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爸爸来疼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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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张雅琳似醉非醉的模样,他还是觉得等人完全清醒过来再行表白比较保险。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将人从树上弄下来。
“雅琳,树上太危险了,你快点下来!”李维义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拉扯张雅琳。
张雅琳这回没有反抗,“咚”的一声闷响,很快他就掉进了李维义的怀里。
怀抱心爱的人,鼻间似有阵阵馨香不断钻入,心中充斥的是难得的踏实和圆满,那种如获珍宝的感觉令人如痴如醉,恍然似梦。但愿长醉不复醒,这就是此时李维义真实的想法。
这些年为了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从来不敢与张雅琳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几乎时刻注意保持着距离,这一骤然贴近真是让他欲罢不能。也许这比传说中的吸毒还要令人上瘾吧,他感叹地想。
不过显然对方并不配合。张雅琳感到自己的身子悬空没有安全感,立刻使劲地挣扎。
李维义心中无奈,但也不得不将他抱回到石桌前,安置在一个石凳上,让他趴在石桌上休息。不一会儿张雅琳总算安静下来,他便转身回屋煮醒酒汤去了。
等他双手捧着一大碗温热的醒酒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张雅琳举着脑袋,正摇摆着身子抓着酒坛往嘴里灌酒!
那豪爽的姿势看得他是胆战心惊,连忙冲上前,快速放下醒酒汤,稍微使力将酒坛夺到手中,放到石桌上。他再仔细一看,张雅琳的眼神完全没有焦距,精神涣散好似魂游天外,手脚也明显绵软无力,想必已是醉得不轻。
“把酒给我!我今晚一定要喝醉!”张雅琳喝不到酒,却还牢记着自己的目的,嘴里开始不住嘟囔,手也不安分的四处乱晃。
“酒在这里!”李维义赶紧递上醒酒汤,看他抓稳后用手在一旁护着,以免他中途挺不住摔了碗。
“哼,这不是酒,你骗我!”张雅琳潜意识里还有一丝清醒,立马察觉了口里液体的味道不对,恶狠狠地挥着手里的碗就往阻拦自己喝酒的“坏人”扣去。
卟!李维义被浇了一头的汤水,脑袋上挂着几缕软烂的叶片,衣服和裤子也被不同程度地打湿,浑身上下狼狈不堪。
而罪魁祸首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搂着酒坛子栽倒到地上去了,不断溢出的美酒流遍了他整个胸膛和脖颈,将单薄的白色衬衣浸出半透明的肉色,看上去整个人湿漉漉的。
可恶!该死的酒!该死的事!抓住脑门上的碗,狠狠地扔在石桌上,李维义再好的涵养也不由怒骂一声。
身上黏黏乎乎的绝对不好受,看看两人的状态,李维义咬咬牙,还是觉得先给两人洗个澡、换身衣服比较妥当。
他当机立断,丢开张雅琳身上的酒坛就直接抱起他往屋里走。
所幸张雅琳此时浑身已经没了一丝力气,想要挣扎也是徒劳。而李维义不说是施瓦辛格那般的肌肉男,但也是非常强壮,抱着他根本就是小意思。
两人进了二楼的浴室。浴室就在李维义房间隔壁,他妈妈一直盼着他早日结婚,所以给他房间里准备的家具都是双人尺寸的,房间旁边的浴室自然也不可能幸免,这也正好方便了李维义为两人清洗身体。
关上浴室的门,李维义将张雅琳放到靠椅上,打开浴缸的开关,放好水,调好水温,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扔到洗衣机里,就要给张雅琳脱衣服。
本来帮人洗澡是一件好心的事情,但如果你要帮的对象是你心尖尖上的爱慕之人,这就极其的考验你的忍耐力和自制力了。
衣下的美景若隐若现,李维义有些颤抖地解下碍眼的衣扣,逐渐露出的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比上好的白玉还要来得诱人,那精致美好的线条比袅娜的柳枝还要撩拨人心,安然沉睡的姿态既纯洁无暇又妩媚妖娆,整个人就像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真正是世间难寻专门招人堕落的尤物。
情不自禁的,宽大略微粗糙的手掌细细地摩挲着手下的肌肤,那光滑柔嫩的触感像水一般温润奇妙,使人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迷醉感。
张雅琳醉得天昏地暗,似乎已经陷入深度睡眠,在酒精这个催化剂的迷惑下,李维义不由得放心大胆地上下其手。
脱完张雅琳全身衣物后,李维义更是情-难自制,小心翼翼地不断偷香,而从始至终身子的主人都毫无反应。
李维义舍不得破坏怀中的身子一丝一毫的美感,加上一直洁身自好,这又是第一次触摸心仪之人的身体,也可以算是第一次亲密接触,故而激动虽然难免,但涌上的更多的是深沉似海的感动和精心呵护的渴望。因此,他只是亲亲摸摸了半天,并未做更多过分的事情。
等李维义稍稍平复下自己翻腾叫嚣的欲望,才有勇气将张雅琳抱进超大的双人浴缸里。
让张雅琳半躺着挨在靠背上。李维义迅速清洗了自己全身的污渍,洗干净后又拿着沐浴露往张雅琳身上慢慢涂抹,当然这其中吃了他无数豆腐的事就不必提及了。
温热暖人的水滋润着美人的身体,如歌如诗,如梦似幻。
李维义仿佛被妖精吸摄了心魂,情绪越来越激动,感觉越来越失控,明明是简单的搓澡渐渐却成了色-情的抚摸,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张雅琳身上按着毛片中的教导种草莓,一颗又一颗,一片又一片,慢慢地蔓延到全身……
无尽的欲念如泉涌,如江流,奔腾不息,只能靠着或轻或重的摩擦来缓解。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他这才是开胃小菜呢,就已经迷得晕陶陶,不知东西南北,如果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岂不是连神仙也不愿意做了?
咦?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张雅琳刚才好像睁开眼了?那他是开始清醒了么?
李维义还沉浸在偷吻暗摸带来的刺激和愉悦中。虽然分-身一直硬挺,得不到满足,但心灵上的慰藉足以暂时抵消这点不适和难耐。这时突然发现猥亵的对象似乎就要醒来,他浑身一颤,心里不禁有点不知所措,当然随之而来的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和渴盼。
心中滚滚如云的思绪告诉他,不管卑不卑鄙,不管张雅琳愿不愿意,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急需给张雅琳下一个猛料!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
“维义……”微弱的鼻音如勾动心弦的乐曲,似有似无,似远似近,撩拨着李维义的灵魂,让他如置仙乡,如临深渊。
张雅琳半睁着眼睛,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头,脑子里一片混沌。
我之前好像是喝了很多酒就睡过去了,嗯,我是跟维义喝酒来着,不过现在怎么好像在洗澡?暖暖的好舒服……可是刚才怎么有蚊子咬我?好痒好痛……
张雅琳迷迷糊糊地想着,妩媚的凤眼里流波荡漾,皎如明月的脸上透着无辜的迷茫,清纯和诱惑矛盾又和谐地糅合在一起,看得李维义激动不已,几乎忍不住立马提枪上阵。
“雅琳……”李维义凑在张雅琳耳边,声音更加低沉,那一缕缕磁性好像一串串大大小小的明珠前前后后地落在张雅琳的心上,麻麻痒痒的,酥酥软软的,他耳朵敏感地缩了缩,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怎么会在李维义怀里?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啊!不对!我现在也是男人……他带我来泡温泉么?嗯,不愧是我的好朋友!真贴心……
想通事情的脉络后,心神放松下来,张雅琳刚有些清醒的脑袋又晕晕乎乎的了。
“雅琳!雅琳!雅琳……”李维义深情地一声声呼唤着,脑袋在张雅琳胸口处不断蹭来蹭去,恨不得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一下子全部蹭到张雅琳心里去。
这个家伙!刚称赞他一句就敢上房揭瓦了!竟还给我来个魔音贯脑!睡觉都不安生!张雅琳心里暴怒,强撑着睡意,猛地一下掀开整个眼皮,眼睛里蹦跳的小火苗直直的撞进李维义充满压抑的情…欲的眸子里。
危险!危险!张雅琳的大脑瞬间发出警报。
错愕地想要后退一步,张雅琳这才发现自己与李维义的距离有多接近,不,这根本是零距离嘛!
“雅琳,你醒了吗?”李维义表情似笑非笑,声音十分喑哑,眸里的奇异射线扎得张雅琳更加不安了,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的紧绷起来。
李维义一手抓住他的右手,覆到自己的阴…茎上,又热又硬的欲望像有生命似的,蠢蠢跃动,时刻准备着跃进他的手心里。
张雅琳浑身像触电一样,强大的电流从右手飞速传导至大脑。随着脑仁一突一突的疼,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大脑正常运转,他瞪大双眼,惊愕无比的看向李维义,想要知道这是好友在搞恶作剧。
李维义见他那样,不由得吃吃的笑了起来,震颤的胸膛带动着震荡人心的话语,狠狠地砸在张雅琳心上:“雅琳,你不知道吧,我很喜欢你,哦,错了,是一直很爱你……每一次我们一起去游泳我都恨不得脱光你的衣服,然后拆吃入腹;每一次见你穿短衣短裤我就忍不住想要握住你的大腿,把你拖到床上去;每一次看到你洗完澡穿睡衣的模样,晚上回家我都要做一整晚的春梦……”说着说着,声音越见低沉,宽大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包住张雅琳精巧的右手,缓缓地动了起来……
张雅琳还处在呆滞中,李维义又给了他一个重击,让他像直面声势浩大的海啸一样,一下子尸骨无存:“本来只是好朋友的,后来为什么变了呢?嗯,是张云翔出生以后吧!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像喝了美酒一样飘飘然的,一天不见你就浑身不舒坦,很焦躁……”
张雅琳依旧呆若木鸡,像木偶一样任李维义随意摆动,似乎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识,他不禁得寸进尺,另一只抓住张雅琳下身精致粉嫩的器官,和自己的贴在一起,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
“啊……”张雅琳冷不防的发出一阵沉重的喘息,脑袋撞到李维义结实的胸膛,被他触碰的地方像被大火烧着一样,灼伤了他的肉体,也灼伤了他的灵魂。
“你放开!不要……嗯……”张雅琳总算回魂,急忙想要挣脱,嘴里脱口而出的拒绝却被李维义故意加重的动作掐断,只剩下婉转无比的低吟和喘息。
在情…欲方面,他几乎是个老古板一样的人物。前世小时候他就自诩正派,受道德和礼教的束缚,不论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一看见黄色的内容,必是即刻远离。等到长大了,懂得多了,知道接受性教育方面的知识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但从小养成的习惯哪能轻易改变,加上好奇的年龄逐渐过去,也就一直对那方面的内容一知半解了。重生以后,他对情爱早就看淡,一心扑在照顾和教育儿子身上,可谓是清心寡欲,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
现在突然经受这么强烈的刺激,他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怎么经得起李维义的动作,很快就陷进汹涌的欲望泥沼里出不来了,酒精不可小觑的麻痹效果这时也发挥了作用,直把他脑袋里烧成一团滚烫的浆糊,什么想法也没了。
时间突然间变成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张雅琳努力地攀爬着,累得虚脱,疼得痉挛,也坚决不放弃……
“啊!”张雅琳的手脚猛地蜷缩起来,身体获得了快感,但心灵已经不经意间变得荒芜……
随着一声闷哼,李维义也射了出来,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看着张雅琳紧闭双眼似要逃避现实,他愉悦的勾了勾嘴角,简单清洗了手上的白浊,大手抚到张雅琳脸上,开始使劲蹂躏张雅琳的脸颊。
“滚开!不要碰我!”张雅琳痛得脸都皱了起来,眼刀嗖嗖地射向李维义,似要把他凌迟处死,手臂也不停地挥舞着,用力地拍打着李维义赤…裸的上身,可惜只是让自己娇嫩的手遭罪而已。
一想到最信任的好友竟对自己老早就存有这种惊人的想法,他就如同再经历了一次前世那样的背叛。不同的是,没有恶心,没有厌恶,没有痛恨,只有深沉的失望……
现在又因为双方把持不住发生了这种亲密的事情,在缺乏某方面常识的他看来,就是同性恋之间具有的、另一种意义上的夫妻之实,而且两人并非是因为两情相悦才结合的。这让性和爱方面思想保守的他几乎要痛得肝肠寸断,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李维义见他脸色迅速灰败,整个人如骤然枯萎的鲜花,以为他是受到的打击太过沉重了,不由又有些担心,连忙紧紧地抱住他,轻声细语地安慰:“雅琳,你认真想想,你刚才并没有真正地排斥我对你这样,也感到了快乐,对不对?”
看到张雅琳脸色更加惨白,他又乘胜追击道,“你这么多年也没喜欢上哪个女人,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本身其实就是同性恋呢?”作为张雅琳最好的朋友,李维义对张雅琳的感情路还是十分清楚的,这话是说得万分肯定。
混蛋!女人的灵魂,男人的身子,灵魂喜欢男人,身体喜欢女人?还是精神上的异性恋,肉体上的同性恋?或者应该叫不男不女?你叫我怎么理得清这错综复杂的联系?就算理清了又如何?去做现实中几乎人人避之不及的同性恋?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四处逃窜?
张雅琳并不了解同性恋,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挑战世俗的勇气和毅力,他甚至以为自己和李维义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似乎不做同性恋也行不通了,除非他能接受一夜情之类的潇洒行为,否则他恐怕只能绑在李维义这辆战车上了。
可是做同性恋不是更凄惨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和李维义在一起?他越想越悲哀,又想起儿子已经长大,再也不需要自己,更是痛苦绝望,只觉得自己这是之前在庙里得罪了神佛、遭到了报应,浑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李维义的怀里,脑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像生命即将燃尽的蜡烛一样,再也没了精神气。
“雅琳!雅琳!你怎么了!”李维义一直密切关注他的表情,见他一副要轻生的模样不由大惊失色,又想到是因为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使得他了无生气,自责和后悔像滔天巨浪一样瞬间将他摧毁,急得他肝火上升,不断摇晃着张雅琳的身子,语无伦次的安慰,“雅琳,我今晚就打电话给我爸妈,告诉他们我们两个交往,以后,以后,我们两个再到承认同性恋婚姻的国家去结婚!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你不是说云翔交女朋友以后你很寂寞嘛,我到你家去住,天天陪你,我们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可惜两人的脑电波并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李维义再怎么对张雅琳以前的经历了如指掌,也无法准确得知此时此刻他的真实想法。
如果他能多了解到一点,也许就能逐个击破张雅琳层层的心防,甚至扭转颓势,最后稳操胜券。只是如果也永远仅是如果,错失的机会永远不可能再摆在面前,就算以后再有机会,也不是曾经的那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