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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风云之雄图霸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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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就去世了。可是,这个车字到底代表了什么?景帝将之作为陪葬,是否发现了什么?又或者,这不是景帝命人放进来的,而是前来祭拜的武帝带来的?
  嬴政将那封文书放入袖中,又翻找了一些文件之后,觉得并无特别之物。正打算离开这间密室,脚下却踩到了一样东西。
  嬴政收回脚,脚下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木制弓,上面还沾染着一点暗黑色的血迹,显然在很久前曾被人使用过。这样一把弓,居然陪葬在皇帝的陵寝深处?以汉景帝的身份来说,这把弓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粗制滥造了。
  这把弓很寻常,但正是因为这,才这不正常。莫非,弓有什么奇妙之处?
  嬴政握起那弓,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阵,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又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打算探测这弓内部的奥秘。他刚刚在那独木吊桥处进阶炎雷剑诀六层初阶,精神力已增加了一倍不止,自然比从前多了分底气。
  只见那古朴的弓华光大作,在嬴政的手中骤然变大。周边精致的纹路逐渐显形,汇聚成各式各样的符号。弓上并没有箭,嬴政却感觉到,若想要用这柄弓射击,随时能以真气为箭。
  心中自动感应到这则信息,让嬴政的面上产生了一丝古怪。
  “师父,怎么了,可是这把弓不妥?”步惊云自注意到嬴政神色不对起,便死死地盯住了面前的弓,唯恐这把弓泄露出什么不好的气息,伤害到嬴政。
  嬴政没有回答,他专注而严肃地盯着面前的弓,像是被吸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半分都没有分给步惊云。他的眉峰不知何时紧紧皱了起来,豆大的汗滴从他额角滑落。他的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聂风担忧地凑上前,却因担心让嬴政分心而不敢动他:“师父,你到底……”怎么了三个字还没有出口,就见嬴政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洒在那弓上,倒是让那把不安分的弓安静了不少。
  “朕无事。”嬴政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人一样,满头大汗。这已经是他今日精神力第三次遭到冲击了,怕是事后要养好些日子才能养得回来。
  嬴政看着自己手中恢复了最初的古朴模样,乖顺得不得了的弓,心下苦笑。谁能够想到,第一次探测之时,他的意识居然是被这么一个小东西撑开的护罩给挡回去的?方才,在他打算以精神力探查这弓的异常之处时,这弓竟凶悍地反击了回来,若不是他反应快,只怕刚刚拓宽的意识又要再度遭受重创。在这之后,即使他已将精神力收回,这弓却仍是不依不饶,纠缠上来。嬴政无法,只得耗费精神力与其对恃,看看它到底想做什么。
  没想到,在与它纠缠了一阵之后,它倒反而安静了下来,不止如此,嬴政还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末端与这把弓建立起了似有若无的联系。
  倒是把有灵性的弓。嬴政想着,将那弓放入袖中。
  恰在此时,异变突生。在密室的尽头处,居然又凭空出现一条秘道。那密道十分狭窄,一次仅容一人通过,又深又长,不知通往何处。其规格却与这座陵墓有些不太一样,许是后期挖凿的。
  嬴政的眉头狠狠地抽了抽,刘彻这一家子都是属老鼠的吗,怎么尽喜欢挖洞?他骊山皇陵的地下城中都没有这么多秘道。不过,既然都走到这里了,也没有原路返回的道理。嬴政小心地释放出一点意识,发现这条秘道没有问题后,走了进去。
  当嬴政一行人在阳陵墓室深处的秘道中行进时,天门门主帝释天正率人在陵墓带中没头苍蝇似的穿来穿去。一路走来损兵折将,纵然帝释天并不在意他的下属们的生命,此时也不是不恼怒的——一直在原地不停地绕圈子,他感到被愚弄了。
  帝释天在又一次饶回来后,面具下的脸色已是铁青。他一掌狠狠地向眼前一块不起眼的石碑劈去:“刘、彻!你人都死了,怎么就不能安分一些!”
  从前他受制于嬴政,在嬴政薨逝后,碍于李斯与蒙、王之威,他起先还小心谨慎,到了后来,渐渐放开了手脚,当他发现刘家人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力之后,更是彻底没了顾忌。他仗着自己活得长久、内力深厚,四处搜罗顶尖秘籍,没少给汉室惹麻烦,在武林中也是作威作福,一言九鼎。刘家人倒是想打他,但那时既要对付藩王,又要对付匈奴,再加上将领没有一个是帝释天的对手,只得不了了之。
  然而,在刘彻成长起来之后,这一切都变了。年轻气盛的帝王不仅收拾匈奴,收拾藩王,还收拾帝释天!他本想给刘彻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料到最后被教训的人却是他自己。天门在卫青的一次“剿匪”行动中元气大伤,一直以来不可一世的帝释天也身受重伤,被逼得只能避其锋芒,将天门被打击得七零八散的势力全部转移到了暗处。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让他每每回想起来都咬牙切齿。
  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仅如此,刘彻还严重阻碍了他得到三朝与秦汉的武功秘籍。秦时,他在嬴政靡下,按理说借揽一下百家秘籍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自从发生了那档子事之后,秦宫上下对秘籍之事莫不是讳莫如深,他那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方士,面对嬴政的盛怒,自然不敢虎口拔牙。秦之后,他本想伺机回一趟中土,将百家秘籍带走,谁知有人动作比他更快——攻入咸阳时,项羽将秦宫中藏着的那些秘籍付之一炬,事后才赶回来的帝释天当真是哭都没处哭去。
  汉朝建立,刘彻之前的几位帝王却都没来得整理秦亡以后失散的秘籍,帝释天经多年明察暗访虽然也有些收获,但得到的秘籍终究是极不完整的。及至刘彻上位之后,国富民强,好不找回了不少失散的秘籍,却被刘彻一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打散了。那些被“罢黜”了的门派的武功秘籍无人问津,彻底失传,就连儒家中的武学也尽都散去了,仅仅剩下一些理论。
  心中暗恨之余,帝释天也曾一遍遍地思索,难道刘彻还能像当初的嬴政一样,为了不让他、不让“那些人”得到秘籍而对秘籍进行一次大肃清?随后,帝释天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这是不可能的。刘彻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条件,更没有那个必要。
  唯一的可能就是,刘彻将那些秘籍牢牢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并让底下的人封了口。
  帝释天在面对世人的时候,总能够摆出一副居高临下、游戏人间的姿态,唯有在刘彻以及曾经的主人嬴政面前,他总是那么的狼狈,那么的低微……他甚至感觉,就连现在,早已死了的刘彻也在嘲讽着他,嘲讽着他的不自量力。
  想到此处,帝释天的危险地眯了眯眼。
  “门主,我们可还要继续?”身旁的骆仙眼见帝释天情绪不对,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继续找。”帝释天摆了摆手:“我就不信,刘彻的陵墓还能跑了不成!”
  话音刚落,地底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嘶鸣声,帝释天警惕地看了那个方向一眼:“去看看。”
  “门主……”
  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顶头上司却是个容易被危险勾起兴趣的人,帝释天的下属们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面上却半分也不敢显露。上一个敢这么做的人,已经被帝释天拿去喂妖物了——能跟随在帝释天身边的人地位都不低,自然知道帝释天饲养着一只猛兽,那猛兽非比寻常,十分邪门,他们私底下都通通称那猛兽为“妖物”,面上却半点也不敢显露。要知道,帝释天平日里虽然总是跟人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这种人往往更加喜怒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
  “门主,前面有座山,似乎整个小山头都是一座陵墓!”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之后,兴奋地道,如此浑然一体的陵墓,纵然不是他们要寻找的茂陵,墓的主人也定然不俗。他们若是能在里头逛一圈,想必能有大收获。
  帝释天眯着眼看了看那座山:“似乎有些眼熟啊……”
  骆仙忙在一旁适时地问道:“门主这么说,可是想起了什么?想来门主离得偿所愿不远了。”
  “哎呀,你这丫头猜得倒是准——的确是不远了。”帝释天拍了拍骆仙的肩。骆仙眼珠子僵硬地转了转,对于这个顶头上司,到底还是畏惧的。想了想,她小心地问道:“门主发现了什么?骆仙愚钝,还请门主指教指教。”
  “嘻嘻,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诉你。”帝释天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恢复了往日的跳脱。只是周围,没有人因为他的跳脱而松快下来,反倒更为紧张。
  “没意思。”帝释天摆了摆手:“好啦好啦,告诉你了!那座山……”手指向山头:“虽然不是刘彻的陵墓,可也不远了。祁连山知道吧?当年霍去病封狼居胥,死后刘彻便给他修建了一座祁连山一样的陵墓,随葬在自己陵墓周围。你们说,现在找到了霍去病的陵墓,刘彻的还会远吗?”
  “那么,依照门主的意思,我们是到霍去病的陵墓里面走一遭,还是直接进茂陵中?”
  帝释天道:“走吧,走吧,好不容易找着地儿了,先到刘彻那小子的茂陵里看看,我还想好好地问候一下他呢。”
  霍去病的陵墓他很感兴趣,不过目前,他最关心的还是刘彻的陵寝。算了,等以后有时间,再到霍去病的陵墓里头去看看吧。霍去病有祖传刀法,如果能够找到,也是一种收获。当然,卫青的陵墓也是。
  帝释天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当初,霍去病与卫青练武不过十数载,便将他逼得狼狈退散,他心中无法不在意,对于二人的祖传功法,也无法不觊觎。
  恰在此时,距离霍去病之墓不远的一处山头又传来了一阵清晰而明显的震动。
  帝释天喃喃自语:“这股波动,跟‘那个东西’可有点像啊。”算了,找了刘彻的陵墓这么久,就是里面有‘那个东西’,他也得进去。况且,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他了,现在交手,谁怕谁还说不准呢。
  秘道中的一次传来强烈的震动时,嬴政几乎以为是秘道要坍塌了。这可是地下,而且深度还不浅,若是这秘道塌了,纵然有绝世武功,他们怕也得交待在这儿。所幸有惊无险,当嬴政发现手中的弓隐隐散发着光芒,阻止着洞穴深处的躁动时,索性动用弓,开始压制那一头躁动不安的‘东西’。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了一点亮光。嬴政看到这抹亮光并没有多少欣喜,反而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姿势,充满了警惕。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将这里变成一个岩浆。
  聂风抹了把汗:“真热。”
  步惊云道:“不对,这温度不正常,师父,风师弟,快些用真气护体。”
  嬴政岂能不知道这些事。只是,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徒弟如今成长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便没有出言提醒,想不到,竟然是步惊云先发现了这一点,而不是心细如发的聂风。
  不过,在某些方面,步惊云的直觉倒确实是要比聂风敏感些。对于步惊云这个亲传弟子,嬴政总体而言还是满意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不久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让他再也不能单纯的把步惊云当作自己的亲传弟子。
  在通道的尽头处,嬴政碰到了天门的一行人……以及与他们对恃的火鸟。
  看见嬴政三人,帝释天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居然有人比我还要先找到这茂陵?”
  茂陵?嬴政心念电转,原来,这里竟已经是茂陵了。阳陵密室中的那条通道,竟是通向茂陵的?
  “门主,要不要先把这些障碍扫除掉?”天门中的人敌视地望着嬴政三人,请示道。
  “不必,小喽啰让他们多活一会儿也是没关系的。等解决完这头畜生,再解决小喽啰也不迟。”天门门主嘴上说得好不在意,面上却是打量了嬴政好几回。这个人的境界居然与他差不了多少了,江湖中何时又出了这么一个青年俊杰?
  帝释天却不知道,虽然嬴政如今看起来仍与青年无二,实际上已经算是中年人了。只是,无论是内还是外,他都不会再衰老。
  帝释天有千年的功法积累,嬴政却有千年精妙心法相佐,真要战一战,如今怕也是旗鼓相当。
  说话间,一个分心的人便被那火鸟喷出的火球砸中,顿时整个人一片焦黑,连命也去了半条。嬴政想起自己当年就是被那火凤的火焰喷中,而后就开始身子不适,临死前更是遭受了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内心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的怪病到底是不是那只畜生带给他的?如果不是那畜生带给他的,又究竟是怎么来的?
  武帝刘彻的陵墓中为何会有火鸟,面前神秘的天门门主究竟是何人?
  问题一个一个接踵而来,嬴政看着帝释天与火鸟的过招,并没有贸贸然地加入战局。他看得出来,帝释天对付火鸟游刃有余。这火鸟实力虽比不上当初倾举国之力才制服的火凤,但实力上也仅逊色几分罢了。若是嬴政此刻单独对上火鸟,虽说能胜,但也需要耗费一番功夫。
  帝释天瞥向站在岸上悠然观火的嬴政,打斗之余,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着扑面而来、马上就要烧到自个儿衣角的巨大火球,帝释天不紧不慢地移动着,看上去像是想要避开那火球,又有点不对。
  火球忽然膨胀,眼看着就要将帝释天整个儿吞没,帝释天却忽然闪了开来。那火球直冲嬴政而去,带着火红泛金的温度,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
  “师父,小心!”没来得及思考凭借嬴政的身手是否能够避开或者化解这一招,步惊云已行动先于思考地上去扑开了嬴政,自己却被那来势汹汹的火球吞噬。
  嬴政瞳孔一缩:“云儿!”向来习惯于把一切控制在掌中的嬴政第一次有了一丝情绪失控的感觉。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一直以为,即使步惊云闯荡江湖时因实力不济而出了事,他也能淡然地善后。直到看到青年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而将自己推开,嬴政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自己料想的那样淡定。
  当年,他是吃过火凤的苦头的,自然知道步惊云此刻该有多么难受。
  眼见着步惊云在火球中若隐若现,嬴政便知自己不能贸然相助,只能由步惊云自己度过这道难关。吞噬火球,或是被火球吞噬,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嬴政面无表情地看向帝释天,熟悉他的聂风已从他眼中读到满满的怒意。
  师父这么生气,是因为担心云师兄吧?毕竟,他自己也很担心云师兄。聂风低下头,只是,看到师父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云师兄的身上,他的心中难免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快。这些不快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师父和云师兄的安危面前,当真也算不上什么了。
  好像是嫌嬴政还不够恼火似的,帝释天在一旁没心没肺地火上浇油:“哎呀,我光顾着躲避着火鸟的攻击,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害得你的同伴被掳,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你的同伴也太弱了吧,跟你的实力完全不匹配嘛,要不要考虑抛下他们……”
  没有帝释天的支援,天门的其他人对付火鸟困难了很多。转眼间,又有两个人死了,帝释天却毫不在意。虽然天门的人早就知道门主心性薄凉,但亲眼见了,仍是觉得心中一寒。
  在帝释天打算继续滔滔不绝的时候,他忽然顿住了。
  只见嬴政拿着新得的弓,以真气为箭,一箭射穿了帝释天脸上的面具。
  一时之间,满室皆寂。天门的人对于自家门主的真实面容自然是好奇的,可目光稍微瞥了眼帝释天的脸之后,就不敢再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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