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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东方不败之云淡风清-第47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云淡风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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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之苦笑一声,平静道:“莫说在下的武功平平不足以伤害东方教主分毫,即便是能杀了东方教主又如何?我的师父身为一派掌门,人人称颂的君子剑,可以为了一本剑谱胁迫追杀我,我的……师兄也可以为了……心爱的女子将我囚禁。而在我生死存亡之际,救了我的却又是魔教教主。何为正,何为邪?我已经分不清也不想再分清了,现在我内力尽失,眼睛也瞎了,只想找个静谧的村庄了此残生。东方教主此次救命之恩,请恕林平之无以为报。”

    “哼!本座倒是看错了你,本以为你是个可造之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武功尽失算什么,本座十二岁入神教时方才开始习武,你不过才十五岁,竟已失去了斗志,真是可笑!罢了,就当本座救错了人,你立刻收拾东西滚吧!”

    “东方教主……”一直跟随而来的曲非烟惊叫出声,看着东方不败一脸冷意又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官清。

    上官清一直没出声,直到此刻才笑着点了点头,捏了捏东方不败的手心。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了不再说话。

    上官清好笑地摇了摇头,他知晓东方不败的脾气,若不是真的为林平之着想,他怕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又怎么会浪费时间嘲笑于他。东方此举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来到床前,看着暮气沉沉的人,脸色苍白至极,眼中也是黯淡无光,上官清开口道:“听说你的独孤九剑是和风清扬学的?”

    林平之瞬间戒备起来,“你听谁说的?”当初他和大师兄从师叔祖那里学了独孤九剑之后,下山之前发誓绝不会透露出师叔祖的所在,上官清此时的话不得不让他多想。

    上官清看着他怀疑的神色并没有不悦,只是云淡风清的开口道:“你的性子倒是和风清扬挺像,他当初遭逢大变也是归隐山林,否则华山又岂是如今的模样?只是不知这些年来他眼见着华山人才凋零是否会后悔年轻时意气用事?”

    林平之的神色已经平缓下来,听了上官清这一番话不禁升起了疑惑。其实在他察觉到师父的杀意时曾经失望之极,本以为师父不愧为武林正派的君子剑,当初在自己家破人亡时收留自己,不像余沧海那等觊觎他家传剑谱的小人,却没想到这世上伪君子比真小人更让人痛恨。

    他叛逃华山时曾也想过若是师叔祖是华山掌门该有多好,可惜师叔祖行踪飘渺不肯见人。现在听这人如此说,似乎对师叔祖当年退隐之事极为了解,听他口气师叔祖当年也曾遭逢大变吗?

    上官清眼见林平之已不是初见之时的心灰意冷之态,勾起了嘴角。他知道林平之身世坎坷,原本倾心相信之人就不多,此次令狐冲的作为怕是已让他心中再无期望。因此故意提起风清扬,如果说还有什么人能够让林平之重燃希望也只能是此人了,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当年华山分为剑宗和气宗,……”上官清缓缓将当年的往事一一道来,当年风清扬被骗婚导致华山剑宗凋零之事已淹没在滚滚江湖中,这等不齿的手段本就被华山千方百计的掩盖,知晓此中内情的人极少,又已是几十年前的往事,若非上官清身份原因也不会知道这些,因此就连东方不败也不曾知晓此事,此时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风清扬心灰意冷之下隐居华山思过崖,发誓终生不下华山,不理华山之事。因此才有今天的岳不群这等伪君子成为华山掌门。”上官清饮了口茶水,道:“不知林公子听完这一陈年旧事有何感想?”

    林平之沉默不语,上官清也不催他,屋里一时静寂下来。半晌林平之终于有了动静,他掀开被子坐在床边,手伸向地面摸索着,曲非烟想要帮忙却被上官清的眼神制止,三人就安静地看着那人摸索到鞋子穿上然后站了起来。

    虽然浑身仍是虚软无力,他却脊背挺值的站立着,无神的目光没有焦点的落在空中,开口道:“东方教主,林平之有事请教,还望教主能够解惑。”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又开口道:“说吧!”

    “七年前我林家遭难,东方教主可有插手?”林平之一字一字坚定地开口。

    东方不败瞟了他一眼,语气傲然,“你们林家的剑谱本座还看不上,不过当年确实是本座将《辟邪剑谱》的消息传扬出去,你若是想要报仇尽管来找本座。”

    那一瞬间,林平之神情微变,似是痛苦又似是释然,片刻后却是平静下来摇了摇头道:“我问这个问题不过是求一个答案,当年之事即便没有东方教主的插手,林家早晚都会被觊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过是个早晚罢了。不知东方教主是否知晓林家《辟邪剑谱》的下落,平之想要告祭父母在天之灵。”

    “《辟邪剑谱》本座当年已经毁了,这世上再无《辟邪剑谱》。”提起《辟邪剑谱》东方不败神情冷漠,声音冰冷至极。上官清伸手将人紧紧握住,东方不败神情缓和下来,眸中渐渐升起暖色。身边有此人陪伴,他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林平之听闻家传剑谱被毁,神色不变,他心知以东方不败的为人必是不屑说谎的,剑谱毁了总比落入别人手中强,可怜余沧海费尽心机却不过是被人当棋子耍了而不自知。林平之拱手弯腰遥遥冲东方不败鞠躬,直起身道:“东方教主救命之恩林平之感激不尽,不知东方教主目的何在,不若说出来在下也好知道该如何做。”

    “你为什么不告诉林平之他的眼睛可以治好?”东方不败突然问道。他们此次回黑木崖就是为了能在任我行上黑木崖之前治好林平之的眼睛,因此这一路上行程非常紧张,上官清怜惜东方不败的身子不忍他劳累,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碰他。这对东方不败来说很是不适应,却又不好说出口,心情也就越发恶劣了。

    上官清握着他的手揉捏摩挲,随口道:“适当的挫折能让人快速成长,他这次身心都受到极大的创伤,对他来说也许是个机遇。他的心性虽说坚韧却仍是不成熟,磨练一番你也好放心跟我走。”

    当林平之的话出口时,东方不败很是爽快的表示看中了他,准备将他作为日月神教的继承人来培养。这个消息对林平之来说无异于九天惊雷,炸的他心神不宁。最终考虑了一番仍是答应了,这般快速的下定决心倒是让东方不败又对他多了份欣赏,当下四人就决定了回黑木崖的行程。上官清却没有对林平之说明此次回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要为他治疗眼睛。

    逍遥派的医术当真是举世无双,在《天龙八部》里虚竹就为阿紫换了眼睛,这一做法在现代是无法想象的额,不过这里毕竟是属于武侠世界的时空,这般做法竟是确实可以治疗眼盲之症。

    连日的赶路下,东方不败在终于在见到那高耸如云陡峭无比的黑木崖时结束了他恶劣的心情,他从来没有如此高兴的期盼回到黑木崖上自己的院子里。

    上官清见着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好笑的拉着他的手向山上走去,东方这种症状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皮肤饥渴症”?

    林平之拒绝了曲非烟的搀扶,自己下了马车,尽管看不见却仍能感觉到前方传来的肃杀之气,这就是武林中人闻之色变的黑木崖吗?

    想到从今以后自己和此处的渊源,林平之深吸一口气,稳步走向属于他的战场。


 74

    头好痛……四肢绵软,无处着力;上官清费尽力气睁开眼想要起身头却疼的仿佛要炸开一般;双手抱头倒在床上,刚想叫出声却在下一瞬间僵住了身子。

    入目的是悬挂在床柱四周的青纱帐,身下感觉稍硬的床褥绝不是他那宽大卧室里高价订做的柔软大床。抬起手来;这绝对不是自己那双整日不是敲击键盘就是签文件的手,身上的衣服样式有些奇怪;像是长袖衬衫又像是睡衣。

    僵硬的转过脖子;上官清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一眼望去,黄木的桌椅,打造良好的书架上放着些许书籍;一把银鞘的只在武侠电视剧中出现过的剑静静地悬挂在主墙上。

    这般古香古色的装扮和屋子里的格局让素来冷静自持的上官清有些慌乱;我这是在做梦吗?上官清皱着眉头伸手掐了下大腿,嘶……很疼,那这是……

    上官清只觉五雷轰顶,拜21世纪强大的广告媒体电视剧的轰炸,即使是上官清这样平日的生活不是工作就是应酬的人也能不知不觉间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穿越,我现在是穿越了吗?

    ……半晌,伸手摸了摸头,嗯,很好,不是清朝,虽然对于自己来说,到哪里都是一样,可是清朝的发型实在不是正常男人能够接受的审美,电视剧里看看很正常,可是要放到自己头上,想象以后看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半个和尚似的秃头顶,上官清觉得很是淡定不能。还好还好,满头垂下来的乌发证明以后不用面临这样的心理障碍。

    就在上官清思索目前的情况时,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上官香主,要起床吗”,清脆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让上官清愣了一下,这身体的原主也姓上官吗?

    许是听着屋内没有声响,外面的侍女声音又大了些许:“上官香主,今日要去成德殿拜见新教主,还请香主莫误了时辰。”

    教主?这种称呼?好像是武侠小说里会出现的称呼吧?不管是在哪里,先应付现在的局面最为紧要,心里这样想着,上官清当下做了决定:“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外面进来一位罗衫女子,看打扮和神情应该是侍女,手里端着一盆清水,上官清恍然,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来,那女子已然放下水盆,去衣柜里寻了件青色长袍过来伺候。

    上官清一向不喜陌生人近身,第一反应便是要向后退,只是看到那衣服时才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在现代了,古代的衣服……硬生生止住了身子,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女子为他穿衣的步骤,默默的记在心中。

    穿好衣服,上官清自去洗漱完毕,回过身来就见那女子正在收拾床铺,他心下有些不自在,上官清一向有些洁癖,近身用的东西不喜经他人的手。即使是在以前自己的别墅里,平时请来的钟点工也只是打扫除他的卧室和书房之外的地方。

    这个习惯与他淡漠的性格有关,上官清不是那种外表冷漠不喜与人交往的人,他外表俊朗,手腕灵活,长袖善舞,不熟悉他的人绝对会误以为他为人随和,其实上官清的冷漠是在骨子里的,他看起来和谁都谈得来,实际上却谁都没有被放在心里,他可以今天还在和你把酒言欢,明天就能下手把你整到破产法庭相见。

    这样的人冷血却也热血,他二十八年的生涯里能够让他热血的也只有一个凌子墨,只要被上官清认可放在心里的人,那这人绝对祖上烧了高香。

    凌子墨是上官清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哥们儿,俩人的父辈是同学,凌子墨家是政界要员,上官清家在商界也有些地位,各种利益的结合,使得他们两家的关系维持的不错,俩人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混,上官清家遭逢巨变时只有凌子墨待他一如既往,后来他打拼自己的天地时也是凌子墨一路相随,这份情谊无人可以替代。

    所以他也甘愿为凌子墨揽下一些麻烦,凌子墨爱玩,女人酒吧赌场飙车,除了毒品,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不会玩的,自然凌子墨是万事都想的到带着他,而凌子墨的家里又家教森严,上官清不知为凌子墨背下了多少黑锅。

    想到子墨,上官清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在那边是怎么样的情况,是死了还是昏了,亦或是这身体的原主过去了,似乎无论是哪种情况也只有子墨会关心他的情况,也不知自己这样的情况还能不能回去……

    “香主,现下时辰略早,红袖已在外面备了些许点心,还请香主稍微用些再去成德殿,以免不能早些回来吃早餐。”上官清从这声音中回过神,瞥了眼刚才的侍女,看来这个不知什么教的习惯是不吃早餐便先办公,唔,还有另外一个丫头叫红袖,不知这个叫什么。

    心里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向外屋走去。转过内间,果然见外屋桌旁立着个同样衣着的清秀侍女,桌上放着两盘点心。坐在椅子上,拿起块点心放在嘴里,唔,有点甜了,不过想到待会儿要出去面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界和状况,上官清勉强吃了两块。他现在头疼的是还要去所谓的成德殿见什么教主,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现在什么年代,这到底是哪儿?

    想了想,上官清问道:“红袖,咱们这儿有什么香气比较清淡的花吗?我觉得屋里比较沉闷,想着放上两盆花会好一些。”红袖愣了一下,随即回道:“香主,教中平素花草栽种皆有专人打理,若是想要盆景放在屋里……”红袖一脸为难,“许是现在只有副教主后院……”“红袖”先前那位侍女轻斥了一声,红袖慌忙改口道:“是奴婢一时忘了,是教主后院七位夫人那里有。”

    上官清垂眸,想着先前喊他起床时那侍女说拜见新教主的话,再加上刚才红袖的失言,上官清已经可以推测出来,看来今日见的教主最近才上位,只是不知是以前那位教主传位还是……

    正想着,身边侍女说道:“香主,若是想要避嫌的话,红衣就先与下山采买的管事打个招呼,让他下次安排采买时带上两盆花上山来,只是不知香主想要什么品种的花。”

    原来她叫红衣,红衣红袖,倒是好记,而且这个教看来是在山上。看看外面天色,想着还要去不知道怎么走的成德殿,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到,可别误了时辰,还是早些出去探探路做些打算。便对红衣说道:“既须如此周折,还是算了吧,我也只不过说上一说。”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去,本也就是为了套话,还是莫要生事的好,突然要两盆花放屋里惹别人生疑了不好。

    走出屋外,沿着道路慢慢向前走,既然是拜见教主,肯定还会有别人,若是遇到人与他们同路便是。一面走着,一面向四周观察,把道路暗记于心。入眼皆是房舍山石树木,放眼望去,郁郁葱葱,层峦叠嶂,看来是山上无疑了,这古代无污染的环境确实不错,这清新的空气闻起来便让上官清从醒来就压着的心情放开了不少,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一场旅游罢了,没准哪一天一觉醒来发现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少教主

    黑木崖上最近人人自危,噤若寒蝉的场面让不少人想起曾经也有两次这样的情景;一次是东方教主初登教主之位时大肆消除异己;浓重的血腥味和煞气盘旋在黑木崖上久久不散,还有一次就是七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众人都恨不得化为尘埃不惹到教主的注意;东方不败的积威也一直高居不下,即便日后轻易不肯示于人前也不能消除众人心中的忌惮;这也是为何杨莲亭这等绣花枕头掌管教中事务时众人敢怒不敢言的原因。

    三日前东方教主突然出现在承德殿;不待这些长老堂主们揣摩上意,随之发生的事就已让他们反应不及。

    “上官清是本座的人,日后见他如见本座,若是让本座知道谁有半点不敬……”东方不败清冷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殿堂中;一字一句仿佛桥在众人的心上;让人不自禁的颤抖惊惧。

    “啊!”随着惨痛的叫声一个人影从高台上跌落。堂下众人定睛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此人双眼血污,两颗眼珠子就被扔在身边,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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