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的人‘妻之路-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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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黑色的光芒从楚冬青的胸口弹出,楚冬青只觉得身体的一部分被强行分家,而那个道士则是被光芒反弹到身后的大树上,发出一声惨叫。
东方不败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不知道楚冬青会不会有事。
高手过招,容不得一点点分神,林平之看准了这个时机,手下的剑飞快的向东方不败刺来,东方不败回过神来,想要闪躲,可是已经太晚了。
只可惜,林平之的剑快,还有一个一直在关注战局的人速度更快。
就在东方不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身影却突然挡在了他的前面。
任盈盈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却让她的心觉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东方叔叔,原来盛满了嫉妒的心,果然要刺破,才能得到解脱。
东方不败趁着林平之的剑刺入任盈盈的胸口时,几枚绣花针精准的朝林平之射去,林平之自然是闪躲不及,疼痛让他握住剑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就这样倒在他面前的任盈盈,东方不败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以前他虽然和任我行敌对,可是对于任盈盈他还是算比较关心爱护的,这个孩子小时候也很是讨喜,没次见到他,就会露出两个小酒窝,对着他甜甜的叫道,‘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是羡慕过那样的任盈盈的,身为一个女子,又是衣食无忧,地位尊崇,什么东西也不用费力去争,费力去抢。
楚冬青有一点没有想错,那就是任盈盈不论何时都是一个美艳到极致的女人,哪怕是此时就快要死去的她,嘴角还带着一丝轻盈的浅笑,双眼间的色彩好像更加的浓艳。
任盈盈用尽最后的力气,最后对东方不败说了一句话,之后,身子便直直地向后倒去,含笑而死。
东方叔叔,这样,此生他都不能够忘记我了。
67安葬
楚冬青从剧痛中缓和过来;第一反应就是确定东方不败有没有出事;当看到东方不败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楚冬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蓦地;楚冬青的目光停留在在一处,这具尸体——是绿蓉?
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的尸体心中不知该是作何感想;这个女人,即使到最后也不忘用自己的死来设一个局;今天如果她救得是楚冬青,最多也就是引起楚冬青一时的伤感,可是她却选择用自己的命来救自己,这等于再往后的时光里,无疑都是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和楚冬青,这是他们欠了她的。
渐渐地,东方不败突然回想起任盈盈替林平之传信时说的那句话,“东方叔叔,你自小待我不薄,你说你羡慕我,我又何尝不嫉妒你呢?”
东方不败的眸子低垂下来,在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
这便是,你嫉妒我的原因了吗?
楚冬青捂着胸口,即使力气恢复了许多,胸口还是难以抑制地传来一阵疼痛。
“东方。”楚冬青试着唤了一声。
东方不败猛然抬起头,双眼立马被惊喜所覆盖。
楚冬青挣扎着准备站起身来,东方不败赶忙从刚才的遐想当中回过神来,去扶住楚冬青。
楚冬青站起来,看着周遭的情景,心里不禁感到惆怅,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绿蓉死了,林平之重伤,而那个道士则是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撞在树上,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冬青看着地上绿蓉的尸体,向东方不败投去疑惑的目光,“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这才反应过来楚冬青根本就不知道刚才的事。
说,还是不说?
东方不败当即陷入了无比纠结的状态。
楚冬青不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瞎编一个任盈盈死去的原因,这无疑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随着时光的流逝,楚冬青也许根本就不会再去记起有这么一个女子,爱他爱到可以为他生,为他死。想到这里,东方不败不由苦笑了一下,可是他是东方不败,是那个曾经睥睨众生的东方不败,即使到现在,他的一身傲骨也未曾褪去,他不屑去可以隐藏些什么,何况自己的爱并不比任盈盈少一分一毫。
楚冬青见东方不败迟迟没有答话,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担心道,“东方,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告知楚冬青真相,“她……她是为了……”
“你确定你要说出来吗?”东方不败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林平之突然出声打断。
楚冬青看过去,林平之无力的坐在地上,一脸讥笑地看着他和东方不败。
每次见到林平之,都必然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想到这里,楚冬青看向林平之的眼神就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林平之的脸上笑容突然收敛,看着楚冬青的光变得格外的凛冽,声音呢也尖锐了起来,“我说过,不要用他的眼睛露出这样的目光看我,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
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不论何时,都是用着宠溺,包容的眼神看他,而不是这样,充满厌恶与杀意。
东方不败冷冷地看了一眼林平之,然后对楚冬青说出刚才没有说完的话,“盈盈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楚冬青一愣,然后看向地上绿蓉的尸体,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直到最后,才喃喃地说问了一句‘为什么’?
“那还不简单?她是个蠢女人呗,”林平之看着任盈盈的尸体,不无奚落地说道。
楚冬青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绿蓉的尸体旁,看着她含笑死去的样子,楚冬青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自从他认识绿蓉以来,这个女子就是一直在微笑着,微笑着和他说话,微笑着接近他,微笑着算计,还有,现在微笑着死去。
楚冬青的目光突然瞥到看到绿蓉的怀里好像有什么枯枝般的东西,微微露出了一小截,楚冬青弯下腰,顺势把它抽出来。
东方不败在一旁皱眉道,“这是什么?”
以任盈盈的性格,怎么会放一截枯枝在自己的身上?
楚冬青摇摇头道,“罢了,真相永远不会从死人口中说出来,她终究是为了救你而死,死者为大,其他的我们也就不要过多去探究了。”
这件事后来就这样不了了之,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到了有一年初夏,楚冬青已经留着花白胡子,脸上布满了皱纹,和东方不败靠在一棵柳树下乘凉,笠欢在一旁拿着柳枝为二人舞剑,到那时楚冬青才突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好像有一个女子,姿态婀娜,也是这样,手持着一截柳枝,如同踏月而来,对着他笑意盈盈道,“公子若是收下这柳枝,绿蓉便答应日后再不叨扰公子。”
当时他的回答是什么,楚冬青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又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到他有一天突然梦见年少时的自己,才恍惚间记起,当时他好像是用力挥开那个女子手上的柳枝,低声咒骂了一句‘莫名其妙’。
年少轻狂,伤了多少自己不爱的人?
……
楚冬青见一切差不多已经是尘埃落定,便帮着东方不败简单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然后提着剑,缓缓向林平之走去。
林平之倒也无所谓,依旧是一副嘲讽的样子看着楚冬青,“怎么,终于决定要杀我了吗?当初你若是在我练《辟邪剑谱》前也能这么果断,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
楚冬青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再多去没有去看他一眼,毫不犹豫提起剑,带着凛凛的杀气,迅速而精准的朝林平之刺去。
刺毕,剑收,楚冬青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然后转身离开。
林平之睁开双眼,近乎癫狂地笑道,“楚冬青,你仅仅是挑断我的手筋就算完事了吗?我是该说你仁慈,还是妇人之仁。”
楚冬青突然把剑扔在地上,转过身来,看这林平之,“这一剑,是因为你伤了东方,你伤他臂膀,我废你一只手臂,就此两清,至于你的命,”楚冬青把手放在胸口,“这里在痛,虽然不知道你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里的痛楚感,每次见到你就会格外的清晰,林平之,我欠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条命,你呢?口口声声要让他回来,可逆欠他的恐怕不单单是一条命吧?”
林平之听到这句话,忽然就低头沉默了,再次抬起头时,好像一瞬间老了许多。
时光似乎定格在了这一刻,林平之双眼无神,看着楚冬青的脸说不清是何滋味,良久之后,才重新站起身来,背对着楚冬青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道,“楚冬青,你不必觉得愧对那个蠢女人,她曾今说过,如果到死的时候,你唤她的‘绿蓉’而不是‘任盈盈’,此生便以无憾。”
楚冬青愣在原地,一瞬间,他不敢低下头去看绿蓉的尸体。
“还有,楚冬青,”林平之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回过头来,“单凭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怪力乱神的事,你自己,今后好自为之吧。”说完,便转过身,没有再回头。
楚冬青听到林平之的话,心里一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可惜,林平之只是一个人慢慢向前走着,没有任何回话。
楚冬青看着他萧索的背影,突然就失去了追问的想法,林平之有一句话没有谁错,他没有资格,这具身体原本就是他强占的,楚冬青重新把手按住胸口,“说林平之残忍,其实你才是最心狠的那个人。”
这是楚冬青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见到林平之,江湖上从此也没有他的传言,就好像一夜之间,这个人消失了一般,有一年楚冬青和东方不败到秦岭游玩,也曾特意打听过林平之的下落,可是终究什么也没有问道。
东方不败走到楚冬青身边,“看来林平之好像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
楚冬青叹道,“东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和我都欠了他的,我们没有理由再去追问,至于以后的事,该来什么,是福是祸,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东方不败点点头,走过去,把笠欢从地上抱起来,回头冲着楚冬青问道,“不走吗?”
楚冬青看着地上绿蓉的尸体,“我们还是先把她安葬了,不管她之前做了什么,至少也应让她入土为安才好。”
东方不败把笠欢抱过来,让他靠在一棵树上,然后道,“是我疏忽了,我们一起安葬她好了,毕竟盈盈也是因为救我而死。”
这山间的风景还算不错,楚冬青和东方不败找了一块空地,将任盈盈葬在了那里。
楚冬青在立碑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在墓碑上慢慢刻下‘绿蓉’之墓,东方不败并没有说什么,和楚冬青一起对着任盈盈的坟墓插了几束野花,便带着笠欢离开了。
……
68平一指的小算盘
笠欢慢慢睁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观察着周围;树林;瀑布;岩石,根据这些条件;小笠欢得出了‘这里还是他被抓来囚禁的地方’这个结论,然后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到怀里一晃一晃的;小笠欢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闭起眼睛用力地蹬着小短腿,嘴巴撅得老高,“放开我!你这个大坏人!快点放笠欢下来!!!”
楚冬青好笑地看着使劲在东方不败怀里闹腾着的小笠欢,使了个坏心眼,捏了捏那肉肉的小屁股。
小笠欢立马双手护住小屁股,怒瞪着楚冬青。
咦?不是那个坏人?
小笠欢伸出小爪子想要够上楚冬青的脸,试探地叫了一声,“父亲?”
楚冬青故意凑上前,躬□子,把那只小爪子放在自己的脸上,任由小笠欢抓抓捏捏,看着那双大眼睛里露出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楚冬青的眼睛笑得都眯成了月牙儿的弯度,“怎么样,如假包换吧?”
小笠欢一看真的是楚冬青,高兴的扭了扭身子,大眼睛水汪汪的,把短小的臂膀张开,难得撒娇起来,声音软软地叫道,“抱抱。”
楚冬青立马就被小笠欢眼下的这个样子萌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从东方不败的怀里接过小笠欢,让他的双臂环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扶着他,另外一只手则从小笠欢的膝弯处穿过,等于让他间接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东方不败看着着父慈子孝的一幕,心中多少有些欣慰,看来他当时的选择确实是没有错,至少就现在看来,楚冬青对笠欢喜欢的紧。
小笠欢抱着楚冬青的脖子,坐的舒舒服服的,这才发现东方不败就站在楚冬青的身侧,不由惊叫了一声,“爹爹?!”
东方不败反应倒是很小,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笠欢对了一下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看向表情很严肃的东方不败低声开口讯问道,“爹爹你是么时候在这里的?”
楚冬青笑着把小笠欢在怀里颠了一下,吓得小笠欢把楚冬青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楚冬青眼神扫过东方不败,然后勾了下小笠欢的鼻子,“要不是你爹爹,你以为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在我怀里坐着吗?”
小笠欢琢磨了一下,立马就明白了楚冬青话里的深意,然后扭头看着东方不败,小脸摆的端端正正的,小小的弯了弯小腰,很是正经的说道,“谢谢爹爹。”
东方不败看向他,象征性的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就好。”
楚冬青抱着小笠欢,知道这孩子刚刚经历过绑架,必然是受了些惊吓,便轻轻拍着他的背,“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一会儿,一觉醒来我们就差不多已经到家了。”
小笠欢摇摇头,他睡得时间已经很长了,连头都已经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想再睡了。
楚冬青笑道,“既然这样,就看看周围的风景,这里的坏境还是不错的。”
其实没等楚冬青说,小笠欢就已经四下环顾了起来,小孩子毕竟是童心,对陌生的环境总是抱有一份好奇心的。
楚冬青见他看得津津有味,提议道,“等回了家,我和你爹爹带你到黑木崖,呃……也就是我们住的那座山的最顶上,那里的景致才叫做真正的壮观。”
小笠欢立马就露出了一脸向往的神情,一刻也不放松地追着楚冬青问到底什么时候能去。
东方不败见楚冬青被缠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不但没有出声解围,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楚冬青见东方不败投过来戏谑的眼神,偷偷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抱着小笠欢,无比郑重地承诺道,“等这次回去休息一两天之后,我就带你去。”
听到这话,东方不败好笑的插话道,“你确定回去之后真的还有时间带笠欢出去玩?”他们出来了这么久,回去楚冬青肯定还要再核查那些账目,所费的时间和功夫一定不会少,估计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楚冬青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有何难,不是还有童百熊和平一指吗?”
一句话,立马就奠定了童百熊的悲剧结尾,至于为什么不是童百熊和平一指的悲剧结尾,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平一指很好的抓住以及利用了这次机会,方便的以后将童百熊吃得连渣都没有剩下。
小笠欢一回到黑木崖,立马就从楚冬青的怀里挣扎着要跳下来。
楚冬青无奈地把他放在地上,小笠欢立马就在四周跑来跑去,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见状,东方不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楚冬青拦住了,“算了,毕竟刚刚受了惊吓,让他好好玩上一两天,能淡化那些不好的回忆也好。”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这还只是个开始,这个孩子跟在我们身边,以后所要经受的恐怕远远不止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