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 >

第7章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7章

小说: 红楼梦之龙套秦钟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间,竟结下了与秦钟相交之心。



 12思未来可卿多虑 遇故人扯出贾家

    却说那宁荣两府还没来得及找法子,这传言便被另一桩事情压了下去。

    五月二十这日夜里,竟忽的天降大雨,并伴随狂风雷电,彼时当今圣上正在勤政殿里批阅奏折,听得殿外狂风大作,便披了衣服到殿外查看,却好巧不巧,此时一个天雷击打在勤政殿上方的琉璃瓦上,顿时火光四起,伴随着瓦片四落,竟将年近花甲的皇帝硬生生惊着了,几个宫人赶忙将皇帝扶回了宫中,连夜招了御医诊治,又宣了太子等人。

    而同时,整个京城有不少民居被雷击中,尤其是官员府邸,因着楼宇较高,又都是木质结构,受损者更是无数。秦家所住的巷子也成了重灾区,六户人家,足足劈了五家半,剩下那半家,却是秦家的家祠,去年修整的时候,秦钟正巧读书读到《梼杌闲评》四十回,里面描写明朝天启年间的一次雷击,写道:“京城中也自西北起,震天动地,如霹雳之声,黑气冲天,自萧家堰西至平则门、城隍庙,南至顺城门,房屋倾颓,碎瓦如雨点飞下。”

    秦钟不知脑袋里哪里搭了根弦,觉得这事得防,就找人做了个避雷针,放在了家祠房顶,为此事,秦钟还被秦业狠狠地绕着府里追了两圈,好在这两圈没白跑,这避雷针却是留下了。这次却有了大用。

    当夜秦钟不敢在屋中待着,着人请了秦业等人打着伞穿着蓑衣在院子的空旷处避雷,却瞧见却闪电如蜿蜒长蛇一般自天最高处滑下,恰恰落在家祠屋顶上,一时间,整个家祠被闪电照的异常明亮,若是以秦业的想法,这家祠必会大受损伤,谁料,那闪电竟沿着那根细细的铁棍一路向下蔓延,最后消失在地上不见了。

    秦业干了五十年修缮皇陵、宫殿的活,从未想到这雷击也是可以避免的,顿时张大了嘴。还是秦钟看着那雨都灌进他爹嘴巴里去了,心中舍不得,帮他合上的。

    只是一合上,那秦业便捉住了秦钟的一双手,兴奋道,“钟儿,钟儿,这却是大好事。”

    到了第二日,整个京城便弥漫着惶恐之言,一面有人认为雷击京城,是上天示警,帝王必有失德之处;而另一方面,则有人趁机观望,看老皇帝是否能挺得过这一关。

    一时间,贾家那点小事,早被人忘到了角落里。

    秦业官职虽小,却是有主管皇家宫廷、陵寝建造、修理的职责,这勤政殿被雷击,不但损坏殿上飞檐,还有不少地方被烧毁,秦业跟着一众长官,连日忙碌,京中又是一片惶恐,自然而然地将秦可卿的婚事放了下来。

    这边秦钟早就养好了伤,趁着秦业终于不在家,便跑去了秦可卿住的丽园。秦可卿此时正在算账,两个桌案联排放,四个丫鬟一人一个算盘正打的噼里啪啦响。听到门响动,如佳抬起头,瞧见是秦钟,便笑道,“道是谁,原来是大爷。姑娘正在里间看账本呢!我去通报。”

    秦钟早过了七岁,自不能随意进出秦可卿闺房,便点了点头,掀着账本在外等候。不一时,便瞧见秦可卿拿着账本走了出来,秦钟指着账本问道,“才五月,怎的算起了账?”

    那边丫鬟却都捂嘴笑,秦可卿瞪了一眼,才道,“平日也不见你上心这个,怎的今日问起?”

    秦钟道,“不过是看见了,觉得奇怪。”

    “你若愿意听,我正好与你说说,省得你日后连家中的产业都不知道。”秦可卿便拉着秦钟到了窗前的几案旁坐下,翻着账本说道,“咱家人口单薄,产业也不算多,爹爹多年做官挣下一些,还有一些是母亲当年的陪嫁。一共不过三个铺子,两个庄子,你那小庄子也在里面,每年入银四千两,抛却了各式吃用、人情来往,剩下两千余两便是不错了。”

    秦钟越听越迷惑,这些东西平日里爹爹最不爱让他沾惹,秦可卿这次却细细讲与他听,当即说道,“姐姐说这些做什么,你管着便是,我一身懒骨头,才不愿意理这些事。”

    那边如慧听了,嗔道,“大爷难道还能让姑娘管一辈子呢!姑娘总要嫁人呢!”

    秦钟浆糊似得脑子顿时清醒了过来,提亲的除了贾家还有哪家?脸色立时变了,冲着那丫头怒道,“姐姐要嫁人我怎么不知道呢?倒是你们上赶着来告诉我?难不成你们比我跟姐姐还亲不成?”说罢,便要甩袖子走人。

    那如慧也是秦可卿身边有头有脸的大丫头,当即脸上变挂不住了,秦可卿示意几人下去,这才拽着秦钟坐下,气道,“她不过调笑两句,你冲她发什么脾气?”

    秦钟将头扭到一旁,不肯理会秦可卿。

    秦可卿无奈,只得又转到他的面前,拉了衣袖说,“你这是何苦?我早晚不是要嫁人的,嫁给穷门小户也是嫁,还不如嫁入贾家,日后,我也能照拂你一二。”

    秦钟眼眶顿时红了,气也下去些,哼道,“谁要你照拂?我能照顾你。家里那些钱财不够,我去挣便是,你不用为了这些操心。”想了想,秦钟又道,“你听到那日我跟爹爹的话了?”

    “本是怕爹爹打你,才去的!走到门口正好听到了。”秦可卿道,“钟儿,姐姐知道你一片心思,可那贾家好歹是勋贵,你以后万不可如此不管不顾去招惹他们。”

    秦钟听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勋贵?勋贵!难不成他是勋贵便能随意调戏别人,难不成他是勋贵,我们便不能不嫁?既然姐姐听到我的话了,自然知道那宁国府是怎样龌蹉肮脏的地方,姐姐,我自不会让你进那污浊之地的。”

    说罢,秦钟便奔出了门外,外面的丫鬟却是谁也没拉住。如佳进来,瞧着秦可卿满面忧色,叹道,“姑娘,大爷也是为姑娘好。”

    “我知道,正因着知道,才不忍让他挂心,我一个育婴堂的弃婴,被爹爹收留,如珍似宝的养大,如何在能够为婚事再让弟弟惹祸上身?爹爹年岁大了,其实嫁什么人我不在意,我只求将来能够能护着弟弟就好了。”

    却说秦钟一头冲出了秦府,只觉得心中烦闷,便顺着人流无意识向前走,心中想着自己从降生以来,十年时间,得了爹爹和姐姐的万般宠爱,却从来没有为他们做过什么。想他穿越前不过是个学计算机的大二学生,因心脏病突发而去世,年纪和学历让他没有任何可以大放异彩的金手指,有的只是常识和见识。可这些东西,就像那避雷针似得,只会在碰到的时候才想到,而不会将其当做高于众人的东西。

    如今,身份的劣势,年纪的劣势,让他在所有的争斗中都落于下风,秦中狠狠地跺了下脚,他恨无能的自己。待到他心思略缓,秦钟才发现他竟走到了步兵衙门门前。秦钟对这里着实没什么好印象,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戴大人,浑身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慌忙掉了头,准备去别处。

    却没想到那戴大人竟然如此不经想,秦钟一回头,正瞧着他骑着黑马从别处归来。与他同行的其中一人,竟是侯三。秦钟忍不住看过去,却瞧着为首的那马黑,戴大人人也黑,顿觉好笑,心中不如意总算开解了一些。

    却不想那戴大人远远地竟看到了他,竟骑着马直奔他而来,秦钟实打实胆子不小,又隐隐觉得这人有些恶趣味,不想随他得意,竟连动也没动,直到那马停在了他眼前不过半丈的地方。那戴大人看着他,有些意外,“呵!胆子还不小。”

    “不如您胆子大。”秦钟一脸实诚地赞道,还有句话却在心里没说出来,敢当街纵马。

    “哦?”戴大人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刺道,“莫非这里的鞭子很销魂,竟有人流连忘返。”

    秦钟真恨自己怎么没注意走到了这里,却也不想招惹这个喜怒无常的人,道,“只是路过,戴大人误会了。”还想再说什么,那侯三却赶了上来,在秦钟不远处跳下了马,过来拍着秦钟道,“他们都说你爹要关你一个月,我也就没去找你,这才几天,你怎的出来了?”

    这男人谁不爱个面子,纵然如秦钟,别人把他当半大小子,他却看自己的脸面比千斤还重,顿时一张小脸红了半边,道,“爹爹忙,没时间理会我。”然后又低声问道,“你们怎么在一起?”

    侯三听了,顿时气愤起来,道,“别提了,还不是那事。”说到这里,他方才想起来还没给戴大人和秦钟相互介绍,便道,“这是戴榕戴大人,是静雅公主的儿子。”

    他这一说,秦钟便知道这人是谁了。却是京城中无人不晓的爹不疼娘不爱的一个,他娘静雅公主是当今皇帝的二妹,颇受皇帝宠爱,养出了一副淫奢的性子,嫁了世家戴家的三儿子,共生了三儿一女,这戴榕是二儿子。都说这老二前不着店后不着村,最不惹人疼,到了戴榕这里却还有个原因,他长得不像他爹,反而像另外一个人——宁国公贾演的嫡系后代,贾蔷的亲爹贾攸。


 13云上楼戴榕指路 温柔乡贾蓉被绑(捉虫,看过勿点)

    贾攸死的很早。

    他跟贾敬是堂叔侄,自幼一起读书,与贾敬不同,他是个颇有才华的人物。十三岁中举,十八岁金榜题名,虽没有状元探花之才,却也是二甲出身,与那林如海正是同科。

    宁国府一代出了这两个读书人,着实是兴盛之兆,假以时日,两人在朝堂上相互扶助,未尝不会有一番作为。只是好景不长,五年后的一个冬日,贾攸淹死在自家的荷塘里,宁国府给出的解释是酒后失足,出葬时,其妻碰死在贾攸棺材前,却是只留下独子贾蔷。自此,贾家东西两府,再没人提起过贾攸这个名字。

    直到戴榕渐渐长大,容貌渐渐定型,京里才有传言流出,说戴榕是贾攸与静雅公主的儿子。真假且不论,反正戴榕自幼没瞧过他爹——驸马戴庸的一个好脸,他亲娘——静雅公主也似是极为厌恶他,别说亲抱拥搂,便是见上一面都难。

    想到这里,秦钟才明白那极为针对贾家和王家的态度从哪里来——甭管真假,戴榕因为长得像贾家人而被父母排斥,他那传说中的爹又死得不明不白,要是他,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秦钟心中安定。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他和贾府没到敌人的地步,倒是与这戴榕暂时站在统一战线。

    几人寒暄过后,又结伴到了附近的一家云上楼吃酒。秦钟这才知道,戴榕竟与侯三哥哥侯芸关系极为亲密,侯三经常跟着哥哥玩耍,跟着戴榕早就认识了,所以那日才敢挑逗着王仁和贾蔷说话。

    说到那烦心事,却恰恰与那日的事情有关。原来虽然王子腾不是个以公谋私的人,那日过后更是没提过这事,但这世上最不缺乏的便是揣摩上司心意的钻营之辈。他们瞧着戴榕伤了王子腾的脸面,抽了王子腾的儿子,自认为王子腾定是对戴榕不满于胸,只是碍于身份不便做些什么罢了。

    而论起来,这京城谁人不知,这戴榕虽有个公主母亲,世家亲族,却比没有也强不到哪里去,否则,哪个公主的儿子,如今在步兵衙门做个小小的七品官?便借着一桩小事,罚了戴榕半年薪水。这侯三跟着他哥哥便是来给戴榕宽心的。

    戴榕那日看着阴阳怪气,这日脸上却带了不少表情,看着没那么阴郁。一圈酒喝下来,几个人便称兄道弟,将那步兵衙门的事说了又说。没转几圈,那话题终归回到了王家身上,又扯到了贾史王薛四大家。

    只听其中一人笑道,“说什么贾史王薛四大家,这京中勋贵多如牛毛,从高祖开始,皇亲都不知有几千人。呸!不过是挂了个国公府牌子的三流人家,却也敢如此嚣张。”

    那戴榕闷了一口酒,方才说道,“那王子腾确实不容小觑。”

    “王家惹不得,难不成贾家也惹不得,东西两府一个色中鬼,一个伪君子,还有个假道士,还有什么能耐人?反正他们同气连枝!”那人又道,“我倒是想起件事,却是这几日刚发生的。那宁国府中,贾珍和贾蔷竟滚到了一张床上,啧啧啧,也不知道这叔侄在一起,是叔叔压到了侄子,还是侄子□了叔叔?”

    几人大笑,那戴榕却脸色不佳。侯二是个细心人,知道那贾蔷八成就是戴榕的同父异母弟弟,听着这新闻怕是心里并不舒服,当即喝道,“这些腌臜事怎能在这里说,也不怕脏了孩子的耳朵。”

    谁料这句话却让那几个酒鬼不高兴了,其中一个道,“这样不行,那也不行,咱兄弟不就图个痛快,你管东管西的累不累?”

    那边争吵闹着,戴榕不知何时走到了秦钟的身边,端着酒罐子有些醉意地对着秦钟说道,“你从侯二那里借了两个人。”

    秦钟倒是没喝几口,如今脑袋清醒,他眉头微跳,并未接嘴。

    戴榕晃荡着坐了下来,在秦钟的左手,又道,“是查贾蓉的吧!”

    “不过是有人上门求娶,为了稳妥起见,自是要查的清楚些好。”秦钟精神紧张,脸上却表现的波澜不惊。

    “呵!”戴榕嗤笑,“怕是不是为了系红线,而为了拆姻缘吧!”

    “戴大人?”秦钟略作不快。

    “凭那两个人却是不行的,他们查不出什么。”戴榕又道,“婚事在即,这几日京城遭了天灾,还能拖延几日,等此事一过,却要你给回答了。答应,你不情愿,不答应,呵,”他又笑,“贾府怎会同意?”

    这却是实话,秦钟还未说话,那侯三却插了进来,说道,“既如此,戴大哥便给个办法呗,都是兄弟。”

    秦钟也不阻拦,他倒是要看看这戴榕想干什么,只听得那戴榕道,“我却知道个事情,但凡一出,保证让那贾蓉自顾不暇。”说罢,他竟俯下身来,将嘴凑到秦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秦钟的眼睛当即亮了,只是他向来知分寸,问道,“却不知戴大人为何如此帮我?”

    那戴榕脸色微红,笑道,“叫戴大人却是外道了,不如跟着小三一起叫大哥吧!”秦钟略有踌躇,他实在搞不懂这戴榕为何会多管闲事,就算是讨厌贾家人,却也没必要做到这里吧!

    那戴榕自不是笨人,哼道,“唯图一解气耳。”

    这个理由,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秦钟反正不信,但他实是没有办法,戴榕说得对,姐姐的婚事不能再拖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秦钟举起了杯子,笑道,“那日的事还未谢戴大哥。小子敬大哥一杯。”

    戴榕一口闷了,转身又去找他的兄弟,两人心照不宣,就当没说过话一样。

    第二日,秦钟难得起了个大早,也不出门,只是将摘星派了出去,让他打听着京中的大事。

    一日无事,直到下午晚饭时分,被派出去听消息的摘星才兴冲冲地跑了回来,原来今日京城里竟发生了一场绑架案,绑的不是别人,却是宁国府独子贾蓉。原来那贾蓉自幼在府中不受贾珍待见,待遇更是连贾蔷都不如,心中苦闷,常常上街喝酒,月余前,却在街上捡了个美貌娘子。

    那娘子叫幺娘,说不过十七八岁年纪,长相艳丽,尤其一口苏侬软语,更是挠得贾蓉心底直痒痒。幺娘自称是被夫家人欺负,忍耐不住才跑了出来,她的夫家只是一般乡绅,离京城更是十万八千里,贾蓉听了便放下心来,自称是商家子,与那娘子胡闹了几日。

    不过贾蓉向来不是长情之人,对那娘子不过凑个野趣,没几日,认识了几个新人,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