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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剑鞘(鼠猫)之人淡如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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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之后,白玉堂和展昭说起这个天大的失误,仍是一身冷汗。
  
  明月皎洁,千百年一如既往地照耀大地。
  
  慕容停和猫熊飞坐在树上看月亮。
  
  猫熊飞难得安静。
  
  慕容天已离去,离去之前嘱咐慕容停在原地等候。
  
  于是慕容停等。
  
  光影交错,时明时暗。时间在悄悄地流逝,慕容弃的生命也将接近尾声。
  
  慕容停站了起来。
  
  八贤王和公孙策仍在对峙。
  
  展昭已安然睡下。
  
  白玉堂动身前往八王府。
  
  暗影之下,杀手已经出发。
  
  慕容天眼神清冷。
  
  探子把消息一一禀报,慕容天面上仍然是冰冷一片。
  
  这个局是完美的。
  
  多年以后,慕容天和母亲慕容南疆谈起时,仍这样认为。
  
  慕容南疆也认同。
  
  
作者有话要说:某狐:其实,猫猫需要休息还有另外一个理由·····
某白瞪
不怕死的某狐:那个··那个新月之夜····
小白怒~某狐被瞬间拍飞 
                  三十七、醉翁之意 
  王朝守在慕容弃房中。
  
  慕容停还没有回来。白玉堂也离去。展大人已睡下。开封府的防卫就如一个空壳,不堪一击。
  
  王朝心中隐隐不安。但事情不对在哪里,王朝又察觉不出来。
  
  慕容弃倒是一片风轻云淡。明月当空,月华如水。慕容弃想伸手温暖那清冷的月光,却什么也抓不住。生命诚然可贵,但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
  
  小时候,读庄子的逍遥游,说蝼蚁不知春秋。现在自己连蝼蚁都比不过了。
  
  慕容弃轻轻一笑,此生并无遗憾。的确,几乎一片空白的人生,哪里有遗憾和牵挂,生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花影横斜,暗香浮动。那个买花种的人,一去不回,必定,也已经放弃自己了吧。
  
  弃~天煞孤星?
  
  如果这样,死了会更快乐。
  
  人生结束后,会有灵魂吗?
  
  慕容弃摇摇头。不想要灵魂,不想要自己任何痕迹留在世间。一生已经苦短,一个弃儿,什么都不需要。
  
  因为无人牵挂,连生命都不需要。
  
  弃!南疆姑母,传说中比自己母亲更优秀的女性,赐名之时,早把我的命运都料到了吧,这名字果然取得名副其实。
  
  慕容弃胡思乱想着。
  
  慕容停就在附近。
  
  和猫熊飞一起,藏在开封府对面,已经打烊的酒楼里。
  
  不敢进府。
  
  今晚会发生什么,慕容停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但偏偏脑中挥之不去。
  
  于是慕容停离开了和慕容天约定之地,来到了开封府。
  
  到了开封府门前,慕容停的脚步停下了。
  
  ·····再也踏不进一步。
  
  于是慕容停开始喝酒。
  
  酒楼地窖中珍藏的佳酿,被慕容停糟蹋得一塌糊涂。
  
  酒是好东西,醉了,是一件好事。一个醉了的人,什么都不用管,也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停开始羡慕醉汉了。
  
  于是慕容停醉了。
  
  猫熊飞看了慕容停一眼,便不再理会,双眼警醒地盯着开封府的方向。
  
  杀手已经到了。
  
  霍猛率领着杀手,轻轻地落在慕容弃的院子里。
  
  王朝和慕容弃浑然不觉。
  
  外面的杀气,随树影一起晃动。
  
  白玉堂看着水木凉亭和亭中的包拯。
  
  水木凉亭深入湖心,易受难攻。白玉堂技艺甚多,却不会水。
  
  八王府外,公孙策和八贤王还在唇枪舌战。
  
  庞统都要打哈欠了。
  
  八贤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看,都像是在拖延时间。公孙策想干嘛,难道大家都想耗到明日早朝等赵家小儿定夺吗
  
  庞统眼中精光一闪。
  
  明日早朝,八贤王私扣大臣的罪名必是坐实了,那可是仅次于叛乱的大罪。是什么迫使八贤王甘冒此险,也要扣下包拯?
  
  庞统的神色越来越肃穆。
  
  公孙策也觉察出怪异。八王爷此举,一个粘字诀,拖掉彼此不少时间。
  
  皇长子!
  
  公孙策脸色煞白。
  
  展昭和白玉堂在府中,按理不会有问题。
  
  公孙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抬头却看见白玉堂在八王府的门楼顶上和自己打招呼。
  
  公孙策心口一滞。糟了,可能中计了。
  
  包拯是开封府的命脉,困了他,开封府必定全力营救。好一招调虎离山!
  
  公孙策再深吸一口气,希望~希望展昭还在开封府。
  
  展昭是还在开封府,不过睡得安宁。卢大嫂调的安神茶,药性温和,药效却不弱。
  
  庞统开口了:“八王爷也不是待客之道。本王和公孙策已经来了这么久,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飞云骑听闻此言,个个如猛虎下山,一时间剑拔弩张。
  
  八贤王见此情境,颔首一笑:“中山王说的是。二位里面请。”
  
  庞统高声说道:“那只在房梁上乱串的白耗子,也下来吧。”
  
  八贤王一惊,而后一喜。白玉堂已到,开封府的防卫大不如前,霍猛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白玉堂好不尴尬,暗悔怎么随随便便现身,忘了公孙策旁边还有个睚眦必报的庞统,上次的仇,这小人怎会不记得。
  
  八贤王微微一笑:“原来是白少侠,里面请。”
  
  庞统下了马,带着几个随侍和八贤王走在前面。
  
  公孙策和白玉堂故意落后。公孙策悄声道:“皇长子怎么样?”
  
  白玉堂低声回答:“王朝守着。”
  
  公孙策脸色又开始泛白:“展昭呢?”“猫儿太累,我放了安神药,让他睡下了。”
  
  公孙策几乎站不稳:“你是说,展昭被你下了药?”
  
  白玉堂笑:“只是大嫂给的一些安神之物。不过效果奇佳,睡下之后,雷都打不醒。”白老鼠知展昭日夜奔忙,不肯歇息,故上次回岛,特意对着闵秀秀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求着嫂子配了这药。
  
  公孙策嘴唇都开始发白了:“快!快回去!”
  
  白玉堂一愣,顿时惊悔交加,飞身要走。八贤王哪能容他离开,一挥手示意,王府侍卫立马将白玉堂团团围住。
  
  “白少侠这是何意。本王已尽待客之道,白少侠却不明做客之理。”八贤王面色一片从容。
  
  庞统抱臂而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公孙策恨得咬牙:“哪里~八王爷言重了,刚才学生有事嘱托白少侠去办,还请王爷行了方便,放白少侠离开。”
  
  八贤王笑了笑:“原来如此。不知公孙先生所谓何事,本王能不能帮上忙?”
  
  庞统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白玉堂却不似展昭温文尔雅且身在官场,本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狠厉主儿,哪是说留下就留下的,趁侍卫疏神之间,立马拔剑相向,招招狠辣,不多时就冲出包围圈,转眼就没影儿了。
  
  这次换八贤王双拳紧握,恨得咬牙了。
  
  “八王爷息怒,白玉堂江湖人士,哪懂什么礼数。”公孙策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庞统几乎要笑出声来。
  
  白玉堂匆匆地回到开封府。王朝昏倒在地上。白玉堂大急,连忙将他摇醒。王朝一见白玉堂回来,一把抓住:“快!皇长子!”
  
  白玉堂更急:“皇长子在哪!”
  
  王朝大惊:“皇长子刚才还和我在一起!”
  
  白玉堂“哎”的一声,放开王朝,窜上房顶。微凉的夜风中,开封府周围一片安静,远方还隐隐传来几声狗叫。好一派美满和乐之景。
  
  此时此刻,白玉堂却觉得头脑眩晕,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屋顶,身后却传来慕容停的声音:“白玉堂~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停就毁在那个“停”字上,行事拖拖停停。看吧~慕容弃不见啦!
某停不语,继续喝酒。
某狐叹气飘过····· 
                  三十八、人心 
  慕容停看着月光下的白玉堂,脸色煞白,当下大骇。
  
  “白玉堂!出什么事了?我表弟怎么样?!”慕容停越想越心慌,一边大声叫,一边拼命摇晃白老鼠。
  
  王朝闻声出来,见一个神不守舍,一个六神无主,更急:“慕容王子!你可回来了!皇长子不见了!”
  
  慕容停一听,更是心急如焚:“什么时候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朝跳脚道:“就是刚才!”
  
  “什么!”慕容停悲从中来,如果····如果刚才进府,慕容弃就保住了。
  
  慕容停自责不已,悲痛之下,手上加重力道,倒把懊悔交加的白玉堂给捏醒了。
  
  白玉堂回过神来,只见慕容停浑身颤抖,面上难掩悔恨之色,暗想慕容弃失踪一事,慕容停肯定知道什么。
  
  事不宜迟,白玉堂神色一厉,把画影架在慕容停脖子上:“说!皇长子在何处!”
  
  慕容停苦笑不已:“如果我知表弟在何处,早就去找了。”
  
  白玉堂冷冷一笑:“别小瞧了白爷爷的手段。”画影过颈之处,一注鲜血涌了下来。
  
  王朝大惊,待要阻止,却自知拦不住满身戾气的白玉堂,只得喊道:“二位别伤了和气。我马上去叫展大人。”
  
  慕容停见白玉堂眼中杀气涌动,双目一闭,心想九泉之下,再与慕容弃相会,抛却这纷纷扰扰的前尘往事,也是一件美事。
  
  一想到慕容弃十有八九已因己而亡,慕容停死意已决。白玉堂见慕容停面色安然,竟有赴死之意,心下更认定慕容弃失踪,这厮肯定脱不了干系。
  
  “玉堂!”展昭被王朝用凉水拍醒,就急忙赶了来:“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剑放下!”
  
  白玉堂一听展昭的声音,煞气顿消,收了剑笑道:“没什么,我和慕容王子有话要说。或者是——”白玉堂转向慕容停;面色阴冷:“慕容王子,有话要告诉我们!”
  
  慕容停一阵苦笑:“刺杀皇族血脉,在宋本就是连坐之罪,族中之人的过错,慕容停担了也不冤。”
  
  展昭和王朝听闻此言,大骇,面面相觑。皇长子失踪一事必有隐情,而慕容停很可能就是解开这个谜的钥匙。
  
  八贤王背对着霍猛。霍猛跪在地上,被王者的霸气压得头都不敢抬。
  
  “你是说,快要得手之际,慕容弃被一名女子救走了。”沉稳而高贵的声音平静的响起,停不出一丝隐怒。
  
  霍猛却是浑身汗湿:“此女武功实在深不可测,属下无能,连面目都没看清。”
  
  八贤王沉默不语。同去的人当中,只言一道光影把人救走了。不要说是男是女,连是人是妖都分不清。只有这霍猛,看清楚了是一名女子。
  
  八贤王眯起了眼。幸亏把霍猛从松江府调了过来,王府的暗子,只怕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夜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凉爽得简直不似夏夜。偶尔的一两声虫鸣,最易唤醒儿时的记忆。
  
  “你确定是一名女子?”思量半晌之后,八贤王问道。
  
  “属下以性命担保。”霍猛暗暗吐了一口气。
  
  慕容弃坐在石头上,怔怔地看着素未谋面的表姐。慕容天却实在不想看到慕容弃,暗叹一口气,向黑暗深处走去。
  
  慕容弃心中莫名一痛,伸出手,想抓住那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的背影。
  
  乌黑的长发,华美的袍,皇家的尊贵无声无息地散发出来,融入到浮动的空气中,如同鲜花放出芬芳一样自然。
  
  那尊贵和那芬芳,渐行渐远。
  
  不要抛下我。慕容弃心底撕心裂肺地大叫。视线很快被眼泪模糊。
  
  慕容天漠然看着远方。
  
  这个局,败了。
  
  败在自己手上。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自己出手,救了慕容弃。
  
  “没把自己的感情算进去,就已经是最大的失误。”慕容南疆静静地听完慕容天说完这件事,不紧不慢地说:“勉强自己去做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再完美的局,也会有漏洞。”
  
  自己的感情?慕容天哭笑不得。
  
  自从登上长公主之位,哪一件事不是为族人为国家,个人的情情感感,慕容天早抛在脑后。母亲的提法,让慕容天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慕容停会因为亲情,一路保护慕容弃,你也自然会因为亲情,出手救人。”慕容南疆语气平静,淡淡地看着慕容弃种的沧海桑田。
  
  慕容天有些无语,半是为这个意料之外的结局,半是为母亲为慕容弃的花赐的名,哪有人把个花取什么沧海桑田的名儿。
  
  慕容天微微一愣,表面上母亲厌恶慕容弃,把他送到远离王居的地方抚养,但慕容弃种的花,王居却开满了。
  
  “母亲,”慕容天有些迟疑:“您还恨吗?”
  
  慕容南疆闻言闭上眼,半天才睁开:“不恨了,但是,不知该怎样原谅·····”
  
  公孙策和庞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包拯轻易而举地放了出来,八贤王还恭恭敬敬地把他们送出门,脸色丝毫不变,就连公孙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如八贤王所言,反应过度了。
  
  包拯一言不发,向八贤王和庞统各施一礼,拉着公孙策就走。
  
  庞统叫道:“慢着!”
  
  公孙策心下一黯,转身对庞统说:“公孙策记得和王爷的约定。”
  
  庞统得意地一笑,带着飞云骑,一如既往的嚣张离去。
  
  这次换包拯摸不着头脑:“阿策,你对庞统许了什么诺?”
  
  公孙策疲惫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初升的旭日之下,包拯和公孙策的影子,越拉越长。
  
  一场风波消于弥耳,殊不知,皇长子已失。开封府,还有更大的乱子,等着处理。
  
  
                  三十九、虚惊 
  包黑和公孙策大为头痛。
  
  慕容停不吐半个字,只是发呆。
  
  展昭和白玉堂争相担责任,倒是吵得不可开交。
  
  包黑扶额言道:“展护卫和白少侠不必自责。此局可谓机关算尽,即使展护卫或白少侠有一人在府内,更甚者都在府内,皇长子的性命,开封府怕也保不住。”
  
  众人大惊,一时间书房一片寂静。
  
  包黑见大家稍微安定下来,继续道:“如若展护卫和白少侠都留在府内,二位要遭遇的对手······”包黑转向慕容停问道:“慕容王子,云苍长公主慕容天,可是设此局之人?”
  
  慕容停听闻姊姊的名字,浑身一震,缓缓言道:“包大人妙算。”
  
  包黑摇头道:“非本府有窥知天机之能,令姊在八王府留下的绢,本府有幸得以目睹。”
  
  慕容停抬头道:“绢?什么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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