌面上的手指绞了绞,他低头继续说,“我指的是更为关键、更深层次的东西。你不认为共同分享秘密和弱点才是两个人……”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就说具体点吧,,除了常出入万事屋的两个小鬼,你还有那些熟人朋友,从来没你提过;国中毕业之后又上了哪所高中,或是没有上学就直接打工了,怎么流落到歌舞伎町后街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爿街区住的都些什么样的家伙,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断定你身上必然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或许是命案,又或者是更重大的犯罪事件,对吧?我也不知迟钝到没有知觉,但我还是选择和你维系关系,说明我在乎的根本不是那些,之所以一个劲甚至让你觉得有些死皮赖脸要刨根问底儿似的,完全是……出于关心!反过来你又是怎样呢?难道怕我会把从你那儿听来的事告诉警察不成?”
坂田银时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一道缝,从中窥到冲田正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身体随呼吸均匀起伏,看来睡着了。他折回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唉,刚才这番情形,看来土方为了自己的事已困恼了许久。可自己要怎么向他解释才好呢,自己是不想给他添半点麻烦,不想让他卷进麻烦,出于保护他的立场才不告诉他的,但他误会了,把这当成了不信任,甚至是种侮辱——待在一起那么久都不知底细,真枉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还不是给人骗了。
“哎,那你打算怎么样?”他开口问土方。
“没,”土方仍低着头,“这几天脑子很乱,嗨,我就是说说,”他将手搭在额头上,“不会有什么改变。也许我该道歉,借着自己心烦意乱就信口开河说了些词不达意的话,反正就是有些话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其实……你也不必自责或者有负担。那个,就等你什么时候想坦白,再
告诉我吧。”他想补充个一句“我会等的”但没有说出口。
“哎哎,那个警察的事嘛……反正是找我嘛,不会麻烦你哩。”坂田银时听了,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他倒是不担心佐佐木调查高杉,那家伙狡猾着哩,不是轻易能逮到的,不然他早就坐牢了。佐佐木到万事屋来的时候一句关于高杉的话,就算他问了,自己完全可以说多年不见早已失去联系推脱过去,事实上他的确不晓得高杉跑到关西后具体做了什么,就连他东京办公室的地址还是通过假发得知的哩。唯一教他有点挂心的就是神乐的哥哥,那小子究竟如何跑到高杉身边的?既然事关神乐,他无法不上点心。
“嗳,我就是讨厌你这么说!”土方蓦地抬头,横了他一眼。“真是见外!”
“哪里,我嘛,对谁都这样哦。自己的事干嘛要麻烦别人?”坂田银时乍着手说。当他看到水池的里杯碟,又说:“哎,我以为你刚才把碗筷刷洗了呢!”
“我才不干!那又不是我该干的事。”
“喂,你以为谁就该做啊?难道我就天生喜欢洗洗刷刷呀?!”
“谁负责做饭谁就该洗碗,天经地义!”土方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说,你从哪里学到的歪理?”坂田银时垮着脸反问,“得啦,这次就原谅你了,一会儿我来弄干净吧,不然你肯定是宁愿扔掉也不会洗吧?”
土方哼了一声。
“行啦行啦!刚才我看外面那小子已经睡了,你也出去休息会儿吧。天这就亮了。”坂田银时说着卷起衣袖。
“那你待会儿……”
“啊,你就别管啦!你们该走就走好了,剩下的事交我呗。”说完,他打开厨房门,将土方往外推。
土方确实疲倦了,“嗯”了一声便走去了客厅。
坂田银时站在水槽前,看着水从拧开的龙头里汩汩流出,忽然想起土方到底没说自己没去温泉干啥去了,让他含糊过去了呀。不过算啦,自己也等到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给卷卷娘买了十斤干桂圆|||||他说卷卷娘以前总受伤,流了不少血,得多吃点桂圆补血|||这样好再生个小卷毛==结果当天就被神乐吃了三分之二,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因为上火喷鼻血进了医院。。。。
晚上副长剥剩下的桂圆给卷卷娘吃,他们商量好了, 生闺女就姓土方的姓,儿子得给卷卷娘,所以副长喜欢闺女~~~不过卷卷娘说了,要是生个像他的儿子呢,将来万一哪天他不在了,副长看到儿子就能想起他来,这么着想要给有小JJ的孩子==结果,副长听完直接哭了=====卷卷娘只好把他当儿子来哄——得出一结论,老公都是越养越像儿子===
五十七
服部全藏迷迷糊糊醒来,习惯性地叫女搭档端杯水进来,他翻了个身,遂想起女搭档近一个礼拜都没出现在事务所了。新一年才开始就过得不顺!许久没晒过的被子发出微微臭味,他烦躁地挠挠脸,霍地坐起来。前些天,女搭档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猿飞菖蒲寄来的贺年卡,从而醋意大发,揪着他质问到到底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服部只好一一解释,猿飞不过是他过去的同事,平时没啥联系,寄贺年卡也仅仅是出于礼貌,而且上面没写什么出格的话呀!可女搭档得知他在离开原来的调查所后,和猿飞取得联系的过程,而且还主动请她帮忙,一口咬定服部和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之间绝对有问题,不然为何非要和她而不是其他原来的同事联系并要求帮忙呢?他竟还在无耻狡辩,分明把自己当傻瓜耍!太过分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