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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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常州停留了一个周,因为我哥醒了,才回了B市。”
“展昭,我现在不是警察了,也就没有那个立场再去追问你什么,也不想再去纠缠那些问题,我经常做梦梦到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个午后,暖洋洋的,叫人心安,可你总是在最后用伤心孤独的眼神看着我,那天的你不是那样的,你笑得比阳光都温暖,你一直都是那样的,我想不起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那么笑了,展昭,是因为我才让你的笑容消失了么?”白玉堂站起身,定定地看着展昭,认真的问。
“不是,不是这么回事,白玉堂,”展昭蹙了下眉,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张开,微笑着说:“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能够站起来,可以自己走,不用每天躺在床上对每一件事都无能为力,这样很好啊,你为什么要自责?我们之间的争执原因其实在我,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心态出了问题,也是我没有做到和你坦诚相待在前,白玉堂,你不要自责。”
白玉堂将他抱住,低声呢喃着:“展昭,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那种把你弄丢了的感觉,像是下了十八层地狱都救赎不了的。”
展昭僵直着身体,尝试着,手最终只是在体侧握成了拳,没有回应这个拥抱,低低叹息一声,也没有推开他。
两个人站在阳光下,整间餐厅都明亮的耀眼。
臭猫,回应一下能掉块肉啊!
白玉堂抱着抱枕窝在展昭家舒适的沙发上乐翻了天,乐完了又抑郁,高兴是因为展昭还用着自己给他的手机,这就进一步证明这场战役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但是想到那通煞风景的电话,他便把昨晚那个中年人问候的狗血淋头。
但是展昭临走前留下的话还是让他喜忧搀半,喜的是他说了他会尽最大可能的坦诚,忧的是,他坦诚的结果让很尴尬。
展昭从今天开始将受聘于江华,这……
简直就是以前的翻版么!
怎么当警察的时候,他和自己对着干,这跟着老爷子混日子,他还是和自己对着干呢?
难道是命中注定了?他俩就要一辈子背道而驰?
白玉堂一勾唇角,展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不会再像那次那么冲动,总有一天,他会让展昭知道有个词叫做“倒车”。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啰嗦~~~
继续卡着。。。
97(更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头半截送给一直强烈要求虐耗子的00001童鞋,话说,该童鞋前面的一串0似乎会有增有减滴
另:抚慰一下小5的幼小心灵,这是剧情需要,为夫不是故意的~~
晃晃荡荡的出了电梯,刚到门口,就见漂亮的小女秘书给自己使眼色,白玉堂挑眉一笑,不以为然的推开门,果然,一股声浪袭来,白玉堂忍不住掏掏耳朵,听着中气十足的,应该没被气坏了。
“……把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找回来!”
白玉堂翻着白眼撇嘴,小兔崽子?这不变相骂他自己么?这老爷子真不划算!
小墉一大早被老板骂得抬不起头,跌跌撞撞冲出来,险些撞到白玉堂,被白玉堂用胳膊一挡,手一扶,总算站稳了,见是这神仙,小墉眼泪都快下来了:“你可算来了!”
“看你这一脸见着亲人解放军的相,怎么着?没摆平那老顽固?”白玉堂抱了胳膊倚着半扇门,笑得怎么看怎么欠揍。
小墉额头突突的跳,不怪老板发飙,这阎罗逮谁祸害谁!“一百万呢,白少,你……”
“小兔崽子,你给我滚进来!”老爷子飚着高音拍桌子。
白玉堂撇撇嘴,拍拍小墉肩膀,闲庭信步一般踱了进去,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干脆就死得潇洒一点!
大咧咧的往沙发里一坐,白玉堂把两条大长腿搭在茶几上,优哉游哉的看着自家老爸发飙。
“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做主把钱捐出去的?昨晚我让你去是干什么的,啊?去给金陵丢人么?我看这一年多真是把你惯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脚底下不住踱着步子,转到白玉堂跟前,老爷子背着一只手,另一只点向白玉堂,就差戳到他额头了。
白玉堂偏偏脑袋,寒着脸色,一言不发。
“看看你那德行!”老爷子抬脚踹了过去,白玉堂灵敏曲腿翻身,躲过老头儿这一脚,有点恼:“你是我亲爹么?说踹就踹啊!”
老爷子气得哆嗦,指着白玉堂,脸都白了:“再给我说一遍!你这个混蛋玩意儿!我、我……”老爷子满屋子找趁手的东西,白玉堂见这回老爷子是火大了,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不服气的梗着脖子问:“我怎么了?大家心知肚明,昨晚那就是给江华、给吴强一人作秀的,金陵何至于自降身价做那陪衬,还不如把钱直接捐给学校来得实在!我没做错!”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大义凛然模样。
这个臭脾气!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转身抓起一个文件夹就想扔过去,临脱手时终究是不舍,狠狠摔了文件夹,长叹一声:“你呀你,你堵着口气由着性子辞了职,好,我不管你,你说是到公司来学习、来帮忙,你看看你这一年多干了什么?你以前不是和我拍桌子瞪眼打死不当太子党么?你倒是拿出点本事来让金陵上上下下看看!我也不指望着你能立刻接手金陵,但你除了用那点少爷脾气让金陵和江华一步步对立到现在这个程度,你还干什么了?你有骨气,你寸步不让,你咄咄逼人,你从来就没用脑子想想是谁给你擦屁股买单!玉堂啊玉堂,你不小了,怎么就不琢磨点正事?!”
白玉堂握紧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目光冷冽的瞪着地上的文件夹,听到此,方冷笑:“我怎么不琢磨正事了?像你整天和那些一身铜臭味的奸商贪官虚以委蛇就是正事?哼,我白玉堂别的没有,还就是骨气多得是!既然我在这儿只能耽误金陵大好前程,我走就是了!”
老爷子气急,甩手一巴掌,白玉堂白皙的右脸立时红肿起来,白玉堂抿抿嘴,舌头抵住右嘴角,舔着血腥气,低笑了一声,绝然转身。
“滚!有能耐别回来!”一声低吼隔断在门内,白玉堂脚步顿了顿,闭了眼深呼吸,一阵风似的刮过目瞪口呆的小墉。
“白少!”小墉立即清醒过来,急忙追上去。
“你去看看他!”冷冷的扔下一句,白玉堂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小墉看着电梯里的那个桀骜难驯的背影,这又是何苦呢?明明父子连心……
展昭下车的动作被不远处的景象顿住,那个家伙依旧懒洋洋的带了一身的闲适坐在楼前台阶上,撑着右脸,看见他,无辜的耸肩摊手:“我被扫地出门了!”
展昭不由得皱眉,下车,拄着手杖踱到他面前,偏着头,眯眼打量他一会儿,又扫了眼他旁边一个不大的行李包,淡淡的说了声:“上来吧。”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吴强有能耐一张口白砸五十万,他怎么不请你吃顿午饭?”白玉堂也不管行李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展昭身后聒噪着。
“我推了。”
“就得推,吴强的饭不能随便吃!”白玉堂握拳:“诶?展昭,你下午还去么?”
“今天不用。”
“哎,展昭,你这就是江华的人了,估计能探听到不少商业机密吧!”
“……”展昭意味深长的斜了他一眼。
白玉堂不以为然的拨了一下头发:“竞争对手么!”
“金陵和江华原本在经营项目上并没有重叠,倒是近一年,金陵的业务步步紧逼江华,才有了竞争一说。”展昭打开门,也不脱外套,径直奔冰柜就去了。
白玉堂黏在他身后,有点心虚的解释着:“金陵也是正常的业务拓展,哪知道江华那么小心眼,处处和金陵对着干!”
“去沙发坐着!”展昭转身时正撞到他,自己反而一个趔趄,撑着手杖横了他一眼。
白玉堂扶着他,不甘心:“你要干什么?我帮你!”
“劳驾您老人家离我两米远就是帮我了!”展昭无可奈何的扔个白眼过去。
白玉堂撇着嘴退出一米多,看着展昭来回忙活着,别说,这人拄着手杖倒别有一番风姿啊!那范儿真像是上世纪的欧洲贵族……
刚有点流鼻血的意思,冰凉凉的一片就贴上了自己右颊,原本的火辣肿痛瞬时给压了下去,白玉堂不由愣了愣。
“自己扶着!”展昭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才腾出功夫来脱外套,这一会儿功夫额上就出了一层薄汗,脸色也微微泛红,较往常又好看了几分。
白玉堂咽了咽口水,跟在展昭身后来到客厅,四仰八叉的陷进沙发,扶着冰袋,心里的小甜蜜就开始泛滥,往展昭那边蹭了蹭,深情款款的叫了声:“猫儿……”
门开了,韩阳提着白玉堂的行李进来,白玉堂又把他问候了一遍,悻悻的坐端正了,用白眼砸死搬运工。
“小昭,这个怎么处理?”韩阳面无表情的拎着行李,问展昭,心里已经把这个人面兽心的耗子鄙视了一千遍。
展昭琢磨了一下说:“韩哥,你去买张床吧,放在书房那里。”
白玉堂换了左手捂冰袋,正好遮住他两排白灿灿的牙,猫儿,不买床也可以,我不介意和你挤挤!
韩阳答应着,去书房放下行李,匆匆关门离开,小昭对这只耗子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太奇怪了。
门一关,白玉堂就腆着脸凑到展昭眼皮底下,展昭本能的向后一躲,正好靠在沙发背上,眯眼盯着他右颊,蹙了眉,道:“还是肿的厉害,我去给你换块冰,再敷一会儿。”说着就要起身。
白玉堂赶紧按住他,老实坐到一旁,嘟囔着:“这老爷子下手可真狠!”
展昭抿嘴一笑:“能把当爸的气得下这么重的手,足以见得你这儿子不让人省心。”
白玉堂闻言,愤愤不平:“明明是那那老头冥顽不灵,一心钻钱眼里了,整天想着跟那些油头粉面的官官商商的你来我往,我给他赚个好名声,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展昭笑了一声:“好了,你只管出了气,显示了你的清高,真没想想昨晚这事的后果么?得亏你们是父子,不然,你也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诶?你怎么跟那老顽固一个鼻孔出气儿?”白玉堂摆出受伤的表情,一脸的亟需安慰。
“只不过是我们恰好都比较理性而已。”说着,起身倒了两杯水,递给白玉堂一杯,展昭端着杯子倚坐在沙发背上,白玉堂歪着脑袋刚好将他侧脸棱角分明的线条收入眼底,忍不住走了走神,这家伙睫毛真长,鼻子真挺,嘴唇真圆润,真想咬一口……
“原本金陵和江华综合实力相当,即便江华一贯和官方走得较近,金陵在总财力上毕竟更胜一筹,所以,哪怕金陵再如何步步紧逼,江华再如何歪招频出,官方的人也只不过在必要的场合,小小向公众表示一下对江华的亲近而已,从这点上说,二者是旗鼓相当了。”
展昭微微转过脸,垂眸看了眼白玉堂,翻白眼,一看就是走神的样子,咳嗽一声,唤某人回神。白玉堂咧嘴乐,半边脸被冰得快没感觉了,那笑容看着挺滑稽,展昭不由一笑,接着说:“昨晚的事,确切的说是今早的报纸却是在整个B市面前狠狠地扇了赵市长的脸,且不说一百万与五十万的差别,就说昨晚酒会的奢华与金陵低调行善的对比,就足以给人茶余饭后做谈资了,白玉堂,早晨我说你下药下得猛了,就是在这儿,你是让江华下不来台丢尽了面子,可同样的,你也把官方尤其是赵爵给涮了一把,这相当于把赵爵推向了金陵的对立面,别忘了,他是以抓经济闻名的市长,所以不怪你父亲发火,估计他也不是心疼那一百万,是上火怎么给你收拾这烂摊子吧。”
白玉堂听得仔细 ,等展昭说完了,却不以为然的飞扬着眉眼,得意满满的笑着:“管那么多!我还就怕吴强他没反应呢!”
剑眉不易觉察的一收,展昭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白玉堂,斟酌了一下,问:“白玉堂,我开始好奇你究竟为什么不做警察了?”
98(更完)
“你觉得我是个能看人脸色的人么?”白玉堂反问。
展昭眉心于是渐渐拧起:“用你的话说,在金陵你难道不是跟那些油头粉面的官官商商的你来我往,难道不必看人脸色?”
白玉堂“嗤”得一声笑,吊儿郎当的斜着他,道:“你绕来绕去不就是想说……”
“看人脸色不过是个借口!”展昭接过话:“我说的不对么?”
“嘁!”白玉堂挥挥手:“至少五爷我过得随心所欲!”
“你想用这种方式逼某些人就范?”展昭索性开了天窗说亮话:“你想没想过,这样其实是把金陵和你父亲放到了对方眼皮下,某些人若真是狗急跳墙,你父亲岂不危险?”
桃花眼猛地一狭,随即舒展开眉眼,白玉堂笑眯眯的:“展昭,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商业竞争而已,哪有那么多玄虚!再说,我最珍贵的人还在人家那里领着高薪当法律顾问呢,按你的说法,我岂不要担心死?”
“白玉堂!”展昭霎时红透了脸颊,撇过脸,忿忿无语。
白玉堂看着那红得娇艳欲滴的猫耳朵,真想扑上去咬住啊,心动不如行动,白玉堂突然蹿起来,大八爪鱼似的就往展昭身上扑,展昭临变不乱,稳住下盘,右臂曲起,手肘刚刚好抵在白玉堂喉咙处,左手同时捏住白玉堂右手腕,才要扣住,却又被他解脱,白玉堂猛降重心,整个人向下一坠,展昭到底行动不便,被他带得往前猛张过去,刚刚好,俩脑袋凑到了一处,白玉堂坏笑着用手捏住展昭耳朵,轻轻捻着:“怎么样,你这只三脚猫功夫不行吧!”
“放开!”展昭挣了一下,被扯得耳朵疼,皱着眉不再乱动,口头抗议:“白玉堂,我与你说正经事呢!”
“我哪里不正经了?”白玉堂摆着一副不正经的笑来,凑到展昭耳根处,低语:“我都说了是你想得太多,没有那么复杂,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热热的气息吞吐之间撩得展昭耳朵痒,忍不住抬手挠挠,冷不防被白玉堂捉住手,耳垂瞬间被他含如嘴中,展昭不由得吸了口气,僵在那里。
白玉堂舌尖逗弄着那软软的耳垂,得寸进尺的想:这要是接吻多好啊!
“白玉堂!”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展昭觉得自己和那熟透了的螃蟹差不多了,忍无可忍了已经。
“唔?”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白玉堂眼角瞥着他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心情大好,也顾不上自己半边脸这会儿又开始肿痛。
却不想接下来是这人难得的一声呻吟断在喉间,只余一句无力的轻斥:“放开。”
白玉堂心惊胆战的松口撒手,只见展昭半伏在沙发背上,瞬间而已,原本还红得剔透的脸血色尽退,唬得他七魂丢了三对半,急忙扶着他肩问:“怎么了这是?”
展昭闭眼摇摇头,说不出话来,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粒。白玉堂撑着沙发背跳过来,慢慢扶起他,迭声问:“到底怎么了?你病还没好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就这样了?”只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去疼痛。
“我想躺会儿。”展昭缓了口气,抱歉的笑笑。
白玉堂沉了脸色,扶着他往卧室去,才迈了一步,就见展昭眉心拧成了川,身体重心几乎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白玉堂心中揪痛着,商量:“要不,我抱你过去?”
展昭摇头:“这么几步,坚持坚持就是了。”
那副样子让白玉堂心中一酸,鬼使神差的就想起王老说得他病得极重的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