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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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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昭露出一个苦恼的神情,低头道:“右使,我实在不明白,教主为何派我与东方左使一起去两湖?”
  向问天似笑非笑地道:“想不出便算了,按照教主吩咐的做便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杨昭面上大急道:“右使明鉴!我这掌事做得还不足三个月,教主这······”
  向问天斜了他一眼:“三个月你就已经把这黑木崖折腾得人心惶惶,还想怎样?你放心,教主现下还是很满意你的,教中之人对你怨念颇深,教主丢你出去,对你也无甚坏处。”
  “可是教主叫我随东方玉一起去办差,他恨我入骨!属下此去,岂有命再回?右使······我不能去啊,右使救我!”
  看着少年手足无措,一脸惊慌的样子,向问天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意味深长地道:“你放心,东方玉他动不了你,教主派你随行的用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若是还想得到教主的信任,就绝不会动你。”
  杨昭面上仍是有些不放心地道:“右使运筹帷幄,属下此时六神无主,右使可否明言,教主此举究竟意在何为?”
  向问天捋着颌下的胡须,沉声道:“你可知两湖分堂是谁在控制?”
  杨昭故作惊疑地道:“听说是东方玉的心腹吴钦。”
  向问天点点头:“没错,这个吴钦和那个已经死了的王笑乾是东方玉最早的心腹,可以说是他的左膀右臂,东方玉的主要势力也正是在两湖,教主令你随行,除了监视之外,意在让你调查清楚东方玉在地方上到底有多少人。”
  杨昭抹着头上的冷汗,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右使高明!属下真是愚不可及,连教主这点用意都猜不到!”
  向问天拍拍他的肩膀,“杨掌事还年轻,路还长着呢。”
  杨昭忙拱手道:“还望右使多多提拔,属下必定为右使马首是瞻,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是对教主。”向问天故作严肃地低声提醒道。
  “是,属下失言。”
  “杨昭,你此去,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他突然很是郑重地道。
  杨昭微微一愣,正色道:“右使但请吩咐。”
  向问天思索片刻,“只要这件事一成,管保东方玉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今天有事耽搁了,没有按时更文,下一章要留到晚上七点再更了,看到亲的留言了~~~为了这个小意外,晚上偶会加一章!!!!

  ☆、陌路同心

  杨昭心下一凛,面上却笑意盈盈地道:“右使有何妙计?”
  “我要你将吴钦拉拢过来。”向问天胸有成竹地道。
  杨昭面上有些难色,“右使不是说那吴钦是他的心腹吗?如此,他必是对东方玉死心塌地之流,这属下要如何拉拢?”
  向问天讽笑道:“死心塌地?这倒不见得,据我了解,这个吴钦和那个王笑乾是表兄弟,两人的亲缘颇深,如今王笑乾的死对他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种时候拉拢他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这些年来,东方玉四处奔波,两湖一代一直都是吴钦在打理,地方势力与其说是在东方玉手里,倒不如说这个吴钦更有分量。”
  “那属下该当如何行事?”
  “你只需要将王笑乾的死推到东方玉身上,说他见死不救也好,借刀杀人也罢,这些话恐怕不用我教你,唇亡齿寒的道理,是个人都懂,只要你学会利用两人之间的嫌隙,到时再许以足够的利益,他不可能不动心,只要说动吴钦倒戈,东方玉便是穷途末路,四面楚歌。”向问天甚是得意地道,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眼中一闪而逝的浓重杀机。
  “右使,这是否也是教主的意思?”
  向问天摇头道:“教主现在还不想除掉东方玉。”
  ······
  从向问天的居所走出来的时候,杨昭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沉重,果然是步步杀招,他真不知道是该后悔自己卷入其中,还是该庆幸没有留下阿玉一个人面对,他不得不承认,向问天的城府之深远在他意料之上,这种因势利导的眼光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
  吴六与东方玉之间恐怕更多的只是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阿彪的事情发生了以后,他虽然没有动作,但是杨昭却感到新的阴谋已经在悄悄靠近,更甚者,他根本无法确定,吴六的身后是不是还有人在操纵,他知道一旦向问天派人拉拢吴六,无论是谁,一定会成功,向问天想利用吴六孤立东方玉,吴六恐怕也正想利用他二人的争斗来坐收渔利,好在,这件事并不是任我行的意思,就是办不成,那也没什么,至于吴六,恐怕必要时,就只有采取非常手段了。
  不同于杨昭的忧心忡忡,东方左使的心情可谓是相当之好,自从跟这小子相认,两个人就没好好相处过,就连上次的见面,也是话没说几句就不欢而散,这回好了,他终于有机会收拾那个死孩子了,不把他那个死性子改回来,他就不叫东方玉!
  手下之人看着一早上都笑得万分诡异的主子,只觉得背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齐武思索片刻,上前道:“主子可知,教主此举是何用意?”
  东方玉放下手中的白瓷盏,不紧不慢地道:“想知道我的虚实,摸清我的底。”
  “经此一事,主子已是元气大伤,教主难道还不满意?”张允皱眉道。
  东方玉摇头笑道:“教主想要一条听话的狗,却又怕这条狗爪牙太锋利咬伤了自己。”
  “那两湖这一趟,主子打算如何安排?”李玄问道。
  东方玉沉默良久,脸上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目色忧虑地道:“这条路恐怕无论怎么选都不会好走······”
  虽然从向问天那里知道了些东西,但是萦绕在杨昭心中的不安却并未散去,任我行安排他随东方玉去两湖,按照常理来说,理应在他身边再放上一些监视的人,奇怪的是,这一次,非但没有紫衫卫,连个仆从都未曾安排,杨昭当然不会乐观到,任我行对他已经到了完全信任的地步,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又是一次试探,如果是的话,那么试探的内容又是什么?
  杨昭此去,是要掌握东方玉的确切实力,他开口要那份名单时,便已经打定了主意,找机会在一些关键位置换上阿玉的亲信,而这次恰巧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如果真的只是任我行对他的试探,那么只能说明,杨昭知道的那些东西,他已经掌握在先,但是,这可能吗?连李严都不知道的东西,任我行又是从何而知?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赌一次,若是失败了,他大不了一死,他相信东方玉肯定有办法摆脱嫌疑,但若是成功,却能一举消除他的隐患,让他从此再无后顾之忧,呃······他似乎还不能死,连《葵花宝典》的影子都还没见到,好像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盛夏的风挟裹着说不出的沉闷燥热,杨昭甩甩头,丢开那些纷乱的思绪,他自己还一堆事没做呢,为了那家伙去死,那是白瞎了,看了眼周围的山陵,他扯了扯缰绳,放慢了马速,希望座下的马儿能稍微歇上一歇,毕竟,已经走了一天,东方玉都没有下达过休整的命令。
  同样的路,同样的人,甚至同样的风景,杨昭依旧一身黑衫一言不发地跟着队伍行进,只是这一次,似乎所有人都与他保持着默契的距离,他扶了扶左脸上漆黑的面具,腰上的佩刀仍旧还是他在东阁时的那一把。
  东方玉留了李严守卫东阁,杨昭伸手摸摸马儿头上的鬃毛,忍不住皱皱眉,师父不在,那个家伙难道不用人保护吗?
  日落之时,终于进入了汝宁府的一个小镇,拣了间客栈,一行二十余人这才落脚休息下来。
  一身藏青色衣衫的东方玉率先上了楼,杨昭将马交给店小二,无视一干人等挑衅的神色,径直向大堂走去。
  “杨掌事,如今升了官,就忘了我们这帮兄弟了吗?”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面带不屑地挑起了话头。
  杨昭不必看也知道是当初一起进东阁的那些人,他是真的很累了,并没有心思去应付他们无聊的讽刺,只是对方似乎被他的态度激起了几分怒气,很是高调地道:“了不起吗,靠出卖主子混上来的高位,坐着很舒服嘛,我呸,做奴才的本少爷见得多了,这么不要脸的,却还真是头一回!”
  他话音未落,只觉刀光一闪,一道气刃迎面袭来,刃锋仿佛要将他从中劈成两半一般,径直袭向他前额,顿时剥骨离肉般的错觉从五脏六腑蔓延到七经八脉,却又在片刻间消失于无形······
  一瞬间,历经生死的感觉,让那人的冷汗不自觉地顺着肩背涔涔而下,再回神,那张诡异的面孔竟然已经近在眼前,他腿下一软,险些吓得瘫倒在地。
  杨昭一把扶住他,语气平静地道:“看在东方左使的面上,这次就算了,下回想找我叙旧,刑堂随时欢迎。”
  他说罢,目不斜视地走进大堂,而刚刚趾高气扬之人,此刻只能战战兢兢吐出一个“鬼”字。
  余下之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身后齐整整裂成两半的石狮,再无人敢出一言。
  坐在堂内的三人,将外间情况一一看在眼里,齐武震惊地拽了拽兀自喝茶的李玄,“你可看到他拔刀。”
  李玄面无表情地道:“没有。”
  “你确定这不是你教的?”
  闻言,李玄那张向来无甚表情的脸扭曲了一瞬,“我可没这种本事。”
  “那这么说,就算我们三人联手也打不过他了?”张允担心地道。
  李玄点点头,齐武拍拍张允的肩膀,“放心吧,虽然主子没透漏给我们,但是我总感觉莲小弟绝对不会伤害主子,否则李严又怎么会这么乐颠颠地留在黑木崖?”
  “可是我那天······”
  齐武打断他的话:“你那天一时冲动伤了他,莲小弟很大方的,你还不清楚吗?”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李玄神色肃然地提醒道。
  杨昭走到柜台前,看了眼同样被吓得两手哆嗦的掌柜,“刚才那东西,找东方玉赔。”
  “是······是,大······大侠······刚才······才,那位爷,请您······请您去雅间儿。”
  听着掌柜的称呼,杨昭眼角抽搐了一瞬,也不再理会他在怕什么,便径直上了楼。
  东方玉挥退店小二,看着仍旧站在门外的少年,“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呀!”
  杨昭犹豫片刻,终究是任命地走到他身边,东方玉起身关上房门,抓住少年的胳膊,郁闷地扯下他脸上的半张鬼面具,“可叫我逮到你小子了,咱先吃饭,吃完了饭再说!”
  杨昭也不客气,兀自坐下,两人之间安静下来,东方玉一边往他碗中堆小山,一边不满地道:“你就不能说句话?”
  杨昭抬头,要命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说吃完了饭再说吗?”
  东方玉愣了一瞬,放下筷子,崩溃至极地道:“老子也没说不能边吃边说啊!”
  杨昭神色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道:“我好像没什么要说的。”
  闻言,东方玉强忍住吐血的冲动,丢了外衫,捋起袖子,也端起碗任命地开始吃饭,
  杨昭见鬼一样地看着他这副可以称之为“极度不雅”的尊容,犹豫地道:“阿玉······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哪?”
  东方玉白了他一眼,“谁敢进来,老子劈了他!快吃你的,小时候跟猴儿一样,长大了还瘦不拉几的,叫人知道,还以为我东方玉连自家孩子都养不起!”
  杨昭忍不住皱皱眉:“谁是孩子!”
  东方玉伸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下巴,调笑道:“毛儿都没长齐,还说不是孩子!”
  “阿玉!”极力保持风度的人,咬牙切齿地提醒了他一句。
  东方玉抬起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微红的脸,“小鲢子,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脸红,看来找机会,我可真得带你找几个女人试试,没事,莫害羞,男人嘛,开了荤就好了!”
  ······
  一顿饭吃完,杨昭觉得自己有一大半是被气饱的,他似乎才刚刚接受那个深沉冷峻的东方左使,这个家伙怎么现在又原型毕露,他到底在搞什么?难不成他那些好形象这些年都是装出来的!
  杨昭躺在床上,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生闷气,东方玉推开房门,就看见少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
  东方玉走过去,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推推边上无视他的人,“喂,还在生气呢?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大度多了,没关系,以后会习惯的,这回出来,没有两三个月也回不去。”
  杨昭郁闷至极地从床上坐起来,还习惯?亏他说得出口!
  注意到东方玉一身里衣,杨昭眼皮“噔噔”跳了两下,“你不会是打算今晚就睡在这儿吧?”
  东方玉很好意思地点点头:“小鲢子,我们说说话!”
  杨昭白了他一眼,“滚,我没话跟你说。”
  遭了白眼的人,不仅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个为难的神情,“小鲢子······我叫李严休息了······”
  杨昭郁闷地翻身坐起来,“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东方玉一脸奸诈地看着他,“你不‘贴身’保护我啊?”
  听他此言,杨昭直觉得头上闷雷滚滚,也懒得跟他再废话、将人一把扯到床里,拉上薄毯,丢在他身上,“行了吧!”说完,兀自躺下,闭上眼睛。
  被无视的人,抬手晃了晃他的胳膊,“小鲢子,我们说说话,你搭理我一下会死吗?”
  “你说,我听着还不行吗!”
  东方玉枕着胳膊躺在床里,很有精神地想了很久,回头看着身旁之人的一脸倦容,似乎这才意识到,他们刚刚赶了一天的路,脸上一时尴尬起来,微微笑了笑,还是把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
  杨昭闭着眼睛,半晌听不到他吱声,抬眼,正对上对方笑盈盈的双眼,微微上翘的眼角,不是他一贯的冷笑,假笑,讥笑,讽笑,他不由有一瞬间的恍然,面前的这个人似乎一下子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温柔璀璨的少年,杨昭有一时的怔愣,低声道:“阿玉,你不是有话说吗?”
  如同儿时一般,他习惯性地将少年往怀里揽了揽,“不说了,我也困了,睡吧。”
  夜,落下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在这样的温柔静谧中,在相对而眠的两人心中渐渐苏醒,一别近十载,看似沧海桑田,也许谁都没有变,那些不须言说的默契,那些毫无保留的信任,那种绝无仅有的亲切安然,在这样安静的时刻,契合得出人意料的完美。
  十载的光阴,面前的人已经从当年那个纯粹张扬的少年,变成了眼前成熟英挺的男人,而曾经能够被他一手抱起来的孩子,如今身量也与他相差无几,杨昭揽紧了睡梦中的人,心中长久以来模糊的情感,似乎变得更加模糊了,他知道,这并不重要,因为在彼此心中,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杨昭不会要求他任何东西,当然也没有想过会在一起很久很久,东方玉有很多,妻子,下属,名利,权位,这些东西会渐渐将一个人的存在从他的生命中剥离开,直到连痕迹也消弭于无形,杨昭并不觉得难过,一个正常人的人生本该如此不是吗?而他的愿望,从一开始就很简单,希望他平安顺遂,一辈子······
  后半夜的风似乎更加凉爽,听着屋顶的响动,少年睁开那双锐利的眸子,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身边这个做梦都在算计别人的家伙,难得睡个好觉,不知道哪个不识相的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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