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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少年之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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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旗木教授啊,您好。”鹿丸眼神一亮,连忙换用左手接听电话,右手在口袋里一阵翻找,摸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我准备好了,请您说吧。”
  “……”
  丁次好奇地探过头去,看到鹿丸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一串地址和一个姓名——千手纲手。
  “好的好的,多谢您,我这就过去。”鹿丸挂了电话。
  “是旗木卡卡西的电话?”丁次指指鹿丸的笔记本,“这是谁?”
  “他刚刚说这个千手医生有可能了解一些有关宇智波佐助的事情,也许会对案情有帮助。”鹿丸的语气明快,丁次仿佛能看到他身上燃起熊熊的斗志,“千手纲手是木叶总医院精神科的医生,也在木叶大学任教,是旗木卡卡西的同事。旗木卡卡西说一周前千手纲手曾偶然和他提起宇智波佐助去看过她的门诊,但该复诊的时候却没有出现。”
  “精神科门诊?”丁次琢磨着鹿丸的话,“那我们现在去木叶医院?”
  “正是。”
  
  木叶医院的走廊灯光明亮却冰冷,前台接待员职业性的笑容不但没有让人感到轻松,反倒平生戒备之心。鹿丸与丁次按照旗木卡卡西的指示来到医院8楼,顺利地在走廊尽头找到千手纲手的办公室。
  鹿丸轻轻叩门,一个温柔沉稳的女中音响起:“请进。”
  鹿丸推开门,与丁次走进这间办公室。这里出人意料的宽敞,两面墙上都嵌着巨大的窗户,千手纲手的办公桌位于其中一扇窗前,桌前摆了两把供访客使用的扶手椅,而另一扇窗前则放了一张躺椅。鹿丸与丁次打开门时千手纲手正坐在桌前翻看一本档案,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指指面前的椅子,笑着请他们坐下。
  “千手医生您好,我是奈良鹿丸,这位是秋道丁次,我们是负责调查宇智波佐助案子的警员。这么冒昧地打搅您真是不好意思。”鹿丸与丁次微微鞠了一躬。
  “没关系的,卡卡西提前和我打过招呼了。请你们叫我纲手吧,不必那么客气。”
  纲手的五官称得上美丽,身材也凹凸有致,打眼一瞧猜不透她的年纪。她的笑容温和又平易近人,也看不出机械或应付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鹿丸想,这也许就是合格的精神科医生必备的条件吧,并不像普通医生那样让人敬畏,反倒更像是可以信赖的朋友。
  “好的,纲手医生。请多多关照。”鹿丸点点头,直奔主题,“旗木教授说您曾接诊过宇智波佐助,可以向我们介绍下宇智波佐助的情况吗?不知道您听说没有,宇智波佐助与三天前因药物过量死亡了,我们正是在调查他的死因。”
  “这样啊,卡卡西倒没提这个,只跟我说警方可能需要我的协助。”纲手的表情没有太大起伏,可能她已经习惯自己的病人出现各种意料之外的状况,“宇智波佐助3月16日的时候曾来过我这里,本来约好18日复诊,但他却没有出现。我的秘书打电话询问他是否需要改约其他时间的时候也被他拒绝了。”
  “宇智波佐助是因为什么前来看诊的?他的精神出现了问题?”鹿丸问。
  纲手从面前的档案中取出两张笔记,递给鹿丸:“这是大概情况的记录。与其说他是来看诊的,不如说他是来做咨询的。他没有怎么提到自己的事情,只是问了很多有关解离性人格疾患的信息,包括可能的诱导因素、症状、以及治疗措施。”
  “解离性人格疾患?”丁次有些迷茫。
  “就是常说的人格分裂,医学上我们管它叫解离性人格疾患,或者解离症。患有这种疾病的病人通常拥有两个或更多个人格,这些人格的性格、记忆、思考模式都是独立完整的。一部分病人的不同人格之间拥有共存意识,就是说这些人格是知道彼此的存在的,而一小部分病人没有这种共存意识,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体内存在多种人格。有的时候他们会出现莫名其妙的记忆缺失,想不起来自己在某段时间内身处何地做了什么事情。”纲手耐心地解释道。
  “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想要问这个?难道他怀疑自己人格分裂?”丁次继续问。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接过很多病人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以咨询的名义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有些还号称是家人或朋友患病,毕竟……”她顿一顿,指指自己的脑袋,“毕竟现在大多数人对精神类的疾病都抱有成见,很排斥自己可能患有这种疾病的可能性,也不愿意坦诚地面对医生。他们会想办法从我这里套出话来进行自我诊断,只有在确认自己有病后才愿意接受诊治。”
  “宇智波佐助除了咨询之外还有提到别的吗?他有没有说起自己的情况?”鹿丸插话道。
  “在我解释了解离性人格疾患的特征之后他问过我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同时拥有两种人格,而这两种人格间一个并不拥有共存意识,另一个却不仅拥有这种意识,还能分享主人格的记忆。”
  “有这种可能吗?”
  “虽然我还没有遇见过这种案例,但理论上来说是完全有可能存在的。”纲手有些惋惜地叹口气,“所以出于我的私心,我还是很希望宇智波佐助能继续来我这里看诊,能够研究到这种特例的机会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你就和他订下了复诊的时间?”
  “没错。我告诉他说解离性人格疾患并不是无法医治的,虽然需要的时间会比较长,但是我可以让病人的核心人格对其他人格进行整合,从而保留核心人格,排除掉多余的存在。通常这种说法会增加病人的信心,有助于促使他们坦诚病情积极配合治疗,但不知道为什么对宇智波佐助却好像无效。”
  “患这种疾病的病人容易出现自杀或自残的情况吗?宇智波佐助来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这种倾向?”
  纲手摇摇头:“这种病症与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症不同,患者本身很少会经历精神层面的折磨,所以自杀自残以及伤人的可能性不高。至于宇智波佐助——为了建立完善的档案所以我接诊的每个人都会填写一份问答表格,通过宇智波佐助的答案来看,他的核心人格还是很稳定完善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匆忙补充道,“当然,我是通过以往的经验假设了他前来咨询是因为他怀疑自己患有解离性人格疾患,但在没有诊治过他之前我没有任何根据证明他有病。”
  “我明白。”鹿丸表示理解,“这个解离性人格疾患通常是因为什么造成的?”
  “精神类疾病的成因都很复杂,不像普通疾病一样可以简单地一一列举,每个病人个体之间也存在很大差异。通常来说解离性人格疾患与童年创伤有关,或者病人在生活中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或承受了过多的压力。但这些只是常见病因,其实任何一个对精神产生冲击的因素都有可能诱发这种病症。”
  
                                                            
                                                            

Chapter 9 最新更新:2013…12…11 17:14:10


                                                              
  离开木叶总医院后丁次和鹿丸又一次驱车前往宇智波佐助的公寓,希望能从公寓中再找出一些先前遗漏的蛛丝马迹。
  “如果宇智波佐助有人格分裂的话……”丁次一边熟练地驾驶着警车在傍晚的车流中穿梭一边若有所思地说,“有没有可能他的死和他的核心人格没有关系?所以我们才一直找不到他的死亡原因,因为我们追查的方向完全错了。”
  “也许吧。”鹿丸耸耸肩,“如果他的确有人格分裂,那他的第二个人格在哪里呢?”
  “我倒是有个很不靠谱的猜想。”丁次没把握地干笑几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信,“宇智波佐助会去咨询人格分裂的症状特征说明他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患这种病。他问过纲手医生有没有可能核心人格没有共存意识,而另一个人格却拥有这种意识并且还可以分享核心人格的记忆。假设他的确有病,他所描述的应该就是他自己,他的核心人格是没有共存意识的,否则他直接就可以判定自己有病,而不需要去咨询医生。”
  鹿丸赞同地点点头:“而他的另一个人格却知道核心人格的存在,并且还能分享核心人格的记忆,能看到发生在核心人格身上的事情。也许那个人格对核心人格的思维和性格也很了解。”
  “这让我想到一个人……”
  “你是说——宇智波鼬?”鹿丸沉吟片刻,“的确,虽然他们只是通过书信交流,宇智波鼬却说过宇智波佐助的事情他都很了解。而且他们的姓氏……宇智波这个姓本就不算常见,未免也过于巧合了。如果宇智波鼬是宇智波佐助分裂出来的人格,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因为宇智波鼬可以看到宇智波佐助的记忆,所以他才对宇智波佐助的一切了如指掌。因为宇智波鼬就是宇智波佐助,所以他的信才可以轻而易举地出现在宇智波佐助的面前……停车!”
  车子就要驶入宇智波佐助所居住的小区大门时鹿丸突然大叫一声,丁次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慌忙一脚急刹狠踩到底。伴随尖锐刺耳的刹车声,他们所驾驶的警车打着滑停在路边,车轮圈紧抵路牙。鹿丸松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匆忙跳下车,连和丁次解释一声都顾不上。
  丁次纳闷地看向鹿丸离去的身影,只见他一边高喊“等一下”一边朝一辆正在发动的邮政车跑去。那邮政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鹿丸向自己追来,打开车窗探出了脑袋。
  “什么事?”司机奇怪地问。
  “我是警察,奈良鹿丸。”鹿丸气喘吁吁地跑到邮政车边,从口袋里摸出警徽举到司机面前,“想向您打听个事情。您是负责收纳这片区域邮筒里的信件的吧?这段时间里您有没有注意到一些奇特的信件?”
  “啊,是警察啊。”司机显然有些惊讶,“奇特的信件?什么意思?”
  “比如说没有写明收件人地址……”
  “哦,你说那个啊。”司机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确实有,几乎每天一封,收件人和发件人的地址都没写,也没贴邮票,搞得我们既不知道要寄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要退到哪儿,已经攒了一堆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如果是谁在恶作剧的话也太恶劣了。”
  “太好了!”鹿丸看到司机不解的模样,不好意思地笑笑,“可以麻烦您把那些信件交给警方吗?”
  
  晚上8点钟的时候鹿丸抱着满满一箱信件心情颇为愉悦地回到了办公室,身后跟着没精打采的丁次,手里也抱了一箱相似的信。
  鹿丸将纸箱轻轻放在桌上,而丁次则重重地将箱子丢在地上,空气中即刻浮起灰尘的味道。鹿丸刻意忽略了丁次的不爽,哼着小曲像小孩子拆礼物一样拿起一封信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地拆开。
  果然,奶油色的信纸深蓝色的墨水,虽然字迹稍有不同,却同样工整清秀。
  
  多谢。给你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
  姓宇智波的人并不多,我们认识吗?如果只是偶遇的话实在是太巧了。
  宇智波佐助
  1月16日
  
  “诶,还不吃饭吗?”丁次嘟嘟囔囔地问。
  “果然没错。”鹿丸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开心道,“这样我们就能摸清来龙去脉了。”
  “我说你是不是过分投入了点儿?”丁次不满地抱怨,“吃过饭再看嘛,信又不会长脚跑掉。”
  鹿丸看看丁次又恋恋不舍地看看眼前的一箱信件,犹豫一会儿才说:“那就先看完关键的几封。”
  
  我想见你,可以吗?
  宇智波佐助
  3月16日
  
  为什么做不到?
  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一切,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看透我?
  如果你真的那么了解我,那你应该会理解我的心情吧。
  为什么不能见我?
  宇智波佐助
  3月17日
  
  是啊,一封封没有邮戳的来信,明明没有写地址本该永远寄不出去的回信你却都能收到,为什么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呢?
  明明邮局周末不会派送信件,我却从来没有在收到你的信时起疑,为什么呢?
  因为从一开始我的潜意识就知道你并不存在吧。
  因为想要让你存在、想要相信你的存在的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吧。
  即使是这样,也不想放弃你。
  就这样继续下去好吗?
  宇智波佐助
  3月18日
  
  ……
  
  本以为自己会满足于和你共存,但站在镜子前的那一刹那我才发现无论我多努力,我能够看到只有我自己。
  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我依旧觉得孤单。
  你一定也感觉到了吧。
  宇智波佐助
  3月22日
  
  这是个很任性的请求,却并不是一时冲动。
  可以吗?
  宇智波佐助
  3月23日
  
  你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吧,但我还是想多此一举地写出来。
  既然无法同时存在,至少可以一起不存在吧。
  至少可以一起……
  宇智波佐助
  3月24日
  
  鹿丸抬起头来,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牵起一丝沉闷压抑的疼痛。
  将宇智波佐助的信件与宇智波鼬的信件放在一起比较,就可以大致推测出宇智波佐助人格变化的规律——大约白天的时候是以宇智波佐助的身份存在,晚上就会变成宇智波鼬。一切开始的那日应该是宇智波佐助喝醉晕倒后又以宇智波鼬的人格醒来,这才引发了之后的一切,两个人格间才有了交叠。
  鹿丸想,宇智波佐助之所以轻易地就相信并对宇智波鼬产生了情感上的依赖而对眼前一干疑点与漏洞视而不见,其原因就像他自己所写的一样,因为宇智波鼬的存在本来就是应他的需要而生,他的潜意识里明白这一点,所以才蒙蔽了他的眼。
  至于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人格分裂,为什么会产生宇智波鼬——看看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就可以明白了。宇智波佐助一直是一个优秀的人,但政治家族所要求的优秀远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对于一个感情纤细心思敏感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个无比残忍冷酷的环境。无法倾诉所以孤独,无人依靠所以无助,正因如此才有了宇智波鼬——体贴又温暖,善解人意又无比包容。他代表了佐助一直渴望却不曾得到的一切吧。
  本来看似复杂的一起案子却出人意料的简单得可笑,这几天来鹿丸与丁次的疑问与假想突然间变成一场自说自话的演出。
  原来这不过是一桩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人参与的杀人案,而始作俑者的作案动机不过是一段只有一人的扭曲情感。
  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过于干净的现场,始终找不到的线索,安详满足的死状,以及镜子上那枚宇智波佐助留下的唇印……
  还是说那是宇智波鼬留下的呢?
  是两人间唯一的表白吗?
  这种无法分离却又无法在一起的感情说到底不过是一场病而已,宇智波佐助眼见自己病入膏肓却不愿舍弃那个臆想中的人。在宇智波佐助拒绝治疗的那一刻他就选择了这种结局吧。鹿丸想,也许那个时候宇智波佐助就已经预见了这一切,而宇智波鼬则纵容了这一切的发生。
  宇智波鼬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既然他一直都知道佐助的存在,为什么没有更早就让佐助发现自己呢?
  而佐助又是什么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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