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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综琼瑶之永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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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玑摆了摆手:“他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好,这事麻烦的很,叫他不要扯上关系也就是了。”
  “爷,您伤未愈,不宜过劳。此事有皇上和傅恒大人盯着,还请爷安心休养。”海兰察上前将他腰间的垫枕取出,动作轻柔的将他扶着躺下,又仔细掖好被角。
  永璋轻咳了一声,向着神色无奈的永玑忍笑。海兰察这是根本不准备再继续跟他说这件事的进展了。估计他再问下去,海兰察就该跪着沉默了。
  其实永玑对身边人都很放纵,好在他的人也都忠心知趣,没有给他惹什么麻烦。
  太子于是拍了拍海兰察的手背。自从他受伤,海兰察就一直板着脸,提到大乘教的时候更是眉目冷冽如刀,他知道海兰察对他一向忠心,这次把海兰察带出来,却还伤成这个样子,海兰察还不知怎么愧疚呢。
  乾隆这次态度十分坚决,所有大乘教教众,全部处死,当日行刺的,判腰斩,而那个采莲,和几个领头的判了凌迟。永玑只是劝着不必牵连三族,乾隆拍拍他的肩没有答应。
  “斩草除根,你这孩子心太善,这样不成。”乾隆看着永玑脸上没有血色就恨不得屠大乘教众满门,他深呼吸压下又烧起来的怒火,缓和了语气才开口,“你安心养伤,这件事阿玛会处理。将来留给你个繁盛的大清。”
  永玑就乖巧的笑了笑。
  他从没指望过自家皇阿玛能留给他一个多么好的大清,乾隆即位二十五年了,皇玛法节俭到几乎苛刻,积攒下来的国库也几乎被挥霍空了,繁盛?外面看着光鲜罢了。
  不过,受次伤能换乾隆动了这样的念头,其实没亏。
  太子眯起眼笑,海兰察瞥了一眼就垂下头。不管这位爷又想到了什么,他只需照做。
  至于看见太子衣衫染血面色苍白时的心疼,都是他自己要受着的。
  永玑的伤不是那么容易好的,休养了大半个月,他自觉不能再留在这里。乾隆没有一年是不在京中过年节,何况太后已经回京。所以向乾隆多次提出起行。
  “皇阿玛心疼儿子,儿子自然是感念的。只是恐怕到年关也好不了,索性慢慢走着,回京养着也比在外舒坦不是?”永玑裹在纯黑貂皮的大氅里,脸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但还是白,肌肤如雪。乾隆有点失神——其实永玑眉目越长开,有些地方就越像孝贤,倒是和敬反而像他更多些。
  永玑偏了偏头看向乾隆,有意放软嗓音:“……阿玛?”
  乾隆从永玑替他挡刀之后,对永玑的疼宠和放纵已经达到了绝无仅有的地步。特别是永玑把“皇”字去掉,只唤“阿玛”的时候,乾隆没有不应的。
  他站得太高,高处不胜寒,反而渴求平凡百姓家的父子亲情。听见最疼爱的儿子软软糯糯的撒娇一样的嗓音,心就软下来了,恨不得把天下至宝都捧到永玑面前。
  何况,永玑今年十二岁了,最多三年,就要大婚,绝不会再有这样撒娇一样的神态。而他为着孝贤的事,有意无意漠视了这孩子好几年,现在看到这孩子风华初显,又是骄傲又是有几分愧疚。
  “……依你。只是回宫仍要安心养伤,不许乱跑。”乾隆摸了摸永玑的额头,“永璋待你是真心,你愿意和他交好也无妨。只是记得不要让他对你影响太深。”
  永玑顺从的点头:“儿子知道了,三哥细心体贴,待弟弟们都是很好的。”
  虽然入冬,丁府的几个孩子却很精神,裹得像毛茸茸的圆球一样,还踢毽子。
  永玑和永璋坐在庭院正中的石凳上,海兰察只是上前给永玑安置了软垫就退到一旁默默守着。
  “三哥,大姐姐是怎么知道纯贵妃的事的?”他看着小孩儿将毽子踢出许多花样,微微侧过头看向永璋。
  “……你当日烧的昏昏沉沉的,我哪里愿意离你半步。你醒着时那些话我说不出口,只好你睡着时说出来。”永璋苦笑,“大姐姐虽然离京,后宫中不是没有原就是她的人的。”他窥见永玑神色平静,一时摸不准永玑心里怎么想,“……此事是我做得不周全,小九,你不要恼……”
  永玑揉了揉眉心:“……大姐姐性子极烈,绝没有缄口不言的道理,我只怕她还要同你说些什么,并不是生你的气。”
  和敬的性格在宫城之中都是有名的,又很受宠,日子几乎顺风顺水,哪容永璋和纯贵妃让她疼宠的胞弟受委屈?
  他叹口气抱住永璋一只胳膊:“三哥,不管大姐姐说什么,你都不要管。我会都处理好的,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大姐姐也是心疼我独自在京中这些年。”
  永璋摇头:“这事你不必再管了,只安心养伤。你肯为我避让着我额娘,我就十分愧疚了。”
  他笑容清浅,目光清澈,可见是真心话。海兰察在两人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小燕子只是不适合在宫中。永玑带笑看着小燕子和孩子们踢毽子,她想的太简单,以为世界上除了好人就是坏人,对孩子和老人或者她认定的弱者,总是头脑一热就冲上去“打抱不平”……确实没有什么坏心。可是进到宫里,就是错。
  他握了握永璋的手:“三哥,我听说小燕子当日护着过和薇,可是真?”
  永璋点点头:“确实。和薇待她态度虽然一直不亲近,这一路她也暗自护着和薇几回了。”
  “……她心中有愧疚,所以要还和薇罢了。”他勾唇浅笑,“既然如此,倒是让和薇还她这份交情,将来两不相干也就好了。”
  至于怎么还……给她个机会选择吧,要留在永琪身边,还是回民间做她的小燕子。
  说是要赶回京城,但是顾及永玑的伤,马车其实行的不很快。不过总算在年节前回京了。
  宫中已经准备了很久,皇后虽然不得乾隆喜爱,到底管理宫事的能力还是有的。何况还有太后坐镇。
  永玑一回宫就被召到慈宁宫,太后又是心疼又是高兴,命太医院一日请一次平安脉,还赏了一堆东西下来。皇后也是一般。
  等他回了毓庆宫,李玉开始念各宫送来的东西,最后很犹豫的开口:“爷……钟粹宫的,送了一个盒子过来。”
  “盒子?”他食指敲击着桌面,“拿上来。”
  确实只是个盒子。永玑扬了扬下巴示意李玉把盒子打开,入目是一堆瓷器碎片,看起来原来是彩釉。
  “……找人给爷把这堆东西重新拼起来,我看看钟粹宫的到底送了什么过来。”
  他起身,不是很高兴。只是碍着纯贵妃是永璋生母,不愿多对付她。“把我给两个小阿哥的东西送过去,今儿小长安在不在宫里?”
  “富察公子今日没有进宫。”李玉躬身接过盒子。
  “我要出宫去庄子上。”他皱皱眉,“循郡王的王府可修建好了?晚间我拟一份礼单,你去私库检查东西。”
  还是在余青容这,什么都不必烦心。他将青玉簪子递给余青容,余青容只是平静地接过谢了赏,戴了假发绾做汉人发,然后插上簪子问他好不好看。
  “好看。”他将簪子扶正,“给我唱几支曲子。”
  余青容便很听话的红唇轻启:“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他嗓音极尽缠绵温软,这首拟女子口吻的《思帝乡》竟然也唱得无比动人。永玑小口小口喝着梅酒,心中很安定。
  “青容,你唱花间词很好听。“他举杯递过去,余青容脸颊微红接过一口饮尽,结果被呛得双眸含泪,仿佛目含春水波光涟涟。
  “不是梅酒么……怎么会这么辛辣。”余青容不自觉嘟了嘟嘴,永玑失笑,“你怎么跟孩子似的。”他伸手替余青容抹了抹唇角。
  余青容哼了一声:“九爷自己才是孩子吧。”
  “爱新觉罗家没有孩子。”
  永玑举杯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永玑在余青容那听了几支曲子,余青容看他还算喜欢自己,央着他请顶尖儿的戏班老板教自己唱戏。
  “这么喜欢唱戏?”永玑笑着应下,“这样的小事,你去找庄子上的管事就是了,我早吩咐了他的,你有什么要用的或者就只单单是喜欢的,也只管让他去给你买来。你很知分寸,这样很好。”
  余青容就很腼腆的笑起来。
  他回宫的时候,已经申时了。
  拼出来的是一对耳瓶的一只。永玑眯着眼看着瓶身上的图案,很眼熟。他托着腮静静地看着,李玉就带着人屏息陪着。
  虽然裂纹遍布,但是依稀还是看得出原来是鸳鸯莲池纹。
  鸳鸯莲池纹……
  “我额娘当年赏过纯贵妃一对鸳鸯莲池纹的耳瓶?”他点了点下颌,“大姐姐还曾给我画过的。据说是元皇室用的。”
  李玉躬身:“回爷的话,爷说的这对耳瓶,大概是纯贵妃当年怀循郡王时元皇后赏下去的。”
  怀三哥的时候?“那时候纯贵妃和淑嘉皇贵妃都正受宠呢吧。”永玑站起身,掸了掸衣角,“去钟粹宫。”
  李玉侧身从身后的小太监手上接过斗篷抖开,替永玑仔细系上,还递上了已经点着炭的手炉。从下面人把碎片拼成耳瓶递上来,他就知道永玑若回宫必然是要走一趟钟粹宫的了。
  “不愧是乾清宫出来的,用着确实顺心。”永玑扫了李玉一眼。
  李玉低头:“奴才是毓庆宫的人,只想着为主子分忧。”
  “……赏。”
  永玑懒得去想这话真假。
  到钟粹宫的时候,纯贵妃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等他。独自一人。见他来了还勾出笑容。她病了很久,年纪也大了,容颜大不如前,这一笑却依稀可见从前定是个颜色极好的美人。
  “太子果然来了。”她以帕掩唇咳嗽了几声,永玑向李玉摆了摆手,李玉将拼出来的耳瓶轻轻放到桌上,就带着毓庆宫的太监宫女退到了宫外候着,纯贵妃似真似假的赞了一声,“太子将毓庆宫治得真好。”
  “……贵妃这是要同我说什么?”永玑将目光停留在纯贵妃脸上,“贵妃病重,何必还费心思将这种东西送到我毓庆宫呢?”
  纯贵妃静静的看着他:“太子真是好手段,我只有二子一女,和嘉嫁到了傅恒家,永瑢被出继了,只剩下个永璋。却也是个一心向着太子的。”
  “和嘉嫁给福隆安有什么不好?我纳克楚一家总不会怠慢她的。至于六哥……他被出继,又与我何干呢?”永玑索性坐下来摆出要长谈的架势,“三哥一心向着我,自然是因为我也是真心待他。”
  纯贵妃只是笑:“永璋看着性子软,其实倔强得很,除非他自己想明白,否则越是逼迫他,他越是不愿意离开你。”她面容十分平静,“既然他打定主意做一个‘□□’,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前车之鉴。”
  “前车之鉴?”永玑唇角弧度不变。
  “我前几日将前人故事辑成集送到了循郡王府,让他看看什么叫史笔如刀。”
  永玑面无表情。
  “他既然为你好,怎么舍得你被后人写说结党私营,对不对?”她笑容温柔,说话也温温柔柔仿佛能拧出水。
  永玑起身掸掸衣角。
  她轻轻叹息:“太子,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你可以做一个千古留名的好皇帝。可如果是要踏着我的孩子走上那个位子……”她目光锋利如刀,“别怪我用那些后宫女人的手段。”
  永玑面上是如春风一般的笑意:“……贵妃病了这么久,本宫和三哥的事,就不劳贵妃忧心了。还请贵妃好好养身子,若是过不了年关,可是大不吉利。”
  他拿起裂纹遍布的耳瓶,手指全被割破,也只是毫不犹豫的摔到纯贵妃脚下:“原物奉还。”
  纯贵妃终于不再淡然的微笑,面容扭曲了一瞬。目光怨毒的盯着他。
  永玑大踏步走出钟粹宫,回头看了一眼静坐不动的纯贵妃。
  “纯贵妃,所谓前车之鉴,我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我不是理密亲王。”
  日光老黄,宫殿和那个人都显出颓色了。
  太子在钟粹宫伤了手的消息在当晚就传遍了宫中。乾隆念着太医院都说纯贵妃不大好了,只是下诏斥责了几句,禁足半个月。永璋差人往毓庆宫送了伤药,其实他也知道毓庆宫的药都是顶好的,只是怕永玑是在钟粹宫受了委屈,又念着他对纯贵妃处处忍让,送药也算是给和敬看的。
  唯一不太对的,就是和敬毫无反应。
  太子闭目仰靠着椅背,替他上药的大宫女动作极轻,不过十指连心还是觉得疼痛。
  他本来不至于这样动怒,只是事及永璋,失了些分寸。
  纯贵妃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近几日太医更是只差没明说可以准备后事了。
  乾隆表情淡淡,不见多伤心,只是宫中在年节死人,十分不好,因此以他为首都往钟粹宫送了好些珍贵的药材。
  只不过,药治得了病,医不了命。
  离除夕还有三日,纯贵妃还是没熬过去。半夜里钟粹宫哭声一片,消息迅速传往各个宫。永玑被李玉轻声叫起来的时候,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他怕永璋伤心,自己虽然没有亲去,但是也是每日都会过问纯贵妃的。这几日眼看拿千年人参吊着都快不行了,他心里有准备,昨晚一直在想宽慰永璋的法子,歇得就晚,此时额角一跳一跳的疼。
  “……伺候爷起来吧。”他坐在床上醒了醒神,身子倦倦不想动弹,可是皇家人哪有任性的权力呢。
  都要做给天下人看的。
  纯贵妃葬礼上,太子跪在首位,身后就是永璋。因为将近除夕,又是个不得宠的,没有大葬。他担心永璋心中郁结难消,按制跪完的时候,装作起身不稳身子便往后跌到了永璋身上。
  “生死有命,三哥千万保重身子,别太伤心。”
  他迅速起身,李玉搀着他回毓庆宫。他还没走到,乾隆赏下来命人替他揉膝的药已经到了。
  永玑向着吴书来笑:“又有劳吴公公了。”
  “不敢不敢,奴才只是尽本分。皇上对太子上心着呢,真真是奴才这么多年见到的独一份。”吴书来笑容里虽然不带谄媚,但还是全是善意和恰到好处的讨好。
  李玉上前塞了荷包进吴书来手里。
  年节还是照旧,皇子随行礼。
  永璋身子不好,永玑心情就不是很好,乾隆便也兴致不高。该赏的虽然还是赏了,不过这个年过得极压抑。
  只除了景阳宫。
  景阳宫的燕格格带着一群宫女玩烟火玩得不亦乐乎,永琪虽然有心约束,只是想着反正只在自己宫里。他好久没见小燕子这样笑了。
  永璋得消息的时候,正和永玑相对安坐品茶,气得手都发抖。永玑看不过他这样,将人上身抱住:“三哥,你不要气了,我带和薇去一趟景阳宫,将小燕子尽快送出去。什么也不及你身子重要。”
  “……我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老五在犯什么混!”永璋身子软下来靠在永玑身上,“你放心,我身子无碍的。”
  小燕子见到和薇的时候极惊讶:“紫薇?!紫薇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和薇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燕格格,我有些事要同你说。”
  “你们在搞什么鬼?”永琪看着永玑,目光透出十分防备。
  永玑挑了挑眉:“两个姑娘家要说些体己话罢了,五哥何必想这么多?不过,我和三哥也确实有事要找五哥你谈谈了。”
  来者不善。
  永琪沉着脸听永璋由训斥到明枪暗箭的嘲讽,永玑虽然没开口,却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虽然只有永璋开口训斥他,但他还是觉得此事是永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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