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封神之博弈天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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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能知道,伯邑考居然真把自己的权宜之计当成了真理?不然,明知道纣王要对自己动手,岂有独自一人往朝歌送死的举动!
那般的聪慧绝顶且勤谨好学的长子啊,居然生生的被自己教养成看这么一个事事以天子为天、以仁义为纲沉迷琴艺的废人!
往后的日子里,姬昌几乎都是在后悔与怀念里度过!
这份的后悔倒也是罢了。
只是那还念,对那多智早熟的长子的怀念,自然便会在对于次子的交谈里流露出来——这也就是姬发日后事事跟伯邑考比较,一面拼命追赶,一面拼命鄙视的缘故了。
而更讽刺的是,纣王非但是没有把伯邑考怎么样,反而是释放了自己——其实说起来,虽然是隐隐的知道伯邑考已经是被自己养得不适合那个位子,但是姬昌还是更属意长子——固然是有“长子承基业”的祖宗习俗,但更多的是因为长子沉稳、冷静。
看他单骑入虎口的周旋就知道,这长子除了被自己那一番权宜教养的迂腐了些,本事还是在的!
要是来的是姬发,怕是没有这份的忍耐能顶着白眼去周旋的!
因此,他甚至是存了私心,想激怒纣王,用自己的死来击破伯邑考心里的“君子比德”!
自己宠爱了伯邑考一生,要是自己死在纣王手里,那么伯邑考对商天子以往有多感佩,而今便会有多愤恨!
更有可能,会怀疑帝辛释放自己的目的。那被自己当年灌输的“仁义”、“操守”自然也就是不再能成为他一生的操守——毕竟,那是建立在商天子“仁义念旧”上面的感恩!
恩若做成仇,便是地基不存!
地基塌了,那妙曼的楼阁又该是什么个模样?
有什么力量能比仇恨让人成长?
有什么很能强过杀父之仇!
只是不曾想,纣王并不杀自己,而是释放自己,让自己荣归故里!
自己前□代伯邑考为自己报仇,后脚便被荣归。倒是显得自己小人心度君子腹!
伯邑考反而对那纣王的评价更高了!
极致纣王同意比干和自己同归西岐,他几乎看见了伯邑考眼里的崇拜!因为,便是伯邑考求动比干,比干连夜觐见纣王,第二天早朝,自己开释!!
姬昌甚至觉得,他现在要是敢略微透露一丝丝反商的意思,自己这心爱的长子能学习商容谏纣王让妖妃妲己入庙斋戒时三天三夜跪守金銮殿一般也给自己来个泣血死谏!
姬昌几欲吐血!
要是胤禛知道自己不过就是想让比干去西岐暂时避难的举动能引发这么一连串的事故,大概会大笑三声,而后再派些人入那西岐,把这优势扩展得更大些吧?
可惜啊,多好的机会!
只是,他们真的不知道么?
若知道,又为何没有行动?
可惜吐血而归的姬昌却还得供着比干这尊大佛。
姬昌觉得,自己不如长久的待在朝歌!
第三十六章 闲卧时春思无限 识海内兄弟错
姬昌家里是如何,胤禛自然是知道的。
毕竟,那是自己兄弟做了无数次的推演才定下来的!
要不是老八横空出现,自己怕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只是,自己跟老八都了那么些年,怕是要是在他面前支招,虽然赢是能赢,但是暴露身份也是一定的。自己……罢了。便宜那老匹夫了!
当日里他刚刚知道伯邑考单人独马的来了朝歌,便知道这个世子并不简单。
毕竟,虽然自己并没有把姬昌明着给怎么着,却也是没有阻止那些个“纣王囚禁西伯侯与天牢。”、“一心要处死西伯侯。”之类的传言,甚至是隐隐的把这谣言给你夸大了不少再传扬开去。
以至于四方诸侯都知道了自己这个“无道昏君”想要覆灭西伯侯,甚至是要平了这个封地!
而伯邑考会来朝歌,胤禛是知道的。
长子嘛,除了享受权利外,还是要担起一些事情的。父亲有难,做幼子的可以在母亲怀里寻求庇护,没人会怪他;要是他能再哀哀的痛苦几番,使人便会赞扬“此子大孝”,但是要是他不管不顾的要冲出来出头,人反而会说他:“不知保全自己,以至于辜负老父慈心。”。可是,你一个做长子的,敢不站出来试试?!
像这般的,父亲陷落在朝歌,他身为长子,要是没有个表示,怕是要被天下人指着脊梁骨骂不孝!
要是他敢不来,那么,西伯侯一死,那他这个“不作为”的儿子,自然也是要死的!
所以,三兄弟知道,他必然会来。
而且是带着能让自己满意的赎礼来!
就像当初姬昌二度兵败,留下的便是一个保证:裁剪西岐所属的精兵,仅仅保留王室所属的护卫队以及城卫军保卫封地,至于曾经伴随上任侯爷季历征战四方的铁血精兵,全为商天子所有。自此,与西岐再无半分关系!
而现在,那伯邑考,果然是携带这各样宝物来了朝歌。
只是,在自己等人的算计里,那伯邑考虽不至于敢带着自己的亲卫以“护卫”之名进驻朝歌,但是令其在京都以外三十里内驻扎以为策应,二来也为他在这不知深浅、随时有生命之危的地方添分胆气,却是最正常不过。
只不想,他竟是只待了几名随侍便是从西岐来了朝歌!
自然,独身前来,更可表虔诚之心。
要是他带军兵来,自己便可任意作为。因为西伯侯乃是待罪之身,要是他长子带兵前来,只要时间自己愿意“造反”的帽子便是为了他们准备!
只是他表现得这般的“光棍”,倒是让自己有些无奈了。
姬昌可不比苏护,再做什么,这“君逼臣反”的帽子,可就是要实实在在的扣下来了!
但是,这就像是后世里两军作战时在若是遇见来使,接见来使的一方必然会在营帐前立起刀林,架起油锅,将满满一锅油少得滚烫,做下马威一般。进营帐前谁都知道,这般酷烈手段不会轻易的施行在送信或者献和的来使身上。但是进去后能在刀林下、油锅前面不改色、坦然而行的又有几何?
更不用说是他伯邑考将要面对的还是一个以“昏庸”、“残暴”之名传遍天下的蛮横之君!
这般的胆气足可证明他,并非池中之物!
要是当真成长起来,怕是也要头疼的!
这么想来,倒是要亏了姬昌了!、
胤禛“嗤”的笑了一声。心中“甚是感念”姬昌啊。要不是他自己把这么个天才给生生的教废了,自己要伤多少的脑筋?!
又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伯邑考献上来的七香车。那么小小的一个,不过人头大小,四角垂下帘幔,轻轻转动仿佛有“叮咚”铃声传出,随即一阵香风飘过——倒是暧昧得很呢!那香味,香味……胤禛眯着眼斜欠这身子半卧在那醒酒毡上,右手半握着拳头支撑着头部,脸却是向着门的方向,眼神飘逸的很。仿佛思念,又好似等待。
那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醒酒毡却是有让他有些迷蒙的双眸还有着一丝的清明,眼眸忽闪间更是显得波光粼粼,好比严冬过后初初苏醒的春水。
那不知是不知脱到了一半还是根本没来得及穿好的上好蚕丝织就的薄衫随着他翻身侧卧,顺势便又滑了下来。
只是陷进沉思的人儿仿佛是并不知道这么件事!
左手有些懒怠的接替右手的工作——却是换了一个方向在把玩那幻化得小小的七香车。
据那伯邑考的说法,这七香车若是恢复了原来的形态,却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
这本来使当年蚩尤在北海被轩辕皇帝打败是留下来拖延轩辕皇帝给自己争取逃亡时机的。据说,然若是坐在这车上,也不需要马来拉这车,也不需要人拉纤一般的推引、牵扯。只要做在那上面的人一个意念,要往东,这车便是往东。要往西,这车便是往西!却是他祖上传下的珍宝!
只是,这些,对那原本的纣王倒是不错的宝物,先不说这般的能凭借意念驱使便能动能西的香车,就只说那浓淡合宜的麝香便是能搔着那纣王的痒处!
只是,你明知道那纣王名声不好,那不好的名声里更是一个“好色”打头,还献上这么一个明显用来催情的东西……
你真的不是嫌弃你们父子的命太长?
还是,你是在讽刺朕?
或者朕在你心中真就是慈厚到了如此的地步?!——那也傻得过头了些!
又想了一下,胤禛摇头把那些阴暗的东西暂时抛弃,心里隐隐知道,这被姬昌费尽心思教废的世子,怕是真的不过就是存了个“投其所好”的心思,想着要博得自己一个高兴好趁机借了姬昌回去——还别说,要真是那个勇武的莽夫而不是朕,他可就真的可能得逞了!
毕竟也没有个去求人是明知道对方好金银,硬要松根鹅毛说:“礼轻情意重。”的不是?
只是,这般的孝心,这般的兵行险招。朕也不好不成全不是?
正好,朕这里有人也想与你一起去那西岐看看,你一起带走可是好?
感受了一下身下凉凉的感觉,不禁舒服的叹了口气。
这却是给醉酒的人备下的。
不论是醉得如何的厉害,只需要躺卧在上面,不消片刻便可清醒!
或者,不论是何种的意乱情迷,只要你灵台还有一丝清明,随时可以借助它的力量清醒!
只是,好嘛。前一个是添加情趣的,后一个,是怕情趣添加的太过,来帮你清醒的!果然是……
难怪二哥会说,把前期做好就好,以后的事情看着些就是,很不必去安插上面人离间。免得被老八从下人的习惯上面摸索出上面的主子来。——毕竟,老八论建设、守成上虽然是差了那么些,但是破坏起来,却是很可观的!
更何况,一旦有外人插手的痕迹,那一对很可能斗起来的兄弟很可能反而会被捏合在一起,那就不美了!
时不时点着的头透露出主人似乎是有些困乏了。但是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是显示了难得的好心情!只可惜,本该在房间里欣赏的人却是不在这里,白白的错过了这好的时候!
那本是在床上跳舞的白面猿猴却是停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半睡半醒的美人儿。眼神也似乎是直了一些!
若是单说面像,眼前的代王虽说也是男人里极为少见的,但是男人就是男人,再没也是少了些妖妖娆娆,自然是不合他七怪之首的胃口,可是,眼前这个却是不同,而今嘴角的浅笑柔和了初次见面的冷硬,往昔略显苍白的面色也因连日的“滋润”焕发着还未成未曾完全消退的媚意而越发的显得娇艳,看起来是健康了不少。(于是无忧鉴定完毕:四四果然是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哈哈哈哈)
心里却是嫉妒起了那北伯侯跟闻太师——凭什么,你们就能得着这般人物的意呢?
于是那白面美猿干脆跌跌撞撞的跑到四四左手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那香车踢开了……一寸?
不错,就是一寸!不是它不想踢开的更远一些,而是,它跟那香车间的大小实在是有些差距,饶是这么一寸,却也是累得它那枚了那娇娇滴滴的小模样,反而是被那车子的反弹力量冲了一个屁股蹲儿,现下正累得气喘呼呼呢!
胤禛睁眼一看,却是真好撞上那巴掌大的娇俏美猿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心里便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年少的时候。
那年祥弟七岁左右,自己接了他去府邸玩耍,他便是日日的缠着自己,连自己在书房看书时也是不依不饶的硬要跟着过来。似乎也是犯过一回傻得——不过,这猴子踢得是空车,祥弟却是因着自己只顾着看书不陪他玩儿,很踢了下桌子腿。末了,也是像这猴子一般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
自己当时是这么做的?
胤禛眯了眯眼,笑着把那小小的一点放在了掌心里。
白猿心安理得的占据着胤禛的手心接受那不轻不重的抚摸,甚至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什么记忆什么七怪之首,全然抛到了不知何方!
却不料,一心所引,天道竟是真个尘封了它的记忆。
于是等到再回首,却是风云生变!
许是那般的姿势有些久了,感觉手腕像是快要折断一般。胤禛略微的坐直了一些,倚靠在床头看着掌心里的小白袁,伸出右手拨弄着,看着那白猿因着自己的揉搓毛发杂乱的模样笑不可遏。心里却是早把这白猿替换成力了老十三!
却是胤禛在很不厚道的发泄这这段时间积累的怨气!
这半年来自己个十三弟双修却是渐入佳境,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双修时看见彼此的灵魂并不是想象中的偏偏少年的模样。
原本听那狐狸说,双修时若是心灵契合度高的话,可以再次见证对方的成长。
就好像是回到小的时候,看着祥弟一点点的长大,从一个小小的包子般的模样一点点的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那该是何等的美妙?
更何况,自己当初见得祥弟的时候,祥弟可已经是回认人、会爬爬走了呢?!也不知到那以前的祥弟是什么模样?应该比那个时候更可爱吧!
(十三:……四哥,您还没过够样儿子的瘾么?弟弟想快快长大好保护四哥…… 四四:……可是,小小的祥弟真的很可爱啊。难道祥弟不想让四哥教养么…… 太子瞪十三,大有你敢点头爷就灭了你的架势十三……泪眼汪汪,长大了才有福利啊……呜呜呜,还那么小,等自己能跟四哥告白,四哥都被你吃干净了! 太子:…… 四四:……)
可谁知道,事实会是那么残忍?!
回到过去的确是回去了,虽然不是自己想象里的那个小小的、需要自己抱着的年纪,但是十四五岁正是祥弟神采飞扬的时候,那般的祥弟可是很久不见到了,能看看自然是好的!
但是,凭什么自己就要是七八岁连走都不大稳当的年龄?稍微走得久了些,还得让……抱着!
这让宠弟弟宠成了习惯的人情何以堪?
想到自己居然是要靠着祥弟抱着,而不是自己抱着祥弟,胤禛更是郁卒了!
于是,手里的力量便是禁不住的打了些!揉着那白猿一阵“吱吱”的乱叫!
等胤祥把自己打理好了,进房时,看到的便是他一向冷硬的四哥竟是嘟着嘴一副不知跟谁赌气的模样,往常狭长的凤目也是瞪得有些圆弧,竟是隐隐的有像着弘晖那模样退化的意思!更不用说那滑落了一半的被子下松垮的单衣——胤祥一声苦笑,四哥啊四哥,你现在莫不是还以为弟弟是您当儿子养得时候么?
难道,你还不曾觉悟到,这么一副衣衫半解的样子会让弟弟把持不住?
胤祥眼神暗了一下,却是又想起了那次四哥突然禁止了太子的法力把他单独遗弃在床上的缘故,不停的跟自己说:冷静,一定要冷静!
他可不想跟太子二哥一样送上门去给那幼稚的死狐狸嘲笑!
只是这般孩子气的四哥跟在识海深处看见的倒是有几分的相像呢!
原本以为能回到小的时候,再享受一次被四哥捧在手心里、纳在怀里呵护的滋味——现在四哥对自己自然也是极好的,但是,比起那小的时候,总还是差了点什么的!该死的老八,肯定是他伤到四哥了!
要是自己回到小小的时候,虽然说能看不能吃很不好受,但是那亲密无间的相处可是比现在这样恍恍惚惚的总有着不可碰触的隔阂要好的多!
再说,那狐狸不也说了:“那识海里的小人是可以长大的。细心呵护就好!”
四哥会把自己养大的!
被四哥养大啊……真的是被四哥养大,而不是跟上辈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