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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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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吗?他后来给你洗了没有?留在里面要生病的哦。”
  
  水湛拉下被子,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解地说:“要洗什么呀?怕嘴上留下口水印子吗?四哥哥又不脏,会生什么病?”
  
  贾蔷突然醒悟,这个小笨蛋,恐怕连抱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误导自己也未可定,不禁哑然失笑。
  
  贾蔷确认地问:“他是怎么抱你的?”
  
  水湛抓狂说:“还能怎么抱啊?就这样,张开手臂就抱了呀。未必还有什么别的花样?一边玩倒立一边抱吗?”
  
  贾蔷松了口气,和他一起并肩躺在床上,说:“就知道你不懂。我告诉你什么叫抱吧。”
  
  贾蔷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完,水湛圆睁双眼,说:“啊……还这么多名堂呢,”水湛捶了他一拳,说:“你还真是我的一字师呢。”
  
  贾蔷调侃说:“夫子不是教导我们说要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吗?你呀,别读书读成个呆子了,什么知识都要学习,闺房之乐既是情趣也是学问,不可偏废。”
  
  水湛问:“你知道得这么多,那你抱过别人没有?或者,被别人抱过没有?”
  
  贾蔷不意他居然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而且这时水湛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带着好奇和探究的神情,认真地看着自己,不禁想起自己那几次不知所谓的经历,有些自惭形秽,便说:“就你话多,大半夜的不睡觉!行了,睡觉!”
  
  贾蔷起身要回自己的床,水湛拉住他说:“别走嘛,陪我说会话,我心里又高兴又紧张……”
  
  贾蔷懒洋洋地打断他说:“不就是抱了一抱,又亲了一下吗?你高兴就高兴,紧张个什么劲嘛。”
  
  水湛:“你不知道,这里面其实是有原因的,不过,四哥哥要我保密,我就不能告诉你。我高兴嘛,是因为我也可以保护四哥哥了……”
  
  贾蔷:“拉倒吧,就你那小胳膊小腿,要被你保护的人可太悲催了。”
  
  水湛:“别小瞧人。我这次还就要做一件大事给你看看。”水湛觉得心里的甜蜜和骄傲不能说出来让人知道的感觉太衣锦夜行了,太煎熬了,他终于不顾水奕的告诫,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由来告诉了贾蔷。
  
  贾蔷听了一下子就想起自己曾经经过的那两个恐怖的夜晚,那一刻的惊惶凄楚、痛彻心扉顿时如同海潮一般涌上心头,叫他情不自禁抓住水湛说:“不要去,这种事情你应付不了。”
  
  水湛说:“我也不想去,可是四哥哥说只有我才做得了这件事,只有我才帮得上他,若是我在这时候怕东怕西,不肯帮四哥哥的话,四哥哥岂不是很可怜?”
  
  贾蔷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才说:“我是说万一啊,如果太子喝下的迷药不奏效,或者是到时候你四哥哥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不能及时赶到,你怎么办?”
  
  水湛开始时还嚷嚷着说:“四哥哥怎么可能会耽误,他自己说的绝对万无一失,不会让我受一点伤害的……”可是他想到贾蔷说的那几种可能性,终究是害怕了,窝在被子里发抖,用眼神控诉贾蔷怎么可以这样诋毁他的四哥哥。
  
  贾蔷想了又想,说:“这事儿你别急,我是怕你应付不来,反而好心办坏事,到时候事情搞砸了,你四哥哥也要怪你不是?等我去找金兄了解一下情况吧,他现在是四皇子的心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情。”
  
  贾蔷觉得这事情,反正听着就那么不对劲,不靠谱。按照水湛以前的述说,四皇子以前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任何契机或者迹象就突然开窍,变得温情脉脉地,总觉得有些不寻常的阴谋气息。而且,还要水湛去做那样的事情,如果他是真心疼水湛的话,就应该知道水湛心思单纯,没有应变能力,这种险象丛生的事情让水湛去做实在是难为他,就算四皇子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万无一失,也不一定就能够确保不出什么变数啊,他怎么忍心让水湛亲身涉险?
  
  次日,醉仙酒楼。
  
  金恒绍微笑着看着贾蔷,说:“你明天忙忙碌碌地,又要忙学业,又要忙赚钱,又要忙着交朋友,终于还是想起了在某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有个人正在默默地等候你的垂青召见呢?”
  
  贾蔷也笑,说:“皇宫也是无人知道的角落吗?金兄好会洗人的脑袋!”
  
  两人互开了一阵玩笑,言归正传,贾蔷问:“你跟了四皇子半年多了,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金恒绍听见贾蔷打探别的男人的情况就不舒服,但是看到贾蔷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知道此时不是吃醋的时候,便说:“是个人物,就是有些不留情面,手段狠厉了些。”
  
  金恒绍又笑着说:“你们别看我升得快,那可真是,每一天都感觉是提着脑袋干活,一不小心叫四皇子不满意了,就要有以死谢罪的觉悟。人说伴君如伴虎,我现在知道滋味了。”
  
  贾蔷越发把他好看的眉峰锁得紧紧地,抿唇思索半天,才打破沉默说:“四皇子要水湛帮他在宴席上勾引太子,这事情,你知不知道?”
  
  金恒绍茫然地摇头,见贾蔷不信,便极力辩解说:“四皇子的手下的得力干将多着呢,哪里会事事都倚仗我,你把我想得太得意了。我是真不知道,也许四皇子是想着我和水湛总归曾经是同窗,我又是靠水湛的关系才进来的,就避讳着不让我知道吧。”
  
  贾蔷想着这倒是很有可能,四皇子心思细腻又多疑,他怕金恒绍念着旧情坏了他的事而不让金恒绍知道是完全可能的,于是口气转得温和了些,问道:“那你现在知道了,准备怎么办?”
  
  金恒绍见他超乎寻常地认真,也正正经经地回答他说:“说老实话,这事情我不该管,也不能管。四皇子的御下的原则就是,要你去做的,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不能打一点马虎眼,不要你做的,我们做下属的就要自行回避。换句话说,不告诉你的事情,就是不该你知道的事,绝对不能有好奇心,更不要说什么插手、介入的了。小蔷,你这是在害我呀。”
  
  贾蔷说:“饮水别忘挖井人,水湛对咱们的好,你都忘了不成?再说,四皇子的性格你都这么清楚了,他会怎么做你心里也有数吧?无非就是利用水湛而已!一般的利用也就算了,可是这事非同小可,也许会害了水湛一生,我们做朋友的不能坐视不管!”
  
  金恒绍想着水湛曾于自己有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尽管这事情凶险万分,也必须尽力去做,再说,贾蔷刚刚说的是“咱们”,他把自己和他相提并论,也就是说,他已经有些承认自己了?
  
  金恒绍说:“好,这事情你一锤定音,咱们一定帮他。但是,他自己也答应了四皇子,现在再推脱不去,倒叫四皇子疑心,要是四皇子知道水湛不去是因为你我二人从中作梗,只怕咱们还没有帮上他,自己先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贾蔷说:“你的意思是……”
  
  金恒绍:“先让他去,我在里面想办法。”
  
  贾蔷担心地说:“你虽然可以进宫,也只能去四皇子那里,太子的东宫你怎么进得去?”
  
  金恒绍说:“这个你就别操心了,这里面的门道,一时和你也说不清楚,反正你知道我答应了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哪怕自己死了也会护他周全。谁叫他是你的朋友呢?而你又是一向把友情看得重的。”
  
  金恒绍最后那句话叫贾蔷讪讪地不好意思,他是在影射自己拒绝他好多次的事吗?不过,金恒绍这次倒是很有气概,贾蔷知道惹恼了四皇子,不要说前程了,连小命都要玩完,金恒绍本身和水湛并无交情,虽说水湛上次帮了他忙,也犯不着回水湛这么大一个人情,说到底,金恒绍还是因为在意自己才慨然同意的。
  
  金恒绍看着他俊雅的面容上一双星眸灿然生辉,说不出的风流标致,不禁心热了起来,再也忍不住自己,便欺身过去,在他耳边低低地说:“这回说不定就死了,可是还有心愿未了,能先讨些谢礼吗?”
  
  不待贾蔷推开,金恒绍长臂一舒,将贾蔷圈在怀里,在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凝视着贾蔷的眼睛说:“但凡有一口气在我也要回来找你。若是我回不来,你就不必再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很勤快,每天都有更,打滚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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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人场面

  贾蔷回来后和水湛说了此事,水湛却不领情,还说:“四哥哥说的没事的,你们偏要瞎操心,金兄要是进了东宫弄巧成拙了,我以后怎么和四哥哥交代啊?他非得说我嘴巴上不带把门的,以后什么要紧的话都不和我说了。”
  
  贾蔷懒得和他扯,只是说:“反正小心没过逾的,你还是照四皇子和你说的行事,金兄就在太子寝殿守着你,若是真如四皇子说的那样万无一失,金兄后面可以趁着人多正好开溜。事后你也不必和四皇子提及此事。”
  
  水湛嘟嘟哝哝地答应了,还在为贾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为他四哥哥打抱不平,贾蔷正色交代他说有哪些地方要如何如何地注意,水湛也就丢开那些牢骚,和贾蔷商量细节和可能发生的变数去了。
  
  经过这一番事前演练的水湛当时倒还算镇定,连水奕都没有想到他临场发挥得如此之好,当太子终于如他们所计划的那样有了醉意,宴席即将散场时,水湛向皇帝请求护送酒醉的太子回东宫。
  
  皇帝皱眉看着他不争气的儿子又当众失仪,皱眉说:“又是这样!不拘个什么人送他回去就是了,湛儿就不必去了。”
  
  水奕使眼色,水湛便说:“皇伯伯不是说要我们兄弟友爱的嘛吗?太子哥哥喝醉了,我顺路送他回去也很方便,再说,我听说太子哥哥新收集了一些字画,正好过去开开眼界。”
  
  皇帝应允。
  
  回了东宫,太子醉得一塌糊涂,趁着酒劲又起了色心,对水湛上下其手,弄得他惊叫连连。连下面伺候的太监们看不入眼,又惧着水湛身份不同,万一出什么事,别说皇帝,就是忠顺王火起来也够他们这一群奴才粉身碎骨的了,于是跑来劝阻。太子正在酒劲上,哪里管那么多,把没眼色、胆敢来阻他的兴致的“狗奴才”们全部轰了出去,命令他们“滚得远远地”。水湛因为心怀鬼胎,也给太子帮腔,太监们谁敢违拗,于是,偌大个寝殿一眨眼功夫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好了,这下子只剩水湛和太子两个人了。
  
  水湛推着正在对自己上上下下大施咸猪手的太子,心里默念:“倒!”
  
  太子依然屹立。
  
  “倒!”
  
  还是没倒,太子好端端地站着,一脸□地摸过来说:“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水湛不敢相信,这迷药不是“七步倒”吗?这一百步都有了,太子怎么还是竖着的呢?
  
  太子一把抱了个满怀,就往水湛的嘴上啃了过去,一股熏人的酒味随着他黏腻腻的舌头直灌入嘴里,叫水湛站都站不住了。
  
  好恶心,好恶心!水湛觉得自己要吐了。
  
  就在这时,水湛感觉自己被大力扯开,带到一旁的暗角里。
  
  原来是金兄!水湛抚胸惊叹的同时,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动不敢再动。
  
  太子的怀里被另外塞了个人进去,太子酩酊大醉,也分不清是谁,就直接扯了衣服,在水湛和金恒绍跟前上演活|春|宫。
  
  “那人是谁?”水湛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竟然……是这样!
  
  金恒绍:“小倌。”见水湛不明白,又解释说,“像姑,反正就是专门做皮肉生意的。”
  
  很黄很暴力。
  
  更加惊悚的是,太子不止做了一次,而且力道之大,连他身下那个“职业选手”都受不了了,发出阵阵骇人的尖叫。
  
  水湛看得胆战心惊,想着如果不是金恒绍及时赶来,现在那个被弄得死去活来的人就是自己,不禁吓得小声地呜呜哭了起来。
  
  金恒绍捂住他的嘴,说:“你给我招祸呢,要哭回家去哭。等他弄完了,你就打扮成那人的样子,反正怎样凄惨你就怎样装扮,等四皇子来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啊?”
  
  水湛呜咽着:“四哥哥怎么还不来?他说的他一会儿就来的。”
  
  金恒绍敷衍地说:“他快来了吧。”
  
  太子尽了兴,便在翻身在一侧,他一个喝酒喝沉了的人醉得连人都认不清,又因为春|药的作用大力劳作了一番,累得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床上都没回,直接就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他身旁的那个人□一片狼藉,却还是咬着牙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
  
  金恒绍和水湛从那个暗角爬出来,金恒绍便将水湛的衣服扯破了几处,又忍住恶心,将那人身上红红白白的液体抹了一些在水湛身上。
  
  水湛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说:“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管了,我要问四哥哥去,他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还不出现?”
  
  金恒绍扯住水湛说:“现在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贾蔷就死定了,你不想我们帮了你一场,却要为你此时的任性脑袋搬家吧?”
  
  水湛想着他那信誓旦旦说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一点伤害的四哥哥竟然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要不是他事先将此事透露给贾蔷知道,只怕难逃毒手。尽管金恒绍教了水湛好些话,他也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儿的哭,那撕心裂胆的样子,加上金恒绍给他刻意整理的造型,看上去就是一付被人强|暴的悲惨模样。这样,水湛也不用开口说什么了,他现在的样子比有理有节的控诉更有说服力。
  
  金恒绍不敢再耽误,背起那个几乎散架的小倌赶紧出了东宫。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太子酒后失德,□忠顺王幼子水湛的消息在皇帝的耳边轰然炸开,顿时龙霆震怒。
  
  当日,太子就以“醉后失德,忤逆父皇,大不孝”的罪名被押至内惩院,等候发落。
  
  这内惩院虽然在皇宫之内,却是专门关押皇室宗亲里犯了大罪的人的地方,其实就相当于牢房,太子一向养尊处优,突然进了牢房,惊慌失措,被刑讯的人连吓带骗,就将之前的什么结党大臣,贪墨河工款项等等罪行一一招认,几项罪名一叠加,几乎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加上皇帝在朝堂之上提出要将太子治罪之时,原来力挺太子的忠顺王一反常态地沉默以对,于是朝上的趋势便一边倒地附议皇帝。
  
  半个月后尘埃落定,原太子被贬为庶民,四皇子顺利被立为储君。
        
作者有话要说:经历背叛欺骗的水湛将迅速成长起来,爱恨交加之中,他决心和他的四哥哥死磕到底,由小白受进化为腹黑受。




☆、因爱转恨

  金恒绍次日便给贾蔷捎回消息,说水湛无碍,让他放心。
  
  可是,贾蔷一连数天不见水湛回来国子监上学,而这时,太子因为忤逆的罪名被下狱,即将被罢免储君之位的议论传得沸沸扬扬,又叫贾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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