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一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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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国光看着墨言远去的背影转头对身边的不二周助严肃道：“不二我需要一个解释”然后转身向场内走去，现在他必须阻止越前龙马和凯宾的比赛。
　　
　　




24

24、手冢的困惑迹部的决心　。。。　
　
　
　　看到越前龙马打开网球袋掏出球拍，准备和凯宾比赛，手冢国光眼光一沉走了过去。“住手，越前”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然而越前龙马仿若未听到手冢国光的话，拿着球拍面无表情地从手冢国光身边经过。手冢国光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一把抓住越前龙马的手腕，阻止他前进。越前龙马一惊，眉一皱眼一闭固执道“放手。”
　　“啪！”手冢国光眼中冷光一闪，伸手给了越前龙马一巴掌，将龙马打倒在地。没想到手冢国光会动手的众人都一脸的震惊。
　　“手冢！”不二周助担忧地看着手冢，他从没有看到过这么生气的手冢国光。
　　“我再说一遍，回去。”手冢国光冷冷地看着捂着脸惊吓的越前，然后转身离去。
　　“回去吧，越前。”不二周助手了过来，扶起一脸震惊的越前龙马。越前龙马回过神来，阴沉着脸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越前！”凯宾一脸阴沉地看着要离开的越前，口气很不好“你想逃避吗！”
　　“走吧！”不二周助将手搁到越前龙马肩上。越前龙马深深地看了一眼凯宾沉默地离去。
　　“喂！越前龙马！”凯宾望着越前的背影很不甘心。
　　
　　“到底出了什么事。”此时只剩下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两个人，手冢国光一脸严肃的看向多年好友“墨言和龙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从德国疗养回来后，两人竟形同陌路。
　　“抱歉手冢。”不二周助目光有些恍然地看向天空“我们答应过一个人不再对任何人提起的，所以我很抱歉。我只能说，现在的越前龙马已经没有了关于墨言的任何记忆。”转头正色看着手冢犀利的眼“至于墨言为什么说不认识越前，我也不清楚。”
　　手冢国光眉头紧皱，不二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越前失忆了？为什么独独失去墨言的记忆。他清楚地知道，不二不想说的话，任何人都撬不开他的口，但他一定会弄清楚的。
　　
　　“是吗？越前他没有入选日本代表队。”医院里龙崎教练看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
　　“是”来探病汇报情况手冢国光明了地回答了龙崎心中的疑惑。
　　“我明白了，你的判断没有错。”龙崎教练转过头看向手冢国光，很是赞同手冢的决定。
　　然后一脸的歉意“手冢，对不起啊！我特地把你从德国叫回来，却不是作为选手而是作为教练。”
　　“没什么。”手冢国光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眼中对教练的歉意真切地表面，真的没关心。
　　“其实最想比赛的应该是你吧？”龙崎教练很了解手冢国光对网球的热情。
　　手冢国光却没有回答龙崎的话，而是正色地看着龙崎教练“龙崎知道的吧，越前的事。”自从他去德国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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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和网球部的人保持联系，乾和大石也按时向他汇报情况。因为雨天的关系和立海大的关东决赛延迟一个星期，青学去了轻井泽进行强化合宿，大石的汇报都还正常，合宿最后一天，他从德国打电话给迹部，拜托迹部去做青学的对手和越前他们打一场。他一直在等大石和迹部告诉他最后的情况，消息却迟迟晚了三天才到。当时大石借口是总结资料需要时间，他没有起疑。但是现在他却怀疑那段时间里出了什么事，而且和越前有关，甚至还关系到墨言。龙崎老师全程陪陪网球部的人，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龙崎教练有些意外地看着手冢国光，许久才笑道“你想得太多了！”
　　“是吗？”手冢国光也不再追问，看来龙崎教练也是知道越前和墨压之间出了什么事，却不想告诉自己。于是起身告辞道：“那么，老师，我先走了。”
　　“啊，拜托了啊”龙崎老师将网球部的事交给手冢国光。
　　“告辞了。”手冢国光弯腰行礼，转身离去。
　　看到消失的背影，龙崎教练转头看向窗外蔚蓝的天，轻轻叹息一声。
　　
　　手冢国光刚离开龙崎教练的病房便在医院走廊上碰到了抱着花的龙崎樱乃。
　　“手冢学长，谢谢你给奶奶送来的花。”龙崎樱乃一脸尊重地看着手冢国光。
　　“不用谢。”手冢国光停下脚步淡淡点头，然后再次抬起脚。
　　“手冢学长！”龙崎樱乃喊住经过身边的手冢国光，语气带着一丝挣扎。看到手冢国光停下，下定决心问道：“为什么龙马没有入选？”那个温柔的人那么在乎龙马，要是知道龙马没有入选，一定会很难过的吧。
　　手冢国光没想到龙崎樱乃会问他这个问题，一时没有说话。
　　“对不起，是我多事了。”龙崎樱乃看着沉默的手冢国光赶忙弯腰赔礼。她还是很害怕这个冰冷严肃的网球部部长的。
　　然后手冢国光却看着龙崎樱乃认真道：“我在录像带里看到了越前龙马在关东大赛上的活跃表现。以堪称中学网球界第一人的立海大附中的真田为对手，让他释放出了自己无穷的潜力。然后，获得了胜利。实际上，越前虽然只有一年级，但已经成为了中学网球界的第一人。可是”手冢语气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看着龙崎樱乃“他同时也失去了一些东西，就是这样。”
　　龙崎樱乃听到手冢国光的话低着头，声音幽幽道：“失去了一些东西吗。”是因为失去关于那个人的记忆的缘故吗？
　　“龙崎，能告诉我越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手冢国光一脸严肃道。
　　“不，不能，对不起！”龙崎声音坚定地对着手冢国光行礼转身向龙崎教练的病房跑去，眼眶有些发红，眼睛里含着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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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过那个人的，不再对人任何人提起的，所以对不起手冢学长，龙崎在心底悲伤地想着。
　　
　　越前龙马背着网球袋，四处寻找凯宾的踪影，脑海中一直徘徊着凯宾那天的话。一直以来他都有一总失落的感觉，尤其是关东大赛后，总感觉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他有种感觉，不二学长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是他自己却不知道到底该问些什么，一切都好像很正常，可是这种正常竟有种空洞的感觉。渐渐地心也被那种空落感觉占据，空落，想到这里越前龙马握着网球袋的手突然紧收，以前他的心底只有网球，想着的是战胜臭老头，后来被手冢部长点醒，他的目标是打出自己的网球，战胜所有的对手，因为网球他的内心充满斗志，而这次合宿里他已经没有那样高昂的斗志了，有的只是心底的那抹空洞，因为这个所以才没被选进代表队吗。部长一早就看出这一点了吧，就像他之前看出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打网球那样，部长果然是了解他的人。但现在名单已经确定了，他醒悟的似乎有些晚了，想到这里龙马的眼中满是失落。
　　墨言顺着各个网球场走着，社团节目他最终没有参加，社长也没有勉强墨言。没有什么事想做的墨言，面无目的的走着，突然看到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墨绿色的头发，琥珀色的大眼，虽然戴着白色网球帽，但墨言还是认出那个看起来只有151CM高的男孩，正是前几天看到越前龙马，凯宾执着认定的对手。看着越前龙马黯然的双眼，墨言微微皱眉，他感觉这样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那双眼睛里，那样美丽的眼眸应该闪着耀眼的光彩，充满自信和骄傲。想着墨言不由自主地走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投入两枚硬币，毫不犹豫地选了两罐芬达。拿起芬达，走向那个仍然呆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的人。
　　“呐，请你喝饮料。”墨言将芬达递到越前龙马面前。
　　“额，谢谢。”越前意外地看着突然出现并给自己饮料的人，看到那飘逸的黑色长发和绝美的容颜，越前呆呆地接过饮料。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呵呵，真没警惕，就不怕我这个陌生人的饮料有问题吗？”墨言看着有些呆住的男孩，心情很好的揶揄着。
　　“没那个必要。”越前大大的猫眼闪着自信，虽然他小，在一些问题上会犯迷糊，但眼前这个人一看就不像坏人，更重要的是心底隐隐告诉自己，这个人是值得相信的，是友好的。
　　“呵呵，谢谢你的信任呐，果然这双美丽的眼睛，还是适合这种自信骄傲的眼神。”墨言看到男孩眼中闪过的自信，微笑道。
　　听到墨言的话，越前龙马神色一愣，对啊，他是越前龙马，骄傲自信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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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龙马。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冲着墨言露出灿烂的笑容“呐，谢谢了！我叫越前龙马，你呢。”
　　“墨言，不管怎么样，现在的你看起来已经想通了什么，那么再见。”墨言看到重新恢复神采的越前龙马，真心笑着，转身挥挥手离去。
　　墨言吗？越前龙马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露出大大的笑容。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部长了，想着越前龙马打起精神转身朝手冢宅走去。
　　
　　“啊嗯，你认识越前龙马？”墨言刚拐过一个网球场便意外地碰到了迹部景吾。
　　“刚认识，迹部你怎么会在这？”墨言意外地看着他，迹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墨言的话，迹部景吾眼底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啊嗯，本大爷就不能来这里了吗？既然遇到了，陪我打一场吧。”
　　“呵呵，迹部是想和我打街头网球吗？”墨言轻轻笑道，这个以华丽为标准的家伙会打街头网球，怎么也有些难以置信。
　　“本大爷怎么可能做在这么不华丽的地方打球，附近有家俱乐部，我们去那。”迹部景吾是铁了心的想和墨言打一场，想知道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墨言见迹部景吾有些坚持，有些担忧道：“听说你被选入代表队了，大赛前私自比赛没关系吗？”
　　“我们只是练习而已，不是比赛。”迹部景吾抚着眼角的泪痣，脸不红的说道。
　　“呵呵，既然如此，我们走吧。”墨言坦然地接下迹部景吾的邀请。
　　
　　手冢宅，手冢国光正安静地坐在自己房间里写着作业，心却不那么平静。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清楚墨言和越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问了爷爷。爷爷只是告诉自己墨言曾经昏迷很长一段时间，醒来后便忘记了所有和越前龙马有关的记忆，嘱咐自己不要再去追究下去后，便不再多说什么。爷爷也在墨言昏迷的时候病倒住院，这些则是他从母亲那里听到的。墨言昏迷，两人一起失忆，可以确定是发生在轻井泽合宿那段时间，而且青学的网球部的人本与墨言没有多少接触，但这次从德国回来，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些人对墨言的态度很不一样了。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发现墨言时的激动、悲伤和欣慰，不二周助看到墨言时眼中的担忧和关切，桃城武虽然仍然大大咧咧，但听到墨言的名字时眼中闪过的一丝深沉，就连海棠和河村眼底也闪着关心和感激还有悲伤。甚至有一次他在龙崎樱乃看向越前龙马的眼中发现浓浓的挣扎和矛盾，也不再去网球部看越前龙马。
　　手冢国光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笔，爷爷提到墨言时眼底浓烈的心疼，墨言看向龙马陌生的眼神，越前与墨言就像陌生一样擦肩而过的情景，让向来理智清醒的大脑，变得有些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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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下眼镜，揉着没眉心。不要继续追究下去吗？就当做越前和墨言从不认识，真的要这样吗？那个浑身上下散发光彩的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昏迷，失忆，想到这些心底有着隐隐的疼痛。
　　“国光，你网球部的学弟来了！”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手冢国光有些混乱的思绪。
　　“是。”手冢国光回头对着门的方向应道，却疑惑网球部的学弟？是越前吗？
　　“什么事啊，在这种时候？”手冢国光走到客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越前龙马。
　　“我有个请求”白色的帽檐遮住越前龙马现在的表情。
　　“是什么？”手冢国光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我，我还是想进入青年选拔队。”下定决心的龙马说出自己的请求，眼神坚定地看着手冢国光。他是越前龙马不应该是失落消极的，就像那个黑发少年说的那样，他应该是自信骄傲的，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那么他会去解决，即使青年选拔队的队形已经确定，但他还是要去做些什么，即使最后进不去也没关系。
　　“队员已经全部决定了。”手冢声音平淡地说出残酷的事实。
　　“那么，你要我怎么样呢？”即使已经知道这个事实，越前龙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又不让我参加比赛，又不让我和他自己比赛。”想到那个到处挑衅的凯宾，龙马的声音有些愤怒和无奈。最后低下头让帽檐掩饰住倔强的眼神“我，我应该怎么办！”
　　手冢国光看着那抹倔强的身影，眼底闪过一道光。“到我房间来。”
　　一段时间过后手冢国光卧室里。
　　“我明白，老实说，在青年选拔这件事上，我确实没有什么斗志，就像部长说的那样”越前龙马跪坐在手冢国光面前反省，回忆起合宿时手冢部长对他说过的话，对于自己来说，现在应该有必须要去面对的对手，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实力很强的人，如果强敌交战就在眼前，却因为其他的事分心，不能全力比赛的人，是没有胜算的。
　　“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越前龙马双手紧握放在身侧，抬起头一脸坚定地看向手冢国光“我，想和凯宾打一场比赛，请让我去吧！拜托了！”
　　手冢国光看着充满斗志的越前龙马，冰冷的凤眸闪过一丝笑意。“七人的选队名单，现在已经无法再更改了。”看到再次低头有些不甘的小孩，手冢国光神色自若接道：“但是，实际上还有另一个名额。”手冢国光回忆起确定名单时，选正式队员时他选择了不二周助放弃了越前龙马，却将替补名单保留下来的情景。看着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越前龙马正色道“最后的替补，就像是在败者组复活的人。这样也没问题吗？”
　　“是！”越前龙马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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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即使这样也并不一定就能参赛，出场顺序的决定权，在神老师一个人的手里。”手冢国光丢出这个冰冷的估计。
　　“那也没问题。”越前龙马闪亮的猫眼带着浓浓的笑意。
　　
　　某网球俱乐部内。
　　墨言握着球拍，看着对面挥汗如雨的人温和道：“要继续吗？”
　　“当然继续！”迹部景吾直起身恢复好呼吸，狭长的凤眼闪着犀利的光芒。“本大爷一定要破了你的七色光和幻影。”
　　墨言握着黄色的小球微笑道：“如你所愿。”抛球跃起挥拍一气呵成，黄色的小球快速划破气流，带出一道彩色的光束。
　　“啪！”迹部景吾双眼紧紧盯着墨言的动作最终发现小球的轨迹，快速移动，在小球落地的瞬间挥拍。黄色的小球最终还是擦着迹部景吾球拍的边缘弹出场地。
　　“30——0”墨言看着出界的小球，淡淡地报出分数，不愧是洞察力敏锐的迹部，竟然那么快就看清球的轨迹，还能触碰到。记忆中交手的几个人，也只有迹部景吾做到了而已，不过这还不是最强的七色光呢。墨言嘴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