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龙记之龙三太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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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使人丧志,贪图富贵,不思进取,老道心系仙人教诲,莫敢遗忘。”姜子牙说着,淡淡的看了一眼申公豹。
龙三浅笑:“不知我可有荣幸请得先
28、姜尚 。。。
生出手?”
“公子说笑,老道不过一测字算命的老迈之人,哪敢劳公子亲自来请。”姜子牙说着,轻轻摇了摇头,又道,“老道只希望公子早日收手,命里有时终难躲,命里无时求亦空,公子正在做的事与公子本人都是个异数,但请公子不要打乱,命由天定。”
“命由天定……”龙三伸手失神的抚过书案,笑道,“先生说的极是,命由天定。既然如此,叨扰了。”
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算命馆,龙三回头冲申公豹笑道:“你师兄比你精明的多。”
“哦?不知殿下何意?”申公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眯了眯,似是好奇道。
“天机不可泄漏。”龙三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便准备回皇城。
“请殿下赐教。”申公豹说着,挡在了龙三的身前。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吗?不然为何要帮我。”
“殿下的意思是……”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发亮。
龙三回头看了一眼算命馆,无声的笑了笑:“是啊,我想。”
显庆殿。
纣王一人坐在大殿之上,没有掌灯的殿内阴暗昏沉的,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良久,有一位美人手托食盘走来,温柔的为他一一排开,轻推道:“陛下,该用膳了。”
纣王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陛下,总坐在这里,也是想不了对策,还是先用膳吧。”
“孤吃不下。”纣王叹了口气,“爱妃,过来,到孤的身边来。”
妲己依言,走上前温顺的被拥入怀中。
“放眼望去满朝文武,却没有一个是真心为孤出力的,他们只知道在这大殿之上吵吵闹闹不理会君臣之别,那姬昌如何的贤明还需他们教孤!”纣王说着,一只手扫开了一边的食盘,大怒道。
“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他姬昌既是这般定要防备,不如殿下给他治个罪名,把他斩了就是,何必如此费心将他接来?”
“正是因他颇具民心,才更要有个明证言顺的罪名,否则这天下,只怕会怨声四起,孤虽有力搏千军之勇,却也是难以得到支持。”纣王叹了口气,“在这个位置,果然是不能真正的称心,闻太师远在北海不能随朝,黄飞虎一心向着姬昌,朝中已无孤可以信赖的人了……”
“陛下,您忘了真龙君?”妲己轻轻推了推他,笑道,“真龙君也颇得民心,这几日倒是风光着呢,若不是他,陛下废除炮烙也不会这么干脆,当初就是商容,也没见陛下应允废除……”
“爱妃这话,似乎有其他的意思?”纣王低头看她,双目深邃,声音低沉。
“妲己不敢,只是陛下……那一日……”
妲己说着,美目微微侧垂,似是犹豫了下,才咬唇
28、姜尚 。。。
轻道:“陛下,那晚……”
纣王伸出食指轻轻制止了那张红唇,摇了摇头道:“爱妃莫要多想,子龙与我不过君臣而已。”
“君臣?陛下若是不愿意说,臣妾不问便是。”说着,不相信的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扭头就要离去。
“妲己。”纣王拉住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孤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说这些,妲己不是自持王后身份为孤说服过子龙么,怎的今日这般……”
“陛下是在责怪臣妾吗?”
“不是不是,妲己,孤只是悔悟,也许孤不该那般逼你父亲,这宫廷里,取得是不爱的女人,朝中又是一帮倚老卖老的托孤大臣……”
“陛下,这不像您一个帝王该说的话。”妲己抱住他的腰,摇了摇头。
“妲己……”纣王轻叹,脸上难得显现出了疲态。
申公豹与龙三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对视一眼,连忙低头准备告退,却被纣王摆手招了回来,妲己无言,静静的退下。
“国师与子龙为何此时才到?”纣王问着,淡淡的看了一眼两人。
“回陛下,子龙听闻国师有一位师兄,此人素有将相之才,若为己用定能保成汤江山天平无事。”龙三说着,身边的申公豹却是斜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哦?若真如此,为何不带他来见孤?”纣王一顿,连忙问道。
“回陛下,师兄他乃是一凡人,且年事已高,入得朝堂……”
“国师此言差已,姜子牙年老未及人臣,心怀天下却怀才不遇,若是此时陛下赐他个一官半职,自然感激,真心为陛下效力,况且,他既然与国师师出同门,必定有延年益寿之法,年迈之说自然不足以否决他的才干。”龙三说着,无视申公豹忽而眯起的眼睛,自信的笑道。
“既是如此,国师!还不速去请你师兄前来?”
“这……臣尊旨。”申公豹垂下眼,没有再看龙三,低头退了出去。
纣王坐回龙椅,淡淡的看了龙三一眼道:“说吧,人都走了,你还有什么主意?”
“陛下说笑了,子龙不过是想到一个法子,能帮陛下分忧解劳。”
龙三抬头,看着纣王的墨色眼睛里,流光溢彩,自信满满……
争执
偌大的议事殿,纣王沉着脸望着龙三,眉头不禁深锁,淡淡道:“孤不记得有说过要建什么虿盆,此乃何物?”
“呵呵,陛下,你忘了,是王后娘娘提到,你亲口应允建造的,只是你没有再提过,所以子龙也就没有照办 。”龙三见纣王神色不郁,也不再多做解释,连忙又道,“所谓虿盆,就是命人挖掘一个大坑,在坑中放满毒虫蛇蚁,将人丢下其中,不稍片刻,自然死于毒中,万蛇噬咬,痛苦不堪。”
“啪——”纣王一掌击裂桌案,怒道:“放肆!这等酷刑,想毁孤江山吗!子龙,不要以为孤不敢动你…… ”
“陛下。”龙三抬头看他,表情无畏眼神认真,“陛下,你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如果陛下发完火,就请听我说完。”
纣王闻言,不由无力的坐回龙椅,沉默的支额。
“陛下,姜子牙乃是奉命帮助天子,但是,按照现在来看,天下民心不一定是都在陛下这里的,至于那姜子牙,必然不会那么简单就请的过来。”
“那你还让国师去请。”纣王说着,沉声道。
“陛下有所不知,国师与姜子牙素来有怨,国师此去自然是无功而返,子龙让国师去,自然有子龙的道理。陛下要做的,是想想虿盆。”
“虿盆之事不用在意,孤不会准的。孤刚废了炮烙,不想在横生出什么枝节。”
“但是陛下,难道就这么放着西伯侯不管吗?陛下想就这么拘禁,留又留不得,杀又杀不了?”龙三说着,站直身看他。
“可孤现在还很清醒,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纣王说着,怒火更胜。
“陛下,子龙要的就是这句话。”龙三微微一笑,“所以……”
无人服侍的大殿,只有那一席紫衣男子越过桌案附耳上前,眼眸墨如夜斗,深幽却璀璨。
翌日。
议事殿宣朝,文武百官依旧争吵不休,比干黄飞虎与费仲尤浑分别两批对立良久,却一直没有争出个解决方法出来,而另一边,龙三申公豹还有微子,都没有表示态度,安静的伫立在一旁,也不加入争论,更不互相干涉。
就这么争吵着,不过一会儿,殿外有宫人来报,说有一位白发老道应邀前来,说是国师的师兄。
殿内安静了一会儿,都将视线聚集到了申公豹身上,不解为何会将自己的师兄引荐朝堂,还是在这种时候。
“宣。”纣王抬手,似是被满朝的争吵议论烦得不耐,没有犹豫就将人招了近来。
来人自然是姜子牙。
大殿内众臣子见他鹤发如雪,白须垂垂,一身灰兰道袍加之他一脸郑重严肃,脊梁挺直立若劲松,相较与申公豹的年轻样貌,更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看得满朝文武都不由升起几丝敬意。
“参见陛下,祝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姜子牙上殿,只是微微鞠躬小礼,却没有行跪拜,参拜完后,直直挺立,与纣王对视。
纣王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姜子牙,然后点头笑道:“听闻先生与国师师出同门,可是来自昆仑山门下?”
“不才姜尚昆仑山玉虚门下,因未正果,下山来人间保家卫国,修成天道。”说着,淡淡看了一眼申公豹。
“不知姜尚修的是哪路天道,保的是哪国哪家?”纣王似求贤若渴般,问得急切。
“修万物民生,保亲民之国。”
“那姜尚觉得孤做的如何?可值得你保驾为孤?”纣王说着,淡淡的扫了一眼龙三和申公豹,后者二人表情带笑,没有出声。
“启禀陛下,姜尚奉命保荐明君,若是陛下勤政为民使得天下安生,百姓兴业,姜尚愿意为陛下分忧解难。”姜子牙说着,看了一眼申公豹,又道,“陛下,恕姜尚直言,师弟申公豹不适合朝堂,陛下……”
“好你个姜尚!你师弟保举你进宫,现在竟然不喜与其一同随朝,当真以为自己很有才吗?”费仲说着,上前几步怒视姜子牙道,“你等奸猾狡诈之辈,也真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好生无耻!”
“费大人,这似乎不是你该说的话吧?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论奸猾狡诈,谁又及得上你与尤浑二人!”
“原来这位就是费仲费大人,失礼失礼,姜尚在外一直听闻朝歌谈论你与尤大人,听说二位大人是出了名的忠心耿耿,唯陛下之命令是从,绝无二心。”姜子牙略有些好感的看了为他说话的黄飞虎一眼,友好一笑后对上费仲笑侃道,“现在看来,姜尚领教了。”
“姜尚!你……”
“费仲,住口。”纣王沉声唤了句,制止了几人再次的争吵,“此地是朝堂,孤与众卿商议朝政的地方,不是让你们来喋喋不休的讨论这些的!姜尚,孤只问你,若是让你为孤所用,你可愿意?”纣王说着,一双眼睛深沉的看着姜子牙,一时间,无形的压迫直逼金阶之下,慑得众人不再多言,都静静地等待着姜子牙的回答。
姜子牙在众人的等待中微微的笑着,眼睛望向申公豹时,只是淡淡的瞥过,倒是看向龙三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意味不明。
龙三友好的笑了笑,回应着了他,复又瞥向身边的申公豹,笑着小声道:“国师现在可有些紧张?”
“各凭本事而已,殿下这般问,莫不是在关心申某?”
“呵呵,就当做是吧,怎么说都是相识一场。”龙三懒洋洋的笑了笑,也不急着否认,墨色的眸子轻轻望向纣王,依旧浅笑。
“启秉陛下,姜尚……”
“陛下!”一个侍卫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大声道,“陛下——”
“放肆!”费仲走出,严厉道,“朝堂重地,岂是你可以随意乱闯的!”
龙三摇了摇头,制止了费仲道:“费大人,慢着。这宫中侍卫都熟习礼法军规,不是有什么大事绝不会这般莽撞,还是听听他要说了什么,再处置不迟。”
费仲悻悻的弯了弯腰,走了回去。
“谢谢陛下,谢谢真龙君不杀之恩。”那侍卫说着,也顾不上额头不断下落的汗水,恭敬的跪道,“启秉陛下,西、西伯侯姬昌跑了!”
大殿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纣王微低着头,表情有些阴暗的沉默着,一时间,费仲尤浑都不由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比干与黄飞虎对视一眼,表情莫名的低下头选择沉默,连一直没有开口的微子都不禁面目一怔,随后轻轻的看了一眼纣王,也默不作声了。
姜尚巡视一周,望着众人的表情不由流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静静伫立在大殿正中。
龙三也没有了声音。
身边的申公豹一阵极其低沉的笑从口中溢出,颇有些调侃的看了龙三一眼,似乎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丝毫不感兴趣,余光瞥着姜子牙脸上的表情,琥珀色的眼睛却是只落到龙三身上,等待他的反应。
然而意外的是,龙三没有任何的惊慌无措,他的眼睛平静的如同净水深潭一般,对于申公豹的挑衅没有半点感觉似的,看向了朝堂之上,龙椅正中。
纣王挥手就将手边的九龙琉璃杯扫下金阶,脸上难得的出现暴怒的神色:“司法大牢是篱笆铸造的吗!怎么会让人跑了?!”
“陛下息怒——”满朝文武尽数下跪,山呼万岁。
“司法何在!”纣王怒火难息,盛怒道。
“臣、臣在……”比干身后几位处,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臣颤微微的走了出来,跪道,“臣、臣有罪……”
“来人,将司法交由掌管刑法的司寇府,没有追回姬昌就自领罚吧。”
“陛、陛下!”
“拉下去!”纣王头也不抬,怒火稍平,只是无力的摆了摆手。
“陛下——”比干等人连忙求情,却被纣王无言的阻止,于是急忙抬头去看龙三,却见龙三似是未有所觉,竟然望着纣王发起了呆,神游天外。
望向申公豹,对方只是看着姜子牙,笑了。
姜子牙微微弯腰,朗声道:“陛下——”
惊觉已有希望的比干众人连忙看向纣王,等待时机一起拜跪。
“陛下,请息怒。”姜子牙直立朝堂,不卑不亢的,声音缓慢的犹如千里之外传来,“陛下,此事并不能怪罪司法,陛下如此惩治忠臣,恐失民心。”
纣王闻言,不由低头看他,有些谦虚的问道:“不知姜尚可有何对策?”
“不敢。”姜子牙摇头,却是没有一点谦逊,直言道,“陛下,西伯侯以仁义著称,若是只因那般理由囚禁,必然会造成天下对陛下的不满,到时候人心惶惶,陛下也难以向天下交代,如此一来,天下必然动乱……”
“姜尚以为如何?”纣王低头沉思片刻,问道。
“陛下,不如对外宣称,是陛下下诏使其离开,这样也好为陛下博得一个仁君美名,西岐必定有感陛下仁慈,不会作乱。”
“姜尚的意思是,即使是他有罪,孤也不能拿他吗?”纣王沉着脸道。
“非也,陛下,西伯侯素来仁义,边界一直相安无事,若只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很难服众……”姜子牙说着,却见费仲再也忍不住,两步出列。
“陛下,请允臣越礼。臣有事要奏——”
“说。”纣王摆摆手,没有阻止。
“谢陛下——”费仲说着,侧头对上姜子牙,表情很是不悦,“姜尚说,姬昌的罪名乃是子虚乌有,可是七年之前,却是他酒后乱言陛下江山不保,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岂能算是‘莫须有’?
二则,姬昌前日在羑里为难真龙君,并且出言侮辱陛下与真龙殿下,那都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且,真龙殿下请他一同入乘陛下的车辇时,我等亲眼见着他的家仆对真龙殿下无礼!如此,还不足以表示他有心要反?”费仲说着,不由有些激动地上前,却被姜子牙退开了些,不由胀红了脸盯着他,气愤不已。
“是他的家仆无礼,西伯侯为家仆请罪,实属体恤,这等罪名,也能强加于他!”黄飞虎又是一步上前,说着就要拿了费仲。
姜子牙伸手挡住,对他摇了摇头。
“哼,那么,我们继续,显庆殿陛下请酒,姬昌他不但无视陛下皇恩,竟然纵容家仆对陛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