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秋风画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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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红衣主教的颈骨。
这一通下来,红衣主教是彻底没活路了。在杨映收回箭之后,他便失去支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国宝级明器(未修)
第三十七章国宝级明器
解决了粽子,胖子就开始动歪脑筋了。他把那红衣主教的权杖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后,问我道:“小吴,这玩意儿值不值钱啊?哎,其实掂起来也不太沉。”
虽然我可怜那尸骨未寒的红衣主教,但终于遇到有点花头的东西我还是乐得一看的。于是我从胖子手中拿过权杖,把它放在地上,举着矿灯把它从头到脚仔细地看了一遍。接着我又拿出一把登山镐对着权杖敲打了几下,最后下结论道:“胖子,你真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啊!”
胖子一听我这话,觉着有门儿,忙问我这权杖是不是特值钱。我指着那权杖慢慢对他道:“看这权杖的样式和材质,都跟葡萄牙教廷在17世纪的一次战乱中遗失的‘光明之杖’非常相似。而在我看过的文献中记载,‘光明之杖’是随当时的红衣主教吉奥瓦尼一起消失的。这粽子穿的还偏就是葡萄牙教廷里红衣主教的法袍。而葡萄牙教廷在失去这柄权杖后又重新打造了一柄‘曙光之杖’代替它。虽然‘光明之杖’遗失了,但这件事和权杖的照片却流传很广,几乎全世界百分之六十的人都知道它。而且葡萄牙政府还设有专门机构来调查这个事,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出动。所以……”
“哎呀小吴,捡到宝了你将就直说嘛,扯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你不就是想表达它是个国宝,值不少钱嘛。放心,小吴,你应得的那份绝对少不了你的。”说完,胖子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说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不过我还没开口,杨映却补充道:“胖爷,吴邪的意思是,全世界这东西就这么一件儿,而且全世界都知道它。你要把它卖了,不但中国雷子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外国雷子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就算你说这是你种田时挖出来的,交待具体情况时你还得露馅。要照实说你是在这儿发现的,那更好,上级领导绝对会高度重视这个事情,还会派专车亲自把你接到某个小白楼里接受调查。到时候,你三岁时尿过几次床都得交待出来。”
胖子还想辩解什么,我又继续道:“而且这事儿闹大了就牵扯到国际问题了。中葡两国的关系都得受影响。而你王胖子就得上国际法庭了。啧啧,真给土夫子长脸啊。”
在我和杨映的一番劝导下,胖子终于是有点儿转过弯儿来,抓抓头发问我道:“小吴,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全世界就一件,而且一亮相我就得被雷子抓了?”我点头称是,又补充道:“而且这东西,葡萄牙警方盯得特别严,你卖给那种想收藏稀世珍宝的富豪都不行。你就算躲到斗里,警方也能立马把你给掘出来。”
“嘭”,胖子的美梦破灭了。他难得一脸忧郁地坐在那国宝级权杖前念叨:“想我胖爷入倒斗界数年,国宝级的明器就遇上这么一件,还不能带走。哎……”
杨映到还挺热情,把胖子拉到一边儿跟他讲道理:“胖爷,您看,这好歹是在黑眼镜他家祖先修建的斗里,你拿了东西面儿上多不好看啊。我看您这次下斗儿就是这个命。保不齐您下次就遇上个油斗呢。您就当卖黑眼镜个面子吧。”
斗里本来就没没多大,再加上还有回音,杨映说什么其实大家差不多都听见了。这次下地,其实除了胖子,大家基本上都不是冲明器来的。我、闷油瓶、黑眼镜、程子是为了云娘小调和纳兰虚冢之谜;杨映是跟着来的,他母亲去世了,以后自然也用不了几个钱。宁瓦全和鬼三是想知道这斗跟自己亲人的关系;明安明祥是被老族长派来的。霍晴是下来玩儿的,高加索人是跟着宁瓦全来的。就胖子一个人一路上都在念叨明器。
而明安明祥虽说是黑眼镜的人,但老族长的命令他们怕是还有些畏惧。这次被派来,也是老族长命令他们盯着我们。一老族长的小气程度,我们从这斗里带走块砖他都会有微词。更别说像“光明之杖”这种国宝级明器,处理不好就得祸及全族。他为了全族安全,怕怕是自己都不会把它取出来。所以我估计,刚才我和杨应要没劝住胖子,明安明祥怕是就要动手了。
不过好在结果还是圆满的。胖子想通了,对着权杖又摸又看了五分钟还是没拿。明安明祥也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估计跟胖子这人相处实在太有意思了,让他们下手他们也挺为难的。
不过这红衣主教也真够牛X的,从葡萄牙坐船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明安明祥也不知是出于对红衣主教的尊敬,还是老族长的命令,把那红衣主教摆成平躺、双手合十的样子,那把国宝级权杖也安放在他身边。
折腾完了,我看明安明祥还不想走,对那粽子恭敬得都快给他烧纸钱了。眼见胖子露出不耐烦的神态,我心说他们可千万别起冲突,便道:“不该拿的一件没拿,该尊敬的也尊敬了。咱是不是该出发了?”
胖子听到这个提议立马来了精神,巴不得马上走。明安明祥也自知再待下去就要激起民愤了,便也没反对。
于是我们备好装备在旁边候着,由闷油瓶推开了翻板。
首饰盒
第三十八章
说不紧张是假的,下了这么多次斗,就这次最离奇诡异,要搁以前,谁告诉我会在河南这片儿的斗里恶斗红衣主教,我非得拉他去看看脑外科神经科不可。
好在推开翻板后倒是再没什么红衣主教粽子,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因为光线不足的关系,我看里面还是有点吃力的,睁大了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好像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
迎面是垂着幔的四柱床,床后有一个梳妆台。我们的脚下踩着织着图案的地毯,虽然那图案基本看不出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欧式房间。
这种情况我没有想到,但也觉得是意料之中的,毕竟红衣主教守着的如果是个长袍马褂还带着朝珠的老头子那才不太正常吧。
“嘿我说;”胖子挠挠头;也没停顿;抬脚了走进去;“怎么回事儿啊这是,哥几个,你们谁要买房啊?”说着还四处打量着这间房子。
大家都没应声,黑眼镜和闷油瓶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是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随机应变了。我们一路走到这里来,求的就是一个谜底,现在这个谜可以说已经解开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个线头没有揪出来,只能在这里四处找找了。
我看了闷油瓶一眼,这里又没什么危险,不必要紧跟着他身后。闷油瓶对我点点头表示可以,我就干脆四处转悠着看能不能找出那个线头来。
胖子眼尖,在大家还在四处摸索的时候,就几步走到梳妆台前,伸手拿起了一个像是首饰盒的精致盒子。
“小吴,你看这个。”
听了胖子这么一声,大家也不乱走了,都纷纷聚到一块儿。胖子道:“这能打开吧?”
我笑他:“怎么你胖爷害怕里面突然蹦出来个粽子吃人不成?”
胖子道:“我这不是谨慎嘛,粽子不怕它,那万一要是劳什子的蟞王蟞后呢,你忘啦咱们吃过这玩意儿的亏啦?”
程子道:“你看这盒子是完全密封的,只有这里有个锁扣,里面要是有什么东西也早憋死了。况且按照纳兰明珠的意图来看,也不太可能这时候给咱们下套。要是在这儿中招了,那不是白来了么?”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我们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决定打开。胖子把那盒子交到黑眼镜手里,以防万一,黑眼镜叫我们都退后一些,然后自己一发力,拧开了锁扣,盒子便“啪塔”一下子打开了。
只见那盒子里装了满满的一盒灰白色粉末,然后,一股异香随着盒子的打开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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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她是遭遇内乱被流放至此的公主,他是风头无两的朝中要员。
他的皇帝自恃天朝上国,对这位流落至此的公主虽说不那么看重,但也算是照顾有加。因而他奉命带她领略京城的大好风光。
近几日,暑气太盛,即使家中放上冰块也不顶什么用。他怕她会因此染上热病,便带她泛舟湖上。果然,湖边水汽宜人,岸上杨柳依依,实在是避暑的好去处。她心情大好,看到绿树、碧水,还有湖中活泼的鱼儿,竟难得地展露笑颜,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央他问船家要些饵料喂鱼。不一会儿,鱼儿便一齐拥到船舷。抢食的鱼儿甚至高高跃起,溅湿了她从异国带来的衣裙。
这一日,她笑得很开心。所以此后,游湖成了她夏日最重要的娱乐项目之一。
芒种这一天,他的皇帝要在天坛举行祭天的仪式。她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也受命一同出席。
奏乐、焚香、宣读祭天昭文、献祭、拜……许多项繁琐的礼仪之后,他和她终于松了口气。他因自己是朝中要员,不能失了天子的面子;她则是异国公主,代表着自己的国家,自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她虽然对所谓的祭天颇为好奇,却也只能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不敢问他那馥郁的香气到底是由什么花提炼出来的,不敢问他皇帝严肃地念着的文字具体是什么意思,不敢问他那些叫做“太监”的仆人们端上的一盘盘食物到底会有谁来吃。
总算熬到祭天仪式结束了。他领她看附近楼阁弯弯翘起的飞檐、檐下层层叠叠的五彩斗拱、屋脊上为屋主人招财进宝的貔貅。她到这时才知道,原来异国的风采是这样迷人。
后来,他带她去回音壁。到了那里,他让她留在一面影壁前,自己却不知走到哪里去了。但不多时,她便从身旁的墙壁中听到他说话。不过毕竟声音是从墙壁传过来的,所以他的声音挺起来有些怪怪的。
玩了一下午她也累了,他便送她回去。路上经过市集,她又好奇心大发。他见日头已经偏西,指着前方的一家酒楼邀她同去。她却对街边的桂花糖、梅子糕更感兴趣。他知道市集对姑娘家的吸引力有多大,只好放弃了酒楼为她买她看中的糕点。
点心吃了不少,她却一点主食没吃。他正想拦她,她却走到另一个摊子前央他再买。他无奈,告诉她这是最后的了。她扁着嘴同意了,捧着他买来的绿油油的粽子就是一大口。卖粽子的大婶儿见她这么吃粽子,一时间乐得最后合不拢。连带着他也染上了欢乐的气氛,唇角勾起一丝笑。
一个满天黄云的日子,他在长亭送一位左迁的友人。友人离去后,他也准备返回,却遇见了不知是迷路还是外出散步的她。她笑说好巧,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便告诉她十里长亭送别的典故。
她皱起眉,因为她不喜欢离别。他知道送别的典故让她思念起家乡,便安慰她总会有归乡的一天的。她叹了口气,算是放弃这个话题,然后指着他手中的布包问里面是什么。
他手中,是友人赠给他的自己珍藏的王摩诘、杜子美等人的诗集。友人恐岭南多潮热,自己珍爱的诗集受潮、被虫蛀,又恐自己未有归京之日,便将诗集赠与他。他见她问起,想着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也好,便为她念“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念“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念“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诗集翻了一页又一页,他也念了一首又一首。眼见已近日暮,再留在城外便不安全了。他便送她回去,手上的书也一并借予她看。她高兴地捧着书踏入朱红的大门,他则在夕阳的余晖下微笑着慢慢返回自己的府邸。
这样的日子不多,几个年月累计下来,也不过那么一些寥寥片段。
转眼间,又入秋了,天气渐凉。秋风瑟瑟,湖边的柳树叶开始掉叶子了。她喜欢的湖边是去不了了,只好盼着那不多的时候,他清闲下来,和她会趁天气还好时去永定桥、竹园看看。
然后,她不知怎的染上了病。大抵是近年思虑太重,远渡重洋的时候又消耗太多,累积起来,一夕爆发。前一日还好好的,第二日便病倒了。
御医派去了不知多少,病却总是不见好。
他翻着她还回来的诗集,看着“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等诗句上已干的泪痕,又有些明白过来。她,怕是太想家了吧。
后来她的并终于是有了点儿起色,他便去看望她,要她别多想,总有一日能回去的。可她摇摇头,看向窗外灰暗的天空,一瞬间又落下泪来。
冬天的时候,她还是去了,看着自己家乡的方向直到最后一刻。
他悲痛欲绝,也为她感到不甘。可此时的他也是自顾不暇,朝堂上一朝风云变换,皇帝对他的信任已经岌岌可危,他的家庭,他的族人却仍然需要他庇护。他分·身乏术,并没有能力送她的尸身回国。只能一把火烧了她慢慢腐朽的躯壳,将她的灵魂随着一缕袅袅上升的烟气送上九天,让她回到她的神身边。
一日,他得到了一条传说负载着重大秘密的蛇眉铜鱼。他想,如果把她安置在墓中,终有一日,会有人发现她将她送回国。但为她修建一座太过坚固的墓也是他目前力所不能及的。所以他以蛇眉铜鱼为引,将云娘小调放入两个他偶然知道的机关重重的墓,位于西安的荆晚儿墓和位于贺兰的耶律楚材墓。
他祈愿着如果哪个有缘人能通过这两座墓的考验,顺着“清虚观”的线索找到她的墓,找到装着她骨灰的首饰盒,那她就有可能回到故乡了。
他守着这个秘密,度过了人生最后的日子。知道临死之前,他命令自己的侍从将自己为她画的破绽百出的油画伪装成自己的衣物,送回故乡安葬。
……如果没有人发现这个线索,那么就让她一直沉睡在自己的身边吧。
——————插播剧结束——————
好长的电视剧,怎么一个广告都没有?
这么想着,我又发现了不对。什么电视剧,我们还在这该死的流沙墓里啊!
我看看四周,大家都在,只是貌似还处在幻觉中。胖子呈一个“大”字趴在地板上,程子的脑袋歪在黑眼镜的肩膀上;鬼三、杨映靠着墙坐着,一样闭着眼。宁瓦全躺在地上,一只手上还拿着把枪对着躺在他身边的高加索人。霍晴坐在地上,上半身伏在床上;明安被明祥搂着,两人的表情倒是应了自己的名字,一派祥和。
面前横着一条手臂,我抬头一看,闷油瓶靠床坐着,闭着眼,我卧在他怀里。我心说幸好我先醒,要被他们看见我这样子,又免不了一番嘲笑了,那还了得。
我赶紧挣扎着从闷油瓶怀里出来,不想他又搂紧了些,嘴里还喃喃道:“吴邪……”我心说这死瓶子还晕着呢,拍了拍他的脸把他弄醒。
闷油瓶醒来后,众人也似乎是因为时间到了也一一醒来。霍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问道:“你们……是不是也看到那些了?”大伙儿不约而同地点了头,说是看到着了看到那了,总之内容都差不多。
一时间大家都没什么言语了,这种情况我只能说很古怪。安排了那么多劫难,结果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么一出言情剧?
胖子看着梳妆台上不知何时又合上盖子的首饰盒,问我们道:“也就是说,咱走这一遭,其实是纳兰大人托咱们把这盒骨灰送回去?”
黑眼镜笑眯眯地道了句没错儿,然后喜滋滋地把首饰盒拿起来装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