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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师枫情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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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再有,慕容情为了霓羽族之血仇,与尚未浮出台面的摩城交易,和慈光之塔的惊叹剑之初败魔王子,魔王子与其附体赤睛再次被封印在地下。
  如此一来,死国、火宅佛狱的祸害算是已除。
  但是,明著的祸害清除,暗中的势力却又出现。神秘的天阎魔城,目的不明模末世圣传,突然出现的邪尊道,无一不对苦境有著莫大的潜在危险。
  还有寻仇而来的戢武王,也打算在苦境打下属於碎岛子民的一方天地。是她害的子民再回不了故乡,那麼,她就亲自为碎岛子民创建一个新的家乡。
  无衣师尹仍是周旋於各种势力之间,立场不明,但明显有意结交素还真,素还真亦代他赴了戢武王设下的鸿门宴。
  从雪漪谷出来,无衣师尹脸色很是不善。
  楔子啊楔子,你可以对骗过你的人毫无芥蒂的欢谈。对救过你命的吾却是不假辞色,吾与你的路是不同,但是吾从不曾骗过你。除了自己的心意。。。。。。。。
  回到濯风山隅,无衣师尹开始盘算起如何对付戢武王。进来戢武王逼得是越来越紧了,毫不给自己一丝喘息之机。
  无衣师尹从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对於该来的事总是积极以对。论武力,他无衣师尹自不是骁勇善战的戢武王之对手,但是他之头脑,比起被恨意蒙蔽的戢武王,却是好使太多。
  不多时,一个计策已成。
  去阴司鬼池找妖后,商定好计策后,只待戢武王自己掉进圈套,战云梦泽就将是王者末路。
  无衣师尹觉得鼻尖间的血腥味在到了苦境之后渐渐变淡,只是,此事过后,味道会更浓了吧。
  燃了一炉香,无衣师尹在濯风山隅静等战云梦泽之结果。
  战云梦泽战火绵延,一片杀声震天,天边晚霞似血,与战云梦泽的颜色巧妙的一致。
  王者末路,总是这般凄凉悲壮,叫人唏嘘。
  作者有话要说:吾、、、、、、说实话,吾觉得师尹对戢武王的确是太过狠心了些,毕竟是自己甥媳啊,而且人家还怀有双子,怎麼说下手就下手了?
  当然也不是怪师尹,霹雳里面没有绝对的对错,他不设计戢武王,死的会是他自己。
  只是想起戢武王的结局,心酸了罢,戢武王死的那一段吾是哭了的,心里憋得难受。
  本来,吾对殢无伤无感的,但是看他出手帮戢武王之后,觉得无伤人很不错的~~~~
  呐,话题沉重了。说其他的废话,后面不会花大篇幅写剧情了,基本一笔带过,毕竟各位道友都看了剧,不必吾再多提。


☆、忆昔午桥桥上饮(上)

  撒手慈悲带来战云梦泽最后的结果,戢武王为护双子而亡。剑之初不知什麼原因没有赶去见上戢武王最后一面。并且双子之一在一阵奇怪的黑风之后莫名不见了一名,还是殢无伤出手抢下了其中的一名孩子。殢无伤将孩子交给随后赶到的剑之初后,就离开了战云梦泽。
  无衣师尹听著撒手慈悲带来的消息,眼神数变,沉吟不语。
  殢无伤他怎会出手了?看来他对吾之做法早有不满了。此次没将戢武王之双子一起除去,将来,吾要面对的恐怕更难以抉择。
  戢武王之死,杀戮碎岛彻底覆灭,再加上魔王子将火宅佛狱搅的一团糟之后亦被封印,佛狱基本上也是覆灭,四魌界真正便只剩下诗意天城和慈光之塔,四魌恩怨至此告一段落。
  苦境大地却是多灾多难,末世圣传目的已经达成,魔绝天棺解封,号天穷现世,又是一祸世枭雄。(这里时间有问题,号总前面已经出现参与了围杀戢武王之战,这里现在才提到天棺解封,各位道友谅解,已经不好改前面的文了==)
  天阎魔城也渐渐显露其诡异的作风,诱人与其交易,掌握人性弱点,再将人收为己用。
  邪尊道之统率妖后虽是一介女流,却足智多谋,机敏善变,巾帼不让须眉,势力也日渐坐大。
  素还真为复活叶小钗已是□乏术,还好一页书魔化有所好转,正在前往天佛原乡路上。身边也有无衣师尹帮衬,暂时苦境大体的局势还算稳定。
  在寒光一舍隐而不出的枫岫主人对江湖之事还只是观望而不涉入其中,直到知道戢武王掉进无衣师尹设下的圈套,被妖后和号天穷逼杀至绝境,最后为护双子周全而亡之事。
  枫岫脸色数变,紫瞳里寒光摄人,一言未出就离开了寒光一舍。
  “撒儿,有客人到来,你前去迎接吧。”濯风山隅内,无衣师尹正在焚香。
  话音才落,漫天枫叶飘落,携带者来访者的怒气袭向端坐与榻的无衣师尹。
  “楔子,今日、、、你是为了相杀而来麼?”无衣师尹身形一动,避开袭向自己周身的枫叶,说的淡然。
  枫岫主人并不说话,招式一上手就不停的发向无衣师尹,手下不见丝毫留情,什麼招式狠便使什麼招式。无衣师尹亦全力以对,不敢大意。
  一时间,濯风山隅内真气激荡,斗的不可开交。一边的撒手慈悲几次想出手帮助自家师尹,却根本插不进去手。
  “撒儿你退下,这是吾与楔子之间的事。”无衣师尹怕撒手慈悲出手,便叫人离开。
  撒手慈悲自然是不肯离开,被师尹一个凌厉的眼神一扫,才不情不愿的退下。
  “楔子,你之怒气何来?”无衣师尹一边与枫岫过招一边发问,手指一拈,碧绿的竹叶翩翩飞出,刚好挡去飞来的片片枫红。
  枫岫主人再出招,紫色羽扇飞出,直接击向无衣师尹颈项,师尹一个退步偏头,化解了枫岫这一招。
  “那天,是谁跟吾说,离开了慈光之塔便可以不再做自己不愿做之事?那麼,戢武王之死,你如何解释,慈光之塔的好师尹?”枫岫主人胸中怒气消的差不多,便收手而立,质问面前紫衣翻飞的人。
  无衣师尹理了理因打斗而有些褶皱的紫色华服,并未作答,一双墨瞳只是紧紧看向枫岫。
  枫岫主人姣好的脸上全然不见往日悠然自得之色,一双修眉紧蹙,“还是说,师尹你是个言而无信之人?那麼,枫岫是从来不与无信之人结交的,吾只当从未有个一个名唤无衣的好友。”
  枫岫说罢转身就走,紫发飞扬,紫衣翩然,潇洒的背影全无留恋之意。
  无衣师尹著魔般的追上去,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然后,吻上了那片橘色水润的唇。
  无衣师尹你,自重。”枫岫推开吻上自己双唇的人,又惊又怒。
  无衣师尹被枫岫不小的力道推的后退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子,“楔子,你可愿常伴吾身侧?我们一起退隐这江湖,不再过问江湖是非可好?”无衣师尹这话,差不多是表露心迹了。
  枫岫脸上阴晴不定,聪明如他,怎会不知那人心思?只是两人所走的路,自那人当上了慈光之塔的师尹开始就不再相同,后来一直都是对立,这份情意,对於两人来说,终究只是累赘。
  “师尹,在对吾言而无信,双手再次沾上血腥后,你以何来要求吾与你一起退隐?”枫岫终究无法对无衣师尹对杀戮碎岛所做的一切释怀,手中羽扇也不摇了,就那麼静静的与无衣师尹对峙著,淡然说道。
  枫岫说的那话便是拒绝了,无衣师尹也有自己的骄傲,同样放□段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
  白皙清秀的脸上,涩然之色转瞬即逝,无衣师尹脸上又挂上一贯的和煦微笑。
  “如此,你与吾到底还是走
  不到一起是麼?”无衣师尹神色不动的发问。
  枫岫转身,濯风山隅内的竹叶随著他衣袂带起的风翩然起落。
  “师尹,吾与你一开始选择的路便不相同。两人在已经岔开的路上行了那麼多年,如何能走到一起?”竹影飘飘,淡漠的声音传来,紫衣紫发的人却是早已消失在眼前。
  无衣师尹静默了良久,才微不可闻的低叹一声。
  楔子你总是这样,可以什麼都不顾及的随著自己本心而为,简简单单的一个转身,留给他人的只是一个潇洒的背影。楔子,吾又何尝不想如你那般逍遥率性,但是无衣没有你那般幸运。身在其位就要谋其职,这师尹之位束缚太多,甚至在吾到了苦境之后,这个身份所带来的种种,吾还得承受。戢武王之事就是其一,无衣师尹逼得她之族民反她,逼得她之王妹惨死,这血仇必到有一方身死才可暂时了结。吾若不反击,死的就会是吾。你是知,还是不知啊,楔子。。。。。。
  与无衣师尹决裂的枫岫主人回到寒光一舍,君曼睩远远的就在等著。
  枫岫这才想起,之前他怒火冲天的出去找人算帐,没有跟君曼睩说一声就离开了寒光一舍,想必让人家姑娘很是担心了。
  “曼睩,吾无事。适才有一件急事,故来不及跟你说一下,让曼睩你担心了。”枫岫真心实意的跟人姑娘道歉。
  “主人没事就好,曼睩去给主人泡一壶茶来。”君姑娘大度的很,没有责怪。
  作者有话要说:终於有进展了啊,果然矛、、盾是最好的催化剂啊,人物走形没走形没,泪、、、、、、再,吾看霹雳时,吾同学偶尔瞄几眼,然后说她特喜欢里面偶的嘴唇,看起来水水的好漂亮~~~~


☆、忆昔午桥桥上饮(下)

  茶泡好端上来,枫岫已经躺到他那张美人椅上了。椅子摇啊摇,手里的羽扇摇啊摇,悠闲的姿态让人很想上去将人从椅子上一脚踹下来。
  躺著的人却毫无自觉,慢慢的沉浸在的回忆中。
  君曼睩见躺在椅上的人,摇扇的频率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无奈叹气,转身去房间拿了一薄被盖在不知不觉又睡著的人身上,然后看了一眼还在冒著新泡的热气的茶,上前端了托盘把茶撤下。
  枫岫主人梦见了在慈光之塔的事,那时候他是天舞神司,无衣师尹却还不是师尹。两个有著自己思想和抱负的不世之才,自无衣师尹闯进曲水流觞之后,一见如故,相知相惜,整日厮混在一起。
  无衣师尹彼时没有后来的种种杂事缠身,自是悠闲,枫岫又不是一个多麼有自觉的人,天舞神司之职对他来说根本是可有可无。
  某一日,无衣师尹又如期迈进了天舞神司终日清静的小院,没有像以前那样两手空空,手里还提了点东西。
  枫岫瞥了无衣师尹手里的那一小坛酒,揶揄道:“怎麼,无衣你整日在吾这里蹭吃蹭喝,终於良心发现,打算给吾一些补偿麼?”
  无衣师尹嘴角一翘,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楔子你怎可如此说吾呢?连吾都不知吾是如何咽下好友你做的饭菜的~~”
  此话正踩中枫岫的痛脚,脸色一僵,直接转了头不理人。
  “耶~~~这样就生气了?怎地这般小气?”无衣师尹将手里的香炉别在紫色的腰带间,上前去拉白衣紫发闹别扭的人,“所以,那之后下厨之事不都是归吾了麼?倒是楔子你免费得了一个厨艺不差的好友,又在跟吾摆什麼脸色?你不喜欢,吾以后不提就是了。”
  枫岫这才转过脸来,紫瞳看向无衣师尹,眼里是狐狸般狡黠的笑意,“无衣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吾生气了呢?说吧,提著酒来找吾是有何事?”
  无衣师尹见眼前之人变脸变得如此之快,如此的理直气壮,也没怎麼在意,只觉得有趣。
  径自拉了枫岫的手到了临近曲水流觞的那条小溪,溪水之上又一架小小的石桥,比起慈光之塔处处精致奇巧的各色亭台楼阁,这架小石桥当真是寒碜的可怜。
  小桥有名,名之午桥。
  曲水流觞这一带本就人烟罕至,想当初枫岫就是看中了人少清净这一点才选择住到此处。无衣师
  尹带著堂堂天舞神司一屁股坐在石桥上,如此一来,他们两人就是,二夫当关,万人莫开了。
  枫岫见一向注意形象和风度的人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坐在石桥上,一滴冷汗悄悄滑落,这人,莫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吧?心中这麼想著,一双紫瞳就带著疑惑看向对面清秀贵气的紫色华服之人。
  看出枫岫眼里的疑问,无疑师尹笑,“反正在好友面前,吾早无形象可言了,吾又何必拘束。这里人少,没人会看到就对了。”
  枫岫不以为然的撇嘴,原来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敢才这般不顾形象的呀。他倒还以为眼前循规蹈矩之人终於觉悟,准备挑战慈光之塔那些繁琐拘束的规矩呢。
  开了小酒坛才想起两人都没拿酒具,枫岫知道无衣师尹对饮酒饮茶很是讲究,就待起身回曲水流觞去取酒具来,却被对面坐著的人看出意图,衣袖被那人一把拉住。
  无衣师尹先仰头饮了一大口,然后将酒递给有点在状况外的枫岫。枫岫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没有伸手去接。
  “怎麼?你这是嫌弃吾了?”无衣师尹挑了眉问道,鲜有的挑衅之色浮现在那张清秀乾净的脸上。
  枫岫这才接过了小酒坛,仰首也饮了一口。(间接接吻算不算咩~~~~XDXDXD)
  两人在小石桥上饮了很长时间的酒,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枫岫有些记不得了,有些却永远也忘不了。
  “楔子,若有一天,吾与你不得不对立,你会怎麼做?”无衣师尹饮了一口酒,将酒坛递给枫岫,抬手擦去嘴角的酒渍,轻声问道。
  枫岫接过酒坛,没有饮,认真的想了好一阵。才带著几分醉意的一笑,头一偏,看起来傻气十足,“无衣你为什麼要与吾对立?我们就这样做知音好友不好麼,为什麼会对立呢?嘿嘿。。。。。”(柚子在卖萌啊有木有有木有~~~)
  无衣师尹无语,不知对面那个眼神清明,脸色茫然的白衣男子到底是真醉,还是想回避这个问题。
  慈光之塔永远是阳光明媚,没有黑夜。但是喝了那麼久的酒,无衣师尹感到有些乏了。再看对面早已不知是醉得人事不知还是睡得人事不知的人,无奈起身,扶起东倒西歪的枫岫,就向曲水流觞走去。
  可惜枫岫软的就是一滩烂泥,一个劲儿的往地上软到,根本扶不住,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无衣师尹曾经的糗事。无衣师尹瞬间=口
  =了,心下起誓以后再也不找这人喝酒了,酒量差也就算了,酒品也好不到哪里去。
  无衣师尹心一横,一手绕过那人腋下,一手勾起那人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微风习习,流水潺潺,鸟语花香,一切那麼宁静美好。除了怀里睡著了也不安分的人,动来动去,好在嘴里再没说什麼醉酒话了。
  看著清澈见底的溪水,无衣师尹想起第一次见面,就被枫岫毫不客气的推下水找沁碧石,心思一动,走到水边就待双手一松,怀里的人就等著变落汤**。
  但是看著怀里那人睡得一脸安心毫无防备时,手终究是没松开,转身小步小步的向已经看得见的小院走去。
  这笔帐,吾以后会再讨回来的,才不是什麼心软,无衣师尹自欺欺人的想著。
  然后,一直到枫岫离开慈光之塔,与这里的一切断的彻底之时,无衣师尹都没能将枫岫推进溪水里一次。
  枫岫美美的睡了一觉后,醒来后神清气爽。
  看著肩上黑色的头发,枫岫有短短的一愣神,嗯?什麼时候自己的紫发变成黑色的了?再往身边一看,无衣师尹正睡得安然。
  伸手就要去推霸占自己床的人,在中途又顿下,罢了罢了,就让这人再睡一会儿吧。近日为了慈光之塔换届师尹之事,这人少有睡得这麼安稳的时候吧。
  无衣师尹向来浅眠,身边枫岫一动他就醒了,只是继续装睡想看人有何反应。
  半天不见动静,无衣师尹睁开了眼,正对上一双紫瞳。
  “醒了就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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