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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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就算你这么说……”夹着香烟的手指搭在膝盖上,土方只吸了一口,便由着香烟燃烧。
“喂——”坂田银时忽然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扳着他的肩膀。“小心,烟!”土方赶忙将香烟丢在烟灰缸里。“现在就由阿银来给治疗你的心灵好喽!”
心灵治疗,这词真妙!土方不由得咧嘴轻笑。
坂田银时今天来到土方的公寓,就当是提前过情人节了。情人节嘛,那可是男人接受女人巧克
力的日子,自己岂有倒贴糖分给别人的道理?再说了,早就不是中学生的年纪了,还都是男人,应时应节凑在一起过什么情人节多肉麻!哎,不过情人节那天土方会将收到的巧克力拿来给他,这事倒是不错。
土方觉得自己的技术进步不少,不像最开始那么笨拙且只顾自己的本能,天然卷已不大因被弄疼而惨叫了,多半还是很不讲究地爽快呻吟喘息。土方也想把他摆弄得再舒服点,在床上总该是他处于主导地位才对,他能够摸索着进步不得不说是因为一开始天然卷的指引,从抚摸到进入这家伙的身体都是,谁教他这之前从没有过男性经验呢,就连想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真是的!明明有机会比别人先抱这家伙!”他不由得忆起发生在国中更衣室里那件事。
坂田银时面向土方而卧,事后土方仍在抚摸他的小弟弟,已经发泄过一次了,短时间内小弟弟便不大敏感了。“哎,别摆弄了,让它休息吧。”土方嘟囔一声,却用另一只手去捏他屁股。坂田银时不禁无奈地苦笑着抱住他,嘴唇贴近他的发顶。明明比谁都珍视同周围人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同时却又表现得比任何人都不在意这一点。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固然痛苦,可一旦开始了和其他人的共同生活,便不由自主依赖起这种关系,从而产生各种各样的感情,当不得已再度回到一个人的时候,只会变得更加痛苦不堪。——他讨厌这样的事,故而刻意留有空间,不和周围的人靠得太近,但总是不得实现,在不知不觉中又同那些人建立了无法分割的关系。讨厌啊,真是讨厌得不得了。
土方趴在天然卷怀里,床头柜上的小台灯一直没关,昏黄的光线打照在天然卷身上,可见他胳膊上的肌肉线条。这家伙上臂因动作而绷紧时便有明显的肌肉块隆起,但没有到达使人反感的程度,只是突显了他的健美而已。比起那些孱弱的病汉,当时是天然卷这样有肌肉,健美、看起来弹性十足的身体更加迷人。
“……一起住,可以吗?”土方垂下眼睛,瓮声瓮气地问。
“什么?”
“我说搬出来,一块儿住,你觉得怎么样?”土方抬起头,挪开些距离,认真地重问了一次。
“咦……”坂田银时咂了下嘴,“啊,我觉得没必要吧。”他说完,并没在对方脸上看到本应出现的失望神色,或许他只是心血来潮随便一提,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都跟你说了,不要摆弄啦!”坂田银时挣了几下,脱开身子,一骨碌光着跑下床去。不一会儿,他搂着上臂嘴里嚷嚷着“好冷,好冷”,返回卧室,一手拿着一罐啤酒,另一手里则是一罐草莓牛奶。
土方接过啤酒,坐起来,拉开拉环。坂田银时依旧光着身子站在窗前,举着纸罐大口喝着里面的草莓牛奶,他才不会因为被对方看到关键部位而不好意思,反而是土方时不时做出的某些温柔小动作会令他羞涩。
“噢,真的缩起来了。”土方喝了一口啤酒,眯起眼睛看着天然卷的下半身。
“一冷就会这样啦,你不也是嘛!”
“嘿嘿,我想把它揪起来。”土方舔了下嘴唇,不怀好意地说道。“不行!”坂田银时敏捷地往后跳了一步。
“好了,我不揪它就是了,开个玩笑。你快上来吧,当心着凉。”土方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快点上床来。
“哎!”坂田银时将喝了一半的草莓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啤酒的旁边,随手将台灯关上。
黑暗中,土方食言,还是揪了他的小弟弟。“喂!莫非要再来一次吗?嘁,不过这次可不要摆什么难度太大的动作了啊,从后面来,不然我的腰会受不了呦!”他不想失去土方,无论这家伙是什么身份在干怎样的事,他都真心希望这家伙能够幸福,即便这幸福不是由自己来给予,只要土方认为好,他不会有任何异议,就算将来土方有了其他的选择要离开他,他也不会阻拦。
“你以后能不能别做出乎我意料的事?”土方来回摸索着天然卷腰上的伤疤,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什么意思啊?哎哎,我最近可是什么都干,啊,就连个上门的工作都没了,这样你满意了呀?”
土方想将上次的怀疑以及脑中猜想的悬念小说一股脑说给他听,再逼问他作何解释,如果要推翻自己的猜测就拿出合情合理的解释来。但他没有,这是触及底线的东西,况且天然卷怎么会跟他说实话!用膝盖想也知道!
“哎呦,我说多串君你的脑子里究竟装着多少烦恼呀!才把那什么什么金融市场的事抛开,这会儿莫不是又开始介意前些天警察找来的事了吗?”其实坂田银时多少也有些介意,事关高杉怎么怎么样的,主要是牵扯到了他们的过去,但是假发那边既然没来抱怨,就说明没什么大不了的。
“佐佐木认为你同道上的家伙有牵连,说实话我相信这警察的看法。”土方闭了下眼睛,说道。“至少过去肯定有吧,在没有碰到我之前,你没有否定认识高杉晋助这个吧,他可是——”坂田银时及时捂住他的嘴。“谁过去都做过错事吧,不是只要矫正了就好嘛,能够重新做人什么的,不就是指这个!被警察追问到也没有办法,不过警察也不会对已过了诉讼时效的事一味揪着不放,所以才叫你放心哩,我才不会有事!”
“诉讼时效……也就是说你承认了
曾犯过案,是吧?”土方似乎抓住了关键词。“所以才躲在歌舞伎町后街,故而不同以前的熟人联络。”
“……”坂田银时沉默片刻,“哎,我不回答你啊。”
“那就是不置可否。我当你默认好了。”坂田银时觉得土方说这话时肯定面带笑意。“嗳,早就跟你讲了,我才不在乎哩,管你做过多么凶险的事,就算是个杀人犯也无妨,反正现在——你都是我的。这就行了。”
坂田银时在枕头上晃了晃脑袋,“嘁,你说得真是轻巧啊,若我是那么危险的家伙,难道你就不怕我在你身上重蹈覆辙吗?”你看,犹豫了吧,不说话了吧。
“我不怕啊。”土方稍后才回答,语气中听不出动摇或逞强的意味。“见到我背后的刺青了吧,我可是恶鬼附身呢,过去……我做过的事若是讲出来,或许比你更加恶劣呢。”
“那你倒是讲讲啊!”
“不要,那不公平,你不是也没告诉啊!噢,说起来,我对你坦白的还比较多哩!”
“哎哎,别再啰嗦啦!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睡觉吧,睡觉,别贴着我啊!”
“要!当然要做!”
*
委托调查的照相机砸死人的事件,到目前为止未发现可疑之处,和警方调查结果一致,纯属意外事件。委托人听了十分不满,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称此次事件为蓄意谋杀。服部全藏只好耐下心来跟她说明,如果坚持怀疑,可以另雇其他侦探重头调查,但结果不会有差别,除非侦探没有职业操守,为赚信誉,故意出示假证据支持她的观点,而这些证据拿到警方手里,对方根本不屑一顾,还是教育她多留心,远离身边的骗子。对方听了,表情上仍显得心有不甘,但还是行礼离开了事务所,就是不知她作何打算。
罢了罢了,那可不关自己的事,服部全藏伸了个懒腰。这案件虽是意外,但也够邪门,住在四楼的摄影爱好者,每天都将自己心爱的相机固定在阳台的三角架上,因为对面没有住宅,他只是拍摄附近的天空,出事那天,他尚未将相机固定牢靠电话就响了,打电话来的是他的女友,故通话时间较长,那天偏偏刮风,这么着,三脚架被刮倒,相机掉下楼去,不偏不倚砸中正巧站在下面的人的脑袋,真是造化弄人。他勘察过出事的公寓,一层为便利店,上面是居民住房,认为这公寓存在建筑隐患,明知便利店人来人往,物业竟不知要经常检修防护网之类的设施,教物业赔偿死者家人理所应当。身为当事人的摄影爱好者也绝对要负责人,虽说他是无心,但明知自制三脚架不稳固却将它摆在容易出事的地方,难道不是考虑不周么?不管怎么说,事件
真相如此,死者的太太不肯接受,遂来委托服部全藏再度深入调查,无奈得出结论同警方的一样。
服部看看记录,年前余下的两状案子又了结一桩。剩下一桩必须有女搭档协助才行,他打算一会儿就亲自到她的单身公寓,将她劝回来工作,过去这么多天了,估计她也消气了。
为自己泡速溶咖啡,休息的当,他想到了神威的事,果不出坂田银时所说,在赤坂的餐馆很快打听出神威的事,那小子穿戴倒是不错,就是吃饭总不给钱,好几位店员向他讨要餐费时被打了,但后来似乎学乖了,渐渐不惹事了,但不怎么露面了,他身体哪有问题,生龙活虎的,就是加入了黑社会而已!
服部猜测来拜托他调查神威的中年大叔不是他的父亲就是叔伯之类的亲属,尽管长得一点都不像吧。他思忖如何将事实委婉地告诉对方,尽管私家侦探只消说出真相即可,不必介意委托人的心情,但他觉得加入黑社会这事任何一个长辈听来都是难以接受的吧,不过啊,那位中年大叔得知后并非流露出痛惜之类的神情,变现得颇为平淡,莫如说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只念叨一句“噢,健康地活着就好”之后又付了些小费给服部,就告辞了。如此一来,觉得不可思议的反而是服部。
喝了一口味道不佳的热咖啡,服部歪了下头,不由得再次感叹,万事屋的天然卷真不是一般人啊!呃,同他之间的赌约还未了结哩,不只要自己下次见到他不再提还钱的事,就没问题了吧,道谢啥的就免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给小卷毛买了10个奶瓶,一一细心地拴上绳子,不用的就放在消毒柜里~~喂奶的时候先将牛奶煮开,灌到奶瓶里之后先抱着,抱到和体温差不多在皮肤上试一下,觉得不烫了,才将奶瓶挂在卷卷娘脖子上,然后让他抱着小卷毛喂奶,副长自己在旁边盯着,不许卷卷娘把奶瓶拿下来,这样仿造母乳的效果~~~造成的结果就是卷卷娘忍不了了,又回娘家了、、、
啊啊,11区地震过去一年了。。。时间过得太快了
六十
透明的玻璃烟灰缸被抛起又落在,再度被抛弃再落下……不晓得下一秒它的命运如何?高杉的视线随着烟灰缸一上一下。这只烟灰缸是意大利进口货,虽不是由什么名贵材料制成,但他还是蛮喜欢它边角的造型,一直摆在办公室的书柜里留作备用,若这会儿毁在神威手里真有些可惜呢。
“高杉先生,这个很贵吗?”神威感受到了座椅那边的不快视线,遂单手举起烟灰缸冲高杉那边晃晃。
“物品真正的价值不能全部用金钱来衡量。”
“哦,那就换个说法,这东西很重要?”
“呵,”高杉欠了欠身子,“至少我喜欢,你说呢?”
“是这样啊。”神威一骨碌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将烟灰缸端端正正摆在茶几上。
高杉似乎满意地点了下头,可下一秒神威却单手将烟灰缸推下茶几,与地板碰撞发出“咣当”一声不悦耳的响声。水晶玻璃烟灰缸的质量不错,没有被摔得粉碎,只是一个尖叫不幸被磕掉。高杉的脸瞬间绷了起来,而神威脸上的却挂着惯常的微笑,双眼似乎都笑弯了。
“哎呀,不好意思呢,因为是高杉先生喜欢的东西,所以我不小心砸烂了。”神威笑着解释道。
“你不觉得这个借口很矛盾吗?”高杉略低着头,视线由下往上盯着他,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阴森。
“是吗?噢,我生来对咬文嚼字不在行呢。”神威还是笑。
高杉从宽大的座椅上起身,绕过气派的写字桌,踱到茶几前。他看了一阵神威的脸,而后俯身将烟灰缸捡起,放在手里掂了掂。“哼。”他蓦地双手举起烟灰缸用力向地板砸去。这一次摔掉了一大块,连木质地板也出现了些许凹痕。“喔,这玩意儿还挺结实,早知道当初多买一个就对了。”自语一句,高杉从怀里掏出烟盒,再度看向神威。
“嘿,怎么样?这就是我喜欢的东西。”
“不错,不错呦!”神威拍手道,“这一下蛮有魄力的。”
“这么一来就变成废物了,废物一文不值,我也不会有丝毫留恋。”高杉点燃衔在嘴边的香烟。
“我也不喜欢投放多余的感情,对我来说物品就是物品,除了商店里为它们标出的价格,我不晓得其他价值。”
“嗬嗬嗬,这只是你的说辞,再我看来可不是。”高杉嘴边渗出阴郁又略带得意的笑容,“刚才你那是嫉妒产生的行为吧?我说了喜欢,你就恨不得把它毁了,因为你嫉妒它。倘若真像你自己所言,不对物品产生多余的感情,就不会这样了。物品终究是物品,和人不同,对吗?”
“不对哦,如果说嫉妒的话,我针对的是高杉先生投放在烟灰缸
上的感情,而非对于那件东西本身。”
“哼,你顶嘴的本事倒是见长啊!”高杉横了他一眼,快步走回座椅。
神威见高杉真的生气了,赶忙道歉:“啊,我知道错啦,真的对不起哦。那么我这就把地板收拾干净。”
“算了,搁着吧,一会儿教保洁的人来弄。”高杉重重坐下,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磕掉一截烟灰。“你老实坐着就行了,别再屋里碰其他东西了,听到没?”
“噢,好。”神威立即挺直腰背,双手放在膝头。
“你又瞒着我出去惹事了吧?”高杉一挑眉毛,忽然问起。
“咦?我最近都待在练功房嘛,是谁在乱打小报告?啊,这段时间又子也几乎每天都在练功房,不信的话,高杉先生可以问她。”
“此话当真?”
“当然。”
“那就好。”高杉用手里的打火机在桌面上磕了一下。“不过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个私家侦探谎称是社会调查员在附近打听你的事。”
“哦——?有这事?那家伙在哪儿呢?我亲自来告诉他——”神威“咔嘣、咔嘣”活动指节,“我现在,好得不得了!”
“慢着!侦探的话,必是受了谁的委托来调查,我在想委托他的人究竟是谁?你有没有印象,曾对你个人比较感兴趣的家伙?”高杉转着打火机问。
“这个……”神威歪头犹豫一下,“抱歉,我想不出来呢。也许是过去被我打伤打残的家伙想来报仇吧。”
“能想出具体点的人选么?”
“呃,很困难呀,我不擅长记别人的名字。”神威如实回答。
“也罢,”高杉吸了口气,仰靠在椅背上,“既然这样,那就再等等,等背后调查你的家伙多露出些马脚再做打算。”
“高杉先生怎么这么肯定打听我的家伙是个侦探呢?”
高杉颇是自负地哼了一声,“我问你,你在少年感化院留下这里的地址或是电话了吗?或者和其他人提起过?”
“没有。”神威想了一下,“我是在离开那地方之后,有一段时间才遇到高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