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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美少年之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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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听到丁次的话,鸣人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慢慢抬起头来,眼中复杂的情绪澎湃。
  “我怎么会恨佐助呢?我怎么会想要杀他?”他突然像怕冷一样抱住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不停打着哆嗦,“两个月前……如果我没有乱发脾气就好了,如果我没把佐助一个人扔下就好了。可是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能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情?没错,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硬要和他吵架那现在佐助可能就不会死!”
  “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鹿丸身体前倾,急切地问,“为什么佐助会死?”
  “那天我和佐助都喝了酒,因为赌气我把他一个人留在餐厅自己走了。佐助好像喝了很多很多酒,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可疑的家伙。”鸣人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鹿丸的小臂。他的手指十分用力,鹿丸不得不强忍着痛才勉强不让自己的表情扭曲。鸣人的脸涨得通红,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却依旧是一副缺氧的模样,一刹那间鹿丸竟觉得自己被他当成了救命稻草。“那个家伙一直缠着佐助!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佐助!”
  从鸣人的叙述中鹿丸得知,两个多月前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闹翻的那天,鸣人一时头脑发热自己先行离去,事后才听佐助说起他因酒醉而在回家的路上晕了过去,幸亏遇到一个“好心人”将他送回家。关于那个“好心人”的身份鸣人一无所知,只知道从那以后佐助曾不经意地提到他几次,似乎他们一直保持着联系。
  那次争吵的原因鸣人几度含糊其辞,始终不愿意解释清楚,他只是一遍遍地强调着“佐助的死一定和那个家伙有关!”。在谈话变成毫无意义的无限重复之时,鹿丸主动以还有事要查为由,结束了这场会面。
  
  “我们有事要查?”离开咖啡厅的时候丁次困惑地问鹿丸,“什么事比调查漩涡鸣人还重要?明摆着漩涡鸣人有事瞒着我们,可惜他是波风水门的儿子,否则的话我肯定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哪里还需要费劲和他周旋。”
  “看样子漩涡鸣人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再耗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不过他倒是让我想起一件我们忽略了的事情。”鹿丸说,“记不记得春野樱曾提起她撞见过宇智波佐助给别人写信?而且据她说宇智波佐助的反应有些奇怪,会不会那个人就和漩涡鸣人所讲的是同一人?”
  “你不会是想调查他吧?怎么查?”丁次翻个白眼,“名字年龄职业长相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连是男是女都不晓得,要怎么入手?”
  “信。既然宇智波佐助是通过写信和他联系的,那说不定我们还能找到他的信。”
  
  也许是上天格外眷顾,鹿丸和丁次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宇智波佐助的书房里发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一封封没有填写寄信人地址的信件被整齐地码放在一个深棕色的大木匣子内,按时间顺序排列,据目测大概有四五十封之多。
  鹿丸和丁次干脆席地而坐,将木匣子放在两人面前,一同打开这些信件逐封阅读。
  奶油色的信纸上深蓝墨水书写着华丽的字体。每封信都不长,大多只有寥寥一两句话。
  
  碰到你喝醉酒倒在路边就将你送了回来。这种天气晕倒在外面实在危险。
  宇智波鼬
  1月15日
  
  “果然是漩涡鸣人说的那家伙!”丁次兴奋地指着信大叫,“1月15日!将近两个半月之前的事!这不就是他们吵架那天吗?那人叫宇智波鼬?”
  宇智波……和宇智波家有什么关系吗?鹿丸闷闷的想。
  不过有这个疑问的似乎并不只是鹿丸和丁次,因为第二封信写着:
  
  不必客气,请照顾好自己。姓宇智波的人确实不多,我也很意外会遇到你,真是巧合啊。
  宇智波鼬
  1月16日
  
  那之后的好几天都没有来自宇智波鼬的信件,匣子里第三封信的日期已是一月底的时候。
  
  明天会继续降温,再穿这么少可是会生病的。
  宇智波鼬
  1月27日
  
  “这家伙和佐助见面了?”丁次挠挠脑袋,“可是如果见面了的话当面说就好了啊,干嘛这种事情还要写信?”
  
  佐助的事情我都很了解。
  宇智波鼬
  1月28日
  
  “喂喂,这是什么话?听起来好别扭。他不会是跟踪狂吧?”丁次继续念叨。
  
  我也很喜欢那首曲子。有人会嫌勃拉姆斯的音乐过于沉重,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理解他的隐忍与挣扎。
  宇智波鼬
  2月1日
  
  没错。无望的爱情让人惋叹。于艺术也许那是美好的东西,但仅限于此。
  宇智波鼬
  2月2日
  
  接下来宇智波鼬的来信变得频繁起来,基本上每天都有一封,但却与前面的相差无几,不过是看似闲聊的一两句话而已,并没有能令鹿丸与丁次振奋的内容。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只有最后几封还比较有看头。
  
  对不起,佐助,我办不到。
  宇智波鼬
  3月16日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的眼睛早就看到了,只是你的心拒绝正视这一切而已。
  宇智波鼬
  3月17日
  
  是啊,佐助,这样也好。
  宇智波鼬
  3月18日
  
  ……
  
  对不起,佐助。
  宇智波鼬
  3月22日
  
  如你所愿。
  宇智波鼬
  3月23日
  
  一切唐突地在宇智波佐助死去的前一天收了尾,看得鹿丸与丁次一头雾水。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丁次忍不住怨声载道,“单看来信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这个该死的宇智波鼬话怎么这么少?多写几个字会死啊?”
  鹿丸也有些失望。他把这些信件摊开放在地上,一封封地又读了一遍。
  “这里,”他指着1月28日的那封对丁次说,“宇智波鼬称呼宇智波佐助为‘佐助’,十分亲昵。”
  “他们很熟?”
  “不,看内容似乎只是宇智波鼬单方面地了解宇智波佐助而已。”
  “我就说那个宇智波鼬可能是个跟踪狂!”
  鹿丸点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熟稔也许的确是因为宇智波鼬在宇智波佐助身上投注了很多精力,让他对两人间的距离产生了错觉。
  “你发现了吗?这些信都有一个共同点。”鹿丸又说。
  “都很短?”丁次问。
  “我不是说这个。”鹿丸指指地上的信封,“全部都没有发信地址,没有贴邮票,也没有邮戳。”
  “真的哎。”丁次惊讶地叹道,“那这信是怎么送到宇智波佐助这里的?”
  “必定不是通过邮局,要么是宇智波鼬亲自交给宇智波佐助的,要么就是他将这些信放在了宇智波佐助可以收到的地方。”鹿丸顿了顿,说,“看信里的内容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那应该就是后者。”
  “这个宇智波鼬让我感觉很不妙啊。”说着,丁次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冷战,“也就是说他不仅是跟踪狂还是个变态。”
  不过奇怪的是宇智波佐助似乎并不排斥宇智波鼬的来信,也没有对他提出质疑。看信中的内容宇智波鼬并没有死缠烂打,他们之间的联系一定是得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回应才维系下来的。可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愿意相信一个可疑的陌生人?
  宇智波鼬从来没有留下自己的地址或联系方式,宇智波佐助是怎么和他联系的呢?宇智波佐助的信是如何寄出的?
  宇智波鼬的最后一封信又是什么意思?宇智波佐助的愿望是什么?宇智波鼬又做了什么?和宇智波佐助的死有关联吗?
  本以为宇智波鼬的信件会使案情明朗化,谁知它们却只带来了更多的疑团。鹿丸抬起头转了转他肌肉僵硬的脖子,虽然他已经尽量放缓动作,骨头却依旧发出了咔咔的响声,像是在提醒他他已经三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更可悲的是,他全然不知道自己还要熬上多少个三天才能了结这桩恼人的案子。
  鹿丸的手机每次都挑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响起,比如说现在。总有一天他会解气地将它摔碎在地上,再狠狠踩上两脚,但不是今天……
  “喂,组长,什么事?”他一脸不高兴地接起电话。
  “鹿丸,你跑哪儿去了?”电话那头传来猿飞阿斯玛的大嗓门,“马上回到局里来!”
  “干嘛啊组长?我和丁次在查案呢。”
  “警视总监志村团藏来了,指名要见你。”
  
  
                                                            
                                                            

Chapter 8 最新更新:2013…12…09 15:22:33


                                                              
  “总监为什么要找你?” 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丁次好奇地打探道,“他怎么会对咱们这种小喽啰感兴趣?”
  鹿丸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大概是因为宇智波佐助的案子吧。”
  “哦,也对,毕竟牵扯进那种大人物了。”丁次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我说,这可是个难得的露脸机会。”
  鹿丸随意地应着,眼神飘向路边广告牌上的巨型电子钟,它在忙碌喧嚣的市中心不紧不慢地按自己的步调走着,既不会感染上这城市的浮躁而加快步伐,也不会因为谁而放慢速度。现在是3月27日下午2点19分,宇智波佐助死去尚不足72个小时。虽说志村团藏来得比鹿丸预想的要晚了一些,但还是不够晚,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您好,我就是奈良鹿丸。”鹿丸推开猿飞阿斯玛办公室的玻璃门,恭恭敬敬地向门内的人行了个礼。他看见一个面目不善的老人坐在阿斯玛的办公桌后,而阿斯玛则垂着双手谦卑地站在一旁,空气中弥漫着谨小慎微的气息。不用说,桌后的人一定就是志村团藏。
  “你就是负责宇智波佐助一案的警员?”志村团藏微微抬眼,斜着眼瞟向鹿丸。
  “正是。”
  “进来说话吧。”团藏看了一眼办公桌正前方的位置,示意鹿丸上前。鹿丸转身关好办公室的门,几步走至团藏面前站得笔直,不卑不亢。
  “宇智波佐助的案子你费心了,听阿斯玛组长说你工作很扎实又卖力,值得表彰。”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鹿丸面上没有被表扬的喜气。他明白开场的客套话不过是个形式罢了,而后面要说的才是真正的重点。
  “听说因为这个案子你去调查了漩涡鸣人?”果不其然,这才是这次谈话的重心,“你觉得漩涡鸣人有嫌疑?”
  “我只是按程序办案,漩涡鸣人身上有些疑点,所以我就和他接触了两次。”鹿丸不疾不徐地答道。
  “这次的案情我大致了解过,看起来宇智波佐助是自杀而死的。”团藏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认真查案是好的,但没必要将简单的案情复杂化。这只是一个自杀案例,本着对宇智波一家负责的态度才把它交给你们组处理,看重的是你们的办事能力和态度,并不是让你们把它当成恶性凶杀案件看待。我可以理解你处理恶性事件多了会比较敏感,但希望你能掌握好恰当的度。”
  鹿丸并没有直接反驳团藏,却也没有顺从:“即使是从调查宇智波佐助自杀动机的角度出发,这个案子里依然有很多让人迷惑的地方。因为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关系亲密又是宇智波佐助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人,我们必须要得到漩涡鸣人的协助。”
  “你不会不清楚漩涡鸣人的背景吧。目前这还只是一桩自杀案件,只需要你提交报告就可以结案,但如果你再查下去它可能就不仅仅是一桩普通的案子了,也不是你我就能结得了的。”团藏叹口气,口气稍稍软化一些,像是在教导学生一般地解释道,“一旦涉及漩涡鸣人就难免此事不升级至宇智波家与波风水门间的矛盾,从而导致政坛动荡。也许宇智波佐助是被杀的,可他不过只是一个人而已,死也已经死了,和政局相比微不足道。即使他是枉死的也只能如此了。”
  “可是,身为警察,我们不是应该……”
  “应该以大局为重。”团藏斩钉截铁地打断了鹿丸的话,“在一个人与整个国家间做取舍不是什么难事吧?现在你还没有查到能给漩涡鸣人定罪的直接证据就已经如此为难,等证据摆在你的面前时再叫你放弃你会更良心不安,所以我的建议对你来说也最为有利。你的努力我很欣赏,不会让你白白辛苦一场的。”
  “我并不是想要什么嘉奖……”
  “奈良鹿丸警员,你在重案组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团藏脸色一沉,一字一顿地说,“重案组工作压力大,你的职位也一直没有提升,我会好好考虑是否要为你安排一个更适合你的工作,就看你这次的表现了,不要让我失望。”
  “是,我明白了。”鹿丸最终还是妥协了。
  
  警局后院的停车场中鹿丸和丁次坐在车内,正在谈论刚刚面见志村团藏的事。
  “你就这么答应他了?”听鹿丸讲述了来龙去脉的丁次瞪大双眼忿忿不平地说,“这简直是身为警察的耻辱!他让你不要查你就不查了?”丁次的脸憋得通红,他费力地将更难听的话语咽了下去,眼中气愤失望难以置信等复杂情绪交杂纷乱。
  “你也明白志村团藏的话是什么意思吧?”鹿丸倒是不急也不恼,悠哉悠哉地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了他心中的烦闷,“和他对着干有什么好处?他随时都可以把我调离重案组,把这个案子转手交给别人,你以为我拒绝他就可以查到底吗?男人可不能为了逞一时之快就意气用事反倒耽误了正事,我也有很多无奈啊……”
  “那也不能按他说的那样草草结案!明明刚刚又有了新线索,怎么可以说不查就不查了,随便交个报告上去糊弄人那种事我可干不出来!”
  “如果真能那样的话倒省了不少麻烦,可惜那种事情我也干不出来。”鹿丸叹口气,这个丁次真是榆木脑袋。
  “可是你……?”
  “我如果当即拒绝团藏的话现在就已经在收拾铺盖卷准备滚蛋了,哪还能在这儿跟你闲扯。”鹿丸好笑地看着丁次的面色从困惑转为恍然大悟,随后又因歉疚而红得发紫,“你猜在团藏发现我糊弄他从而将我扫地出门之前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鹿丸,我……你……”丁次笨拙地想为自己方才的失态道歉,却不知该如何说好,舌头像坨冰块一样又硬又木,“你没关系吗?如果他们找你麻烦……”
  “我一直很奇怪自己这种喜欢安逸生活的人怎么会跑来当警察,不过也许是因为我对自己还怀抱希望吧,也许我心里也有什么不切实际又不可救药的理想。”鹿丸伸了个懒腰,笑笑说,“虽然我是没法像很多人那样轰轰烈烈地干点什么青春热血的事情,但早早的就向现实低头我现在还接受不了。”
  丁次开口正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懊恼地看着鹿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一个陌生的号码跳进眼帘。
  “你好,这里是奈良鹿丸。”
  “……”
  “是旗木教授啊,您好。”鹿丸眼神一亮,连忙换用左手接听电话,右手在口袋里一阵翻找,摸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我准备好了,请您说吧。”
  “……”
  丁次好奇地探过头去,看到鹿丸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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