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兽人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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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却促狭地不肯离开:“天佑,看样子你的心态蛮好的,一点也不担心哦。”
“你担心自己去吧,我好的很!”天佑眯起眼睛,白雅一看就知道他要发作,连忙跑掉了,临走还说:“要注意身体,别空耗精力哦~”
天佑这才放松下来,青阳又开始积极地前后伺候起他来,蔚蓝的眼睛还透露出一丝笑意。天佑气恼地抓着他的头发,反客为主,开始在青阳的嘴里抽插,不过青阳已经适应了很久,而且在他面前完全放松,毫不反抗,所以并没有特别痛苦。
经过这个小意外,天佑也很快到了极限,他故意深深顶进青阳的喉咙,猛力喷发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阴茎扩散,天佑浑身都微微哆嗦着享受强烈的高潮,然后才慢慢抽出软垂的阴茎,长时间的深喉让上面沾满了晶亮的口水,随着他的龟头划过青阳的舌头,一道粘稠的浊白丝线一路画到了青阳的舌尖。
青阳主动凑过来用舌尖舔着天佑龟头上的马眼,把残留的精液也舔了出来,然后吸允着天佑阴茎的表面,天佑想要打压他气焰的想法完全没作用,在一个无论你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的人面前,自己还有什么办法欺负他呢?
“没有呛到吧?”天佑心软地问道。
青阳笑嘻嘻地回答:“都直接吞下去了。”他往前膝行靠近天佑的腹部,轻轻摸着天佑的肚脐,“这里面都灌满了。”他说的是自己,却摸的是天佑的肚子,这种小小的使坏让天佑好气又好笑,他抬起手指着门板:“去,靠到门板上。”
不明所以的青阳把半扇门板和在门槛上,高壮的身体靠在上面。天佑解开披风,把披风随手扔在地上,眼神放肆地审视着青阳。
脸上还沾着淫靡口水的青阳在他的审视下,主动挺起胸膛,解开自己的皮裙扔到地上,高高翘起的阴茎毫无顾忌地显示出它的主人有多么亢奋,多么希望被人抚慰。
他一手抓着门把手,一手扶着墙壁,整个身体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天佑的面前,展示着最美好的部分。
藏敖和暴最早从身到心都成为天佑的萨尔,藏敖温顺而憨实,暴自强也真挚,不过两个人在床事上都更喜欢屈服于天佑,只会按照天佑的要求,做些“主动”的事。
而青阳不同,这个来自寒冷的北方的家伙,骨子里却燃着火一样的情欲,十分主动,这种在外人面前不假辞色,只在自己那尔面前风骚无限的样子,让天佑的心里获得了一种极大满足,也是在这一刻,他才从青阳身上,深切意识到,有了萨尔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是自己能完全拥有对方,无论自己做什么对方都会包容自己的感觉。
身为那尔,自然不会真的无所顾忌肆意妄为,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意识到能在自己淫荡的萨尔身上肆意妄为,依然是一种新奇而发自内心愉悦的体验。
他伸出双手,对着青阳做出抓摸的动作,青阳却不躲不避反而挺起胸膛,让天佑能够一把抓住他饱满的胸肌。
爱不释手地抚摸抓揉着,刚刚还爆发可怕力量和人比武的强健胸膛,现在却毫无反抗地被自己“打败”了,天佑感受到了只有那尔才能体会到的征服感。
“昨天就想,要是这双手,只摸我一个人就好了。”青阳忍不住舒服地呻吟着,说出了心里的感受,“天佑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天佑看出青阳明显是故意说出这种发浪的话,于是板着脸:“对着那尔发浪是萨尔的权利,我允许你更浪一点。”
“那,天佑亲亲我的乳头吧。”青阳故意压低声音,沙哑地凑到天佑耳边。
伸手拧了一把粉嫩的乳尖,青阳果然放肆地呻吟了出来。“真是个小浪货。”天佑凑过去含住青阳的乳头,柔软的乳粒在他的舌头舔舐下被不断挤压顶弄,很快就含得肿了起来。
“再,再用力一点,咬我!”青阳搂着天佑的脖颈,一边浪叫一边哀求。
天佑的动作越发粗暴,双手在青阳健美的身体上肆意移动玩弄。战斗的时候绷紧的肌肉能够抵御冲击,减轻伤害,但是现在青阳即使被抚弄得双腿发抖,阴茎跳动,却依然放松了全身,因而天佑轻易地在他胸肌和腰侧特别适合抓握的肌肉上弄出了指痕,胸口更是出现不少吻痕和啃咬的牙印。
“小浪货,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留下这些记号的?”天佑很快就猜出了青阳的目的,暴和藏敖都害怕让人看出这些痕迹,他们在床上不会拒绝天佑,却会在第二天穿上衣服遮挡,哪怕是昨天刚刚渡过初夜的暴也不例外,只有青阳会这么积极主动地要求天佑再粗暴一些。
青阳这才露出一丝忐忑,他确实存着这样的小心思,这种做法有点争宠的意思,很多雄性并不会特别纵容。
“为什么这么做?”天佑伸手落到青阳的臀上,把青阳的双臀分握住,指尖甚至能碰到青阳已经有些湿润的肛门,因为没有绷紧身体,所以双丘被他玩弄得变换着形状。
青阳被他逼迫着,也终于绷不住有些羞耻了:“因为,我总觉得,能得到冕下,和做梦一样,只有,只有冕下留下的痕迹,让我觉得,我真的是冕下的萨尔了。”
眯起眼睛的天佑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边亲吻着青阳饱蘸阳光的光滑胸肌,用牙齿轻轻啃啮他紧实的肌肉,一边伸手握住了青阳向上弯翘,颜色浅红的稚嫩阴茎,揉捏着他龟头的软肉,另一只手则进入了青阳的肛门。
灵活的手指钻进股沟,分开已经湿滑的小缝,顶开紧窒的括约肌,抚摸着柔软炽热的肠壁。青阳爽的呻吟不断,双腿打颤,身体顶着门板就往下滑,他低声哀求:“不行了,求你进来吧。”
“转过去。”天佑也忍不住了。青阳一手抓着门沿,一手扶着自己的翘臀,让臀缝完全露出,天佑则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扶着阴茎顶开了小缝,昨天才第一次被开拓的肛门还很生涩,不过还是完全容纳了天佑的阴茎。
青阳几乎一瞬间就长出了熊耳和毛茸茸的可爱短尾,因为亢奋尾巴还团成一个卷儿,像小兔子一样。
完全进入之后,天佑双手扶着青阳的腰部,开始前后摆动细瘦的腰部,抽插起来,和深喉不同的快感很快就裹住了他,让他一刻都舍不得停下。
青阳被他顶弄得一手抓着门沿,一手撑着门板,若不是有门槛顶着,怕是会把整扇门都推倒,他额头顶着门板,忍不住喊道:“啊啊,好棒,就,就是那儿,天佑,就是那儿。”
“啊操死我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萨尔,以后只给你操,怎么操我都可以。”青阳放浪地叫着,让天佑的动作越发凶狠,就在这时候。
“天佑冕下!这里是拿给圣师的东西,我们放在门外了,麻烦您等会儿拿一下。”
这声音距离门口有些距离,但是很明显,他们应该是先靠近门口发现声音不对,这才又退到了远处。
青阳本来就脊背沁着汗水,现在更是全身都通红一片,在那尔面前发骚没问题,被人听到就有点太突破尺度了。
感觉到青阳僵硬的脊背,天佑却恶意地凑到青阳耳边:“告诉他们,等会儿你会过去取。”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力度,撞击的啪啪声响都快赶上说话的声音,青阳夹紧的甬道充分暴露了他此刻的心理活动。
这绝对是报复,青阳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因为羞耻而亢奋,他试着张开嘴,溢出的却是不成声的呻吟,却只能大声用随着天佑的抽插规律颤抖的声音喊道:“等会儿,我,替,冕下,拿,啊。”天佑特意用力地一撞,让青阳说的话彻底变了调子。
“呜”伴着话语的尾音,青阳的呻吟连成一串,紧紧绞住天佑的阴茎,前面一抖一抖,把浊白的精液都射在了门板上。
天佑放缓了速度抽出来,拍拍青阳的翘臀让他转身,自己则扯过地上的披风坐了上去。青阳泄了一次,身体自然疲惫,天佑便让他自己控制节奏。
两人各自遭遇了窘境,现在都做到了兴头,青阳很快便跨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天佑看着青阳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引领着进入了炽热的肠道,粗长的阴茎被青阳下落的双臀全吞了进去,两个人结为一体。青阳撑着膝盖缓慢地起伏,速度不快,天佑坐起身和青阳彼此环抱,伸手爱抚着青阳的身体,用嘴含住了青阳的乳头,随着青阳缓慢地起身,乳头便在天佑的嘴里被拉长,向上又向下,不小心从齿间脱开,青阳便会主动靠近让天佑再次叼住,过了一会儿嘴里还哼唧着:“天佑,另一边,啊。”
渐渐的青阳兴头又起,动作便越发快了起来,本来是蹲着,现在则双膝跪地,和天佑贴的便更紧密了,一起一伏间,天佑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和耻毛上沾着青阳后庭流出的淫水,他身后搂住青阳的臀部,用手指轻轻刮搔,完全被撑开的皱褶随着每次起伏,时而被完全顶进青阳的身体,时而微微翻出裹紧天佑即将脱出的龟头,现在又被天佑的手指作弄,让青阳叫的越发浪了起来。
“要,要射了。”青阳坚持良久,满身热汗,整个胸膛都泛着情欲的红,渐渐又撑不住了,天佑却轻弹青阳吐出不少前列腺液的龟头:“不行,等我一起。”
青阳呜咽一声,因为这弹弄,龟头便吐出了一滴精液,他伸出双手,一手握紧了阴茎的根部,一手捏住了龟头,食指堵住了马眼,身体还不停起伏着。
只是这样让他的身体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强,大腿的肌肉不停颤抖,嘴角溢出了口水,声音也彻底沙哑了。
天佑主动挺身,狠狠抽插了几下,拉开了青阳的手,失去了桎梏,青阳立刻无力地跪坐在天佑身上,射出好几股又浓又远的精液,甚至落到了天佑的下巴上,而他的后面也被天佑插进了最深,被彻底灌满。
躺在地上享受着余韵,天佑温柔抚摸着青阳还在发抖的双腿,让爽到流泪的青阳缓和下来。
青阳足足歇了几分钟才喘匀气息,抬起头来,足见刚才的快感有多么强烈,他看到天佑的下巴上还沾着自己射上去的精液,也不起身,匍匐着爬过去,伸舌尖舔掉那浊白的精液。
看到青阳舌尖上沾着奶白色的液体,天佑不由涌起一种冲动,他擒住青阳的下巴,含住青阳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过去,唇舌间的精液没有雄性那种腥膻的怪味道,反倒像是淡淡的牛乳,他亲吻着青阳的舌头,青阳先是愣了一下,马上积极地回吻。
天佑也没抽出来,便就着和青阳亲吻狎昵,直到那丝精液消失,才忍不住笑着问:“兽人是生孩子的,为什么也有这东西?”
这问题让青阳也有些惊愕,他忍不住轻笑:“你问藏敖他们还真未必知道。”他有些羞涩地挠着脸颊,“其实兽人的精液,是用来做气味标记的,其他的兽人能从这种气味确认雄性有主了,而且在过去雄性实力不强的时候,还能威吓外来的野兽。”
“哦?那我岂不嘴里都是你的味道了?”天佑挑起眉毛,他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原因,不过仔细想一想倒是释然了,兽人身上有一定的兽性,这种用气味标记表示独占的方法,还蛮正常的。
青阳因为他这句话眼睛一亮,他嬉笑着用鼻子蹭蹭天佑的脸颊:“我身上也都是天佑的味道,而且是,从里到外。”他刻意放低的声音带着故意的诱惑,天佑却拍拍他的屁股:“别想让我饶了你,去,把那个东西拿进来。”
被天佑戳破小算盘的青阳脸涨得通红,天佑虽然带着笑,但是眼神却不容拒绝,他起身让天佑软垂的部位出来,转头又看了天佑一眼,见天佑没有回心转意,便捡起皮裙穿在身上,走了出去。
其实天佑看得出来,青阳并不抗拒这件事,从他的话和他的做法,天佑感觉到青阳看上去很放荡,其实很没安全感,他始终还觉得自己要他只是施舍,所以总是希望得到自己更多的宠爱来证明他确实没做梦。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大有深意,他微微探出头,送东西来的人退了很远,几乎都放到训练场里了,光裸着上身的青阳,乳头还肿胀着,胸肌上满是吻痕和齿印,腰腹和大腿都有爱抚的指印。
在比蒙的风气里,兽人嫁人前都穿的保守,嫁人后便穿的随意甚至暴露,就是为了露出身上的痕迹。因为无论兽人还是雄性身体里都有兽性,做爱越是激烈越说明感情深厚,而留下的痕迹就是雄性占有的表示,无论兽人身材多么健美,都只有一个人可以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果然大家看着青阳的眼神不一而足,嫉妒,羡慕,打趣,害羞,青阳搬起那个箱子,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是火烧的一片,但是他看着天佑的眼里,却流露出更深的依恋。
78 温泉约会
比蒙城四年一度天下会武大会,首要作用自然是炫耀武力,压服各方。不过如今人类还远未能够征服自然,广袤大地上危机四伏,天下会武更主要的作用还是各方交流力量的运用和武技的进步,共同增加战胜依然纵横于大陆上的怪兽的战力。
狮虎豹等兽型的遥远部落从肥沃的东方沃野赶来,北方终年积雪的冻土也来了冰熊和鳞莽等族,跨越西方高耸雪山的是鹰雕两族的兽人和雄性,甚至有来自极南地域,肤色漆黑的炎族。
比蒙城一瞬间人潮拥挤,如山如海,城外建起的临时营地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比蒙城的城防工作压力巨大。
先后出席各地族长祭司的聚会之后,天佑还要和白雅一起组织重头戏天下会武,赛制并不困难,按照参赛总数制签,相邻的两个就将会对战,一和二,三和四,以此类推。
第一轮比赛共有372位兽人,205个雄性参战,白雅和天佑不仅要组织比赛,还要亲身参赛。
来到比蒙城的,大多是本族内有几分本事的年轻勇者,除了少数最出众的天才可以轻易解决对手,大部分的对战都并不轻松,十个擂台同时比武,也要比试六天。
天佑抽中了21号签,和22号,一个来自遥远极难地域的黑皮肤雄性。
战斗一开始,强大的对手就把力量向着天佑覆压而来,想要把天佑生生压倒在地,达到“倒地十秒不起,全身离开擂台并身体碰地,主动认输,严重受伤不可继续”这四个获胜条件之一,不过
天佑只是用比对方略强一线的力量反压过去,把对方按倒在擂台上。
裁判数足十个数后,天佑才过去微笑着把对方拉起,肤色深黑的雄性却并没有表现出相符的大度,直接撑起身体满面恼怒地走下去了。
天佑并不在意对方的失礼,他表现出了该做到的礼节,对方这种表现只会显得更加丢人。
他在十个擂台里走了一圈,眼睛左右扫视,很快白雅也解决了对手来到了天佑身边,晃了晃手中的卷轴,两人不露声色地从比赛区离开。
卷轴里写着参赛者的名字和部落,两人迅速浏览了所有雄性参赛者,白雅惊讶地说:“怎么没有,难道他化名出战了?”
“他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天佑又迅速地巡视了一遍,然后苦笑道,“只有204个名字。”
“厄,难道说……”白雅也点数了一遍。
“205个参赛者,有一个人会抽到205号轮空……”天佑无奈地扶着额头,“这家伙的运气永远好到让我嫉妒。”
“有本事抽到下一次轮空才算厉害。”白雅不太服气地说。
天佑安慰地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