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予卿一生-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卿抬头望了过去,来人竟是东方不败“:自然可以,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也为自己方便。”
“多谢兄台成人之美。”
“还不知这位兄台贵姓?”时卿倒了一杯茶给东方不败。
“方柏。”
“我姓时名卿,方兄弟也是来江南看花魁比赛的?”
“此为其一。”
“哦”时卿也不是那种好奇心过剩的人,便停止了询问。
不知不觉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时卿率先打破了沉默“:方兄弟可要用些什么饭菜?”
“清淡些即可。”
随即时卿招来小二“:小二,来份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干炸响铃,叫花子鸡,莲蓬豆腐,炒蟹脆。。。。。。 ”
看着面前吃的比猫还少的东方不败,时卿不由自主的夹了一块东坡肉放到东方不败的碗里“:方兄弟,多吃些,营养搭配才更健康。”
东方不败沉默了:虽然不懂营养为何物,但观看时卿的眼眸,那里有一丝担忧。东方不败也不矫情,将时卿夹来的菜全部吃了下去。
看着东方不败乖乖的吃完饭,时卿欣慰的笑了笑,颇有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杀手
东方不败迅速挥出几枚银针,小巧精致的银针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点光芒,便没入杀手的身体里。
放暗箭的男人一个一个从树林中出现,东方不败闲庭信步间,地上已经躺了七具尸首。
银针的弱点便是近战发挥不出优势,一名杀手似是看出,刀光剑影间递给同伴一个暗号,剩余的五名杀手随即领悟,一步步接近东方不败。
深知自己弱点的东方不败突然发力,还不等几名杀手反应过来,东方不败一个转身,挥出一片银针,身后的五名杀手倒地。
胜败已经明显,那最后的一名杀手却是仍不放弃,喘着气慢慢的与东方不败纠缠,他深知这一次的任务不好完成,这个男人武功高深莫测,或许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此时的东方不败好似猫戏老鼠般,并未将他杀死,而是一步步的折磨他,时不时的在他身体上挥出几根银针,将那名杀手的要穴封住。
游戏到了尾声,那名杀手此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东方不败不耐烦的说“是谁派你来刺杀本座的。”
“本座?你,你是,东方不败?”
“呵,连本座是谁你都不知,竟然有胆刺杀本座,向问天养的难道都是一群废物吗。。。。。。”东方不败讽刺的笑了。
银针刺入最后一名杀手的腹部。
在东方不败转身的同时,一名垂死的杀手乘东方不败闪神之际用力的握住他的软剑,朝东方不败刺了过去。
东方不败毕竟是天下第一,即使修炼《葵花宝典》的时日甚短,这种偷袭也能躲得过去。却不想那名杀手另有后招,只见银光一闪,从杀手衣袖中射出一枚断箭,箭头没入了东方不败的右胸。
战局结束,习惯于俯视天下的东方不败栽倒在地。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局棋,棋差一招,他妄图用自己作诱饵引出任我行的旧部,却将自己置于死地。
东方不败仰望天穹,唇边的笑是恨,亦是自嘲。挣扎的想要爬起来,他的动作使得身上的伤口撕裂,从中流淌的血液凶猛的涌出,让毒素更快的渗透进身体里。
短箭上的毒发作很快,不一会儿,东方不败便昏迷过去。
正当黑暗将他吞噬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将东方不败那溃散的意志集中起来。
满地触目惊心的殷红是那样的可怕,时卿去搀扶东方不败起来。
“我中了毒。。。。。。浑身无力,天化丹在,在我的,锦囊里,喂,我。”东方不败说完便昏了过去。
闻言,时卿将手伸入东方不败的衣服里,摸出的锦囊里的丹药喂给东方不败。搭上东方不败的手腕,探过脉息,毒侵入的并不深,幸好早早地喂了解药,足以解毒。
看着东方不败那触摸惊心的伤口,时卿叹了口气“东方啊,东方,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呢,傻东方。。。。。”
将杀手的尸体毁掉,时卿便带着东方不败回到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舅舅去世了,很伤心,今天晚上或许会更一章
☆、羞怒
盛源客栈
布置的普通房间内,时卿扶起从两天的昏睡中清醒过来的东方不败,喂他喝下汤药,又从小二的手中拿过毛巾,替发着高烧的他细细擦拭额头,不敢用半分力,被高烧折磨的东方不败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嫣红,比起以往的丰神俊秀,多了一种妖异的勾人夺魄。
东方不败昏迷的这两天来,时卿时时刻刻都在床边守着他,担心的连觉都睡不好,就是擦拭身体都不假于人,因为他知道,东方不败身体的残缺是不容许任何人知道的,即便是他,也是冒着被东方不败一根银针戳死的风险下,为东方清洁身体并且包扎。他知道,东方的洁癖是非常严重的。。。。。。
看着面前神志清醒的东方不败,时卿非常高兴“:你醒了。。。。。。”
东方不败看着时卿“: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那你,可是知道了。”
“那又如何。”时卿报与东方不败一笑。
“放肆,本座的身体岂是你这种人可以看得。”
东方不败震怒,银针朝时卿刺去,划破时卿的脖颈,“滴答”血液顺着脖子留下来滴答地板上。或许受伤的原因,东方不败银针的力道弱了几分,不然此刻的时卿便是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
时卿捂着脖子上流血的动脉,皱了皱眉头“:不愧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一根银针使得出神入化。。。。。。”
“大胆,谁准你这么对本座说话,说,你是谁派来的。”没想到他的银针居然没有杀死时卿,只是流了点血,东方不败震怒了。
“不敢,您可是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时某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当不得教主发那么大的脾气,教主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时卿不敢碍您的眼,就此告辞。”
忍不住东方不败欲除之而后快的时卿,气冲冲的打开门离去。
看着时卿发完脾气离去,东方不败一张脸上尽是怒火,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个时卿,谁给他的豹子胆,真是气煞了他。
忍着胸口的痛楚,东方不败出了盛源客栈,走到一处不显眼的街道。
“扣扣扣”
开门的老者见来人是教主,立刻行跪拜之礼。
“不用多礼,把暗三找来,去查一个人,名唤时卿,住在盛源客栈,我要他的一切信息,包括他背后的人。。。。。。”
看着东方不败脸上苍白的颜色,老者斗胆进言“:教主如今有伤在身,不如先回黑木崖养伤。”
“本座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自己去刑堂领十鞭。”
说完便拂袖离去。
红袖招
时卿一杯一杯的灌着酒,身旁的锦娘看着眼前俊美的公子,微微一笑“: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知是否愿意奴家做那解语花。”
不去理会那锦娘的好意,时卿自言自语“:他要杀我,杀我,究竟我在他眼里算什么。我救了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要杀我,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废物,一文不值的废物,我就那么碍你们的眼,我的付出,就那么不值一提。。。。。。”
时卿晃了晃酒杯,眼角流下一行泪,又很快被隐去,仿佛刚才的泪水是幻觉一般并未出现。
看着时卿俊美容颜上一抹愁绪,锦娘痴痴的低笑一声“:公子切莫妄自菲薄,以公子那龙章凤姿,怎会招人厌烦呢,不知,公子口中那人是谁,让公子暗自伤心。。。。。。”
“他是谁,他是谁呢,是一个,和我一样,孤独的人,他,如同太阳般耀眼,绝代风华,天下间,无人,无人能比的上他,可惜,他爱上了一个贪恋权势的小人,为了他,不惜给人下跪,以命抵命。。。。。。”
“这位姑娘真是红颜薄命啊。”
“我有说,有说。。。。。。他是一个姑娘吗?”
“啊!”锦娘吃惊的大叫。看着眼前醉了六七分的时卿,随即试探到“:莫非是位公子不成,不知他的姓名?”
时卿朝着锦娘神秘的笑了笑“他的名字,还不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逾矩了。”
说完时卿便起身离去,不复刚才的一番醉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有亲们要龙套名字出现吗,速来报名哦
☆、修
今年的大赛地点定在花船上,一艘艘花船装扮的新颖别致,上面缀着许多流苏,远远望去,灯火通明,一片夜夜笙歌的景象。
“花妈妈,秦初颜怎么还不出来啊?”
一个手执折扇的公子在下面问,顿时引得旁边的几位也纷纷叫嚷起来。
“你们这些人,猴急什么啊,我家姑娘就是那么轻易来见人的,也不折了她的身价。”花妈妈摇着自己的仕女扇,白眼翻过下面一群男人。
“快看快看,是江雨萱,江仙子出来了。”
江雨萱脸着轻纱,步履轻盈穿过大堂走上二楼,一群人看着江雨萱的身姿,众然无缘得见容颜,也是如痴如醉。
“各位看官们,可是都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咱这就开场。”
“好了好了,快些吧,都等不及了。”男人们纷纷拿出手中的银子。
“好,这一次比赛不同于往年,琴棋书画都过时了,所以,这一次准备了新鲜的,各位公子,爷都是有见识的,只要能答对秦初颜与江雨萱联手出的三道题的一道,就能一睹二位的芳容,答对三道甚至可以赏花谈心,再选出二人哪一个是这一届的花魁;如何。”
楼下的人群轰动了,这么梦寐以求的事情没想到真能遇上,简直如同做梦一般。
“接下来就是第一题,对上下联就算过关,重重叠叠山青青山叠叠重重,限时一炷香。”
果然,众人是绞尽脑汁在想,半柱香已过,终于有人开口了。
“弯弯曲曲碧水水碧曲曲弯弯。”
答题之人并未露面,众人也只能惋惜自己没那份才情。
“不知哪位公子所答,上台可否。”
“不必了。”
听声音从二楼雅间传出,花妈妈已确定大致方位。
“各位爷不必可惜,还有两道呢,接下来这一道是考验棋力,此局是从古流传下来的残局,经了雨萱姑娘的手,从此雨萱姑娘便对这残局着迷不已,日思夜想就是解不开,但这棋谱上又说只要一子就能解开,不知有谁能为雨萱姑娘解了这残局,就算过关。”
众人细细看着棋盘,似乎每一子下哪都不对,愁煞了人。
“这怎么一题比一题难啊。”一位公子说出了多数人的心声。
时辰过,没有一人上前,一枚石子咻的飞上棋盘,恰恰解了棋局。
花妈妈看着无名人解了棋局不上台也不恼怒,仍是笑语盈盈“:接下来就是这第三关了,各位爷要是再答不上来,就与我们二位姑娘无缘了。”
“废话也不多说,这一关是猜谜,已有一半,又制一半,打一字。”
“我猜是半。”
“错”
“错”
“错”
一连答了十几个答案都是错,众人也不免心灰意冷。
“判。”
花妈妈本想说错的嘴角忽然反应过来“:对,不知连答三题的神秘公子可否上台一叙?”
“不必了,在下只是来看个热闹而已,对这两位姑娘并无兴趣,而且在我看来两位姑娘并不是我如所见的一人倾国倾城,告辞。”
说完便不再出声,花妈妈也是头一次见这种神秘的摸不着头脑的客人,一时间楞在台上,忽然反应过来,这一届花魁名额又是落空了。
“花妈妈,这一届花魁是谁啊。”楼下不怀好意的人问。
花妈妈扭着臀部走上去,扇子一挥看着问话的“:哼,反正不是你,癞□□就别向往着天鹅肉。”
在花妈妈看不见的地方,一位公子白衣胜雪,淡然出尘走出了花船。
作者有话要说:
☆、相似
江南的风景虽好,但是交通却是极差,时卿走了一天终于到了贩卖马匹的市场。这里是江南最大的市场,各种各样的马匹都选择在这里出售。
“砰,啪。。。。。。”
鞭子抽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主人仿佛不过瘾般,又加重了力度,挨打的瘦马却没有发出一声啼叫,这样的场景在这个市场里司空见惯,人们看了一会儿热闹便纷纷离开了。
看着眼前挨打的瘦马,时卿就仿佛看见自己小时候被人抽打的场面,明明没有犯错,却时不时的遭人打骂。那时的他面对欺负他的人,只能用力的抱住头,只要他稍稍一反击,迎来的会是更加用力的踢打。其中的一个男孩看着时卿血流满面的模样并没有心软,而是拎起旁边的碎砖,一下下砸着他的脸。。。。。。
人的命运不就是这样吗,你越软弱,欺负你的人越强硬,不只是人类适应这个法则,动物也一样。
看着与他相似的瘦马,时卿心软了。既然他的命运已经无法更改,何不如救下这匹马,让它免遭和他一样的命运。
时卿快步走到马贩面前,抓住要挥下鞭子的手,手掌无意识的用力将马贩的手腕握的青青紫紫。
“哎,哎呦,放手,放手,哪来的疯子,一边去。。。。。。”马贩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对时卿破口大骂,却碍于时卿的力气不敢近身。
“你这匹马,多少钱,我要了。”时卿冷冰冰的说。
旁边目睹一切老大爷忍不住插嘴“:年轻人,这匹马又瘦,卖相也不好,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马贩一听这话就急了,这匹瘦马压在他手里两年了都卖不出去,别人看它瘦巴巴的样子,谁也不愿吃这个亏,好不容易有人买,巴结的走上去开始对时卿推销起他的马“:哎呦客官,您可别听这小老儿的话,他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我这匹马啊,毛色油亮,又光滑,您骑着它,保证坐的舒服,说是日行千里都不为过。。。。。。”
不去理会马贩掐媚的动作,时卿抚摸着瘦马被鞭打的伤口“说个数。”
马贩笑眯眯的说“:十两银子,如何。”
老大爷在一旁吹胡子瞪眼插话说“:什么,十两银子,王汉你想钱想疯了吧。年轻人,他这马能值五两银子就不错了,你可千万不要做那冤大头啊。。。。。。”
不去理会旁边老人的劝告,时卿从怀里掏出银子便牵着马愈走愈远。。。。。。
天字房间
东方不败听着暗三查探出来的消息。
“时卿,男,住在小镇旁边的绝茗谷木屋内,于今年四月初下山,身着奇装异服,在典当居当过西洋物件手表,四月十日,进入凤凰镇悦来客栈,在凤凰镇所有的赌场赢了近十万两。五月二十,步行走入江南,一日前买过一匹瘦马,此人像是突然出现在世上一样,暗三只查到近两月他的活动记录,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
东方不败将手指轻轻地叩在桌子上“:那你可查到与他说话之人的身份了吗?”
暗三答“都是一些普通之人,属下派人去查,得到的结果也一样。”
得不出任何结论,东方不败有些挫败,扬了扬手“:罢了,你下去吧。”
暗三朝东方不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是,教主,属下告退。”
握在东方不败手掌里的杯子咔擦一下碎裂“:时卿啊时卿,不管你是谁,我东方不败一定会将你的身份揪出来,到时本座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作者有话要说:
☆、被绑
软绵厚暖的床杨,流转的清风,吹拂着珊瑚帐上的丝幔,让丝幔轻柔的飘荡。
时卿身着白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