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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红楼之环御九天-第33章

小说: 红楼之环御九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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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听他这么说,越发信了黛玉所言,又想着他别人不救,却一再出手救助黛玉和自己,更是感激涕零,对贾环的请求自是无有不从。

    贾环当夜进了空间,从那一个瓷瓶中郑重地取出其中的一枚种子,前往专属的药田种下。

    一抬头,却见到久违的巨鸟,正静静地停在一棵树上,默默地注视着贾环。

    贾环抚着胸口道:“鸟兄怎么这般悄无声息地,吓死我了!”

    巨鸟道:“这个种子是空间的镇山之宝,必须慎重取用。待这三颗种子都用完的时候,这个空间就不复存在了。”

    贾环道:“鸟兄,你怎么不早说?不过,你早说不早说都一样,这个人我是一定要救的。”

    巨鸟又道:“我上次和你说的你还记得吧?这个药草制成的药丸能当时救命,但是,能不能彻底根治还要看他本人的意志。求生欲|望强的,一年内调养得当,就可以视作是彻底痊愈,若不然,一年后还是会死。”

    贾环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想办法叫他燃起充分的求生欲|望,一年后痊愈,不浪费这一颗珍贵的种子。”

    那巨鸟拍拍翅膀飞走了。

    贾环看着种下来的种子已经抽出了嫩芽,便蹲下来,望着小苗苗,自言自语道:“救命的种子还剩下两颗,要是它们用完了,空间就消失了,其他的没有用完的什么美容的滋养身体的助孕的什么的种子也就随之消失了。所以说,第二颗救命的种子我还能用在一个重要的人身上,最后一颗则必须留好了,不能轻易使用,才好保住我这专属的空间。”

    贾环又苦笑着想,这么珍贵的种子可不能白花了,必须要将林姑父彻底救活,不能叫他第二年又死了,那就白费力气了。要怎么样才能激起他强烈的求生欲,叫他好好活下去呢?唉,怎么救了命还不算,还要担当他的心理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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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也许会更新很多,一直写到小攻出场,都来鼓励一下勤奋滴某捕吧,爪子快要敲秃了嘤嘤嘤。

    感谢夜纱童鞋的地雷,(*^^*)


 第53章

    这边;贾琏才来的时候,看林如海奄奄一息,黛玉等人忙着侍病,自己并无凑上前去的机会,便乐得趁此时无人管束去那花街柳巷寻欢作乐;饱览“扬州瘦马”的风情,;日日醉生梦死。

    放浪形骸了几日;总算是将这些日子未沾女人身子的欲|火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便该做正经事情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形贾琏却看不懂了。

    贾琏不明白,为何他才来那会子看着林如海还是身体颓败,面色蜡黄;一副出气多进气多、随时都要撒手西去的模样,怎么现在好似缓过劲儿来了似地,而且还一天比一天好了?

    最开始只能靠着每日一碗参汤吊着那一口气不死,随时都就像是要交代遗言然后一歪头就死的架势,谁知道三五天后林如海居然能喝上一点稀粥,再过了两天又能吃那种煮得软耙的米饭,十天后的现在,林如海竟然可以扶着个丫鬟下床来走上两步了!

    按着贾母王夫人的预测,林如海若不是病得快要死了,绝不至于叫黛玉回来,贾琏在看到林如海的病容的时候也是如此以为。

    贾琏本是满打满算是等到林如海弥留之际,将厉害关系一说,又说黛玉小女孩儿家无论如何守不住偌大的家财,反而是惹祸上身,蛊惑林如海将家财交与贾府暂时代管。贾琏可是连措辞都想好了,定要说得天花乱坠,叫林如海一个濒危之际脑子不太清醒的人就范。

    可是,现在这情形,林如海虽然还是病人一个,但是分明是不会马上就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

    贾琏简直急得一头是包,不是他那么歹毒心肠非要盼着人家林如海死,而是林如海活着,这事儿确实不好办啊。

    贾琏觉得蹊跷,林姑爷明明是快要死了的人,怎么我们来了,他倒是不死了?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

    贾琏自然不会傻到去问林如海本人“咦,你怎么倒是一日比一日好了,居然不死了?”,他在贾府时管着诸多的家务,很知道些迂回的法子,便投了别的门路,转而用小恩小惠结交林府的下人,诱使这些人说出个中缘由。

    那些下人原是被黛玉叮嘱过了的,此时便按着自家姑娘教授给管家,管家又交秘密教授给大伙儿的说辞,总口一词地说:“这就是托了您琏二爷和环三爷的福了。我们老爷的病原也不是无药可医的。就是上年,有人荐了一位神医来为老爷看过病,说是老爷的病原是救得好的,只是合那药丸须得一味药引子,当时却未有。到处去寻那药引,却是可遇而不可得,遍处都没有寻到,唯有求上天垂怜,能在老爷的有生之年得到那药引。老爷这次垂危,奴才们都当作是没希望了,谁知就是琏二爷你们才来的次日,就得到喜讯,说是神医那边因为天缘凑巧,竟然得到那药引子了,便忙忙地合了药来,叫老爷服下,老爷果然是一日比一日看着要身子大好了。所以说,老爷和姑娘都说了,琏二爷您和环三爷是我们府里的贵人福星呢!才巧你们来了,老爷就有治了!”

    贾琏这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恨不能自己给自己几个大嘴巴,怎么才来那两天就那么猴急地要出去寻什么乐子,没发现这事儿的苗头呢。这下子好了,差事办砸了吧!

    贾琏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往京中去信,将这边的情形按着下人们的说法简要地说了说,且等老太太太太的指示才好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这一回,贾母和王夫人的指示又是相左的。贾母呢,听得女婿病情好转,还能活一阵子,倒是喜悦,又说,黛玉既然难得回去一趟,侍奉侍奉亲父尽尽孝心也是应该的,不过也别耽误久了,还是赶着回来过年的好,这边,光是宝玉日日聒噪“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就让老太君不厌其烦了。

    王夫人则怀疑贾琏是不是搞错了,林如海也许不是病情好转,而是回光返照,支持不了多久的。她的意思还是叫贾琏继续赖在林府,待林如海死了,将事情料理清楚了再回来。

    贾琏便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该听贾母的将黛玉贾环带回去,还是听王夫人的捏造说辞骗过贾母,继续赖在林府等林如海死。

    可惜,贾琏没愁上一会儿,就有人代他拿主意了。

    贾琏在这边盘问林府下人的话已经尽数传到林如海耳内,气得他几乎要将手里的茶盅捏爆,只是因为病重之人,没那个力气罢了。

    林如海现在好了许多,说话虽然还有些喘,却不像贾环他们才来那会子那般说话都不连贯了。只见林如海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冷笑着对黛玉说:“玉儿,你觉不觉得你那琏二哥哥像某一种禽类?”

    黛玉想了想,道:“爹爹是说他像衣冠禽兽吗?”

    林如海说:“说他是衣冠禽兽都是抬举他了!他就像那啄食腐肉的乌鸦或是秃鹫,恨不得我死了,便马上上来扑食我的血肉!”

    黛玉听了无奈地说:“唉,其实在那边府里的时候,琏二哥对我还是不错的,不过,他那盘问下人的话,竟然是恨不能爹爹马上死,却叫我再不愿意待见他了!”

    贾环则说:“姑父,林姐姐,琏二哥也是被人当枪使呢!你们别只看到明着使坏的人,却忽视了那幕后指使的人!”

    林如海若有所思道:“是了!背后指使的人会是哪些人呢?”

    贾环笑道:“姑父只细细想,哪些人可以从中得利,就是哪些人呗。”

    林如海点头道:“真真你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万事都看得通透!我这活了几十岁的人了,倒还不如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贾环道:“姑父休得如此说,只不过是姑父当局者迷,而小侄旁观者清罢了。”

    又说了几句话,林如海又说:“想着他们就这般虎视眈眈地在一旁盯着,恨不能我马上死,我便心里堵得难受。”

    贾环同情地说:“确实如此。调养身体是需要好的心情,若是如此,不若我和琏二哥回去,姑父和妹妹在家里,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和人,就可望慢慢地调养得好了。”

    黛玉马上不舍地说:“环儿别急着走啊,我爹爹还是这个情景,你若是走了,我心里可没底儿。”

    林如海经过了这一场,越发知道贾府中人多是人心险恶,而贾环则“一片冰心在玉壶”一般待自己与女儿极好,心里越发感念,便说:“叫贾琏走便是,环儿你留下,我给你父亲去一封信,说清楚留下你的缘由,你父亲必会答应的。”

    次日,林如海便命人唤了贾琏来,说:“贤侄你也看到了,我本来是病入膏肓,见了玉儿回来,却奇迹一般好了,想来是我暮年之人还是希冀着子女在身侧,见着她来了,心一宽,病都轻了几分。所以,我有心留她多住些时日,这一次便不要她随你回去了。”

    贾琏忙说:“那如何使得?林妹妹在我们那边,老太太离了她,饭都吃不下呢,这回来了就不走了,可叫我回去怎么和老太太说呢?再者,林妹妹在这里,没有兄弟姊妹们陪伴,也甚是孤寂。”

    林如海冷冷地说:“岳母那边有那么多孙子孙女承欢膝下,我却只得黛玉这一个,且叫她留下,我们也享点天伦之乐,岳母岂会那般不通人情,横加阻拦?你莫要将自己的想法栽到你祖母头上!”

    贾琏被驳得无话可说。

    林如海又说:“至于你说的黛玉孤寂难捱,也是正理。我看,环哥儿甚好,偶尔也可陪伴黛玉说说话儿解个闷。再者,明年他便要参加乡试,我看他灵慧,或可指点一二。不是我自夸,虽然这些年当官,除了病着的日子,倒是每日都诵读着圣贤书来着,该是比你家义学的那个老师傅的学问强些。政兄那边我已经去了信说了此事,我家黛玉在京城多蒙你们府上照顾,我便点拨环哥儿半年,叫他好应对来岁的大比,也算回报吧。”

    贾琏一听贾环又被留下了,心想林妹妹是人家亲生父亲发了话,老太太也不好强的,没我说话的余地;环儿呢,姑父说是叔叔那边定是无有不从的,那倒也是,得个探花做师傅,哪有往外推的理由啊?叔叔必是乐意的,我还是识趣点,别去费力饶舌了。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来的时候三个人一起,走的时候却是我一个人如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被赶走?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

    最后,林如海从床侧取过一个黑漆象牙雕芍药紫檀描金木盒来,打开来,取出一叠银票,道:“这里是三千两银子,孝敬给岳母的,因着我身上病着,也没法子张罗给她老人家的孝敬礼儿,这点银子,就是我的心意了。另外,这的一千两银票是给你的。难为你几次送玉儿来往扬州,辛苦了你几趟,我也没别的表示,听说你家大姐儿要满周岁了,这银子就拿去给她做个什么首饰头面权作贺礼吧。唉,要是你姑母还在,这事儿都不用我操心,现在只有请你们多担待了。”

    贾琏听说有一千两银子得,倒是将先前那患得患失的心思去了大半,笑嘻嘻地接了过去,心想,现成的银票最好,真要是打好的首饰头面我还懒得弄去折卖呢。这钱,自然是我的了,大姐儿的首饰头面自有凤姐儿管着,那么多,哪里戴得过来?不过留着我花吧,男人手里没点银子,日子可过得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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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下一更有小攻哦,伦家说话算数哦,(*^^*) 嘻嘻。

    本来这里有很多戏码的,考虑到大家看了这么久只看到小攻出来打了两次酱油的巨大怨念,我便删删删QAQ;求爱抚啊。


 第54章

    京城。

    皇宫;御书房。

    罗刹国使者格尼梦游一般进了这皇宫内院,尽管他在罗刹国也进过沙皇的宫殿,见识过瑰丽富足的皇宫景象,但是,像紫禁城这样超出他想象的豪华奢靡的程度还是叫他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就如同乡下人进城一般:红色的廷柱上绘着气势磅礴的行龙日升图案,门口的雕琢精致的铜鹤的口里喷吐着袅袅香烟;硕大的名贵瓷器中插着散发着阵阵幽香的折枝花卉或是镶嵌着耀眼宝石的金、玉如意;说不尽这威严肃穆;美轮美奂的景象,饶是自称见多识广的格尼也有些昏头了,被门槛一绊,几乎跌了一跤。

    见到龙案后端坐的、身着明黄色龙袍;头戴黄金翼天冠的皇帝和一旁散坐着的不知什么名头的王公大臣后,格尼笔直地站在厚厚的织着富贵吉祥牡丹迎春图案的羊毛地毯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

    见皇帝乃至四周的王公大臣一脸不满足的模样,格尼故意装作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忽然用咏叹调一般抒情的语调高亢地说道:“噢!伟大的天朝皇帝!我代表我们同样伟大,至高无上的俄罗斯沙皇陛下向您致以最尊敬的问候!”

    格尼说的这一口纯正的汉话叫御书房内的人都不禁暗暗赞叹,没来得及去细究他见皇帝而不跪拜的失仪之处。

    说完那一串热情洋溢的话语之后,格尼便张开手臂,貌似要趋步向前拥抱皇帝。

    “放肆!还不把这厮叉出去!见了皇帝不跪拜不说,居然还妄图荼毒圣体!”一声冷冰冰的喝骂叫格尼如坠冰窟,马上止住了脚步,一眼望去,却是一位长得极其清贵俊秀的青年,从他身上穿着的蟒袍来看,自诩为“中国通”的的格尼明白这该是一位尊贵的少年王爷。

    格尼连忙解释说:“这位尊贵的王爷殿下,请听我解释。在我国是不行跪拜礼的,我去觐见我们沙皇陛下,也只是鞠躬行礼,或者行吻手礼,我刚才就是想向皇帝陛下行吻手礼来表达我荣幸又激动的心情。”

    皇帝倒是宽容地说:“番邦之人,不知礼仪,潜儿,算了,与他们计较不了许多。”

    秦王祁潜站了起来,一双狭长凤目飞挑入鬓,幽黑得似乎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像是覆着一层薄冰,虽然冷冽无痕,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光亮。他薄唇微启,冷冷地说:“父皇容禀。格尼使者是因为熟知我大晋的天文地理人情风俗语言才有幸博取他们国的沙皇的青睐,得以出使我大晋,岂能不知道觐见天颜,必须向吾皇行三跪九叩苜觐见礼呢?”

    说完,秦王便目光咄咄地看着使者格尼,一副对方不行大礼誓不罢休的态势,

    在秦王的逼视之下,格尼的那一点子想耍花样将对中国皇帝行跪拜礼蒙混过去的心思顿时逃遁无形,十分尴尬地僵立在那里。

    皇帝又摆手说:“唉,算了算了,他们既然算不得我国的子民,不行跪拜之礼也说得过去。”

    祁潜怒道:“格尼使者!你究竟是自己糊涂不知礼节,还是贵国沙皇授命如此?若是前者,我国可以代沙皇行鞭刑好叫你知道规矩;若是后者,则是贵国沙皇挑衅生事,藐视我大晋皇帝!那我们也只有一句祖上传下来的老话敬奉,凡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

    格尼哑口无言,僵直着身体呆立了一会儿,终于跪了下去,道:“好吧,入乡随俗,我还是按着贵国的礼节回话吧。”

    待格尼在内侍的指点下行完了三拜九叩之礼,祁潜才说:“好,这次就算了,现在许你继续跪着回皇上的话。”

    罗刹国使者格尼为何来此,原是有个缘故。原来,这段时间,大晋与罗刹国交接的边界地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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