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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异说三国-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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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有办法整治陈晟,于是心中窃喜,急忙道:“原来是姜功曹,快快请进。”姜维入帐就见满地的狼藉,顿时了然,却故意问道:“夏侯都督帐中为何如此凌乱?”夏侯懋也不掩饰,乃道:“本都督心中不悦,故而扔点东西发泄。怎么,功曹此来就是为了这个不成?如是此事,功曹便可自行离去。”
  “大都督真是快人快语。”姜维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末将也就开门见山。大都督可是因为陈将军立有大功,而心中不悦?”虽然夏侯懋确实是这样,但却不敢就此坦言,再看姜维几眼,不动声色地道:“功曹误会了,陈将军斩将立功,乃是国家之幸,本都督如何会心存不悦?”姜维听后“嘿嘿”笑了几声,才抱拳道:“既然如此,便是末将以小人之心度都督君子之腹。就此告退。”
  姜维刚转身走了两步,夏侯懋便出声将他喊住,然后自己走向帐帘,吩咐外面守卫离远些,再转身对着姜维道:“姜功曹有心前来,何必如此离开?”姜维复笑道:“大都督不肯以诚相待,末将只能告辞。”夏侯懋知道姜维不过是想借自己为进身之阶,想必当真有办法能帮助扭转劣势,遂笑道:“既是如此,懋便坦言相告。吾与陈晟素来有隙,他立此大功,只怕日后于陛下面前,多有不是之处。素闻伯约广有计谋,不知可有以教我?”说着便深深一揖。
  姜维急忙侧身躲避,也跟着还礼道:“末将实不敢当。”夏侯懋却十分亲热的拉住姜维,道:“敢当的,敢当的。”乃拉扯姜维入座,道:“尝闻伯约大才,懋神交久矣。当年若非汝上奏陛下,怎能获悉张氏父子谋逆之举?只恨大司马用文钦等人之议,奏调伯约回天水任职,不能相见。今日得见,懋之幸也。”
  夏侯懋当真是厚颜之极,短短时间居然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来,姜维听得也是有些作呕,但脸上却作出十分感恩戴德,受宠若惊的表情,道:“大都督过誉了。维也素知都督礼贤下士,故而诚心来投,还望大都督提携。”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夏侯懋连连点头,却又不时的瞟向姜维,有意无意地道:“只是一旦陈晟受陛下褒奖,吾将自身地位不保,只怕有心助伯约,也无能为力啊。”两人说了半天废话,终于还是说到了正题上,姜维暗骂夏侯懋奸狡,好在他心中早想有计谋,于是不急不缓地问道:“维思有一计,只是不知大都督心意如何,欲令陈晟生耶?死耶?”
  “能让他死?”夏侯懋强自压抑心中的喜悦,却还是冲口问出了这句话,自知失言,又不急掩饰,只得再问道:“愿闻伯约妙计。”姜维却是含笑不语,并不急于回答。夏侯懋心中了然,遂笑道:“伯约大才,明日便不必去马太守处,径来军中参赞军机。只等破蜀之后,便随吾入京,懋必在陛下面前极力保奏。”
  “多谢大都督栽培。”姜维也大揖到地,然后上前向夏侯懋耳语一番,只听得夏侯懋脸色大悦,连连点头。 
 
 
 
  
第十四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月黑风高劫营夜,虽然是一个劫营的好时机,但陈晟的心中总有几分不安的预感。在昨夜庆功宴即将结束的时候,夏侯懋居然亲自前来向自己道贺,而且神色之间十分的愉悦,并不曾有半分的勉强。今日升帐,夏侯懋居然与众将商议,要趁蜀军新丧,于夜劫营,以求获得更大的战果。计谋不可谓不妙,只是蜀汉李兰用兵多年,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内,怎么会不提防魏军劫营?陈晟当即提出了反对的意见,夏侯懋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姿态,一定认为劫营的计谋没有错,陈晟却也不甘示弱,两厢争执起来。最后又是在参军程武的调解之下,两人各让一步,乃以陈晟为前部,先往蜀汉军中劫营,夏侯懋自引大军在后接应。这样不论蜀军是否有准备,都能保证魏军不至于大败。
  计谋虽然定下了,陈晟也带兵出城了,但心中却始终有些忐忑,时常有意无意地转头向后面望去,但夜色之下,陈晟就算是目力超过常人,却又能看得见多远?旁边许仪能明白他的心意,不禁宽慰道:“大哥放心,就算夏侯懋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派兵接应,陷害大哥。”陈晟却是苦笑摇头,心道,天高皇帝远,还有什么事情是夏侯懋不敢做的?终于还是不放心,转谓许仪道:“贤弟还是派人向后打探一下,若是大都督真率兵接应,那倒是为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许仪点了点头,道:“若是兄长不放心,小弟亲自前往。”言讫,便打马而去。
  许仪离开之后,陈晟便下令部队暂时停止前进,原地待命。又过不久,许仪策马而来,带来的消息终于让陈晟将心放下,夏侯懋确实带兵出城,就在陈晟所部后面不足十里。得到这样的保证,陈晟方才下令继续前行,不久便靠近蜀汉军营。陈晟不敢丝毫大意,乃使部下原地待命,自己亲自带人上前查探。远远望去,蜀汉营中并无异样,似乎没有觉察到有人将要劫营。陈晟于是命人继续监视,自己又回到队伍之中,一面派人前往后军,请求夏侯懋的增援,一面安排部下准备劫营。
  蜀汉李兰用兵,深得孔明精髓,营寨安扎得十分妥当,陈晟再上前探视片刻,竟不知该从何处出击。但后军却传来夏侯懋将令,命他立刻出战,陈晟无奈,只得勉强下令。毕竟蜀军新丧,士气不振,且夜间劫营,趁其不备,魏军即便不能获得大胜,也不至落败。陈晟虽然实际参与大战的经验不多,但平日训练军士十分刻苦,也深明身先士卒的为将之道,乃亲自带队在前。将近辕门,陈晟拔箭连珠而射,三箭三中,皆是命中了望台上守军咽喉,哼都不哼一声,便跌落身亡。
  陈晟见蜀军岗哨被毁,急忙使人前去抬走据马。两名魏军刚走上前,便听得“嗖,嗖”数声,一轮箭矢从暗处射来,将二人一起射翻在地,紧接便有人高呼道:“魏军劫营了,魏军劫营了。”原来李兰在蜀军哨岗上采用的是明暗双哨,了望台上只是明哨,下面还有几处暗哨,紧盯着了望台的明哨。一旦有失,便可出声示警。
  陈晟虽然不明白其中原委,但既然被蜀军发现,就只能在对方还没有能够组织起有效抵抗之前,突入营中,再等候夏侯懋的大军接应。于是振臂高呼,带着许仪等将一起涌入辕门。正如陈晟所料想,蜀军暗哨虽然出声示警,但毕竟是夜班三更,大多数的蜀军都还在睡梦之中,只有极少数的值夜宿卫军士零星抵抗,终究不能与陈晟所部抗衡,有些且战且退,有些便就直接向后营溃败。陈晟见眼前形势有利,心中略感欢喜,一面继续挥军直入,欲一举攻占蜀汉中军,一面再次派人请求夏侯懋带兵前来支援。
  同一时刻,李兰在中军帐中大发脾气,关兴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十分沉重。当初关凤离开的时候,曾要求他善待关氏之人,李兰答应要照顾关统,也要照顾这位亲弟弟般的关兴。可是现在,关兴又死在李兰的面前,而且或多或少的都与自己有关系。李兰伤痛之余,更多的便是懊悔,后悔当初提议刘禅迎娶张皇后,后悔出兵北伐,后悔让关兴担任先锋,如果这一起的后悔都没有发生,那么关兴便不会死了。
  关兴的棺木还停放在军中,李兰本来有意亲自押送回蜀中安葬,但他也明白自己身为蜀军主帅,除非是北伐失败,否则怎么可能退回汉中?李兰既不能因为关兴一人之死,而亏负桓易,魏延等人筹谋多时的北伐大计,也实在不愿意将关兴草草安葬,自己继续北进。是以心中矛盾,不知如何取舍,夜间李兰无心睡眠,枯坐帐中,却听到外面喊声四起。多年征战,李兰第一反应就是魏军前来劫营,急忙出帐观望,片刻果然得报魏军已经突入前营。
  众将担心李兰中军有失,皆陆续赶来,齐聚大帐。黑夜之中,众人都不知魏军底细,桓易乃进言道:“魏军有备而来,虚实不知,还请大将军速往后营暂避。”他本是一番好意,但李兰此刻心中伤于关兴之死,又怒于魏军乘丧偷袭,勃然怒道:“对方已经快杀到本将军眼皮之下,汝却还言‘虚实不知’,莫非要得对方将吾首级取下,才能知道究竟?”李兰向来以宽厚著称,此刻突然作怒,让桓易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不尴尬,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道:“末将现在便带人前往。”刚欲出帐,却又见魏延着甲而来,身上都是血污。
  关兴死后,魏延便是当之无愧的正印先行,前营被袭,所部自是首当其冲。在陈晟劫营之时,魏延确实很快便组织抵抗,但军心浮动,最终还是不能敌住陈晟之锋芒,带兵后撤。李兰见到魏延败退回来,脸上神色更是不悦,皱眉道:“魏军人数多少?能让文长弃营而来。”魏延常年威镇汉中,在蜀汉五虎上将先后物故之后,便俨然是蜀汉军中第一上将。今日若非事出突然,而且陈晟部下确实是魏军精锐中的精锐,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败回。听到李兰这样询问,魏延老脸微红,低声道:“魏军人数不多,只在万数之内,但我军措不及防,以至战事不利。将军可先退入后营暂避,末将再整旗鼓,定能杀退魏军,反败为胜。”
  “暂避?又是暂避。”李兰嘿嘿几声冷笑,复问道:“魏军将领是谁?”魏延答道:“军中有‘陈’字旗号,大约便是伏击关将军的陈晟。”李兰不听则已,一听又是怒火中烧,猛然拍案而起,大声道:“当初我不愿意北伐,诸位苦苦进言。如今北伐大军才至天水城下,便被如此一无名小卒,一战而折先锋,再战而主帅退避。诸位将军都是名扬四海,岂不愧乎?”说到此处,李兰转谓身旁叶枫道:“取衣甲来,本将军去亲会陈晟。”
  帐中众人皆知李兰不会武艺,怎可让他亲身涉险,急忙上前劝阻。魏延也确实觉得脸上挂不住,乃单膝拜道:“末将再请命出战,不取陈晟首级,誓不甘休。”李兰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乃亲自搀扶,道:“吾就在帐中坐候文长捷报,若非文长取回陈晟首级,便是吾在此等候陈晟来取首级。”魏延终究还是魏延,还是当初那个说出豪言壮语的魏延,不再多作交代,便迈步出帐。
  魏军只有陈晟的先头部队,后面必然还有接应,否则陈晟纵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以区区数千之众,来袭击蜀汉的近十万大军。李兰不愿意撤离,并不是意气用事,而是他明白蜀军已经败了一阵,不能再次承受失败的打击,否则士气低糜,将不能再战。所以对于今夜之战,要么是一败涂地,要么就是咬牙硬撑,反败为胜。在李兰看来,蜀军也不是没有机会,在人数上,蜀军不仅不落下风,还占有一定的优势,更何况蜀军训练多年,精锐程度并不下魏军主力。只要能结成阵势,稳定住军心,胜利将会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陈晟是杀害关兴的凶手,李兰不为别的,只是为关兴报仇,便一定要赢得这场胜利。如今魏军还只有陈晟所部在蜀汉军营中苦战,李兰当即唤过张嶷,天翼二将,使带无当军协同桓易所部人马,饶开前营,截断陈晟归路。一旦后续有魏军接应,务必两线死守,既不能让后来的魏军救援陈晟,更不能让陈晟返回天水。张嶷,天翼二人都是悍将,部下无当军又都是以一挡十的精锐,更有桓易相助,料来不会有失。
  三将各自领命而去,李兰又连续发令,使诸将各率部分四面合围陈晟,并传下将令,能得陈晟者便以关兴爵禄赏赐,若走漏魏军一人一骑,便以军法论处。直到帐中又只剩下李兰与叶枫两人,李兰才复坐回帅位,静静等候各处军马的回报。 
 
 
 
  
第十四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中国历来有句古话,叫作“哀兵必胜”。陈晟乘着蜀汉为关兴发丧之际,突袭得手,占得先机,也确实很打击蜀军原本就有些低落的士气。但是物极则反,在蜀军一败而再败的情况之下,难免激发出一些人的血性,更何况魏延这样的绝世猛将。初战不利,使得魏延在李兰面前大失颜面,就算是为了自己多年镇守汉中的威名,魏延也应该放手一搏。魏延亲自绰刀,带着膝下二子以及部下死士,在且战且退的蜀军身后,发起了一次强有力的反攻。
  陈晟的部下多数还是曹魏传统称霸的骑兵,若是在平原作战,那肯定是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愈深入营地腹心,营帐,辎重等等障碍物越多,很难再发挥出它的强大冲击力。黑夜对于徒步,而又拥有强大杀伤力武器的蜀军来说,无疑更加有利一些。魏延父子的死战,延缓了魏军推进的速度,这为其余将领完成李兰合围的命令,争取了时间。相对于陈晟的数千部下,蜀军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望着前后左右源源不断赶来支援的蜀汉军队,陈晟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夏侯懋的后军还没有赶来?不祥的预感渐渐笼罩在这个年轻而又胸怀远大抱负的武将心头。
  “大哥,大哥。”许仪浑身是血地赶到陈晟面前,虽然想要极力的小声,但天生粗旷的嗓门仍旧让左右不少军士侧目,“蜀军截断了我们的归路。”
  对于这个不幸的消息,陈晟心中的惊讶程度并不亚于许仪,但是身为主将的他,却不能显示出丝毫的慌忙,只是很平静地问道:“夏侯都督接应的军马呢?”
  “夏侯懋这混蛋……”提起此人,许仪更是难以掩盖心中的愤恨,答道:“自从我军开战,便再没有他的消息,如今蜀军已经有上万人扼守在来路,只怕再指望不上了。”
  从陈晟带人冲入蜀汉军营,到现在已经足足一个更次,夏侯懋只在陈晟背后不足十里,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接应。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丝毫的消息,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夏侯懋根本没有想过要来接应自己,陈晟突然之间觉得舌根有些发苦。想来此次夏侯懋劫营是假,借蜀军之手排除异己才是真,早应该想到这个杂碎为了私怨,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包括置大魏的江山社稷于不顾。
  许仪的声音,即便是在喧闹的战场上,也足以让左右数百人听得一清二楚,很多士兵都能明白,数千孤军处在十万大军的包围之中,又没有任何的外援,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人类的惊恐之心,总是不能战胜死亡,一时间很多军士都迷茫中略带信任地看着陈晟,希望他们向来依仗的将军能有办法,扭转这个恶劣的局势,能带他们活着回家。
  此时此刻,陈晟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对手下的士卒作出保证,感觉很愧对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的信任的眼神。坏的消息总是一传十,十传百,原本士气高昂的魏军,很快斗志低落,渐渐将原有的一些优势都丧失了。战线越收越拢,而蜀军却是步步紧逼,仍旧围得是水泄不通。
  陈晟明白再战下去,很可能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这数千人全部葬身在蜀军的刀枪之下,于是不得不作出个沉痛的决定,开口对着许仪道:“贤弟带人先退,为兄断后。”虽然知道一个“撤”字出口之后,不仅自己的斗志受到影响,就是全军的士气也会大幅度的降低,再也不能重现刚开始的那种破竹的气势。
  生死关头,许仪自然是想着以自己的性命保全这位赛如亲生的师兄,但却又听陈晟低声嘱咐道:“此战之败,非战之罪,亦非为兄之罪。但即便为兄能冲出重围,夏侯懋也必会以损兵折将之罪杀我。贤弟乃虎侯之子,看在先师面上,只要贤弟止口不提今夜之事,夏侯懋必不敢为难于你。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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