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民国--梦话梁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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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的公寓只有一间房一张床，顾惜朝为了方便照顾戚少商，勉为其难的就和他睡一张床了。戚少商晚晚都要搂着顾惜朝或者把人抱在怀里睡，顾惜朝怕他的伤口裂开又不敢挣扎。起床后要给他喂粥喂药，戚少商就边吃边对顾惜朝上下其手。中午劳碌完，又要给他喂饭喂汤，戚少商又边吃边对顾惜朝上下其手。晚上做好饭，再次喂汤喂饭喂药，戚少商再次边吃边对顾惜朝上下其手。。。。。。无奈顾惜朝左手饭碗右手药碗，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得。只能在他的药里加重黄连的分量，苦死他！最让戚少商期待的，就是洗澡的时刻。因为肩上的伤颇重的原因，对于戚少商来说洗澡是个大难题。又不可能天天擦身体，虽然天气冷了很多，但上海湿气重，天天不洗澡，身
上一股发霉味戚少商是无所谓，大男人家家的，身上有点味怕什么。但顾惜朝为了自己的鼻子着想，还有晚上要和他睡一张床的原因，红着脸把戚少商拎到浴室，放水帮他洗澡！
顾惜朝想，都是大男人，他有的自己也有，怕什么！可是。。。。。。戚少商会放弃这个可以吃尽嫩豆腐的机会他还叫戚少商吗？不可能！
所以，当天晚上，两个人都湿了。出来的时候戚少商容光焕发，顾惜朝像煮熟的虾。不要误会，他们什么也没做。呃，也不能说什么也没做。至少戚少商该摸的能摸的都摸遍了，该亲的能亲的也亲完了。就是，最后一步，戚少商没有做。他不是不想，而是，只要顾惜朝不想，他就不会逼他，他尊重他。
“水放好了，去洗澡。”顾惜朝面无表情的对戚少商说，然后转身进厨房。
“咦？你去哪里？”本来笑的贼兮兮的戚少商看顾惜朝竟然进了厨房疑惑的问。
“还有些碗没洗。”顾惜朝冷淡的回答。
戚少商早就习惯了顾惜朝的忽冷忽热，追问道：“你不来我怎么洗澡？”
“哼，”顾惜朝拿起一只碗冷笑道：“我认为你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想怎么洗都行。”
“。。。。。。”看来是这几天做过头了，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朝朝，我肩膀还痛着呢，万一我自己洗弄湿了伤口发了炎，累的还是你啊~”说完就把他手里的碗一扔，半抱半拖的把人哄进了浴室。
“放手放手！混蛋！土匪！”顾惜朝满脸通红的挣扎着，戚少商把嘴一捂，把浴室门一关。
“嘣！”一声，关住了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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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戚少商和顾惜朝从浴室出来，月亮已经下山好久了。戚少商教导完顾惜朝后，又亲身示范了好几次，直到顾惜朝筋疲力尽才满意的点点头把人抱出来放到床上。顾惜朝睡过去前，听到戚少商说：“今天你学的马马虎虎，明天继续练习。”气的顾惜朝一个晚上都梦见自己在追杀戚少商这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混球。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时期，非常处理。河蟹内容一隐，就剩这几个字了。。。。。。想看完整版的亲，请留下电子信箱，只限前二十名哦~因为发邮件是狠痛苦的事情！
PS：因为是亚运志愿者的关系，所以最近都没什么时间更新了。我们的情况是……随叫随到，随时待命！所以要把文文发上来还得看亚组委那边的心情。。。。。。等亚运结束会好的！因为我已经码完了全文，就差没发而已。。。。。。还有要完整版的亲，等下一章更新在一起打包发给你们吧，因为下一章也是H滴。。。。。。包包终于吃小顾篇。。。。。。
各位，抱歉啦！
18
红烛昏黄 。。。
戚少商翘起双脚，舒舒服服的躺在真皮大沙发上翻着报纸，一旁还燃着个暖炉，吃一个旁边放着的小点心……那是顾惜朝亲手做的，嘴里还不忘对着厨房的方向喊：“娘子，今晚喝鲫鱼汤吧！”
“哐啷”一声巨响，顾惜朝走出来站在厨房门口，手上抄着把菜刀，冷笑着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爷您刚刚说什么？小的听不太清楚！”
冬至日里，一滴冷汗硬是从戚少商的额头里冒了出来，“呵、呵呵，那什么，呃，我是说，您老做什么，小的我就吃什么。”戚少商挤出一抹笑容，艰难的说。
“今晚给你做的是猪食你吃不吃？”顾惜朝睨着他问。
“。。。。。。吃！”戚少商坚定地说，反正你顾惜朝都不怕吃猪食了，那他戚少商就舍命陪君子咯！
“白痴！”顾惜朝白了他一眼，继续回厨房忙碌去了。
“咻~”戚少商抹抹额头的冷汗，好险！要是得罪了家里的太座，悲剧的人是他。
“开饭了，摆桌子去！”顾惜朝的命令从厨房传来，戚少商立刻跳起来，殷勤的跑前跑后准备碗筷。
戚少商摆好碗筷坐好，顾惜朝还在厨房准备最后一道菜。看着桌上的菜色，清蒸桂花鱼，腰果炒松子，醋溜大白菜，还有，戚少商咧嘴笑的那叫一个灿烂，鲫鱼豆腐汤啊~
“好了。”顾惜朝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戚少商转头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好吃的，“啪”的一声，屋子黑了。只剩客厅里的暖炉泛着深红色的暖光。
“惜朝你站着别动！”戚少商“嚯”的起身，心里骂道他妈的还高级住宅区呢！冬至日里给大爷停电！然后骂骂咧咧的找蜡烛去了，期间还碰到了些家具的边边角角什么的。
顾惜朝听话的站着没动，下意识的往窗外看去，一片黑暗，想来这一片都停电了。还是听听话话的站着别动，否则黑灯瞎火的跌倒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嚓”，戚少商已经找到蜡烛点燃，先走到顾惜朝身边，小心牵着他的手臂带他到餐厅坐下。然后说：“先坐着别动。”又去那另外的蜡烛和烛台了。顾惜朝摸索着把手上的东西放下，看向光亮的方向。昏黄柔和的烛光映在戚少商俊逸的侧脸上，看的顾惜朝心中微动，嘴角微微扬起，他爱上的男人，还真是英俊呢。其实，停电，也很不错。
戚少商点燃了三支蜡烛，在烛台上固定好才走回餐厅。坐好后抬头看顾惜朝，才发现他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眼里泛着点点烛光。戚少商同样回视顾惜朝，微笑着轻声问：“在看什么，眼神这般的柔情蜜意？”
“你。”顾惜朝柔声回答。戚少商一震，他本来这样问顾惜朝只是存了玩笑的心思，以顾惜朝的性子，可能会脸红着骂他胡说八道，却想不到顾惜朝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见戚少商说不出话来，顾惜朝笑笑，给他盛了碗鱼汤，“趁热喝，现在天冷，饭菜很快凉的。”
“嗯。”戚少商傻傻的点点头，今晚的顾惜朝好温柔好美丽好贤惠啊~停电还真好！买这座公寓是他最正确的事情了！
“真好喝！”戚少商美美的喝了一口汤，然后端起饭碗，大口大口的吃菜，惜朝的手艺真的是比饭店大厨的还要好！
“傻子，吃那么急做什么，慢点吃。”顾惜朝给他夹菜，说道。
“嗯嗯。”戚少商嘴上应着，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顾惜朝摇着头笑笑，真是个大孩子！
“咦咦？这个是什么？好可爱，圆圆胖胖的！”戚少商惊奇地看着其中一道菜，就是那道最后上的他还来不及看的那道。
“这是冬至团，我家乡在冬至的时候都会吃这个，意谕团圆。”顾惜朝淡笑着解释。
戚少商伸出筷子夹了一个，一尝，糯香满口，馅料可口，眼里放出亮光，“真好吃！用什么做的？”
“糯米，里面包了些肉、糖、果脯、红豆、赤豆沙、萝卜丝。好吃也别吃太多，糯米不易消化。”其实顾惜朝也没做多少，就做了五个。
“知道知道。”戚少商应着，然后又夹了一个。
顾惜朝好笑的看着他，想到了什么，拿起一个烛台向厨房走去。
“惜朝你去哪里？”戚少商看顾惜朝离席忙问。
“你先吃着，我拿点东西。”顾惜朝进了厨房，把灶火息了，摸了摸酒壶，够热了。然后端着出来。
戚少商平生最爱的东西之一就是美酒，顾惜朝一出来，他就闻到了阵阵酒香。
“有酒！”戚少商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顾惜朝手里的酒壶，因为受伤的关系，顾惜朝要他戒酒好久了！
“今天过节，我就准许你喝一点。”顾惜朝拿过酒杯给他倒满，“不过不准喝多，你的伤还没好全。”
“知道啦知道啦！”戚少商无所谓的答应道，伤病什么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有酒喝啊！戚少商接过酒杯，美美地喝了一口，清香醇厚，好酒！“啊！活过来了！”戚少商夸张地说，惹得一旁的顾惜朝笑骂了他一声：酒鬼！
“这酒虽然没有炮打灯的劲烈和辣口，但却入口绵长，令人回味无穷。”顾惜朝边说着边给自己斟了杯，瞄到戚少商端着酒杯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失笑着帮他倒满。戚少商立刻眉开眼笑，对着顾惜朝的杯子轻轻一碰，“干！”顾惜朝与他对视着一饮而尽。
这次戚少商很自觉的倒酒，顾惜朝笑着没有阻止他，也罢，今天过节，就让他喝个够好了。
顾惜朝静静地给戚少商布菜，戚少商闲适的喝着酒，偶尔停杯吃一口菜，间或与顾惜朝碰杯。两人皆无话，但此时的静逸温馨缭绕在这个小小的家中，让他们都沉溺其中。
顾惜朝酒量不好，三杯落肚就有些醉意了。顾惜朝倾着半个身体手撑脸颊，醉眼朦胧的盯着桌上的红烛，轻笑出声打破了此时此刻的宁静。
戚少商早就沉醉在顾惜朝的旖旎神态中，听他忽然笑出声，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怎么了？”
“这些蜡烛，你哪来的？”顾惜朝指指桌上燃着的蜡烛。戚少商自然地搂过顾惜朝的腰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看了眼蜡烛，通红的烛身，上面还刻着一个大大的金色的“囍”字。
“呵，”戚少商把头靠在顾惜朝的肩上笑着说：“这个啊，好像是半年前帮里有一个兄弟成亲，我看着那些红彤彤的蜡烛很好看，就跟他要了几对，之后就忘了这事。今晚，正好派上用场了。”说完，又把手圈在他的胸前，把他脖子里的玉蝴蝶勾出来把玩。
“怎么，那时候，你就想成亲了？”顾惜朝状似玩笑的问。戚少商心中一跳，一语双关啊！
“惜朝，”戚少商懒懒地说，“我对红泪从来都没有过感觉，最多就是把她当成妹妹而已。认识你之前我很爱玩，那时活的很潇洒过的很肆意。可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了，心动的感觉。”
“心动？”顾惜朝随意的问。
“是，心动。然后，就想要吸引你的注意，不断地出先在你面前，惹你生气逗你笑。眼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日日夜夜的想着你。一个脸色就能让我不安好多天，一句关怀就能让我铭记一辈子。等到你终于对我敞开心扉的时候，我都快乐疯了。我从来没有对谁那么上心过，二十几年来你是第一个。”戚少商看着顾惜朝完美的侧脸，真挚的说。
“那个时候，我是不是伤你很深？”顾惜朝把手轻轻搭在戚少商的手上问，那个时候，因为追命他们的事情，而狠狠的拒绝了他。
“是。”戚少商直白的说，“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你有危险我会不自主的帮你。那时候我在想，就算你真的不爱我，我也愿意为你死。”感觉到怀里的顾惜朝一震，戚少商微微笑着说：“因为有时候，爱只是一个人的事。”
顾惜朝低着头窝在戚少商怀里，过了好久才哑着声音说了一句：“那时我不想连累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更放不开你，更爱你，更想保护你。”戚少商抱紧他，“我不会和红泪结婚的，等这件事结束，我就和老爷子他们说清楚，我爱的是你，要牵手过一辈子的人，也是你。”
顾惜朝无话，只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戚少商环抱住他，轻轻地吻上他的侧脸，说：“我说完了，到我问你了。”不等顾惜朝说话，接着道：“这个玉蝴蝶，是那个叫晚晴的姑娘送给你的吗？”
顾惜朝不可思议的看了戚少商一眼，他根本没有对他说过晚晴的事，他怎么知道的？！戚少商笑着回答他的疑惑：“要怪就怪某人的酒量差，喝醉了还爱抱着人说胡话。”
顾惜朝气恼地给了他一肘子，然后涩声说道：“这玉蝴蝶不是晚晴的。”顾惜朝摸上脖子上的玉蝴蝶，戚少商顺势握住他的手，“晚晴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认识的，和我同龄，她有个很好的家庭，人长的漂亮，性格善良温柔。是个谁都喜欢的好女孩。我那时候已经唱了好几年的戏了，当年师傅为了救我，死了。我逃跑的时候遇到了她，她救了我。她是信洋教的，那时候她把我藏在一个教堂里。就在这一个月的相处，我们相爱了。但是发乎情止乎礼，从不越距。”顾惜朝像是会想到当年幸福的时光，淡淡的笑了一下，“后来想抓我的人还是找到了我，当时晚晴不在，我一个孩子就算拳脚再好也敌不过十几个人。当我被他们带走即将绝望的时候，诸葛先生出现救了我。诸葛先生就是追命的义父，七岁那年也是他救了我，让我跟了师傅学戏。因为之前收到我的信，知道师傅的死讯就立刻来找我。后来，先生帮我建立了‘顾家班’，还暗地里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晚晴仍是瞒着家里和我交往，同时，我开始帮先生做事。但他不同意我加入他们的组织，因为怕害了我。晚晴她不知道我还有另一重身份，直到十七岁那年，我和追命接到命令要共同完成一个秘密任务，被晚晴撞见了，不得已下我只能跟她坦白。后来，任务完成后却出事了，追命的行踪被发现，我们在躲避追击的时候她为了救我帮我挡了一枪，然后，你就知道了，我害死了她。”顾惜朝痛苦的闭上眼睛，指甲深深的插进了戚少商的手背中。
戚少商紧紧的抱着他，轻喃：“不关你的事，都过去了，晚晴不会怪你，真的。她只想你能开开心心，好好地活着。”
“这个玉蝴蝶，是师傅临死前交给我的。本来还有一个圆月型的玉扇坠，但师傅把它遗失了。师傅曾经说过，玉蝴蝶和玉扇坠是他和师母定情之物，就像梁山伯和祝英台那样的。后来师母死了，玉扇坠也不见了，再后来师傅死了，把玉蝴蝶给了我。他死前对我说，要好好地活下去。你知道吗，师傅是为了救我而死，晚晴是为了救我而死，就连你，”顾惜朝痛苦的摇头，“也差点为我而死。我是个不祥人。。。。。。不祥人。。。。。。”
“惜朝！惜朝，惜朝。。。。。。”戚少商抱着他，“不是的，不是的！他们舍命救你，只是因为爱你，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好好活下去！不是因为他们的死而自怨自艾内疚一辈子！你这样，他们会开心吗？你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你笑还是看着你痛苦？！”
“少商。。。。。。真的是这样吗？”
“是！你没有发现吗，他们死前都对你说过同样一句话……希望你可以好好地活下去！”戚少商肯定的说。
“是啊，好好地活下去。。。。。。我要好好地活下去！为他们，活下去！”顾惜朝迷惑痛苦的眼神逐渐变的清明。
“惜朝，我爱你，所以，为了我，不要再痛苦了，让我们珍惜现在和将来，好吗？”
顾惜朝转过身，凝视着戚少商真诚的脸，伸手扶上他的脸庞，温软的触感，是真实的，活生生的。他不会离开他的，顾惜朝心里肯定，他对他说不要逃，他对他说爱他，他对他说不要痛苦，他对他说不离不弃，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唇贴着唇，哑着声音说：“少商，我想要你，抱我。。。。。。”
戚少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