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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风云之雄图霸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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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了些与嬴政的距离。
  “你刚才说,你不是雄霸?”聂风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什么意思?”即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嬴政出现的瞬间放在了他的身上,聂风还没有忘记嬴政说过的这句话。
  嬴政看着眼前情绪因他而大起大落的聂风,垂下眼睫:“朕的本名为…嬴政。”
  “本名?原来,雄霸不是你的本名么?原来…这十年来,我知道的一直都不是你真正的名字!”聂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隐忍和委屈。也许是因为体内的麒麟血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那声音中还带着些野性与疯狂。
  他忽然重重地一口咬上嬴政的脖项处,嬴政皱了皱眉,一手扶上聂风柔软的发丝,不着痕迹地送入些清凉的内力,聊作安抚。既然先前他一度将自己的安危托付给面前的人,那么此刻让他稍微发泄一下情绪,也不是不可以吧?
  终究还是不忍伤了面前之人,聂风松了牙,看着嬴政脖项上清晰的一个牙印,沉默了片刻,将头埋在嬴政的脖项间,闷闷地道:“连名字也是假的…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他甚至不能肯定,眼前这个让他爱入骨髓的人,到底是否真实。
  “若你想知道,待出去后,朕可告知于你。”
  “全部?”聂风仰起头,眼眸中温和的光芒凝聚为刨根究底的犀利。
  嬴政叹了口气:“你问到的,朕都告诉你。”至于能问出多少,就看自己的表现了。
  聂风听出来嬴政的言下之意,一方面,他为嬴政终于开始敞开心扉而高兴,另一方面,他却为嬴政的不坦诚而愤愤。
  磨了磨后牙槽:“师父这是不信任我吗?”
  嬴政拍了拍聂风的头:“知道能力范围内的事,不就可以了?你所能想到的,你所问的,朕都会回答你。”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坦诚。
  无关信任与否,他的处事原则,使他无论做什么都习惯了保留一丝余地。哪怕是与他最为亲密的人,也不可能得知他的全部。当年的他信任徐福,但这信任有所保留,所以在得知徐福的背叛时,他有意外,但不会感到难过;当年的他信任赵高,同样因为信任有所保留,所以在重生归来归,得知赵高颠覆了秦国,他愤怒,但不会难以接受。
  嬴政不会主动向人诉说他过去的全部,至少目前来说,他没有这个想法。但如果是认可之人主动问到,他也不会拒绝回答。
  虽然这样说有些残酷,但嬴政很少去迁就人。嬴政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自己喜欢的人更多,但在他心中,儿女情长却永远不会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那么,第一个问题,师父可是与秦始皇同名?”
  嬴政静默了一会儿:“……对。”看来,即便他告知真名,也不会有多少人真的把他与秦始皇联系在一起。
  聂风想了想:“师父曾经说过,你与赵华锋家里有旧。赵家又与嬴氏和汉室有关系,那么,师父可是也与这两者有关系?”
  “不错。”嬴政不得不承认,聂风在有些地方,的确很敏锐。
  “师父与那天门门主也有旧,而且是敌非友?”
  “对。”
  “那么师父到底是谁?”
  “朕说了,朕名为嬴政。”
  “只此而已?”
  “绝无虚言。”
  聂风深吸了口气:“最后一个问题,师父是否从来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你为何会如此想?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朕自然也是如此。”
  “那为什么师父在明知道天门危险的情况下,还数次孤身一人前往查探?为什么师父在刚才险境叠生的时候,不早早地避开?师父明明是有这个实力的吧?”
  “朕有把握。”嬴政能够察觉到聂风的情绪有些低落,却无法感同身受,顿了顿:“你应该相信朕的能力。”
  “我当然相信师父,可还是会担心啊……”聂风低下头:“师父,请对自己的安危多上一点心,不要在我的眼前遇到危险,否则,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这是在威胁朕?”嬴政看向聂风的实现不再那么温和宽容。聂风却紧抿着唇,执拗地与嬴政对视:“是,是威胁,也是请求。”
  “你越界了。”就在聂风满脸失望之际,嬴政却勾了勾唇角:“不过,朕接受。”
  这种诚挚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关怀,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对面前的青年一再的放宽底线吧。
  嬴政捧起聂风的脸,在那浅色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没有深入,只是单纯的双唇相贴,带来的温度却让他感觉意外的好。
  “走罢。”嬴政一手揽着步惊云,在密道中快步疾驰。自打进了这连接阳陵与茂陵的密道口之后,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陵墓对内力的压制减轻了。
  除却步惊云一直高温不醒让人略为焦心外,嬴政三人的回程之路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基本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尚在茂陵深处的帝释天等人如今的情形则恰恰与嬴政相反。
  因为有干尸作乱,所有人都避开了干尸进入的地方。干尸很快就将那处站满,与天门众人对恃,屡屡进攻。
  一个死里逃生的青年好不容易误打误撞找到了逃生的出口,众人却绝望的发现,那个出口被掩盖在干尸群之后。
  眼见着部分干尸转过身,要对自己这个闯入者进行制裁,好运的青年头也不回地朝着通道中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仍在外面的众人内心也在进行着拉锯战。
  上前,也许马上就会死;不上前,暂时死不了,可迟早会被困死在这里。
  虽然对密密麻麻的干尸感到恐惧,但在场的众人已经做出了决定。
  帝释天率先扫出一道掌风:“冲过去就能活下来。”
  他功力远超在场诸人,即便受到了阵法限制,速度仍比干尸快,因此,很轻易地从干尸群中穿过,还打乱了它们的队伍,使得铜墙铁壁似的干尸群出现了一小片空地。
  身后的众人皆有着强烈的求生愿望,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赶忙几人一组,一面突进,一面对周围意图扑上来的干尸进行打击。
  也是他们懂得抓紧时机,最后,竟有超过一半的人活了下来。
  然而,他们的厄运还没有结束。或者说,如果没有走上刘家先祖特特为子孙所设的考验之路,那么,无论来者有多么强大的实力,在茂陵深处只能步步都是厄运。
  接下来的密道中,暗器更加的密集。只是,与先前的暗器不同,这里的暗器所用的材料皆是取自“见血封喉树”,一旦被刺伤,或因伤势过重当场毙命,或因血液凝固而在二十到三十分钟后送命。
  即便好运,没有被暗器刺中,周围仍有以“见血封喉树”为材料建造的障碍物,上面淬满了剧毒的乳汁。这条通道中本就黑灯瞎火的,若是先前在别处受了伤,伤口又不幸撞上了障碍物,那也是九死一生。
  通道很长,长得让人有些绝望。
  帝释天内力深厚,但到底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眼见着在跃过一栏障碍物后死角处又袭来数支见血封喉剑,帝释天正因重心不稳无法立马躲避,便随手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人挡箭。
  那人是平日里对帝释天最为忠心的一个侍从,却身重数箭,痛苦而亡。众人见了,虽早知帝释天心性,却仍是不免兔死狐悲。对日日伺候他起居的人尚且能说舍就舍,他们这些人的性命在门主的眼中又何异于蝼蚁?
  在陵墓中,天门众人见证了人性最为黑暗的一面,也知晓了这个世间的真正法则,弱肉强食。他们很难再对帝释天产生由衷的敬佩。在往后的一段时间中,虽表面上对帝释天恭恭敬敬,暗地却是利用从陵墓中找到的那些资源开始勤练武功,等待着推翻帝释天统治的那一天。
  这些,帝释天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当然,他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顶多觉得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又多了一个乐子。
  此时此刻,他正往自己饲养“妖兽”的驭兽园走去。
  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总能够藏匿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又失败了?”那道黑影如是说。
  “哎呀,茂陵中什么也没有,我有什么办法?”帝释天看似吊儿郎当地道。
  “没用的东西!”那黑影冷哼一声。
  “注意你的措辞,记住,现在,你的小命,可掌握在我的手上。”帝释天危险地眯起眼:“千年前,我能瞒过嬴政救下你,如今,我就能再次杀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试着撸撸第三更,大家求评论鼓励。失败了表扁我哈!

  ☆、第44章 前路

  “你在威胁我?别忘了;你在替谁办事。”那个黑影的声音逐渐变得暴戾:“你不惜背叛秦始皇也要得到的东西……”
  “我们,不过是互利互惠、各取所需罢了;你如果将之理解为单方面的投靠……我会感到很伤脑筋。”帝释天手上以千年寒铁炼制的绳索猛然收紧;顿时鲜血迸溅。
  帝释天手持着一只瓷瓶,将那鲜血尽数装入瓶中;一点也不肯浪费。将瓶口封好后;又将那瓶子珍而重之地收起。
  “哼,怎么,又不够了?人心真是贪得无厌!”黑影的声音中蕴含着深深的厌恶。
  “若说到贪婪,你…或者说,还有你的那些同伴不也一样?觊觎上古秘籍的你啊!”
  “好了,废话少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黑影道:“想要继续从我这里获得好处,就要向我展现你的价值。”
  “如今探访汉帝陵墓不成,只能回到原点,从嬴政的骊山皇陵着手了。”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如果半年内再看不到结果……”
  “闭嘴!你可以休息了!我讨厌人威胁我!记住,是任何人!”
  帝释天内力一扫,似有涟漪在半空中荡漾,先前与他对话的那个黑影再度被围困了起来。帝释天则面色不佳地向外走去。
  他将右手伸进左手的袖子,磨了磨左手臂上那明显的褶皱,狂怒迅速地充斥了整张面庞。
  即便服用了那些延长寿命的丹药,但最近,他的身体老化得也未免太快了些。
  “门主,属下骆仙有要事奏禀!”处理公务的正殿外,一个女声响起。
  帝释天将冰雕面具重新戴上,直至确认再也没有人能够窥见他面具下的表情,方才坐在了上首的位子上:“进来。”
  却说嬴政与步惊云、聂风三人离开了陵墓带,因步惊云的情况实在算不得好,三人便也没急着赶路,而是就近寻了处还算干净的客栈入住。
  为了方便照看步惊云,三人只要了一间上房,由聂风与嬴政轮流看着。
  店内小二一盆又一盆凉水送进来,步惊云额上敷了又敷,温度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要不,你们给这位少侠找个大夫吧,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啊。”到了最后,那个帮忙送水的店小二一边擦拭着额角的汗,一边劝。
  若是有客人在他们这客栈里头出了个三长两短,他们可也落不到好。
  “你只要照着我们的吩咐做就是,旁的莫管。”嬴政道。
  步惊云如今这症状,是因火鸟之火灼身而起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大夫能治得了的。外面人多事杂,嬴政也不愿让乱七八糟的大夫来为步惊云诊治。如今,步惊云的身子不便移动,嬴政已修书一封,命天下会医术最好的大夫郎允鹏来为步惊云诊治。
  只是,如今步惊云高烧不退,就这么放着,也不是个办法。若是什么都不做,只怕郎大夫没来之前,人就得烧傻了。嬴政沉吟片刻,吩咐店小二送上了些酒。如今店家没有烈酒,酒的度数极低,也只好将就一下。
  嬴政取过一旁干净的帕子蘸了酒,对聂风道:“朕先为云儿擦擦身。风儿,你替云儿更衣罢。”
  还未等聂风回答,嬴政便皱着眉,自己先感到不舒服了:“罢了,你出去,还是朕来吧。”
  “师父……”聂风咬着唇看了嬴政须臾,终是没有坚持,一言不发地走出去,默默地关上门。
  聂风垂着头倚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身旁,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物看了他几眼,面上闪过几缕沉思。
  房内,嬴政将步惊云身上玄色的衣衫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xie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步惊云也开始变得格外青睐黑色,每逢嬴政穿着玄色衣衫,他必选择同色衣衫。
  步惊云的面色红扑扑的,看上去颇有几分诱人。几滴晶莹的汗珠自他的额角划下,落入被单之中,不见了踪影。
  嬴政为了方便,将他的双手摆在身子的两侧,又将他的双脚拉开,这才开始动手褪下他的xie衣。当xie衣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被缓缓除下时,嬴政的指尖也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步惊云赤luo的身子。因长年习武,风吹日晒,他身上的肌肤并不如何光滑细腻,甚至还布满了练习或打斗时留下的各式各样的伤痕,但嬴政却有些留恋往返。
  这具身子对他的诱惑力,又比从前大了几分。
  嬴政垂眸,手继续下移。在褪去步惊云的xie裤时,嬴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石更了。小步惊云紫涨发红,温度竟比他本来就体温不正常的身子还要高上那么几分。嬴政屈指,在那玲口处轻轻一弹,小步惊云的顶端就委屈地渗出了泪滴。
  当那浸了酒精的帕子在步惊云身上移动时,步惊云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竟像是在把自己往嬴政手中送。嬴政见状,目光深沉了些许。
  他毕竟自制力果然,在这样的美景诱惑下,仍然没有忘记该干的正事。
  很快,蘸了酒精的帕子就将步惊云的上半身涂了个遍。嬴政又倒了些酒精在帕子上。
  当那湿湿凉凉的帕子划过步惊云内侧大腿时,步惊云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恰好将嬴政的手夹在了中间。
  嬴政伸出另一只手,在那腿上拍了拍:“松开。”
  步惊云自然是听不到的。嬴政便拉着他的脚踝强令他重新将双腿分开,这样一来,便不可避免地窥见了那个诱人的入口。
  “你现如今还病着,暂且放过你。总有一日……”
  将酒精擦遍了全身,步惊云身上当夜的温度果然退去了些,不过,第二日却烧得更厉害了。
  后来赶到的郎允鹏道:“云少爷经脉中流窜着一股霸道的力量,待消化了这股力量,实力必然又上一个台阶。只是如今需要先好好纾解一番,方才不留后患。”
  聂风冷冷地道:“怎样疏解?”
  “呃,这……”郎允鹏本想说直接找个姑娘来,但依照步惊云如今这个情况,怕是不行。他想了想,又道:“要不,找个手上工夫好的姑娘来服侍云少爷?”
  于是,刚刚快马加鞭赶到还没来得及歇脚的郎允鹏被赶了出去。郎允鹏摸了摸鼻子,帮主这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当然,他嘴上是不敢说的,只能在心里腹谤一两句。
  一转头,看见聂风也出来了,顿时特高兴,颇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风少爷,你也被帮主赶出来了?”
  聂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在里面再待下去。”
  聂风自然知道嬴政如何帮步惊云纾解,所以,一点都不想去看。郎允鹏一开始虽不知道,但后头猜也能猜到了。不过他向来不是个多嘴之人,因此,即便知道了如此震撼人的消息,也只是暗自咂舌。
  一趟汉陵之行,不仅嬴政突破了剑诀第六层,获得了来历成谜的弓箭,就连步惊云也受益良多,最关键的是,帝释天折损了几百下属在陵墓里头却空手而归,可喜可贺。
  聂风眼见着步惊云领先了自己一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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