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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个王子,现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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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索玛终于回过神时,才发现面前的一碗清汤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堆糊糊。
  “阿格尼,这是什么?”索玛举起碗,无比困惑地瞧着那摊糊糊。
  “……是您之前把面包撕碎然后丢进汤里弄出来的东西。”
  无论怎么看,那碗汤都已经变得不能吃了。
  一脸嫌弃的索玛把碗推得远远的,转而拿了面包,撕成小块往嘴里丢着。
  王子现在有很多事情要烦恼,如果自己也是愁容满面的,肯定会更加影响王子的心情。 勉强忍住叹息的欲望,无奈的阿格尼一五一十地回答着他接连提出的各个问题。
  看来,王子之前真是什么都没听见,连夏尔少爷离开都没发觉,可见这个烦恼一定不普通。
  “对了,夏尔少爷离去之前让我转告您,他很感激您这次为他做的一切事情。”
  阿格尼突然想起了谢尔的嘱托,振作精神,满脸笑容地说着。
  虽然夏尔少爷和王子是朋友,但王子总在抱怨夏尔少爷太过冷淡,不懂表达情绪,那王子要是听了夏尔少爷的这句话,多少能缓解他的烦恼了吧。
  “啊……是嘛……夏尔那家伙,这种话就不能早点说么,真是的……”
  让阿格尼颇感意外的是,索玛王子竟然直接把头扭到了另一侧,嘴里嘟嘟囔囔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后来干脆就听不见了。
  难道王子一点都不高兴吗?自己还自以为了解王子,没想到对王子的了解居然这么肤浅?
  阿格尼的心口顿时被名为惊愕的浪头击中,懊恼得不成样子。
  实际上,拒绝与阿格尼做眼神交流的索玛,此时正试图扼杀心里想破土而出的那颗小芽。
  尽管他一直在和自己较劲,反复考虑有什么办法能问出阿格尼是不是愿意一直陪在他身边,但是不知不觉间,另一个声音在问他。
  “为什么那么抵抗刘出的那个主意呢?”
  那还用说吗?印度教众都知道,两个男人的那种行为是不被祝福的。
  “但是,你之所以会抵抗,并不是出于这个原因,不是吗?”
  不是这个原因那还能是哪个原因?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和阿格尼是做不出那档事来的,所以拿这个念头困扰自己就只是因为违反教义而已。
  “你在担心。”
  废话!都说了是违反教义了!
  “你担心会遭到他的拒绝。”
  没有的事!阿格尼说了会跟随我一生,将他的一生奉献给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拒绝我?!
  “如果你不担心,为什么会烦恼他有一天会离开你?”
  沉默了许久,索玛丧气地垂下头。
  这次,索玛想不出任何理由反驳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担心,他只知道他很怕阿格尼会离开他,而目前,没有任何保证能证明他能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
  万一再次发生某些事情,使得阿格尼不得不离开他,那该怎么办?
  他是王子,是,但是抛开这些,他不过是一个未入社会的小鬼,是阿格尼一直在保护他,而保护谁的力量他自己却完全不具备。
  所以他才会害怕,试图能够有一个比现在还更强力的牵绊能将两人系在一起。事实已经证明了,仅有阿格尼的忠诚与信仰是不够的,他必须再找一个别的东西,一个更世俗更不容抛弃的羁绊。所以他才会明知刘的建议很荒唐,却迟迟割舍不掉。
  记得刘在听他叫嚷着“神明不会允许的”以后,笑着回答了一句,“比起神明来,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力量”。
  尽管自己不清楚他这番话指的是什么,但在对方笑着说让自己做到这点恐怕很难的时候,自己忍不住还是反驳了。
  唉,明明都已经决定要成长为成熟的大人,怎么有时候还是会任性呢。
  再这样继续任性下去,恐怕连神明都不会饶恕自己了吧……
  索玛叹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自己话中似乎出现了熟悉的说辞。
  连神明都不会饶恕,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阿格尼被判刑的那个时候?
  记得当时最常听到的说法就是“被神明抛弃”或“神明不会饶恕”,自己当时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说法有什么意义呢。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跑到绞刑架下去救人了。
  虽然在那以后自己曾被说过这种做法太任性,不过那时候的自己还完全没有自觉。
  ……又是任性?怎么感觉这几天以来想起过这个词这么多次呢。
  索玛忍不住挠着头,仔细回忆到底这股熟悉感来源自哪里。
  对了,当初不就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将他从绞刑架上救了下来的吗?
  索玛猛地瞪大了眼睛,好像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听了那些人的话,顾忌神明的饶恕而没有行动的话,阿格尼现在也不会站在自己身边了。
  想到这里,索玛脑中突然一片清明,先前将他困住的迷雾似乎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本来得到阿格尼就是凭着自己的力量,那留下他当然也要靠自己才是!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阿格尼攥紧拳头,紧咬下唇,屏住呼吸,生怕自己败于身体的本能而做出某些不恭敬的动作来。但当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别人拿在手中反复揉搓的时候,他也很难保持清醒的头脑。
  特别是做着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的人正是他最敬仰的王子时,那种煎熬感便加倍反馈在他身上。
  王子在吃饭时的反常举动让他觉得疑惑,但并没有考虑到这方面来。
  而之后王子精神奕奕地让他在卧室里再多待片刻,他也没有多想。
  直到王子说着说着话,却偷袭一样地吻了他,他才意识到王子将他留下来的目的会是什么。
  而还没等他想出来应该怎样拒绝,事态就已经发展成了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的状态。
  坦率些说,王子的动作并不熟练,或者该说,根本生疏的一塌糊涂。
  看着一脸认真,甚至像是在跟谁置气一样的王子,阿格尼不禁困惑起来,为什么王子会对他做这种事情呢。
  难道这就是王子从学院回来以后变得奇怪的原因吗?
  没等阿格尼对这个推论有任何想法,下半身突然加重的手劲就让他险些缴械。
  “王子……请、稍微……”
  “啊?弄、弄疼你了?抱歉……”
  不自觉就道了歉的索玛只好压下越来越慌张的心绪。
  该死的,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应该怎么做自己完全不知道啊!为什么自己居然会趁着一时的冲动就亲了阿格尼啊!亲就亲了,为什么自己居然还在给他做这种事啊!
  话说回来,阿格尼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什么反应啊!明明都已经弄了这么久了,是个男人就给我爽快地射出来啊!
  这么想着,想看看阿格尼到底在磨蹭什么的索玛忍不住抬了头。
  只见阿格尼上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平时那总是黑黝黝的脸上此刻完全被暗红占满。
  没想到,还挺性感的。
  索玛被自己脑中蹦出的形容词惊到,赶快把头撇开,不敢再看。
  “王子……”阿格尼不自在地开了口,“可以……了么?可以的话,我就、先……出去……”
  “不可以!”
  一听他的话,索玛的气又上来了。
  如果就这么把他放走了,自己哪里还算个男人,而明天又该怎么面对他啊!
  总而言之,必须让他先发泄出来才行。
  但是怎么才能让他快点出来呢?这种事情自己又不擅长,阿格尼显然也没有配合的意思,到底该怎么做才能……
  尽管没有实战经验,但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索玛开始开动脑筋。
  难道说……用嘴……
  不行不行不行,那个样子光想想都觉得恶心,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
  可说不定用嘴比较有效?毕竟都拿手弄了这么久,也没见阿格尼有那个的意思。
  被自己的思考逼入绝境的索玛犹豫地看了看阿格尼,又看了看已经持续坚。挺状态许久却未有任何进展的那个部位,咬了咬牙。
  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犹犹豫豫的还不如一口气冲上去!
  没明白情况的阿格尼看着索玛的脸离自己那里越来越近,刹那间知道了他想做什么。也是同时,他总算明白了王子这么半天到底是在坚持什么。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他猛地一把将索玛推开。
  “王子,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被推坐在地的索玛满是措手不及。他没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阿格尼竟然还会拒绝。
  或者说,他没想过阿格尼会拒绝他。
  “王子,您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与其和我做这种荒唐事,不如找个您愿意做这种事情的女人去啊!”
  阿格尼觉得自己似乎哪里开始不舒服了,他没想到王子从学院回来以后竟会变成这个样子。
  以前的王子虽然任性,但最多不过是小孩子撒娇,从没在这种场合借下仆的身体泄欲。
  更不要提找的对象是个男人!
  先放下别的不考虑,他绝对不能让王子陷入男色的陷阱里!
  “……出去。”
  嘴唇蠕动着,像是要说些什么的索玛最终也只是有气无力地说了这么一句。
  “王子……”阿格尼听着,忍不住有些担心了。
  “如果不想我再那么碰你的话就立刻出去!”
  索玛背对着阿格尼站了起来,气恼至极地喊着。
  没想到事情能朝着最坏的情况发展。自己满心以为自己能达到目的,还傻乎乎地做了那么多,谁知道居然还是被阿格尼拒绝了。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有脸去面对阿格尼呢。
  尴尬、怒气、不甘、委屈,这些情绪让他的鼻子瞬间便酸了。
  “那么……我出去了。”
  阿格尼也不禁沉默,整理了一下衣着,便出了屋。
  等门一关上,索玛就跑到床上,用被子闷住自己的头,却也遮掩不住滚落出来的泪水。
  他后悔透了自己居然蠢到头脑一发热就真的相信阿格尼不可能会拒绝他,他也后悔为什么自己居然会被这种解决办法迷了心窍,而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更是成了他最困扰的问题。
  如果阿格尼因为这件事反而想要离开他的话该怎么办?
  白痴白痴我真是个白痴!
  在被子里一边痛骂自己一边默默流泪,索玛哭着哭着,终于在不经意间沉沉地坠入梦乡。
  第二天的清晨,一如既往是阿格尼来唤索玛起床。
  和以往不一样的是,索玛自始至终都不肯睁开眼睛,也不肯做任何回应。
  虽然阿格尼的态度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但对索玛来说,心里的那个小疙瘩怎么也解不开。所以即使他已经醒了过来,却做不到和阿格尼一样的自然。
  幸好阿格尼也没有勉强他,把衣服留在床边就离开了。
  早饭他也只是狼吞虎咽,随便拿些饼填了填肚子就借口出去逛一圈,要是问他嘴里吃的到底有什么滋味,他一定回答不上来。
  在和阿格尼眼神对上之前,索玛就慌张地离开了屋子。
  他实在不知道今天一天除了能在外面晃晃,打发打发时间以外,他还能干什么。家里一向有阿格尼打扫,他就算在家里也就是看书和玩,而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但不管是哪一个,都不可能没有阿格尼参与。
  而他现在最不想做的就是和阿格尼共处一室。不然,他会反复想起昨晚自己被推开时那人近乎铁青的脸色。
  他被那样的阿格尼吓到了,所以他完全不敢回答他的话。
  更何况,如果他答了他的话,而他仍旧拒绝,自己就再也无法安心,无法相信阿格尼不会离开了。与其让事态发展成那样,不如不要提昨天的事。
  如果留在家里,自己肯定没有耐心。万一阿格尼要是问起来,自己也不能确定可以好好回答他。要是再发生些什么,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要做。
  完全无心观赏天上的云朵,也对周边商铺的商品提不起兴趣来,索玛只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心盼着午饭的时间快点到。
  所以他也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阿格尼一脸微妙地悄悄跟着。
  如果说他不介意昨天发生的事,那纯粹是扯淡!
  担心王子在沮丧的时候出去乱晃会出什么事,所以阿格尼悄悄地尾随在索玛王子后面。如果可以,他更希望王子不要在这个时候出门,但从另一个方面讲,作为沮丧的源头,他自觉自己并没有开口劝阻的立场。
  可回过头想,如果不是昨晚的事情里有他,他一定没有插嘴的余地。
  毕竟他只不过是王子身边的一个仆人,还不具备在这种问题上和王子闲聊的地位。
  可就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迟早这个问题还得提上来讲。
  姑且不去想回国以后,国王和其他国民会是怎样想的,仅仅是王子本人的态度就让他觉得十分惊诧。
  他以前从没觉得王子对自己会有这方面的念头。而以往王子行为做法也都是大大咧咧的,洗澡的时候也会由他帮手,洗完以后也不过就是一条白布裹身,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怎么回来刚两天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呢?
  ——“今天在会场遇上了刘先生……王子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这么说来,王子在学院怎样了,最好当心学院里的学生对王子怎样,基本上都是刘先生向他透露的消息。开始他只觉得刘先生应该是出于好意才出言提醒,但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已经不是提醒,而是预言了。
  难道真像刘先生所说的那样?王子不小心被同学引入歧途?
  但王子应该也没有那么好摆布才是。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焦急地在心底怒号的阿格尼脸上的颜色越来越难看,从他身边经过的路人也都不免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路过一家花店,索玛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空气中飘扬的花香让他沉重的心情好过了许多。
  “反正也没什么事,进去看看好了。”
  还不等进门,索玛就感觉到身后停了一辆马车。本不以为意的他在车里的人下车时却猛然间后脊一阵恶寒。
  “啊啊,待在如监牢般狭小的车厢内简直连空气都要变得凝结起来了,这种时候果然只能借着娇嫩的花朵上可爱的小露珠来寻求我心灵上的慰藉呢。”
  听到了这个矫情又略有印象的声音,索玛忍不住回头确认。
  身穿白衣,一头金色长发,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只含苞待放的玫瑰,气质上非常接近深红的狐舍的监督生埃德加·莱德蒙德!
  没错了!他是多尔伊特·阿雷斯特·钱帕!那个舞会上身边围了一堆女人的那个!
  索玛清楚地记得舞会上这个男人有多么沉醉,也记得夏尔看见他就满脸的黑线,活像是被人掰开嘴生塞了一只蛤蟆进去。索玛虽然不明白理由,夏尔也没做解释,但索玛当时就决定了一定要避着这个人,躲得远远的,哪怕他是监督生的叔叔。
  不过谁想得到走在大街上都能遇到这个人呢。
  索玛瘪了瘪嘴,心上不爽的意图也毫无保留地表现在脸上。
  但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不快,倒是口中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将插在胸口上的玫瑰摘了出来。
  “嗯,看来你也快抵挡不住时光的流逝了呢,没关系,这就将你解放,尽情地回到大自然里享受此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吧。”
  多尔伊特子爵像是怜惜般亲吻了玫瑰花,随后就和说法完全不同地将花随手丢了出去。要是这朵花平平常常随着一般的抛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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