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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东方不败之云淡风清-第25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云淡风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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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

    东方不败猛然间飞起身子一掌拍向向问天;将向问天本就重伤的身子打的斜飞出去撞在柱子上,他倾身上前;伸手拽住向问天的衣领,轻声问道:“说,阿清在哪里?”

    他语音平静;仿佛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又仿佛毫不在意这个答案;只有被他紧逼的向问天透过那逼近眼前的双眸看到了滔天的疯狂与恨意,那一向绝艳的容貌此时犹如地狱罗刹般煞气逼人。

    “哈哈哈哈……”向问天自知今日逃不过一死;索性再也不做任何挣扎;痛快道:“东方不败,你永远也别想见到上官云那小子了,他已经死了;死了,哈哈哈哈……呃!”

    东方不败放开已被扭断脖子的向问天,神色平静的来到剩下的唯一一个活口面前,语气几乎称得上是轻柔如情人私语,“你说,我的阿清在哪里?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那假冒上官清的人此刻已吓的面如土色,面上涕泪交加道:“东方教主饶命,东方教主饶命啊!这一切都是蓝教主和向先生的主意,小人……小人只是听命行事啊!”

    东方不败捻起垂在身前的发丝轻声道:“只要你说实话,我就饶你一命。”

    “这……这……”那人犹犹豫豫眼神闪烁,东方不败眼眸一沉,“你若是敢骗本座,本座必让你千刀万剐而死!”

    “小的说,小的说!”那人被吓的立刻说了实话,“我只知道那人是蓝教主七年前带回的人,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向先生来到我教见到那人,竟说此人是……是东方教主的心上人,五毒教在云南正值内外交困之际,蓝教主就与向先生合谋用此人来对付东方教主。后来因那人一直不醒,蓝教主就在小人和那人身上下了‘双胞’之蛊。”

    “所谓‘双胞’之蛊,就是能让母蛊之人形容内在俱与子蛊之人相同,后来……后来向先生又让小的假装失忆办成那位公子,将小的打成重伤之后引来贵教中人,后来,后来的事东方教主都已经知道了,小的真的再无隐瞒,求东方教主饶命啊!”

    东方不败此时才方知原来七年前阿清竟是被蓝凤凰带回了云南,当时自己整在昏迷之中,等到醒来时却已失去了查寻的踪影,原来……竟是一直在云南吗?

    “那他现在在哪儿?”东方不败慌忙问道。

    “他……”那人咽了口唾沫,抬眼偷看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心下一沉,厉声喝问道:“快说!”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恐慌与畏惧。

    被东方不败的威势一吓,那人无暇思索立刻就连声道:“蓝教主说‘双胞’之蛊是母蛊存而子蛊亡,那人……那人已经死了……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啊!是蓝教主下的蛊,不关我的事啊!”

    东方不败怔怔呆立当场,神思恍惚。

    死了……

    死了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似乎没有弄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穷尽了全身的神思精力也没能让自己凝神拼凑出这两个字的意思。

    他想,这大概是自己的一场梦吧!

    一场梦竟然做了七年,若是醒来时阿清必然是要着急的。这个梦做的一点儿也不好,竟然有人说我的阿清死了,他们真该死。阿清明明说过上穷碧落下黄泉这一辈子都会陪在我身边的,阿清说过他不会骗我的,现在阿清必然还在等着自己从睡梦中醒来,对,我现在就要去找阿清。

    东方不败恍恍惚惚的向殿外走去,想着赶紧回到院内,阿清必然要等着急了。脚下不提防踢到了人差点跌倒,他翻身落地,心中大怒,是谁不长眼竟然阻挡本座的路。厉眼扫去他心神一震继而大喜,慌忙向那人扑去。

    “阿清,我正要去找你,我做了一个梦,人人都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他们骗我,你怎么会丢下我一个人……”

    那刚才被吓的面如土色的人此刻更是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阿清!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说过你会陪着我一辈子……”东方不败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满心的憧憬,伸手要去触摸对方的脸庞,看着对方如临大敌魂不附体的模样突然间又勃然大怒:“你不是阿清!”

    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流露出让人厌恶的神色,东方不败脸色更是冰寒似天山上中年不化的冰雪,“你怎么配拥有这张脸?”

    声声如冰凌寒入骨髓,及至话音落下拂袖而过,一根绣花针穿透喉咙,那人未发出一丝声音就断了气。

    殿内无声,只余四周墙壁上婴儿臂粗的蜡烛爆破的声音,似乎很长时间里东方不败都在茫然呆立半晌不知该做什么,略略转头,只见满屋都是昏迷在地的人,他只觉此地莫名熟悉却又想不出是何处。直到眼光扫见面前躺在地上的人时迷茫的视线逐渐转为清明。

    “阿清?”他蹲□双手将人扶起,“阿清你怎么了?是睡了吗?”他将人揽在怀里靠在自己肩膀上,下巴轻触在对方额头上低声呢喃:“阿清,别离开我……”

    萧遥收回手,将已经昏迷的人抱至怀里,眼神复杂的看着安安静静窝在自己怀里面色苍白的东方不败,叹了一口气,运起轻功向后山飞去,夜幕下一红一白犹如鬼魅般瞬间就失去了踪影。

    危耸的山崖之上,东方的天际渐渐透出亮光,清晨的朝霞亮丽如云锦铺满了天地相接的那片地。红彤彤的朝阳跃出地面时,东方不败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漆黑若幽潭的眼眸死气沉沉毫无生气,看到眼前的环境时眼底泛起了一丝涟漪,瞬间却又了无踪迹。

    萧遥一直安静的坐在旁边,伸手拿过一坛酒递至对方眼前。东方不败似是已对任何事都不在感兴趣,也不转头伸手接过酒就往嘴里灌去。

    萧遥并未喝,只是不发一言的坐在旁边,看到他手里的酒没了时再递上另一坛酒。他知道,东方不败此刻需要的就是这样,也许,自己离开会更合他的心意,只是自己不放心,想在这样的时刻能够陪在他身边,尽管对方并不需要。东方不败未开口让自己离开,萧遥却知道对方的心思,既已生无可恋,更遑在意其他。

    萧遥心中钝痛,昨晚他见东方不败显然已是入了心魔的征兆,出手点了他的睡穴,连夜将其带至这鹰喙崖。虽会让他触景生情,却也盼着他能顾念当初那人跳崖的苦心不妄生轻生的念头。如今看着这样的东方不败,想着初见时那个霸气张扬不可一世的东方不败,生生的让他感受到那股生不如死的悲凉。

    萧遥无声叹息,靠在身后的岩石上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东方不败依旧毫无所觉的灌酒,只有醉了才会什么都不会想,才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着越来越多的空酒坛凌乱的歪倒在周围,萧遥伸手拦下他仍往嘴边送的酒坛,“别喝了,既然无法醉,就不要再喝了……”

    东方不败听着这带着担忧的轻柔的劝告,转过头就撞进一双温柔又带着深情的眼里,他愣愣的看着那双熟悉的双眼,明明是陌生的脸面,可是却有一双让他无比熟悉的双眼,和那眼里满含着的神情。

    萧遥眼见东方不败将手伸向自己的脸,看着对方从未有过的专注,蓦然有些紧张,攥紧双拳看着那只越来越近的莹白如玉的手。然而那只手却并未触上他的脸,只是虚虚挡在脸前,遮住了双眼以下的部位。

    萧遥心底有些失落,却又瞬间被鼻尖所萦绕的清香所迷,那只手堪堪停在眼前,带着东方不败身上特有的味道,清若梅,冷若雪。他从未与清醒的东方不败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时有些意乱神迷又有着不知所措的欣喜。他不知对方为何做出这种动作,沉迷了一会儿见着他眼底竟似有着温柔和依恋,一时间有些恍惚的呢喃出声:“东方……”

    东方不败听到声音瞬间回过神来,眼底的神色尽皆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满是厌恶之色,萧遥只听得东方不败冰冷的声音在风里传来:“这双眼睛……真想挖下来……”

    那一字一句都如冰刃一般插入心间,刺得他整颗心又寒又痛,他现在又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只是相像的一双眼罢了,看着那张脸上冰冷的神色,他嗓音嘶哑,“他就值得你那么爱他?”

    东方不败想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尖上无可替代的人,缓缓笑开道:“他值得……,尽管他终究是骗了我,可是我东方不败此生此世都只会爱他一人。”

    萧遥愣愣的看着那张倾城容颜展开笑意,满目幸福。只有那个人可以让眼前的人露出这样的笑容吧!哪怕他已经不存于世间,可是他却永远的活在东方不败的心中。

    如此人物,如此情意,上官云,你夫复何求?

    胸口骤然间如被撕裂了般疼痛,萧遥皱眉,运起真气想要强压下去,却发现心脏处越来越痛,瞬间就顺着脖颈传至脑部。萧遥只感觉全身内力在体内不受控制的乱窜,筋脉被冲撞的疼痛此时此刻却远远比不上心口和脑部传来的如万蚁啃噬的疼痛。萧遥疼的无法呼吸,早已摔倒在地翻滚却无法缓解分毫。恍然间想起蓝凤凰的话语,这难道是‘寸断’?

    相思寸断!

    萧遥忍着噬心的疼痛勉力睁眼向那抹红影看去,疼痛已无法让他保持清醒,他却仍然努力睁大双眼向那人看去。

    尽管相思无望,却仍不愿忘记。

    朦朦胧胧间似乎看见那人惊诧的双眼,萧遥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终究是晕了过去。只余一声呢喃在风中飘散。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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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呵呵,终于写到这一章了,咳咳,终于不用再承受大家的怨念了,吼吼吼……


 我回来了(倒V)

    萧遥做了一个梦;梦里面的主角是个叫上官清的人。

    他在医院里见到那个人出生,他的父母因为他的到来喜极而泣。见到他渐渐地从牙牙学语到买入学堂;见到他从懵懂稚儿成长为众所周知的少年天才,然后,又见到了他因父母的离婚而染上恨意的双眸;看到他因母亲的去世而冷漠的脸庞再也不复往日的明媚笑容。

    “阿清……咳咳……不要恨你爸爸;妈妈……不能陪你了;咳咳……去找你爸爸,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爸爸……咳咳……”老旧的木床上躺着一个重病的妇人;昔日漂亮幸福的容颜在病痛的折磨下已逐渐枯萎;面色暗黄容颜惨淡,往日的雍容浅笑已被满面的忧愁所代替。

    床边跪着趴在床沿的少年抿着嘴唇不肯说话,他的母亲此刻已无法言语;只是死死的抓住少年的手,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的祈求和希冀让人心酸。

    “嗯……”少年终究低低的应了一声。萧遥站在他的身后看见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的握紧,白皙的手上青筋凸出,一滴滴的鲜血落在地上像极了盛开了罂粟。

    他的母亲终于听到了这一声应答,脸上浅浅的浮现一个安心的笑容,眼帘渐渐的阖上。

    少年毫无反应,只是静静的望着床上已经没有呼吸的人,良久才从干涩的嗓音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声:“妈……”

    悲切哀绝的声音刺激的萧遥的胸口钝钝的疼痛,想要伸手去安慰这个少年,手却穿过了少年的肩膀无法碰触。

    萧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这里的人不一样,可是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难道就是为了见证这个少年的成长吗?可是为何自己却始终都无法看清这少年是和面目?无论何时那张脸上都像是蒙了一层白雾,朦朦胧胧的无法看清。

    待他再回过神时场景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又看到少年的父亲在少年的面前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犯下的错误。少年冰冷的容颜上自始至终都是冷漠的神情毫无波动,只在那个似乎一夜间苍老的男人停下时才开口道:“我不恨你,可我也不会认你,你对不起的是你曾经的妻子,至于你的儿子,他早已经死了,我们之间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萧遥看着听到少年的话语瞬间惨白的面容,心里竟然感同身受的涌起阵阵的快意,却又夹杂着无法言语的疼痛和哀伤。他想,少年心里也是这样的情绪吧,再深刻的恨意也无法掩盖血缘的牵绊,然而他以后再也没有在少年身边见过那个被称为爸爸的男人。

    从那一天起,萧遥就陪在少年身边看着他的成长,看着他独自一人面对别人的幸灾乐祸和嘲讽排斥,看着他一日日的凭着自己的能力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公司,看着他一日日的忙于工作应酬之间再也无暇在深夜里独自喝酒等待天亮,看着他一日日的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真心的笑容。

    萧遥以为,这个人的一声也许就这样度过了。然而,一切都在一个如往常一样的深夜里发生了改变。

    萧遥清楚的看着一道光透过厚重的窗帘从窗外射进来,逐渐膨胀笼罩了整张大床将上官清覆盖在其中,萧遥被这诡异的场景所震惊,冲过去想要喊醒仍自沉睡的人。却不想自己刚一触碰到那白炽的光芒就失去了意识。

    萧遥再次有意识时就已经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他还未来得及思考怎么回事时不远处床上的人已经呻吟这醒来。他看着那人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淡定,而后就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当他第一次看见东方不败时,即便现在自己已是非实体形如魂魄,可是他仍然能够感觉到胸口里那颗心脏跳动的激烈。再次看到这个人他仍然是无法控制的心动,他一向淡定稳重的心神每次遇到这个人都会失了控制。想要上前打招呼时才发现自己依然无法碰触任何人,也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

    之后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境,不是,也许这本身就是一场梦境,是属于上官清和东方不败的梦。

    他看着醒来时看见的上官云跟在东方不败后面行走,看着上官云为东方不败挡住袭来的匕首,而后看着东方不败站在床前望着那人的复杂眼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忽略的事情。

    上官云……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他现在看到的这些场景是怎么回事?

    萧遥就像一个过客一样只能观看却不能插入其中,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相知相惜,相恋相许。

    看着东方不败望着上官云的那副他熟悉的神情,他又如何意识不到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就是他们的过去,原来,那所谓的上官云就是上官清,原来,他就是“阿清”。

    萧遥不知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让自己参与了他们两个的过去却无法改变那个既定的结局。而且,他市场觉得出现在眼前的这些人和事都透着莫名的熟悉却又仿佛隔了一层纱让人无法看清。更重要的是,他市场能够清楚的感知到上官清的情绪,痛苦、悲伤、喜悦、满足,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同身受。

    萧遥不知自己是何感想,他只知,看着这两人在一起相守相爱的日子里,他也一样感觉到那种幸福和温馨,只想着两人生死相离的那一刻晚些到来。

    当萧遥看着上官清跳下悬崖时,他就站在东方不败的眼前看着他悲痛欲狂的双眼,心痛的几乎落下泪来。伸出手来却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回过神来却看到他口中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落在那身红装上凄绝哀婉。

    东方不败走火入魔陷入昏迷,日月神教人心惶惶。萧遥没日没夜站在床边看着那张昏睡中也难掩痛苦哀伤的精致容颜,一次次的无声问他,若是早知道是这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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