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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王见王生-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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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整个人都是毒蛇般的,细条身材,滑腻腻光溜溜贴身衣,尖瘦干瘪的脸,手里提着一尺长的似铁锹似鱼叉的器具。
  李寻欢咳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一瞪眼,一句话不说提了手里器具刺来,原来那竟然也是兵器。
  这奇形兵刃似乎短剑的路数,刺戳挑为主,兵刃太短,一寸短一寸险,近身搏斗,拼命招数,似乎是极难对付。
  偏偏他碰上了李寻欢,李寻欢最不怕的便是近身搏斗了,他的手,他的身体,柔软到了极致,如果说那人如毒蛇,李寻欢便是藤蔓,毒蛇再灵活也逃不过藤蔓痴缠,二十招内,李寻欢缴了对方兵器,看他衣服颜色诡异,提了那兵刃手柄以重手法点其周身三大穴道。
  那人重重跌落地面,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亦如毒蛇般阴冷,“你是谁?你不是安家寨的人。”
  李寻欢以那兵刃穿过他腰带提将起来往忠义堂拎,笑道:“你怎知道我不是?”
  那人声音有些不稳,“你放了我,要什么好处我都可以给你。”
  李寻欢道:“哦,你可以给我什么好处?”
  那人道:“金银财宝,美丽女人,都没有问题。”
  李寻欢笑道:“倒是很有趣的样子,可你的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人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放了我,我可以把你要的东西放到你指定的地方,决不食言。”
  李寻欢道:“听你的口气,不是碌碌之辈啊,名号见不得人?”
  那人道:“放屁,我飞天银鼠也是江湖上——”他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李寻欢点点头,“原来是百巧寨田大同,怪不得这么大口气。”
  那人冷笑,“是我田大同又如何?你这次惹了我,以后可要小心我百巧寨的兄弟们找你复仇。”
  李寻欢道:“只要他们不是现在从某个 
 92、丛中一点红 。。。 
 
 
  角落跳出来,我就不怕。”
  田大同怒,“你瞧不起我百巧寨弟兄?”
  李寻欢笑道:“走出这里,你往哪里寻我?你知道我是谁?”
  田不同道:“莫不是不敢报出名姓的无名之辈吧?”
  李寻欢笑,“正是无名之辈,还是不说出来污了阁下耳朵。”
  田不同噎了一下,冷笑,“你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么?我的虎头叉上亦有剧毒,触手便中了我的毒,有这十几步功夫,毒性已蔓延你全身,不信你看看自己的手,运气试试看。”
  李寻欢大笑,“真不巧了,我可是出了名的百毒不侵。”
  田大同惊疑,“你是唐门的人?”
  李寻欢道:“似乎不是,还不曾到过四川。”
  田大同道:“是厉老鬼的徒弟?”
  李寻欢笑,“唔,我倒是亲眼瞧着他死的。”
  田大同冷笑,“谁能当真做到百毒不侵?莫不是昆仑派的人?”
  李寻欢道:“我是不使剑的。”
  田大同道:“总不是寒玉门的人,他们老窝都被我一把火烧得干净,哪里还有活口?”
  李寻欢吃了一惊,“你烧的,寒玉门?”
  田大同冷笑道:“晓得我的厉害了?那么神秘狠毒的门派都灭在我手下,我劝你还是快快放下我的好。”
  李寻欢笑,“我无门无派,闲云野鹤的一人,你能奈我何?就凭你,还杀不了我。”
  田大同大怒,“你耍我?”
  李寻欢笑,“我劝你省省力气,与其与我废话,不如想想待会怎么与安匡交待。”
  李寻欢本想着把田大同扔中军帐门口等待安匡他们回来,刚做了个投掷动作,便听一声惊呼,迅速转身,对上安心瞪大了眼睛,不由惊讶,笑了笑,“这个时候,你还没睡?”
  安心捂着嘴,“你……你……”
  李寻欢以虎头叉点上田大同哑穴,把兵器扔他身边,走近安心,笑道:“本是要睡,被只老鼠吵得我睡不着,便干脆捉了来。”
  安心指着田大同,“你说……他……”
  李寻欢道:“小姑娘这个时候该乖乖梦周公才是,你回去睡吧,没有老鼠再吵。”
  安心垂下眼,“怎么可能睡得着?爷爷他们在外面拼命,我……”
  李寻欢放柔声音,“那是些什么人?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安心道:“他们便是你说的沙漠银狐,他们恨爷爷入骨,总是想着法子折腾的爷爷不得安宁。”
  李寻欢摸摸她头发,神色黯然,想着要不要出去会一会那些狐狸。
  安心道:“你……要回去睡觉么?还是等着爷爷他们回来?”
  李寻欢道:“你呢?”
  安心道:“我去煮些热水,总有人受伤,总需要擦洗伤口。”
  李寻欢道:“我陪你。”谁知道会不会再从地底下冒出个田大同来。
  
   

作者有话要说:表哥单飞的日子,嘿嘿,挺好,我喜欢……




93

93、狐狸的阴影 。。。 
 
 
  姬冰雁瞧着李寻欢并没有太惊讶,对着田大同冷笑一声,“你也当真倒了大霉。”
  安匡皱眉看李寻欢,安心抢着道:“他并没有坏心,是我——”
  安匡拍拍她脑袋,“乖乖的,快回去睡觉,大人的事别操心。”
  安心摇头,“可是——”
  姬冰雁摆摆手,“既然无事,大家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一场战斗,有人受伤,彼此都没有讨到便宜,一番劳累,也便都退去了。
  姬冰雁看安匡,“他是我的朋友,不必忧心。”又看李寻欢,“我请你喝酒。” 
  于是,扔下田大同不提,姬冰雁与李寻欢喝酒。
  李寻欢忍不住笑,“怎么如此肯定我没有说谎?或许我是故意冒充。”
  姬冰雁也笑了,“我一直想,能让楚留香着迷的人该是怎样的风采,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李寻欢大笑,举杯相敬,“我当这是称赞了。”
  姬冰雁道:“楚留香可是也已经到了大漠?”
  李寻欢也便把经过一说。
  姬冰雁皱眉,“他只怕……”
  李寻欢道:“只怕如何?”
  姬冰雁摇头,“也说不定,或许是走散,或许他已经到了凉州。”
  李寻欢道:“也或许他碰上了沙漠银狐?”
  姬冰雁摇头,不说话。
  李寻欢道:“那些沙狐,是沙漠银狐的先行官,我没有遇上他们,或许便是让楚留香遇上了。”
  姬冰雁道:“你有什么打算?”
  李寻欢道:“找他。”
  姬冰雁道:“这里距离凉州并不远,可先去凉州看看,如果没有,再想其他办法。”
  李寻欢道:“你呢?他是为了你才进的大漠,不管么?”
  姬冰雁沉默一会,道:“有你已经足够。”
  李寻欢笑了,“真冷漠呀,早听说姬冰雁惜字如金、热心冷面,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姬冰雁举杯一敬,不说话。
  李寻欢叹了口气,“不能说一说么?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扔了拼搏半生的家业?又为什么不能离开?”
  姬冰雁叹口气,“早知道你不如小胡般好糊弄。”
  李寻欢笑道:“这还是称赞。”
  姬冰雁道:“诚如你所见,我帮助安老爷子,对抗沙漠银狐。”
  沙漠银狐相当于一个地方上的强盗山贼,李寻欢想起当年他在保定的时候保定城附近三百里地界没有过一窝盗贼。盗贼危害的是地方,惊扰商人、百姓,欺善怕恶,极为讨厌,沙漠银狐抢的是沙漠里行人的财物,更是要行人的命,被抢去所有食物水源后,能在沙漠里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安老爷子悲天悯人,在大漠里建起这座寨子,安顿被抢去财物的行人,这里的兵士有些是当地招来的,有些便是自愿留下的行人。
  安老爷子虽然好心,到底家底有限,姬冰雁经常送入沙漠的财物便是为其供给,沙漠银狐对于这座寨子起初不管不问态度,后来被打扰的狠了便交几次手算作教训,前段时间沙漠银狐似乎换了头领,一改对寨子态度,一径赶尽杀绝,甚至对安匡下了通杀令,截止日期便在这个月底。
  李寻欢吃惊,“竟有这番曲折……你到此地,是要把这么大的事一肩担起来?”
  姬冰雁并不否认。
  李寻欢道:“变卖家产,绝其后路,是要破釜沉舟?”
  姬冰雁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安家寨并非全无胜算。”
  李寻欢沉下脸,“这种事不该逞个人英雄主义,江湖事江湖管,这并不是你姬家一家之事。”
  姬冰雁冷笑,“这确实是江湖事,但那一盘散沙,难道你还指望?”
  李寻欢皱了皱眉,“总有正义之士。”他这句话说的远不如刚才硬气,江湖的冷漠他早已领教,若是楚留香在此,是绝不会说出这么软弱的话的。
  姬冰雁道:“你怎知我没有试过?”
  李寻欢思索一会,吃了一惊, “你是说……捉狐行动?”
  姬冰雁摇摇头,“远水不解近渴,已不敢指望。”
  李寻欢道:“塞外向来民风彪悍,亦有不少江湖人吧?”
  姬冰雁道:“塞外……呵呵,塞外走江湖的确实不少,又有几个不是依附豪强?”
  李寻欢蓦然想起韦青柳说起的塞北双霸来,一皱眉,“并州曲家?”
  姬冰雁沉默一会,道:“尽己之力,听凭天命,如此而已。”
  李寻欢亦沉默,江湖往往如此,雷声大雨点小,便一直宣扬道义,当真落到实处的,又有几分?人心鄙薄,自古皆然。
  李寻欢道:“为何不求助于朋友?”
  姬冰雁道:“这句话你不该问,你明明知道答案。”
  李寻欢道:“为什么?”
  姬冰雁反问,“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求助于朋友?”
  李寻欢笑了笑,又皱眉,“沙漠银狐,当真那么可怕?”
  姬冰雁道:“沙漠银狐的可怕之处在于,他既是一个三教九流汇集的江湖门派,又是一个军纪严整的大部队,他是强盗中的强中手,倾安家寨之力,也不过能打打他的外围。”
  李寻欢皱眉,“如田大同那般,若是一时来个三五个,当真不好对付。”
  姬冰雁道:“沙漠银狐多得是钱,自然有许多田大同那般的人愿意投靠。”
  李寻欢摇摇头,“可否告知你当下打算?”
  姬冰雁叹口气,“安老爷子不愿放弃安家寨,唯今之计自当固守。”
  李寻欢道:“这不是办法,若是沙漠银狐大部队袭来呢?三教九流多了,能把这块地面翻个底朝天。”
  姬冰雁冷笑,“恰恰是三教九流,才难规整,沙漠银狐真正调得动的便如晚上来的那批人,训练有素,武艺平平,田大同那般的,他只怕调不动。”
  李寻欢知他不愿多说,也便一笑,“看来安家寨太穷也是极好的优势。”
  姬冰雁也笑,“金银财宝确实没有,这里藏有足够百来条大汉吃上两年的粮食,那些家伙只怕看不上眼。”
  李寻欢摇摇头,“持久战么?恐非长久之计啊,只怕沙漠银狐没有这般耐性。”
  姬冰雁道:“那便看捉狐的那些人能不能制得住老狐狸了。”
  李寻欢想起捉狐行动先锋秦岭五义来,一直以为他们被暗算是寒玉门所为,此时想来,只怕是沙漠银狐搞的鬼,不由担心起姬冰雁以及这一大寨子的人。
  他停杯起身,“明日我去凉州一趟,不管寻不寻的回楚留香,都会再回来。”
  
  其实李寻欢当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若不是姬冰雁纠缠在这安家寨,若不是安心那及时雨引领他一段路途,他当真无意与沙漠银狐作对,姬冰雁有多处未尽之言,也不认为沙漠银狐会对区区安家寨毫无办法,到底如何处理,还是寻回楚留香一同商议为好。 
  凉州之行,他也没抱什么希望,从心而论,他当真不曾忧虑过楚留香安危,求的不过是个确定。
  为李寻欢领路的恰恰便是昨晚被他劫持逼问的那个,安匡解释这人是凉州本地人,自愿加入安家寨,一副热火心肠,唤他阿达便好。
  阿达看李寻欢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不信任,一路只管引路,绝不与李寻欢交谈,李寻欢从不强求,也乐得清净,走在沙子上的时候还想,已经没有兴奋或恐慌感觉,或许他已经开始适应沙漠。
  楚留香果真不在凉州,绕城转了两圈,日已偏西,李寻欢落脚最大的客栈,六碟小菜,两壶好酒,权当慰藉。
  阿达怒目相瞪,恨恨道:“你倒真悠闲。”
  李寻欢递过一壶酒,笑笑,“寨子里衣食艰苦,既然出来,不妨多吃一些。”
  阿达捡起白面馒头,不动筷子,不动酒壶,不理他。
  李寻欢无所谓的笑笑,捏着酒杯瞟窗外风景,他想起刚才问阿达的结果,并州便在凉州以北三十里,要不要过去拜会一下曲家老爷。
  想起韦青柳说起的塞北双霸一说,并州曲家或许不好易与,到底是地地道道的塞北一霸,若有曲家出面对抗沙漠银狐,岂非比调动各自为政自抱心思的江湖人有效的多?姬冰雁是商人,自然比他晓得个中利害,却对此讳莫如深,也不知为何。
  正出神呢,听人叫了声“李兄”,回头一瞧,笑了,“韦兄,怎么是你?”
  可不是忠义庄里分别的韦青柳么?此时满脸风尘,憔悴不少,他乡遇故知,到底颇为开心,面上全是笑容。
  韦青柳握住李寻欢手腕,十分激动,“我听说李兄与香帅来了塞外,还想着能不能遇上,便是这么巧……哈哈,香帅呢?没有一同?”
  李寻欢笑,各自坐下,“他另有事端。”问起韦青柳一路行来,他只面色黯然,也是不愿多说,既不愿说,那便喝酒罢。
  三杯酒下肚,韦青柳面上黯然便隐藏不住,连连叹息,惹得李寻欢一径的笑,问道:“韦兄如此哀愁,可是与令师叔相关?”
  韦青柳“啊”的一声,脸色慢慢红了,喏喏一会,忍不住道:“李兄近日可曾见到厉师叔?我听说他到了凉州便赶来,到底慢了一步。”
  李寻欢笑,“当初是他劫持了你罢?既已摆脱,如何还急着寻他?”
  韦青柳眼睛都忍不住红了,低声道:“李兄明明知道,如何、如何还为难我……”
  李寻欢大笑,心里叹一声这便是为难了么,口里道:“我也刚到凉州,板凳还没坐热。”
  韦青柳挺失望,吞了几个馒头,灌下几口酒,便有些坐不住,瞧他眉眼憔悴,李寻欢颇有些不忍,“如何这么急着寻厉青霄,可是有急事?”
  韦青柳叹息一声,“厉师叔本是被囚禁在昆仑后山,他私自从禁地跑出来,打伤不少弟子,师傅也被他打成重伤,至今卧床……厉师叔如此作为,已经犯了本门大罪,我是奉师命……”
  李寻欢挑眉,“奉师命擒拿厉青霄?”就韦青柳,武功还差得远吧?
  韦青柳低声道:“师门派出许多弟子,我只怕师叔再犯罪过。”
  李寻欢明白了,一时没说话,不管韦青柳有没有私心,他所作为到底没什么可指摘。
  韦青柳有些迷茫,“塞外就这么几个大城镇,我已找过几遍,或许是师叔有意避着我吧。”
  李寻欢道:“你寻到厉青霄又怎样?把他送回昆仑山听你师傅处置?”
  韦青柳张了张口,“我……自当如此。”
  李寻欢叹了口气,“寻人并非一朝一夕之事,瞧着你已几日不曾合眼吧?不如今晚在此投宿一宿,若是厉青霄到此地,我帮你盯着便是。”
  韦青柳犹豫一会,没有拒绝,李寻欢唤来店里伙计又加几味菜,韦青柳只是喝酒,不怎么动筷子。
  李寻欢忽然想起,印象中韦青柳似乎是不喝酒的,此时一口一杯倒也利落,只是酒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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