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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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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汭有些不悦道:“你就只挂念他!”

    花自芳忙闭了嘴,水汭倒又拉了他手缓了语气道:“水溶亲口跟我要了琪官的,我在北静王府里见过他好多次,他们俩是真在一处了的,你也别以为我那堂弟就是什么纯粹的,他年纪小是真,可皇家子弟哪里有干干净净的!”

    花自芳瞪大眼看他,水汭接着道:“他房里侍妾早不知道几个了,以前也跟着我一起狎弄过几个少年,他在此道上也算是老手了,就你傻兮兮的以为天底下数他干净。”

    回去之后,水汭便把此事与水溶说了,水溶也是震惊不已。

    水汭道:“我着实想不明白王叔有什么能和他置气的。”

    水溶沉思片刻道:“说不定,只是说不定…我以前曾发觉这琪官有些古怪,莫非真被我猜中了?”

    水汭忙道:“何事古怪?”

    水溶道:“他先时曾不见了几个月,后来他无意中和我说过,他是和冯紫英一同出去游玩。可冯紫英你也知道,不是个爱听戏的,更不爱男色,他们俩是怎么搅到一起去的。如今想来,说不定这琪官,竟是那边的人。”

    水汭想了想道:“不对,若是水漪的人,水漪今天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水溶也不解道:“所以我才说只是说不定,水漪堂兄心思诡谲,我从小就看不透他。”

    水汭嗤道:“那小鬼,从小就满肚子坏水,只长了副骗人的模样。”

    水溶复又说道:“这琪官的事,我还是得管上一管,这里还牵扯上了荣国府,我和他家关系一向面上还可,待我写信回去问问。”

    水汭奇道:“你直接写信给王叔不是便宜?何苦费这力气?”

    水溶道:“王叔既已拿了琪官,若他真犯了什么事,我写信过去倒似是求情了,不是大好。”

    水汭冷笑道:“就你这般心性,也只我知道。我家小花还以为你是什么侠义心肠的好人!”

    水溶一顿,诧异道:“堂兄,你怎知道小花这般想我?”

    水汭想了想,开诚布公道:“水溶,你可是喜欢小花?”

    水溶也不掩盖,点头道:“是,我喜欢他。”

    见他承认的如此大方,水汭倒有些意外,点头赞道:“你倒是坦诚。那我如今且问你,你要和我抢夺吗?”

    水溶一愣道:“堂兄你的意思是…你也竟动了真心吗?”

    水汭只说:“若不为我的真心,我何苦与你说这个!”

    水溶呆了半晌方道:“我还道你不过是似初时存了玩弄之心,只待你这阵劲头过了,我再慢慢筹划未来,谁道你竟不是。”

    水汭有些不自在道:“我与你兄弟之间也不说那虚的,我起初也只不过是感念他在我病时露出的关切,后来处了这段日子,竟慢慢的陷进去了,以前不觉他有多好,现在只一会瞧不见他就觉得少了什么一般,堂弟,我已是离不了他了。”

    水溶被水汭这话震住,颤声道:“堂兄,你竟已…真到了这地步吗?”

    水汭点头道:“是,我不会放他,你若是想和我抢夺,我也等着。”

    水溶苦笑一声,低声道:“你明知你这般说了,我便再不会和你抢,既如此…你对他好些。”

    第32章 第三十二回 破罐破摔自芳承欢 病入膏肓亲王卸职

    水汭有些意外道:“你愿意放手?”

    水溶长叹一声道:“只要你是真的对他好,我也没什么不可,哪里可能什么事都得遂了自己的愿望。”

    水汭动容道:“既如此,我自当好好珍惜。堂弟你放心,以后你的一应事情都无需担心,自有堂兄为你挡着。”

    水溶深深看他一眼道:“我也不需你这样,只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若你对他有半分不好,就莫怪我了。”

    花自芳坐在桌边和双喜说笑话,见水汭从外面进来,满脸喜色,遂问道:“你不是去找王爷说那琪官的事了吗,怎么看着这般高兴?”

    水汭道:“无事,只是得了件宝贝。”又岔开道:“今天逛了一日,可乏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叫他们做给你。”

    花自芳道:“从出了京城就每天吃吃睡睡,什么都没干过,随便吃些什么都行,反正不过是白填肚子。”

    水汭坐下拉着他手道:“你可偏瘦了,得好好吃些补回来才是。”说着伸手去捏他腰道:“你看你这腰上可有二两肉?”

    因旁边双喜还站着,花自芳忙打开他手,有些羞意道:“你干什么。”

    双喜抿嘴笑了说:“殿下回来了,花先生,我可去忙我的了。”说着竟自躬身退出去了。

    水汭把花自芳搂过来放在自己腿上,贴在他耳边道:“你猜我得了件什么宝贝?”

    花自芳道:“是什么?”

    水汭轻笑道:“我得了水溶允诺,他今后再不会来烦你。”

    花自芳呆了呆道:“王爷自己说的?”

    水汭咬着他耳朵道:“可不是,你以后尽可断了惦记他的念想,好好跟我在一处,我自会一直待你好好的。”说着手已经伸进衣服里去摩挲花自芳的背。

    花自芳此时已是有些痴了,低声道:“原来他竟真没把我当回事。”

    水汭一行摸着他,一行说道:“我早与你说过,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花自芳忽转过头看着他,嘴角挑了挑,笑说:“既如此,还请太子多疼我些。”

    与花自芳在一处这些时日里,虽情事上花自芳也半推半就,但从未说过这般露骨直白的话,水汭心下诧异,却又有些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只觉下半身立时便硬了,也顾不得多想,凑上去亲花自芳,舌头伸进去缠住花自芳的,花自芳竟怯怯的应了,更引得他情潮涌动,手从花自芳背上滑到他前胸,捏住胸前红樱,用拇指按搓,坐在他腿上的花自芳颤了两下,两条大腿已经开始磨蹭,显然情动,另一只手摸他腿间,果是已经耸立。水汭两只手穿过他肋下,嘴巴含着他嘴唇,一边亲着一边托抱着他走到榻边,压了上去。

    双喜自去忙了半时,到了晚膳时刻,走到门边方准备问太子是否摆饭,却听得里面一阵低吟喘息声,顿时面红耳赤,看了看天边夕阳,狐疑道:“今日怎么大白天的…”

    水汭抱着花自芳半仰在床上,花自芳闭着眼似是累极睡过去了。他今日情事上反常主动,水汭冷静下来细细思量片刻,便明白花自芳知晓了水溶应了自己把他拱手相让的事,许是伤了心,虽有些无奈,但也知花自芳对水溶该是死心了,自是放心许多,过往之事以后只再不提也就是了。看花自芳紧闭着眼睛,睫毛兀自颤动着,上面还沾些方才情热时逼出来的泪花,贴上去舔了舔,把他抱的紧了些,也闭上眼睡了。

    花自芳却睁开眼,眼中有些雾气,微微抬头看了看水汭,水汭虽闭眼睡着,脸上却挂些满足快慰的笑意。他心中轻叹,把头往水汭脖颈处靠了靠,重又闭上眼。

    过了两日,京中忽传来加急信件,忠顺亲王头痛之疾加剧,连床也下不来了,朝中繁杂事务无人管理,请圣上决断。

    年年避暑的惯例,地方上重要的奏折事情都送来承德交由圣上裁度,京中繁杂碎务就由留守京中的皇子或是王爷代为裁断,如今忠顺亲王病倒,圣上思忖了半日,命水汭即可回京,暂代京城事务。

    水汭忙着收拾了东西,带着花自芳回了长安。去承德时跟着圣驾,车马行李俱多,故行的慢些,回来时轻装上路,三辆马车日夜兼程,第六日上午就瞧见了长安城门。

    双喜赶着马车把花自芳送回了家里,帮着把车上花自芳在承德买的山货卸了下来,就告辞自去了。

    因花自芳走时对家里说的是到承德去采买些货物,故而张氏见他回来也问了些事情是否顺利云云,他也含糊着说了过去,只把那些核桃杏仁给张氏,道:“妈妈,这些都是承德那里产的,比咱们这里的好些,你每日吃些,对身子也好。”

    张氏道:“你媳妇方才吃了饭就歇了,这段时日正是觉多的时候。她如今有身子,正是该吃这些的时候,你拿着去给她,我就不用了。”

    花自芳道:“你们俩的份我都买了,连妹妹的份都有,妈妈只留着罢。”张氏方收了起来,赶着让他去看赵氏。

    赵氏正挺着肚子眯眼歪在床上,见他打了帘子进来,惊讶道:“我听得外面喧哗,也没听真切,竟是相公回来了,我还只以为承德恁地远,要去月余的。”

    花自芳道:“事情办完了就早些回来。这些山货是特买给你的,你如今吃这些也好。”

    赵氏笑说:“爷们出门办事,还尽是惦记着我。”

    至晚间一家三口同吃了饭,花自芳说些承德的风土民情,张氏并赵氏听得也有趣,一顿饭也其乐融融。

    吃罢饭,花自芳觉得水汭许是要来,便对张氏说去药铺子看看,张氏道:“刚回家就又不闲着,你且歇歇罢。”

    花自芳道:“我这段日子不在,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偷懒,连药材也不补全。”说着便出了门。

    到了路口药铺子,把门前灯笼点上,站在门槛子前面等着,结果左等右等,水汭却终没来。有些失望,却有些自嘲,又把灯笼熄了回家睡去。一夜无话。

    水汭命双喜送花自芳回家去,他自己赶忙先去了忠顺亲王府。

    不过半月不见,老亲王竟似老了十几岁一般,两颊陷了进去,头发灰白,两眼浑浊。水汭惊道:“王叔竟病至如此!”

    忠顺亲王勉力坐起道:“我估摸着圣上就会叫你回来。我如今可是不中用了,怕是今年都熬不出去。”

    水汭忙劝慰道:“王叔别说的恁地厉害,好生吃了药养着,别操那许多心,慢慢的就好了。”

    忠顺亲王摇头道:“我自己这毛病我知道,你也别劝我了。我这是连病带气,才到了膏肓境地。”

    水汭疑道:“何人给了王叔气受?”

    老亲王有些愤意道:“前日给了你的那琪官,你知他是何人?他竟是冯唐的人,早早的安插在我这府里,不知偷听去了多少事情!”

    水汭皱眉道:“竟是被水溶猜中了。”遂把水溶所说琪官和冯紫英的交情说了。

    忠顺亲王叹道:“我们哪里想得到一个戏子竟有这般身份。若不是锦香苑里我的人与我说了此事,我竟不知还要被瞒到何事!”

    水汭问道:“王叔把他如何了?”

    忠顺亲王道:“关在我府里的地窖里,打了两顿,倒是硬气什么也不说,我如今也不管他,只把饿在那里,让他自生自灭罢。”又道:“自你们离京后,冯唐就告了病,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见客,不知搞什么名堂,你只小心些。从今往后,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水汭又和他说了些话,看他脸色不佳,便嘱咐了几句好生养着,自己出来了。

    又到宫里去处理些事情,忙到天色渐暗,本想去花家看看,刚出宫门就被太子府的马车拦着,说是太子妃听说太子回来了,特命在这里等着,水汭无奈只好上了车回太子府去。

    回到府里,太子妃等忙着嘘寒问暖,又摆了接风宴席,又是一场人仰马翻,折腾罢了,已是亥时,水汭忙命人牵了马来,自己骑着去花家,到了路口,只见药铺子一片漆黑,往里走到花家门口,里面也已熄灯睡了。

    他自牵着马站在门口立了一会,重新牵了马出来回府去了。

    第33章 第三十三回 小心机冷子兴贪货 大仁义花自芳求情

    一大早花自芳便忙忙的起来穿了衣服,胡乱吃了两口饭就去了集古轩,十几日不在家,怕是冷子兴又得一番唠叨。

    到了那里,果是被冷子兴揪住大骂一通:“不拘你去哪里,怎么能不亲自来说一声!只留了口信说有事出去几日便回,你算算竟是几日了!”

    花自芳一行赔罪一行道:“我原以为几日就能回来的,哪里想到事情复杂,竟是拖了这许久。”

    冷子兴大嚷了一通,此时气喘道:“你到底去了哪里?”

    花自芳道:“我是有些私事,到承德去了一趟。”说着拿出带着的核桃杏仁山货道:“这是我特给你和湘莲带的,看在千里之外我还自顾念着你们,你就原谅我罢。”

    冷子兴接了袋子狐疑道:“王爷也去了承德,莫不是他带着你去了?”

    花自芳硬着头皮道:“怎么可能!我是办些家里的事情,有老亲住在那边。王爷是随着御驾去的,此刻还没回来罢。”

    冷子兴点头道:“原来你家那里还有老亲。”解开袋子看了看道:“端端最爱吃核桃,这核桃都给了我罢,只给小柳儿几个杏仁算了。”说着去柜里拿了一个空布袋出来,从一大堆山货里挑那些小的瘪的扔进去,口中道:“反正小柳儿也不爱吃这些,白给他些让他知道你的心意就得了。”

    花自芳哭笑不得的看着,自思想着回头再从家里给赵氏备着的那些里拿些出来给柳湘莲也就完了。

    帮着冷子兴把近日的账目总了总,东西也重新摆了摆,也就晌午了。冷子兴拉他去吃酒,还没出得门去,外面就进来一个青衫小厮打扮的叫道:“花先生。”

    花自芳一看,却是双喜,忙上前道:“你怎么来了?”说着向外面张望。

    双喜笑道:“花先生别找了,我自己来的,主子命我来接你。”

    花自芳脸上一红道:“谁找了?他叫你来接我去哪儿?”

    双喜道:“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

    冷子兴里面喊道:“去哪里去哪里?咱们说了要去吃酒的。”

    花自芳回身道:“老冷,今日怕是不行了,我有件事要去办,改日叫了湘莲咱们一同再聚罢。”

    冷子兴看那双喜虽是穿了小厮衣着,但通身的气度也不似是寻常人家的奴才,便道:“那也好,只你下午早些回来,你不在这段日子好些活攒下来了。”

    花自芳应了,随着双喜上了门外马车。

    去的地方倒是不远,就在安业街上,走了两个路口就停在一处朱门宅子门前。

    花自芳问道:“这是哪里?”

    双喜道:“这是主子的私宅,花先生进去罢,主子应在里面等你呢,我去把车从后面赶进去。”

    花自芳推门进去,只见院子中间有个圆形花坛,里面种了些美人蕉并太阳草点缀,院子两边有几竿翠绿竹子,更衬得这院子清幽静谧。

    水汭站在屋檐底下,穿了件黑色锦袍,上面绣了淡黄云纹,正瞅着他笑道:“我就说你八成在集古轩,让双喜去接了你,离这里也近些。”

    花自芳有些不好意思,问道:“你今日没事吗?”

    水汭道:“早上一直忙到方才,此时才得了空,不是赶忙命他去接你了。”说着过来拉了他手带着他往里走。

    屋子里面极为干净雅致,墙上挂了几幅山水并花鸟图,桌子椅子并房梁,甚至悬着的灯笼上的框子,俱都是红木的,桌上摆了一套青花瓷的茶碗,也极为晶莹隽秀。

    水汭见他露出喜欢神色,也满意道:“我就知道你必喜欢这里。”

    花自芳道:“你何必又特地买一处宅子…”忽想起一事道:“这里…可是你前番养着那琪官的宅子?”

    水汭本对此事就没甚在意,听他提起,便道:“就是此地,只不是特地买的,早先就买下了,不过那时让他住在这里了。”

    花自芳扭身就向外走,水汭忙拽住他道:“好好的你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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