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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师枫情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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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岫略一点头,化光而去。
  推松岩,无衣师尹将手中邪天御武心血交给素还真。就在夺取心血之时,师尹手下又添一缕孤魂。
  “师尹你这邪天御武心血从何而来?”素还真虽是担心叶小钗复活之事,却也不忘如此难得之物取得之法。
  无衣师尹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素还真必会这麼问道,他也没打算隐瞒,便将杀害逸踪燕无书之事尽数告知素还真。
  素还真也知无衣师尹是为了自己复活叶小钗而
  造下杀孽,无法责怪,有些话却还是不得不说,“既然来到了苦境,师尹你之前行事之手段便不适合了。凡事都要留下后路,今*虽帮了素某,却也与逸踪结仇,素某自是会还这个人情的,但是逸踪之处,素某也为难。师尹若在出手之时替自己想一个后路,在苦境肯定会有一番作为。”
  无衣师尹苦笑,说:“吾在慈光之塔时,身为慈光之师尹,为了慈光之利益不择手段。吾在下手之时亦想留燕无书一命,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再加上吾数百年的行事之手段,逼得自己再无退路。贤兄诫言,无衣谨记。至於与逸踪之仇,是无衣一手造成,自当亲自上门请罪。无衣还有事在身,先行告辞。”
  素还真微一沉吟,眼眸一转,对无衣师尹说:“如此,请了。”
  无衣师尹转身离开,背影飘逸,一派潇洒。
  雪漪谷内,一片冰天雪地,此地主人殢无伤正对著一口墨剑发呆。眼角瞥到了门口那抹惹眼的紫,却仍旧不动如山。
  “无伤,你可找到了那人在苦境落脚之地?”无衣师尹走到剑者面前,浅笑著发问。
  殢无伤站起身来,冷然以对,“吾之地方,不欢迎外来之客。”
  无衣师尹清秀甚至说有点无辜的脸上,笑意不减,“无伤,你比在慈光之塔时更难亲近了。是这雪漪谷没有了能让你想起即鹿的缘故麼?”
  这句话直戳殢无伤伤口,殢无伤的冰山脸当即又冷了几分,看得无衣师尹打了个冷颤。
  “他在仍是在寒光一舍。”殢无伤冷冷说著,“你可以离开了。”
  无衣师尹得到了答案,道了一声:“请”便又如来时那般,翩然离开。
  君曼睩看著眼前一身紫色华服,清贵优雅的清俊文士,颇有些无言。她都已经说了他要找的人已经亡故,那人看似明理却仍执意等在这里。
  无衣师尹找到枫岫在苦境的老巢,没见到人不说,还被一个很美丽的姑娘告之那人已亡。很明显的,那粉衣姑娘已经知道枫岫未死,却还想忽悠他这亲自救下枫岫之人,无衣师尹觉得有些火大。
  “姑娘,吾乃此地主人之故人,他到底是死是活,没人比吾更清楚,姑娘就不必帮他隐瞒了。吾想知道他去了哪里?”无衣师尹乾脆挑明了说。
  君曼睩仍是不太相信无衣师尹,再说她已答应枫岫不可将他未死之事告知他人。但是眼前之人似乎已经知道
  枫岫未死,还打定主意要见人。
  “这位先生,主人不在寒光一舍。”君曼睩实话实说,她本来就不知道枫岫主人去了何处。
  “那也无碍,吾便在此地等他回来。麻烦姑娘了。”无衣师尹笑得温文尔雅,说的话,却带了那麼一丝无赖。
  君曼睩无奈,只得安排无衣师尹之住所,跟他一起等枫岫主人回来。
  


☆、伊人漫散秋枫红

  枫岫主人运起慈光之塔秘术潜入已经易主的火宅佛狱,一路摸下来竟然也没被发现。
  实际上,枫岫就算不刻意隐去气息,亦不会有人发觉有外人进入。佛狱现今这个不靠谱的主子魔王子,又因无聊带了赤睛出去寻找兴趣。太息公忙於应付素还真领导的苦境正道,而凯旋侯,佛狱却是已经没有战无不胜的凯旋侯了,有的只是噬魂囚*体尽废的犯、、、人。
  枫岫主人熟门熟路的摸进自己印象深刻的噬魂囚,却没看到该看见的人。
  就在枫岫主人潜入火宅佛狱不久之前,解开了封印的红狐九尾准备出去寻找魔王子,却因为被封印太久而弄不清方向,误打误撞的进来了噬魂囚看建了对著一面墙发呆的墨绿衣衫的人。
  “你是何人?怎会被关在佛狱关押重犯的囚、、、牢中?”红狐九尾一眼看去就知道被囚之人,一身功体尽废。
  凯旋侯正想著与那人互称好友互损的点滴,根本没觉察有人说话。
  “喂喂,你是哑巴还是聋子呢?”红狐九尾提高了声音,语气也有几丝怒气。
  凯旋侯这次是听到了,喉咙已毁再加上他本就不想再去理会身外一切,更是动都不动。
  红狐九尾手上运功,噬魂囚就开了,“你走吧,反正你差不多已经是个废人,对佛狱也造不成什麼威胁。”红衣红发小女孩模样的红狐,对终於转过头来看自己的人说。
  凯旋侯於是就踉踉跄跄的出来了,他还有一件事要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在阴暗的牢房中了此残生。
  在佛狱没有看到人,枫岫就又找到拂樱斋,但是只看到一只傻傻的等著自家斋主回家的粉红色小兔精。
  小兔精一看到枫岫来了就一头扑过来,把枫岫抱得紧紧的。
  “小免,吾来找你们了。你家斋主在不在家?”枫岫摸著小萝莉软软的粉红色头发。
  小免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枫岫慌神了,对付小萝莉是好友拂樱的强项和兴趣,他却根本不知怎麼安慰。
  小免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的说:“枫岫阿叔,吾、吾在外面时听到、听到人人都说阿叔你、你死了,他们还说、还说斋主是坏人。吾就知道他们、他们都是骗子,小免、小免才不、不会相信骗子的话呢。”
  枫岫心疼的替小免擦去眼泪,好声说道:“小免你说的对,外面的人是骗你的。这不,吾不是
  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麼。还有,你家斋主,吾从未怪他。”
  小免扬起头看著枫岫,“可是斋主怎麼还不回家呢?小免在拂樱斋等了他快一个月了。”小兔精说的颇有些忿忿不平。
  枫岫见小免不再哭泣,心想,小孩子真是简单单纯,一颗心不沾半点尘世污秽,怪不得拂樱好友你如此控小萝莉。只是,小免这颗透明的心,拂樱你可要好好保护啊。
  “拂樱应该快回来了。小免你跟我去寒光一舍等他可好?”枫岫建议道,他不能让君曼睩一个人在家里太久,也不能将小免一个小孩子丢在拂樱斋。
  “枫岫阿叔,小免等到斋主回来再和斋主一起去阿叔家住可不可以?现在,小免要等臭斋主回来,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居然翘家这麼久?!”小免难得没欢天喜地屁颠屁颠的跟著枫岫走,要依以往,早就无视自家斋主臭臭的脸色,直接拉了枫岫就走。
  枫岫摇了摇紫羽扇,然后笑得有几分诡异,“小免,你一个人在拂樱斋,晚上有没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突然阴森的口气配上神棍特有的神秘,蛊惑著小萝莉。
  小免抓紧了枫岫的手,一双大眼迅速的环顾了拂樱斋一周,小心翼翼的说:“没有,小免没遇到奇怪的事。”
  “那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比如说这样。。。。。。。。”枫岫说著,就在暗中使了一点小把戏。
  小免听到一阵诡异的声音,一下抱住枫岫,吓得大叫:“哇~~~真的有奇怪的声音。枫岫阿叔,小免和你去你家等臭斋主回来。”
  目地达成,枫岫抱起吓得不轻的小免,化光回到了寒光一舍。
  寒光一舍内,无衣师尹、君曼睩、凯旋侯三人微妙的对峙著。
  凯旋侯、君曼睩互相认识,然后都不认识无衣师尹。无衣师尹却是早已知道了他们两人。(废话,自然要将自家那位的墙头摸得清清楚楚=皿=)
  “火宅佛狱的凯旋侯到此地有何贵干?还想骗一次楔子麼/”无衣师尹先开口,毫不客气,完全不见刻意的温和。
  凯旋侯虽然一身狼狈,气势却是半点无损,直接头一转,不睬无衣师尹。
  无衣师尹头上隐隐有十字路口,但还是忍得住。转念一想,脸上又挂上温文的浅笑,淡然说道:“楔子曾经跟吾说,他以前有个好友,叫拂樱斋主,就是你凯旋侯吧。他说,粉红色比较适
  合你,看起来粉嫩粉嫩的,很好欺负。”
  君曼睩=口=,内心OS无衣师尹你要不要那没一副纯良面孔的进行挑拨离间啊,主人才不会说出那最后一句话呢,他最多也就在心里说而已。
  赤果果的挑衅,凯旋侯听到却是当作没有听到。只是静静看著寒光一舍的一树一木,缅怀已故的好友。
  枫岫带著小兔精落到寒光一舍看得情景就是,无衣师尹在一边老神在在,面带微笑的对凯旋侯进行不痛不痒的人森攻。。。击和挑衅,君曼睩一脸无奈的看看无衣师尹再看看凯旋侯,而凯旋侯根本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三人都没发现真正的主人已经回来,枫岫放下小免,小免马上向墨绿色的拂樱斋主奔过去抱住他不肯放手。
  众人这才看到站在一棵枫树下,笑得不知其心思的枫岫主人。
  “楔子,我来了。”
  “枫岫,我来了。”
  “主人,你回来了。”
  枫岫主人举扇掩面,紫色的双瞳一眨,“耶耶~~~吾著寒光一舍真是热闹啊。曼睩,你去山房取两坛莫忘来。”
  君曼睩迟疑道:“主人你不是说过,喝酒的都是没人要的,喝茶的才是神棍麼?”
  枫岫无视瞬间一闪的两对目光,假咳一声,“今日,吾曾经的知音好友难得聚到一起,苦境不是有句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麼?曼睩你去取来就是了。”
  君曼睩取来两坛莫忘,再去拿了一套酒具,带著缠著拂樱斋主说了好一会儿话的小免下去,留下无衣、拂樱、枫岫三个人在亭子。
  枫岫主人放下羽扇,开了一坛酒,给三人的酒杯满上,三人心照不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没有人说话,无声抑或有声,在此时已无区别。
  


☆、紫瞳映澈青萝夢

  一直饮酒饮到晓月西升,三人才有些醉意。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映得本就容貌昳丽的三人更是姿容卓绝。
  枫岫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执了羽扇,起身走到一棵枫树下,伸手拈起一片枫叶。
  “无衣、拂樱,吾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刚才那场酒,是吾和过往种种作别,亦是和曾经的好友作别。”枫岫转身,对无衣师尹和凯旋侯笑著说,那笑,看著让人不舒服。
  “楔子,吾已经离开了慈光之塔。吾可以不再做身为一个师尹该做而吾并不喜欢做的事,吾可以做最初的无衣。”无衣师尹失了从容,从未如此心急的向一个人作着解释。
  枫岫忽而不笑了,脸上有著悲悯之色,“师尹,就算你能做回最初与楔子相交时的无衣,杀戮碎岛几万人的性命,以及湘灵的性命,却挽不回了。”
  无衣师尹被枫岫紫色双瞳紧盯著,再听他提起湘灵时的痛心,无衣师尹知道自己为慈光之塔所做的最后一件事,远远超出了枫岫的容忍范围。
  那麼,自此,他们之间便有了一条深深的鸿沟了罢。
  “师尹,寒舍无多余房间,请了。”枫岫很不顾君子风度的下逐客令。
  “请。”无衣师尹不作过多纠缠,起身离开,仍保持谦谦君子之气度。
  不作纠缠,是因为他知道楔子下定决心,过多纠缠只会适得其反。
  解决了一个,枫岫转头对上凯旋侯,“你不离开麼?”
  凯旋侯继续往杯里斟酒,再端起酒杯细细品著。
  “耶~一个多月不见,你倒是脸皮见厚啊。”枫岫摇扇,口出损言。
  凯旋侯离开位子去拉枫岫主人,将人拉倒桌前,然后用手沾了杯里剩下的半杯酒,在桌上写道:“吾看到了你留下的那十二个字了。”
  枫岫扭头,掩饰性的咳了咳,“当时吾以为是必死无疑,怕某个人在吾死后会心里不安自责,所以才留下。现在吾没死,那几句话自当不存在好了。”
  “但是吾看到了。”凯旋侯又在桌上写道。
  枫岫主人无语,看了凯旋侯半晌,然后才带了几分惊讶说:“你无法说话了?!”
  说著伸手扣上凯旋侯的手腕,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刚才还以为只是一点小伤才故意没去关心的,没成想,竟然这麼严重。
  凯旋侯笑了,墨绿的衣服衬著苍白的脸色,使得笑容有种惨碜碜的感觉,又沾了一些酒水,继续在乾了的那行字上写著:“枫岫,对不起。”
  枫岫拂袖盖过那五个字,淡然一笑,恢复往日悠然自得模样,“吾说过,吾不怪你,又何来对不起之说?你的伤,得快些处理,吾寒光一舍可不能有死人。”
  凯旋侯随枫岫往后面山房走去。
  月光莹莹,照著已空无一人的亭子,桌上三个酒杯各自盛著满满的月光。
  拂樱斋主在寒光一舍养伤了半个多月,喉咙基本已经康复,四肢经脉亦在慢慢长成,有了几成内力后,拂樱斋主又恢复粉色的常体模样。
  小免没有像她那天对枫岫说的那样,将翘家一个月的斋主狠狠教训一顿,而是小心的照顾著拂樱斋主。虽然大多时候的照顾只是越帮越忙,不过好在还有君曼睩在,也没出多大的乱子。
  小免曾问枫岫主人:“为什麼那天见到的斋主是墨绿色的?”
  拂樱就在一边喝茶,静待枫岫的回答。
  枫岫躺在美人椅上悠闲的摇啊摇,伸手揉了揉小免的粉色头发,淡淡然开口,“那时因为你家斋主骗了人。”
  小免不懂,歪头睁著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继续问道:“斋主怎麼骗人了?”
  枫岫瞥了一眼拂樱斋主,拂樱转过了头,“你家斋主本来就是墨绿色的,但是他骗我们所有人他是粉红色的,然后被神灵知道了,一道雷劈下来,他就变成墨绿色了。”(这个雷不仅劈了拂樱,还劈中了吾,相信也劈中了很多道友==)
  拂樱斋主身躯一震,手一抖,一口茶就梗在了喉间,顿时呛得死去活来惹来枫岫和小免的关注的目光。
  你才被雷劈,你全家都被雷劈了。你倒是能不能教小免一点正常的知识啊!!!!拂樱心里默默的咆哮。
  一边的君曼睩也彻底对枫岫主人改观,这种理由都编的出,主人你想像力是有多丰富啊,还有你是有多大啊。。。。。。。
  “那为什麼后来斋主又变成红色的了?”小兔精锲而不舍,一问到底。
  小免竟然信了,枫岫你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麼?
  拂樱斋主、君曼睩无力,竖起耳朵听著,只盼枫岫不要再说出什麼更不可思议的理由。
  枫岫笑得荡漾,拂樱一见那笑就知道接下来不
  会是什麼好话。
  “小免你不觉得你家斋主穿粉色比较招人爱麼?粉色的拂樱看起来就像一只粉色的蝴蝶,飞来飞去飞来飞去,多养眼啊~~”枫岫继续进行小孩子的洗脑教育。
  “嗯,这麼说也是。小免喜欢粉色的斋主,墨绿色的斋主看起来很不舒服咩。”小免得到答案后,欢欢喜喜的跑到拂樱身边,抱著拂樱蹭了蹭。
  本来拂樱听到枫岫所说的粉蝴蝶时,手里的杯子就要飞出去,被小萝莉这麼一蹭,蹭的火气全消,只剩可怜的君姑娘一个人风中凌乱。
  寒光一舍内其乐融融,一片和乐。苦境局势却是风云变幻,各种不确定因素相继发生。
  先是死国战神阿修罗被极道先生等人从天者的控制中救出,和死国后起之秀夜神、天狼星合招败天者,天者自爆而亡,阿修罗带著为救自己,挡下天者杀招而重伤不醒的极道先生和夜神天狼星回到了死国,并且关闭了死国与苦境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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