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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东梅问雪-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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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光滑的背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许久,那持续令叶孤城感觉有些不适的修长手指终于慢慢退了出来,西门吹雪抱住男人的腰身,并没有急于去立刻占有,而是低下了头,重重吮上了对方颈间凸起的喉结。这样的力道带来了一阵刺痛,叶孤城几不可闻地低哼一声,伸出右手在其结实的胸膛上推了推,但西门吹雪却不肯松口,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牢牢压在他身上。叶孤城微微垂目,随即皱了皱剑眉,抚摸着西门吹雪精壮的身躯,道:“。。。雪,别咬。”话音刚落,喉结就被松开了,随即一张薄唇便准确无误地印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毫无征兆地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一侧乳首。
  叶孤城肌肉分布均匀的腹部微微一紧,没有说话,任凭对方动作,西门吹雪湿热的舌在那一点突起上卷缠吮吸,不放过任何一处,肆意抚摩亲吻着这仅仅只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强健身躯。这样的举动让叶孤城不仅感觉到了从胸前传来一丝微痛,更重要的是还令人觉得微微地痒,叶孤城终于有些不耐,忽然动手捏住了西门吹雪线条冷硬的下颌,稍稍抬起,令男人不得不离开了那被吮噬得红肿的乳/尖,然后将他拉近自己,抬头封住了西门吹雪刀削般的薄唇。
  这样的举动立刻就得到了西门吹雪热情的回应,蕴涵着巨大力量的结实手臂紧紧环在叶孤城的腰间,猛然一收,就使得叶孤城平坦的腹部不可自主地与他撞在了一起,令两人腰部以下的部分密不可分地牢牢贴住。叶孤城眼见身上的人仍然是像从前一样,不由得就有些心下踌躇,等到迟疑了一下之后,忽然翻过身,将西门吹雪压制在下方,转换了两人此刻的位置。 
  西门吹雪有一瞬间的疑惑和不解,但也并没有抗拒,只是看着上方的男人,道:“。。。你来?”叶孤城微微摇一下头:“。。。不是。”随即便迟疑了一瞬,然后便稍微直起了上身。
  看来,也许还是需要由他自己来亲自掌握主导这一场情事,才可以最大程度地来减轻可能造成的伤害。。。叶孤城垂一垂眼,微带踌躇地用手覆上了身下男人早已忍耐了很久的热情。
  “。。。叶?”下腹陡然一紧,西门吹雪低喘一下,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但也没有试图将他重新置于身下。叶孤城没有说话,一手按住西门吹雪的腰,然后停滞了一下,既而就松开对方的腰部,改为用那只手缓缓遮在西门吹雪的眼睛上,同时低声道:“。。。西门,别动。”
  黑暗中看不见任何东西,然而西门吹雪却清楚地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异样,很快,全身的肌肉猛然于一瞬间紧紧抻住,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困难地一点一点挤进一处温暖的所在,慢得几乎是停止不前的,可又分明确实是极缓极缓地慢慢前进。。。西门吹雪的手陡然覆住了男人盖在他眼睛上的手掌,既而摸索着攥住对方的手腕,将那上面戴着的红珊瑚珠串握得几乎咯吱作响。。。叶孤城全身绷紧,额头上渐渐渗出了一点湿润的迹象,努力将身体渐渐放松了些,剑眉皱着,腰部慢慢地往下沉。。。直至此时,即便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西门吹雪也已经明明白白地知道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松开了男人的手腕,紧接着便牢牢扣住了对方的小臂,修长有力的五指紧扣在那结实的肌肉上,指尖都几乎要陷进了肉里。。。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对方正在做什么,腹下那坚实的欲/望一点一点地被动着埋进了男人的体内,一寸寸地挤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西门吹雪的喘息已经逐渐低促起来:“。。。叶。。。”
  叶孤城双眉紧皱,因为不适和疼痛而将动作尽量放慢,即使先前已经做过比较充分的准备,但仍然是让他的鬓角间都微微有些汗湿的潮意。。。这样断断续续地缓慢进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能够停了下来,暂时休息片刻。叶孤城汗如雨下,遮在西门吹雪眼睛上的左手慢慢松了开去,双手撑在对方结实的腹部间,支持着身躯。两条矫健的手臂无声无息地抬了起来,手掌扶住了叶孤城的腰侧,然后又摸索着延伸到后腰,去抚摩那已经有些潮意的背部。
  “。。。叶,你还好?”西门吹雪漆黑的双目越发深墨,声音也有些暗沉,叶孤城微一摇头,没有开口说话,然后就慢慢俯下了上半身,去吻西门吹雪的唇,同时从喉中溢出低沉的话语:“别动。。。”西门吹雪气息有些粗重,揽着叶孤城的腰,惜视般地小心与他亲吻,没有试图去稍微动上一下,只是就着两人此刻亲密结合在一起的姿势,将男人深深挽留在自己的怀中。
  叶孤城俯身亲吻着爱侣的唇,腰部以下与对方紧紧地连结在一起,良久,他一面低头封住西门吹雪的双唇,一面开始逐渐极慢极慢地,缓缓地动作了起来。。。西门吹雪陡然绷紧了强健的身躯,叶孤城松开了他的唇舌,眉宇之间隐隐凝着一丝带有痛楚意味的纹路,用手按住西门吹雪的双肩,两条有力的手臂撑住结实的上身,经过长久的试探和调整之后,终于逐渐开始有节奏地徐徐动作着腰部,狭长的凤目微微垂合着,双唇紧抿成了一道隐忍的弧度。。。
  两层帐幕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床内的一切,只隐约有低哑的喘息在里面断断续续地响起。。。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户投进殿内,洒落一地的碎金,叶孤城头顶的玉簪已经掉在了床上,长长的黑发流泻下来,被汗水粘在身上的肌肤表面。。。突然间,叶孤城沉沉闷哼一声,似乎是被一股猛然喷射进体内深处的滚烫液体烫伤了,撑在西门吹雪肩上的双手骤然扣紧了对方的肩膀,随即又缓缓松了开去,与此同时,整个汗水淋漓的结实身躯也伏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上。。。
  怀里男人的肌肤表面都已经汗津津的,西门吹雪的胸膛还在急剧地起伏,直到方才席卷了全身的汹涌浪潮一点一点地开始逐渐平息了下去,才搂紧了叶孤城的身躯。两人都没有说话,床内一时间静得不闻一丝声响,方才这样的举动,这样几乎让叶孤城承担了所有负担并且还要处于掌握的主导地位的举动,令叶孤城十分消耗精力和体力。。。又过了一阵,汗湿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使得身下那人已经得到满足的欲/望从自己的体内退了出来,同时,有浓稠的白浊混合着殷红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了西门吹雪的腿上,然后又沿着肌肤流到了榻间。。。
  叶孤城慢慢从西门吹雪身上下来,朝着外面道:“。。。送热水进来。”说着,便坐起身来,随即又好象想起了什么一般,看向身旁的人,顿了顿,然后才道:“。。。西门,还要继续?”
  他二人从前欢好之时,西门吹雪向来都是会几乎索缠他一夜的。。。但此刻西门吹雪只是微微摇了一下头,抬起身来,小心地挽住了叶孤城的腰身,道:“。。。不必。”没过多久,沐浴用的热水便送了进来,叶孤城微一摇头,推开了西门吹雪意欲抱他过去的手臂,有些僵硬地下了床,慢慢朝屏风后走去,和西门吹雪一同入水沐浴,将情事过后的痕迹仔细清理干净。
  等到收拾妥当之后,两人穿戴整齐,叶孤城看看时辰还不算晚,便取出了棋盘,对西门吹雪道:“陪我手谈几局,可好。”西门吹雪将棋盒放到一旁,只用手细细揉按着叶孤城的腰,道:“。。。不休息一阵?”叶孤城坐在长榻上,身后倚着几只松软的锦垫,在小桌上摆好了棋盘,垂目去拣玛瑙盒子里的棋子:“。。。我无事。”西门吹雪闻言,又想起方才替他上药时,已经确认了叶孤城的确没有被伤得厉害了,因此也就不再坚持。身下隐隐作痛,但好在比起以往,已经减轻了许多,因此叶孤城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让自己能够舒适一点,然后就在手上执了一枚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一百三。 太平王 。。。
  时值下午,日光照进殿中,颇有几分暖意,叶孤城坐在小几前,看着棋盘上此刻的走势,然后才将拈在指间的雪白棋子缓缓落了下去。“。。。再有三日,我便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
  对面西门吹雪执着黑子的手似是微微顿了一下,既而便抬眼看向对面的人:“。。。何事。”
  叶孤城用另一只手稍微揽了揽宽大的衣袖袖摆,以防拂乱了桌上的棋子,一面淡淡说道:“前时回鹘挫败,被掳数千人,其后又纠集四万回鹘兵马,在边境一带抢掠烧劫。。。今年回鹘处遭遇大雪,牛羊牲畜大批冻饿致死,于是就至中原劫掠,以便过冬。。。其实这也不是第一回如此,只是从前朝廷大多并不在意,但如今既是父亲在位,也就再容不得他们这般。”
  叶孤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棋盒里拣出一枚玉石棋子,“天下太平已久,罕有战事,朝廷既已下了旨意,太平王一部便也派出兵马,此次大胜回鹘,毙敌两万三千余人,俘虏近万,是我朝近年以来久不曾有过的大捷,又恰逢太平王五十正寿临近,因此为示嘉许之意,父亲已命我携粮草银钱等物,赴边关处犒赏三军将士,其中,也有给这位九皇叔的一应赏赐。”
  西门吹雪似是沉默了片刻,叶孤城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便伸出手去,轻轻握了一握他执着棋子的微凉右手,道:“。。。如今太平王虽早已在暗中隐有不轨之意,但总不曾当真在明面上如何动作,况且眼下也不是他势大的时候,根本没有几分与朝廷对抗获胜的把握。。。他决不会在近年有所动作。”手上轻抚了一下西门吹雪指节分明的苍白手掌:“眼下他还没有这个胆子,敢对一国储君动手,否则就是大逆叛谋的罪名。。。不必其他,只这公然背反大义的名分,他就无法对天下人交代。只要这位九皇叔还不曾老迈昏聩,就万不会对我如何。”
  西门吹雪自然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只不过关心则乱,总是还会多少有些挂怀的,但他向来果断,又岂是那等只会作小儿女情态之人,因此只思虑了片刻,便也就干干脆脆地不去再想这些事情。叶孤城见状,微微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腰身,“况且,即便果真有事。。。”
  他用左手略微掸了一下衣袖,一面看着对面西门吹雪将手中的黑玉棋子慢慢按落在棋盘上面,一面淡淡说道:“。。。即便果真有事,但只要叶孤城当真要走,天下间,又有何人能挡。”
  。。。。。。 
  
  一行长长的仪仗车马浩浩荡荡地前行,中间一辆庞大华美至极的车驾被众人团团拱卫其中,木质镦朱,圆盖方轸,四面有青饰衔玉圆版,一般只作为帝王或太子才能够乘坐的车舆。
  “。。。爷,按照路程,再有三个时辰左右,在日落之前,想必就应该可以到达边防了。”
  舆车内宽敞而通大,温暖舒适,装饰华贵,直如同一间上好的房室一般,朱红底子的暗锦屏风外面,楚凇扬身穿青色的正三品官员朝服,坐在一把软凳上,正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
  阑内周布长毛花毯,一幅朱帘后,叶孤城坐于正中的云龙座间,一只手上拿着陆小凤刚传来的密信,正自细细审看,闻言,也并不曾应声,只将手里已经有些温热下来的热茶放到了一旁,又把信笺一握,攥成碎片,片刻之后,才道:“。。。酆熙近来,可还好。”
  楚凇扬听了,垂一垂目,随即就应道:“。。。公主如今已有六个月的身孕,太医每三日便会请一次平安脉,眼下胎像稳定,只需静养,就定然是无碍的。。。还请爷不必挂心才是。”
  车舆深处,叶孤城坐在里面,色泽清冷的目光在身旁环以朱阑,饰间金彩的壁樘上若有若无地淡淡掠过,开口说道:“。。。酆熙自幼娇养,平日若偶尔有不对之处,你也担待几分。”
  楚凇扬听了男人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遂正一正面上的神色,应道:“。。。爷严重了,公主向来性情温柔和顺,待属下一向是极好的,从不曾有娇骄二气。。。这些都是凇扬的福分。”
  叶孤城听得出他话中的诚恳之意,于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又问了几句妹子近来的状况,楚凇扬一一答了,末了,又道:“。。。太医说,公主眼下腹中所怀的,或许是一胞双胎之像。。。”
  叶孤城听到楚凇扬这样说,想到就快要平生第一次做了舅舅,且同时就能一举便得了两个外甥,不由得心下也觉得颇有几分喜欢,于是便说道:“一胞双胎之像。。。可是能够作准。”
  楚凇扬在屏风外坐着,点头应了一声,道:“是太医院医正亲身所断,想来应该是无错的。”
  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会添了两个小外甥,叶孤城的语气中仿佛也隐约有了几丝淡淡的欢悦之意,“。。。早知如此,此番也不必令你随孤前来,只在京中用心照料她母子三人就是。”
  楚凇扬摇一摇头,道:“。。。公主如今身体康健,脉像亦是平和安稳,如此,属下既有圣上指派的公事在身,自然要以正事为重。。。此番随爷出京,也是公主亲自送属下出的门。”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之后,叶孤城便不再继续开口,自去盘膝运功,闭目调息。楚凇扬听见里面再没有声音传出,于是便将那三层的青缎垂幨轻轻放下,不再去出声打扰里面的男人。
  临近三月,万物即将复苏,太平王处已经在昨日接到了军驿传送来的滚单,因此边防外的驿路处,已然摆上了接待太子车驾的一应仪阵队伍,一共连绵长达半里路之遥,以示郑重。 
  黄昏已过,天色渐暗,便在此时,一道黄尘裹挟着十余骑从远处的官道上急速驰来,正是太子车驾的前锋。有人速去一间不远处临时搭建的羊皮帐篷中通报,未过多久,就见太平王身着蟒袍,慢慢从帐篷当中走出,来到前首的位置处,神色淡淡,与众人一同等待车队前来。
  “。。。皇侄一向起居矜贵,眼下自京都一路兼程,实是辛苦,快快随本王进营中歇息罢。”
  接驾的众人并没有跪伏于地,且亦不曾微垂着头,以示恭敬,只尽皆直视着车舆的方向,将所有的视线都全部集中在了正从车内缓缓步出的男人身上。太平王面上含笑,眼中却并无笑意,举步走向车舆,道:“。。。本王已在此率一应部众等候多时,皇侄倒是姗姗来迟了。”
  有一道似乎是肃净而冷淡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里面毫无情绪起伏:“。。。有劳九皇叔久候。”说着,车内已有人走了出来,踩着旁边侍卫设好的踏阶下了车舆,站在了铺有薄毡的地面上。
  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容颜甚伟,眉目峭绝,也仍然丝毫掩不住那神色间带着的冷漠,一袭繁复的绣暗银龙纹华袍,赤金雕龙的云冠上垂下的珠幕虽然遮在了眉宇位置,却似是挡不住从后面透出的目光。叶孤城漠然扫视了一眼四周,目光所及,众人虽不觉有什么异样,但却不知道为何,那些正打量着他的兵将却心中微凛,不由自主地微微垂下了视线。
  太平王见状,心下微动,面上却丝毫不曾表现出来,只笑道:“。。。今日咱们叔侄相见,本王看皇侄果然周身有一股威俨气派,不愧当初皇兄所赐的一个‘肃’字,确是容止严恪,须眉甚伟。”他说着,一旁侍立着的楚凇扬却已经几不可觉地皱了一下眉。太平王虽是叶孤城的皇叔不假,但自古就是天、地、君、亲、师,叶孤城眼下既是储君,与太平王便应当份属君臣,亲缘就应排在后面,君臣有别,而太平王却只以叔侄相称,高居辈分,表面上虽是令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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