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之雄图霸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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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仅仅是站在步惊云的身前,都能让向来冷硬的他露出柔软的目光,这样的步惊云,又怎么可能真的伤害到帮主?
步惊云当初叛出天下会的理由是帮主杀死了其继父,这个理由自然是真的,宋颉甚至为此花了大力气探查步惊云当年的身世。如果步惊云叛出天下会是得了帮主的授意,那么他果真放弃了向帮主复仇?他的心里,又是否完完全全地放下了这件事?
嬴政走到步惊云的身边,将他扶起,看着他身上肉眼可见的一道道伤口,脸上如同凝结着一层冰霜。由于无法动用内力为他探查伤势,嬴政转头对站在一旁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文丑丑道:“去将我天下会中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请来。”
“是,帮主,小的这就去。”文丑丑扇动羽扇的速度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他看上去很是松了口气。既然帮主已经为云少爷正名,现在又为他请大夫,帮主跟云少爷之间……应该不会师徒反目了吧?
从小,虽然步惊云等人是嬴政的徒弟,但他们也是文丑丑看着长大的,文丑丑心中对于他们自然不是毫无感情。看着嬴政对待弟子们的态度如此温和,文丑丑便觉得冷硬的嬴政也多了丝人情味。
随着对嬴政本性的了解越来越深入,文丑丑反倒不怎么怕他了。跟着这样的主子,只要为人够忠心,做事够用心,总不会没了下场。
大夫很快被请来了,他看着执法堂中的情景,也很是诧异,只不过聪明地什么都没问,只尽心尽力地将步惊云所伤之处一一指出,而后拿出药与布条想要为步惊云进行包扎。
步惊云身体中受了一处内伤,需要好好将养。幸而此处内伤在赶路之前已经被处理过,在路途中,将步惊云带来的天下会分堂之人也没有过分地令步惊云经受颠簸,步惊云的内伤已有所好转。
至于那些外伤……
嬴政制止了大夫的动作:“药和布条留下,朕来便是。你再去为云儿开些口服之药。”
您会包扎么?
大夫看着嬴政,显然有着这样的疑惑,最终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一丝理智将到口的话憋了回去。
反正,甭管怎样,总死不了人。就算……就算帮主果真不会包扎,至多不过步惊云受点罪,伤口恢复得慢些……大夫想。不管怎样,他小老儿可不管挑战帮主的权威。方才帮主看过来的眼神……啧啧,简直冰得能够冻死人!
方为与宋颉对视一眼,宋颉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神色。
他们在此本是为了审判步惊云叛帮之罪,现在既然得知步惊云非但无罪,反而有功,自然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现在帮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不经意的身上,连一丝一毫也吝于分给他们,他们还是趁早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对师徒吧。
只有听闻消息而来,刚刚进门的泥菩萨,看着嬴政与步惊云相处和谐的一幕,风中凌乱了。
啊啊,为什么步惊云叛帮了还会回来,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啊!
啊啊,步惊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忠犬,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啊喂!说好的冷酷无情呢!说好的表情稀少呢!快把你那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给收回去!
不行了不行了……快要Hold不住了,卖萌是犯罪啊知道吗!
泥菩萨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忍下了想要扑上去狠狠地将步惊云的头□□一番的冲动。
忽然,他脸色有些怪异地看着同样“不正常”的嬴政,等等……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为什么,他从他们两人身上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这是他的错觉吧吧吧…吧?
很快,泥菩萨就被自己的猜想给惊到,他感觉自己成了一尊石像,风一吹,就一寸一寸地裂开了……
此刻没有人有功夫去理会风中凌乱的泥菩萨,更无缘一览他面上那精彩的表情。
嬴政直接抱起步惊云离开了执法堂。他才刚刚恢复些许力气,这个动作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并不轻松,可嬴政丝毫没有假手于人的意思。他就这么抱着怀中温热的躯体,一步一步地走过天下会的土地。
“云儿,你失约了。”
“……”
“你对朕说要前往天门的时候,保证过不会让自己受伤。”
“……”
“可是你却让自己几乎丢了半条命。”
步惊云什么也不想说,他忽然像是发了狂,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他攀住嬴政的肩头,狠狠地吻上了那双肖想已久的唇,那双唇有些干燥,但比想象中温暖,像是过了蜜糖般,让步惊云眷恋不已。
这一刻,只有通过零距离的接触,才能够让他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你也…答应过…我的!”由于长久没有说话,步惊云的嗓音很是沙哑:“你…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不会跟…风…风师弟……可是,你吻了他!”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锐利,牢牢地攫住嬴政的身影,眼眸中的占有意味同样十分强烈。
不愧是学习法家霸道之人!
嬴政想,在某些方面,这小子的性格越来越像他了。
两人的唇在短暂的分离后又一次地相贴。不,这一次,是激烈的碰撞。嬴政富有经验,很快便拿下了主动权,步惊云虽然青涩,却有一种难驯的野性,很快,两人便从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
不知何时,嬴政才结束这个凶残的吻,他舔了舔步惊云唇上的血,难得的朗笑出声:“真是只野猫!”
幸好他选择的路十分偏僻,没有人经过。否则,若是被天下会底下的人看到他们威严沉静的帮主竟还有这样一面,定会吃惊得掉了下巴。
接下来,步惊云乖顺地服在嬴政怀中,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嬴政一路平稳地将他抱回了自己的寝殿。
褪去那已经破烂的衣衫,嬴政看着那白皙的身躯旧伤上又添了一道道狰狞丑陋的疤痕,有些疤痕的位置甚至靠近心脏,不由眸光一凝。缓缓地抚上一道道伤口:“这是……云儿为朕所受的伤。”
继而,他想起了什么,黑色的眸中又涌起了一股狂澜:“帝释天…朕定不会放过他!”
感受着自家师父的手抚过自己身上的伤痕,步惊云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全身的汗毛。
最痛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他只觉得这双手的游移,才是对自己最为甜蜜的折磨。
待所有的伤口全部被料理完毕,这场漫长的折磨才结束。步惊云松了口气,额头上竟满是汗水。
勉强按捺住心头的绮念,步惊云开口道:“帝释天的事情稍后再说。现在,你不觉得你有些事情需要向我解释么?嬴政?你可是…当年的秦始皇?”
“朕说过,只要你能给凭借自己的力量探查到,朕就告诉你。云儿,你很聪明,知道从帝释天入手。”
“能够引起你情绪波动的人,实在太少,天门门主,正是其中之一……为此,即便知道是冒险,我也不得不走上一遭!”步惊云的眼神十分坚决,就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早已将自己的退路全部锁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甜吧,快叫我亲妈!
在小聂风、步惊云和嬴政这么甜蜜的时候提及嬴政配其他人的可能性是不是太罪恶了一些?
无良的作者最近刚用类似的背景改了一篇秦皇汉武的CP文,具体就是刘彻童鞋穿越战国养成粉嫩嫩的嬴小政,第一章就是那天心血来潮写的一篇作者有话说。
有兴趣的点这里,附赠会撒娇卖萌的嬴小政哟:
蠢作者在冷宫里好寂寞,求勾搭~快被冻哭了有木有QAQ!
☆、第71章 相处
嬴政看着步惊云的眸中第一次带了些淡淡的无奈:“你这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语意中的宠溺却是毫无遮掩。
步惊云将嬴政拉下;让他的身子与自己紧紧相贴;面上很是满足:“自然是随了师父。因为师父,我才成长为如今的模样。自我十岁以后;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刻;都有师父参与;有师父的痕迹;师父的气息……如若可以,我真希望,再不与师父相分离。”
“出息!朕竟不知;你也会说这等话!”嬴政斥道;语气中却没有责怪的意味。他双手撑在步惊云头的两端;制止住步惊云那毫不安分的手:“好了;莫再胡闹了,仔细你的伤又裂开!”
聂风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屋内的对话,他长长的眼睫微垂,遮挡住眸中的波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内的人应早已发现他的存在,不知为何,却没有一个人提起。最后,他还要经过别人,方才知道自家师父真正的身份。
不过,他并非一个自怨自艾的人,这种想法在脑海中只持续了一会儿便散去。无论云师兄是不是比他快一步得知师父的真正身份,在师父的心中是否比他更重要,他都绝不会让出师父!
聂风温润的黑瞳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毅,他抬起手,敲了敲门:“云师兄,我可以进来吗?听闻你在外时受了伤,我很是担心。”
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再站在门外,听着云师兄与师父的恩爱之语,那声音让他感觉无比刺耳。
“风师弟?”步惊云的声音回复了些许冷冽,接着,聂风又听到一阵动静,他心知是师父与步惊云正在整理衣衫,心下又是一阵难受。听着方才门内的动静,也不知师父和云师兄做到了何等地步……
“师父,你说过的,待云师兄回来,便会给我…给我一个答案……”
他看着彼此气场颇为默契,显然有情的嬴政和步惊云,眼神黯了黯,有一丝受伤,却依旧执拗地看着嬴政。
“风儿,如你所见,朕对云儿有情,亦对你有意。若你不愿,朕亦不会勉强。”嬴政转向步惊云:“云儿也是。”
他此时的眼神虽还带着温情,聂风却知道,倘若他们当真在这里放手,以这个男人的骄傲绝不会再做过多的纠缠,只怕日后,他们当真要恢复先前的相处模式了。不,或许会比那更糟糕……
聂风咬牙,哪里是这个男人放不下?分明就是他们放不下这个男人!
在聂风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步惊云已抢先道:“无论如何,我绝不会离开师父。”说罢,眼神挑衅地看着聂风,显然是希望他“知难而退”,却被聂风狠狠地顶了回去。
师父就是他的剑道,他的全部!
就算不能独占师父,至少,在师父身边有一席之地,他便也满足了。
想到此处,聂风心气倒是平和了些:“我也不会离开师父。”
四目相接间,有火花碰撞,相处融洽的师兄弟间竟第一次出现了剑拔弩张的情形。
“你二人如从前一般相处便是。都是男子汉,毋学那等女子争风吃醋的做派!”
“我与云师兄自小一同长大,情同手足,自然不会因此而伤了情分。”聂风道:“师父,我见云师兄伤口又裂开了,由我来照顾云师兄可好?方才听闻方副帮主在寻师父,许是有什么要事,师父不若先过去一趟?”
见步惊云与聂风之间气息平稳了下来,眸中有波光流转,怕是有些话要说,嬴政便道:“既如此,朕便先走了。若有事,你二人好好说便是。”
哄走了自家师父,聂风方才还带笑的眼神微微冷了下来。
步惊云并不正眼看他,靠在床上,慵懒地道:“一开始进来说是找我,最后却把师父支走了,看来,我还是小瞧了风师弟的本事。”
“彼此彼此。我也没有想到,原本看着老实的云师兄,竟不声不响地探听到了师父的真正身份。”
此后的数天,每当嬴政想去看望步惊云的时候,就会被聂风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支走,而每当聂风有机会与嬴政独处时,步惊云也会冒出来阻挠。
他们不屑于使用龌龊的手段,因而都做得光明正大。
自己的好事每每被对方所破坏,聂风与步惊云头一次发现,彼此那张看了多年的面孔竟然是那么的欠扁!
某一天,断浪刚练完功,便见文丑丑急急忙忙地来搬救兵:“浪少爷,浪少爷,您快去校武场中看看吧,大事不好了!风少爷和云少爷打起来了!”
匆匆拉着断浪便走,一面走,一面道:“风少爷和云少爷说是说在比武切磋,可小人我瞧着他们那拼命的架势,嘶~怎么想怎么不对啊!”
断浪皱起了眉:“聂风与步惊云打架?”
待到了校武场一看,泥菩萨所言属实。步惊云与聂风二人不知抽了什么风,两人皆弃了最擅长的剑,徒手比划了起来。
此时,两人的比斗已临近尾声,聂风的嘴角带着一丝血渍,步惊云的一只眼睛也成了熊猫眼,两人俱是狼狈不堪。最终,以聂风手掐住步惊云后颈,步惊云的指也在同一瞬间抵住聂风的喉收尾。
两人气喘吁吁,多日以来郁结于心中的一些情绪似乎都随着这酣畅淋漓的一架而散发了出来,彼此之间再无芥蒂。
“打完了?你们可还记得我师门中友爱同门的规定?”断浪道:“本少以师父亲传弟子的身份,罚外门弟子聂风思过一日,将门规抄写三遍,罚…记名弟子步惊云思过五日,将门规抄写二十遍。”
这明晃晃的偏袒,便是文丑丑也感觉得出来,步惊云自然对断浪怒目而视,显然没打算遵从这样不合理的处罚。断浪却理直气壮地道:“聂风虽与步惊云相斗,但如今聂风是外门弟子,步惊云却不过一个记名弟子,惩罚力度自然不同。步惊云,即使你曾经是师父的亲传弟子,但如今,师父的亲传弟子可是我。”
断浪停顿了片刻,又道:“若是你二人不想受这处罚,自可去向师父陈述打斗之由。只要师父发话,我但无不从。”
说完这些,断浪心中竟然有种扬眉吐气之感。虽然他按理说应该过了与人怄气的年龄,但每次看到步惊云不爽,他就会莫名地感到开心。
步惊云在担任嬴政的亲传弟子时,就从来没有动用过这些教导师兄弟们的“特权”,面对断浪的种种挑衅,至多不过无视罢了。想不到今日,断浪竟把这些“特权”用在了他的身上,还用得淋漓尽致。
步惊云当然不愿此事真的被断浪捅到嬴政面前,因此,他依言五日没有见嬴政。这五日时间,他可不是用来抄什么门规,而是用来完成一样前所未有的雕塑作品。这个作品,显然耗费了他比以往更多的心血。
当聂风抓紧时间与嬴政培养感情的时候,步惊云就一日一日地坐在自己寝殿中雕琢着,他是那么的细心,他的眼神那么的专注,好像手中的作品就是他的全世界。
最终,当雕塑还差几刀就可以完成时,嬴政推门而入。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步惊云手中的那个塑像,眯起了眼:“这是……”
“我看到了被封印在那个令牌中的剑气。”步惊云垂下眸,盯着手中人的面容,反复抚摩了一阵:“这个,才是师父真正的模样吧?”
嬴政看着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以及人形雕塑周围的紫雷剑阵,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不得不承认,步惊云在雕塑方面真的是一位天才,一如他在练武方面般具有灵性。
这雕塑,竟为嬴政带来了一些久违的记忆画面。
步惊云迅速地雕好了最后的几笔,起身对嬴政道:“曾经,我送过师父很多雕像,但这一樽…我不打算送给师父。”说着,步惊云已经将那雕像珍而重之地摆在了自己的床头,目光温柔缱绻地凝望着雕像上的那个人:“因为,我想要将最真实的师父牢牢地印刻在心底。”
聂风自有其温柔,聂风的温柔让人如沐春风,毫无负担。
步惊云看似冷硬,心底却也有其独特的柔软,一旦得到他的认可,走入他的内心深处,便能够感受到那能够令人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