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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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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摘星倒是吓了一跳。

    那三千两银子,王夫人自己拿了一千两,如今看到,贾琏也拿了一千两,如今被秦钟当面说了出来,王夫人倒也坐不住了,不过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一堆姑娘们回了荣国府。

    倒只剩下薛姨妈在那里发愁。薛宝钗自是没走,瞧着她妈妈的样子,便问了两句,薛姨妈也不瞒她,便把今日的事儿说了,薛宝钗当即变了脸色,问道,“妈妈却是怎想的,人家救了哥哥,咱们好好谢谢却是不够呢!竟是拿了银票去砸人家的脸。”

    却没想到,薛蟠也是刚刚回屋,恰巧听了这一嘴,想着秦钟连理都不理他的样儿,便掀了帘子进来,冲着薛姨妈道,“我说他怎的脸色不好看,妈你竟干了这等事!”

    他本就是个极横的性子,如今又在怒头上,眼睛瞪得铜铃大,那副样子活似要吃了人的老虎,薛姨妈被他吓了一跳,当即便捂着胸哎呦起来,薛宝钗赶忙扶住了薛姨妈,冲着薛蟠道,“妈怎么做不都为了哥哥,哥哥何苦跟自己家人做出这副样子!”说着,也抹了泪。

    那边,莺儿则赶紧溜了出来,找了庄季书过来。

    两人关系薛姨妈却是早知道,薛蟠性子大,却是根本劝不住,还是薛宝钗出了主意,说是两人如今正是感情好,自是分不开,妈妈不去管,到岁数大了,若是分了最好,即便不分,那也是真感情,哥哥那种性子,有个人牵绊着却也好。薛姨妈听了劝,为了进出方便,还认了庄季书做干儿子。

    庄季书一来,不过一个眼神,那薛蟠便不敢吭声了,他斯斯文文,说话又好听,薛姨妈便将事情抖搂了出来,原来王夫人说贾家拿了几千两银子也送不进半粒米,这二公子听闻并不得宠,竟然敢放了薛蟠,怕是中间有事,是不是故意挖了套。薛姨妈便问了问,知道薛蟠那几日正好谈笔大的建材生意,那戴二公子却也经营了个建材铺子,便认定了这事儿了,心中自然多了些气。

    薛宝钗却比薛姨妈要通人情世故,当即便道,“妈妈却是糊涂,便是凭着公主府的势力,要真抢起来,咱家也是抢不过的。”

    “我如今才缓过神来,”薛姨妈又想着秦钟的话,觉得心中憋闷,便说了一遍,庄季书心中明了,却只能劝,“干妈却是不知,戴榕独自一人在外居住,与公主府关系极差,怎会伙同三公子做套呢。不过得罪不得罪的倒是说不上,我与蟠儿都与他交好,不妨事的。至于银子的事,既然已经花了,便不要多想了,咱家也不差那些。”

    薛姨妈点点头,总算心里舒服了一点。过会儿待薛姨妈睡下,庄季书才让人请了薛宝钗过来,当着薛蟠的面道,“既然干妈认了我,我便要为你们打算,你那姨妈怕是在中间拿了不少银子,救你哥哥起码没用十分力,干妈岁数大了,我不忍让她多思,妹妹心思一向通透,银子的事儿心里有数,莫要让人惦记上。”

    薛宝钗对着庄季书福了福方道,“哥哥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我们家中不过四人,如何再能生分了。只是如今我们刚刚进京,立脚不稳,却不能为了那些许小利得罪了姨妈,我自会劝着妈,但如今要搬出来却也不成。”她十分认真地道,“就算要搬,也要等我小选过后,或是哥哥金榜题名之时。”

    庄季书一直当她不过是个闺阁女子,就算有点想法也不过是些小心思。如今听了这番话,当即便站起了身作揖道,“妹妹考虑深远,却是我小瞧妹妹了。”薛宝钗涨红了脸,也不好去扶,便冲着薛蟠叫,“哥哥。”

    也不知庄季书怎么劝的,薛蟠却是不怒了,当即去拉庄季书。庄季书自是跟着起来,“既是妹妹心中有数,有些话我也不妨说得明白些,自来这钱财试人心,公侯府中未必有商户人家那般宽裕,我瞧那王夫人虽然手捏佛珠,却不一定是个菩萨,妹妹且防范些。便是与那宝玉,也远着吧。”

    此时薛宝钗不过十三四岁,一番心思只在小选上,倒是没觉得远着宝玉有多难受,想着妈妈今天那样子,便咬牙答应了。


 59

    秦钟回去将那春宫图翻了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学识浅薄到如此程度,便以极为认真的态度抱着研究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却是偷偷换了裤子,想着梦里那个黝黑的身体;脸色有些难看;便将那春宫图藏在了床下,准备雪藏到底。

    戴榕忙着太子的案子;薛蟠拽着庄季书前来赔笑三次,秦钟的乡试也日渐临近;他本就基础薄弱,此时更是比别人要费工夫;不但国子监的课程日日要上,作业日日要做,连李守中那里也加了量,累得一张小脸又尖了下去。

    戴榕倒是心疼的不行,不知从哪里找的厨子日日给了做了吃食让寿儿送到国子监去,却仍旧没补回来,但好处就是,秦钟开始窜个子了。

    原本不过到戴榕下巴,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竟是窜了有一指粗那么长,倒是美得秦钟不行,日日想着自己个子高了壮了后,八成戴榕便对自己没意思了,两人做个哥们也好,实在不成,自己推戴榕也行。

    他却不知道,戴榕也盼着呢,等到秦钟长到十五岁,无论如何也是能下手了。

    在这种误会下,一个卖力的送吃的,一个卖力的吃,两人倒是相处的颇为融洽,难得秦钟没有发小脾气的时候。寿儿瞧着,即便保成府的人难缠的要死,自家大爷心里也高兴得很,竟是连赏了他两个月的月钱,让他每每看到秦钟,都觉得看到了摇钱树。只要那人笑一笑,便有银子落下来砸到他头上。

    太子案到了关键时刻,保成侯家竟然逃走个人,此人名唤许岚,乃是保成侯所养的清客,他平日里与保成侯算不得多亲密,若非有人供出在太子逼宫前几日,此人频频与保成侯私谈,太子来保成侯府当日,此人也不见了踪影,怕是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

    只是,谁能料得,不过一个文弱书生,身上竟是有着不弱的武功,竟是在重重关押之下,打晕了守门的人,逃出了府去。

    一时间,戴榕的精力全都集中在此人的身上。

    倒是随着太子薨了的日子愈久,朝堂上越发不安稳起来。太子逼宫时造成的阴影已然退去,人们似乎忘记了那夜曾经有多少人家灭了满门,京中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人人心中都有杆秤,他们中不少人判断,下一位太子,除了端王还有谁。

    便是剩下的几个兄弟,如成年的荣王和淮郡王,也是对端王大力推举。

    想要从龙之功的自然占多数,想着社稷民生也有不少,端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仿若一步便可登天。

    朝堂上的大臣仿若一只只斗鸡,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面对一波波的试探,皇帝仿若老僧入定一般,没有任何示意和倾向,依旧病怏怏的上他的朝。

    这不但让众朝臣焦躁,更让端王感到坐立难安,他身后站满了仕宦大族,这些人陪他从二十岁开始隐忍至今,耐心已然不多。如今太子已经逝去两个月,立储之事拖的已然太久,皇帝始终不吐口,对于他并未有任何好处。

    终于在太子薨了二个月后,七十八岁的内阁学士王诚上奏,求立储君,皇帝的态度耐人寻味,他问王诚,你意何人?王诚的回答中规中矩,储君之位,自古以来立嫡立长,古法不可废。

    太子乃嫡长子,如今已然薨了,二皇子未成年便夭折,三皇子便是端王,他如今也算得长子,母妃乃是敬贵妃,如今统摄六宫事物,虽不是皇后,却算得上副后,身份在剩余皇子中也最为贵重。王诚虽未回答,意思却明显,他推举端王。

    皇帝并未答应,自然也未拒绝。一时间,众位大臣纷纷上奏,立储成了每日朝会的必要争论内容,端王炙手可热。

    五月初十端王三十八岁生辰,虽没有设宴,但送贺礼的人却是从早上到晚上络绎不绝,那日恰好是旬休日,秦钟骑着马路过,瞧了此等光景,不过笑笑罢了。

    只是端王府的风光却是秦可卿惹下了祸端。

    原来贾珍心中毕竟清楚秦可卿的真实身份,瞧着端王风光,如今却有压到宝的感觉,一旦端王立为太子,甚至登上皇位,他家中便有个真真正正的公主。

    虽说秦可卿不过是个私生女,作为男人的贾珍明白,一个男人若是在十几年后还想着自己的一个私生女,那么对其母亲必然是感情深厚。

    何况,秦可卿如此样貌,她的母亲会让端王着迷,着实不难。

    自此,贾珍对秦可卿更是殷勤。瞧在不知情的尤氏乃至贾府中人眼中,便是贾珍那好色的毛病又犯了,传言一时又起。无奈之下,秦可卿只得连院门也不出,平日里连院门也关着,但凡贾珍送来的东西,一概不收,想着己身正,传言自然消散。

    可她忘了还有个贾蓉。

    这日贾蓉喝得浑浑噩噩回来,却瞧着院门紧闭,心中便起了疑,不由怒从心头起,竟是将门踹了开,直冲冲地向着秦可卿的卧房去。

    望月瞧着他眼球赤红的样子,自是不肯,贾蓉便在骂道,“怎的,屋里有人,却是不让我进?”

    秦可卿此时正躺在床上小憩,听得声响,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沸了起来,当爹的没有爹样儿,当丈夫的却要将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这日子如何过得?当即起了身,披了衣服掀开帘子,冲着贾蓉嗤笑道,“既然大爷怀疑,不如进来查查。”

    谁想着贾蓉还真进了屋,将整个屋子翻得乱七八糟不说,嘴上更是道,“即便现在没有,谁知道何时有呢。你若是干净,府里这么多人,为何只传你的闲话。”

    秦可卿这几日本就憋闷,当即便气得吐了血,人便倒了下去。

    来报的招儿哭得稀里哗啦,只说原本如佳想要报信的,可宁国府的人却是拦着不让出门,还是他姐姐偷偷给他通了气,他才跑出来的。那招儿道,“如今也不知姑娘在里面什么样子。”

    秦钟一听这话便就炸了,他本以为那贾珍不举了,又有尤二姐管着,怕是动不了什么心思了,却没想到此人竟是贼心不死,那贾蓉更是可恶。

    当即点了摘星并七八个健壮的小子,气冲冲地去了宁国府。

    虽说是夫妻打架,可这事儿着实难听。因此,尤二姐虽然恨极了秦可卿,也只能让人堵了如佳、望月。秦钟来时,秦可卿已然醒了,她还在劝着,“这事儿说出去名声也就没了,蓉儿不过是酒后忘形,哪家的夫妻没拌过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待着蓉儿醒了,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秦可卿一张脸煞白,眼泪却不住往下掉,“母亲拦着她们不让报信,难不成却是要关我一辈子吗?”

    尤氏却道,“我却也是好心,此事闹将出去,你还要不要活,说句贴心的,我又没个儿子,这宁国府日后不都是蓉哥儿的,你名声臭了,日后对你又有何益?”

    这却是以财势诱人了。

    秦可卿还未答话,却听得外面有人嘲笑一声,骂道,“夫人却是高瞻远瞩,不过为了个挂着国公牌子的三等将军府连脸也不要了。”

    这话却是极难听,那尤氏一回头,不是秦钟又是哪个,她毕竟也是个年轻妇人,脸上不由便红了,有些不悦道,“秦大爷来了,怎的也没人通报一声?”

    旁边有个丫鬟这才战战兢兢回道,“秦大爷带着人,把一路上的人都打了,如今哪里有个站起来的。”

    原来秦钟本就是不想与宁国府有关系,想了想此事却是来的正好,恰恰能让他把姐姐接回来,便带着闹大的意思进了宁国府,但凡见人就踹。

    后面的男仆本就听着是自家姑娘在宁国府被人欺负了,又瞧着平日里最是和气的大爷气成这样,也自然义愤填膺,手底下并未留情。

    这一路下来,男的便踹到,女的便让滚,倒是清了一条道出来,竟然秦钟顺顺利利地进了后宅,恰恰好听到尤氏刚才哪一番话。秦钟此时哼道,“我们秦家书香门第,干干净净的女子怎么在你们这种龌蹉地方呆,如佳望月,给小姐收拾东西,咱们回去。”

    说罢,他恼火道,“你们等着和离吧!”

    贾蓉此时已然醒了酒,在另一屋里躺着,听着外面闹成这样子,又怎能躺得住?便在那边骂道,“哪里有打上门来挑唆着姐姐姐夫和离的小舅子!你姐姐不守妇道,我还打不得了。”

    秦钟本来没看到他,还道他躲出去了呢。这回听到他说话,怎能不来气,当即冲到了那屋,冲着脸便狠狠地给了他一拳。那贾蓉自从三年前被绑架后,就是付体虚的身子,秦钟本就天生神力,哪里挣脱的了,不过几下,身上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尤氏和其他几个丫鬟想要上前拦着,可秦钟带来的下人怎会让他们靠近,早早将人圈到了一边,秦钟下手又快又很,不过些许时间,贾蓉便满脸血了。只是人却没晕,秦钟爬了起来,冲着狠狠呸了一口,骂道,“就你这样的窝囊蛋,也配娶媳妇!”

    此时,那如佳、望月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秦钟便让人拿了,自己扶了秦可卿准备出门。倒是有两个丫鬟,唤作瑞珠与宝珠的,是秦可卿在这边提拔上来的,平日里很是忠心,竟是也要跟着走。

    秦钟瞧了瞧望月,见她点了头,便答应下来。

    一路上扶着姐姐上了马车,自顾自的向着秦府去了。


 60

    秦钟也不是没脑之人;他逮着机会,大闹一番宁国府,将姐姐接回家去,非但出了气,又达成了目的;当然跑得溜快;一路催着,摘星差点将手中的马鞭抽断了。

    倒是不知;此事却惹出了几家不同的反应。

    宁国府中,尤氏被吓到了;贾蓉被揍得下不了床,仆人也伤了大半;出门在外的贾珍一回来,便瞧见了府内一团糟。再听得秦钟竟然将秦可卿接走了,人当即便怒了。

    且不提他对秦可卿的龌蹉心思,秦可卿可是端王的亲生女,他筹谋许久才娶回了家来,是他与端王联系的枢纽,是他用来保佑宁国府的护身牌,如今端王马上要坐上储位,这边倒掉了链子,他怎能甘心前功尽弃?何况,以秦钟那狼崽子的性子,若是真将人接回了府,怕是根本不肯交出来吧!贾珍当即便点了人马,自己带着,一路去追秦钟。

    而戴榕这边,这几日,那许岚竟在安徽境内出现过,他正派了人前去捉拿,却听得自己安在秦府中的护卫来报,说是秦钟气冲冲地带着七八个男仆去了宁国府,怕是寻事去了。

    宁国府毕竟是个公侯府第,仆人不知多少,想着秦钟那小胳膊小腿,便是带着几个护院,万一伤着了怎么办?戴榕自然坐不住,将事情托给了侯二,自己则带了寿儿和十数个手下匆匆向着宁荣街赶去。

    可惜他消息得来的晚了一些,他到时,秦钟已然离去。

    瞧着那脸上五颜六色的门房,戴榕总算放下了半颗心,留了人去宁国府打探一番,自己则又骑了马,向着秦府追去。

    而荣国府与宁国府隔了不过一道街,闹了如此大的动静,又怎能不知?周瑞家的本就住在后街,听了声音还出来看了热闹,捉了个人问了究竟后,便一溜烟的进了荣国府,屏退了丫鬟后,将此事告诉了王夫人。

    秦钟上次当着薛姨妈的面,揭了王夫人的底儿,到如今,薛姨妈看着虽然还好,但终究不如原先热乎,王夫人怎能不恨?听着这等消息,心中便有了主意,便让周瑞家的附耳过来,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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