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完美关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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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鸣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挣出来，脑袋扎进他怀里，含糊地问：“明天还要忙吗？”
卫敛笑了一下，拍拍他的后背：“嗯，还有些条款没有协商好……你想去哪里玩，我叫人陪你。”
齐鸣忽然问：“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无聊？”
卫敛怔了怔：“什么叫特别无聊？”
“……就是无所事事，什么都不会，特别没用。”还很缠人。
卫敛打了他屁股一下：“不许自我否定。”
齐鸣坚持得到答案：“快说，是不是？”
卫敛说：“你怎么会无聊呢……你会给动物看病，会给宠物洗澡……”他想了想，笑着说，“会装猫爬架，会玩游戏……还会跟我做~~爱……”他把齐鸣从怀里撕出来，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你是我的宝贝，你不无聊。”
齐鸣挺满意这答案。
接着就听到卫敛说：“其实，从你进来我就想告诉你……”
“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很大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act 37
隔天卫敛离开后，齐鸣蹭着旅店采购的卡车一起去了镇上。他跟司机且身兼多职的帅大叔昨天在马场里聊得挺熟了，齐鸣本来就是兽医专业出身，再加上手持翻译利器，俩人磕磕绊绊倒也聊得挺开心。
大叔给他介绍了一家墨西哥餐馆，又便宜又好吃。齐鸣盛情难却，跟他保证自己待会就去。可快到餐馆门口他才反应过来——没带钱！
当年去新马泰是齐思源一手操办，这次来M国是卫敛把什么都安排好了，所以，齐鸣手里根本就没有刀币。早上卫敛出门前倒是想起来给他一叠，不过那会儿齐鸣还在床上，于是导致那场景怎么看怎么像某交易完之后那什么客甩钱的样子……所以，齐鸣就任那叠钱放在桌上没往钱包里收……于是，现在苦逼了。
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先去找个银行看能不能换点，一扭头却差点跟他身后的人撞上。这时间大路上是没什么人的，车也很少。之前齐鸣在车里就跟那大叔开玩笑，说这些小镇安静得就跟拍恐怖片似的。所以，这时候有个人跟在身后，还挨得这么近是件挺吓人的事。
两个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了一步。齐鸣正要说抱歉，一抬头看见那人的脸，好么，本尊真的亲自来了。
Richard冲他露齿一笑：“本来想进去再跟你打招呼……有空吗，请你喝一杯。”
齐鸣指指身后的墨西哥餐馆：“请我吃饭吧，没带钱。”
Richard愣了一下，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没问题，小东西。”
没到用餐时间，餐馆里的人很少。齐鸣按大叔的推荐点了鸡肉卷饼和奶酪卷，Richard加了两杯啤酒，等上餐的时间里他就一直盯着齐鸣看。齐鸣任由他看，他只有面对卫敛的时候才会感到害羞，对其他人的目光都是可以无视的。
Richard在他抽出一张便签纸叠东西的时候才笑着说：“小东西，你挺有意思的。”
齐鸣笑了一下：“我是小东西，你是什么？”
Richard搁在桌上的两只手交握着抵住下巴，稍稍凑近了一点：“你对我……很不满？”
齐鸣挑眉：“除非你现在就走。”
Richard笑着摇头：“sorry，我还没见到William。”
“怎么，他不想见你？”
“没错……所以我先来看看你。”
漂亮丰满的女招待把他们的点餐端上来，齐鸣看到Richard往她胸前塞了一张10刀币，并，顺手揩了一把。他不由皱了下眉。
Richard无所谓地说：“她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齐鸣抿抿嘴，把注意力放到食物上。
“他跟你说过我吗……啊，应该说过，不然你不会认出我，是吧？”
齐鸣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Richard接着问：“他是怎么说我的？”
齐鸣被卷饼辣得灌了一大口啤酒，他有点不耐烦地说：“你可以直接去问他。”
“可是他不见我……他不愿意单独见我。”
齐鸣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也许，他觉得我很垃圾……没人愿意跟垃圾单独在一块，对吧？”
齐鸣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这人有点可怜。他是想浪子回头么……可，没人在原地等他了。
“其实，我并没有他想的那么……老实说，我欠他一个解释……你也不想他一直有心理障碍吧？”
齐鸣有点愣怔，他想起他把卫敛那时候的情况误解成ED。
Richard却以为他说的起到效果了：“车祸后他一直有看心理医生……我看到他在那里的病例，他脑海里总会出现不好的画面，导致他十分厌恶性行为……其实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们做~~爱吗？他还有快感吗？”
齐鸣把他说的和之前卫敛说的串在一起……所以真相是，卫敛因为看到Richard开裸体派对，所以有了心理障碍？！如果Richard没在他心中占据重要位置，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打击么……靠！都打击地不能那啥啥了！齐鸣一时间感到百味杂陈，脸上表情很难看。
Richard并不意外齐鸣的沉默，他继续说：“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吗？我被人下了药，被他那个妈……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醒过来后一切都变得很糟……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事情搞清楚，也弄到证据，可是William根本不给我机会解释！”
“……他跟家里出柜的时候，也放弃了继承权。这些事他那个只会挥霍的妈全都不知道……直到有次我跟William亲热被她看见，她拿钱砸我让我滚……啧，说实话她给得太少了……不过我没想到她能那么狠！”
“知道你为什么直到现在也没出事吗？”Richard指着窗户外面的街道，“看到那辆银灰色的车没，William一直派人跟着你……你信不信如果我们坐到里面去，他马上就会进来？”他看着齐鸣一脸“你不信尽管试试”的表情。
齐鸣突然笑出来，他半握着拳遮住自己的嘴，可是弯弯的眼睛表明他确实在笑。
Richard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良久，齐鸣赶在他怒气上涌之前摆摆手说：“抱歉，我觉得我的世界观被刷新了。”这些港城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狗血事情，突然发生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并不是说他完全不相信……只是，感觉很荒诞，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原来真有这种事！原来真有人会做这种事！
“Richard，你应该想想，为什么卫敛会觉得那些事情是你自己做的。”齐鸣看着他，慢慢地说，“因为你给他的感觉，就是你会做出那种事。不管是之前的出轨还是之后被下药，他不再相信你了。”
Richard被他说得冷笑一声：“你在教训我吗，小东西……如果我说我在你的酒杯里下了药，待会把你送上去跟那个风骚小biao子睡上一觉，你觉得William还信不信你？”
齐鸣被他突变的表情吓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说说而已，他可能真的想这么做……他佯装冷静地说：“恐怕暂时没机会了……你说过卫敛派了人在外面。”
Richard伸手过去重重拍了拍他的脸：“你该庆幸是这样。”他收回手捻了捻指尖，脸上露出齐鸣印象中的痞痞的笑，“我有点改变主意了……要不要和我试试，我会让你很爽……William一定不会让你那么爽。”
齐鸣一时语塞，甚至生出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突然觉得刚才Richard说的都不是他真正想说的，他所表现出来的，也并不是真实的他。齐鸣觉得他对自己、对卫敛并没有恶意。可他却偏要用语言用行动，让齐鸣这么以为。
齐鸣说：“恕我直言，我并不觉得你对William还有感情。”
Richard说：“我是没有……不过，我知道他对我还很在意。”
这天晚上卫敛回来得很晚，齐鸣半梦半醒中感觉他躺到自己身边。卫敛把他从睡梦里拽出来，动作略有些粗暴，他没怎么做润滑就顶进齐鸣体内，甚至没戴套子，也没控制住，直接射在里面。齐鸣开始被他弄得很痛，后来也被他的兴奋带动着无所顾忌起来，有几分抵死缠绵的味道。等结束了，两个人身上都被体~~液沾染得黏黏滑滑的，齐鸣压在卫敛身上，被他紧紧抱着。
壁炉里的火焰已经很小，偶尔爆出一声轻响。齐鸣有点昏昏欲睡，朦胧中，听到卫敛说：“给你订了今天的机票回国。”
他下意识地问：“那你呢？”
卫敛说：“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
齐鸣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法再抵挡睡眠的侵袭。
他在卫敛走时还有些不清醒，听到关门的声音才猛地想起来没有跟他说昨天发生的事，他裹着毯子跳到地上想去叫住他，又一想，既然卫敛派人跟着他，那应该都知道了吧。
他晃了一圈踱到窗户前，刚好看见卫敛从大门出来，侧对着他走向停在前面的汽车。他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大衣，身材修长，步伐稳健，却与周遭的萧瑟冬景一样，透出些许疏离之态。
齐鸣想着，为什么自己那时候会不希望他再站起来……明明这才是真正的卫敛……最好的卫敛……他的……卫敛……
不安，像悬崖上那块时刻准备搅乱心湖的碎石。
车门从里面打开，走下来的人亲热地拥抱住了他的卫敛，似乎还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噗通……水花溅起，波纹一圈圈绵延扩散……齐鸣屏住了呼吸，心里有个声音拼命在喊——推开他！推开他！！！
可，卫敛没有推开他。
那块石头，叫Richard。
他还有点愣怔，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是那次在卫敛车里听过的《are you the one》（Peter Cincotti）。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略带苍凉的男声。
那边，有人用公式化的声音在说：“齐先生，您的航班下午在DM机场起飞，我将在2小时后过去接您，请您做好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act 38
“亲爱的朋友们，您准备好了吗……让我们一起准备倒计时！10；9……”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齐鸣陪齐家二老并齐思源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虽然C市严禁燃放烟花炮竹，可还是能听到远远的鞭炮声。从窗户望出去，坠落的烟花像璀璨的星光覆盖大地。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时不时亮一下屏，几乎全是群发的祝福信息。索索把脑袋搭在齐鸣膝头，视线时不时看看他，似乎很懂他的心情。他摸摸它的脑袋，心里说，别想了，没你妈发的短信。想完，自己忍不住乐了，感觉像在骂人。
他回国才两周，却感觉像过了两个世纪。
因为至今，卫敛一直都没联系过他。
是想拖着拖着，慢慢就淡了，散了么？
卫敛……你是觉得这段感情，不，应该是这段关系，根本就谈不上开始，所以也不必说声结束么？
卫敛……明明可以一句话解决的事，干嘛非要这样零碎折磨我……
我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留下一点点痕迹……
有没有那么一秒……你的眼里……只看到我……
他不想再想下去，继齐家老太太后，第二个说要去休息。
方冰的孩子刚过了满月不敢让见风，于是，他们今年是在齐思源的住处过年。齐鸣以前住过的客房变成了儿童房，齐思源就给他在书房里搭了张小床。
齐鸣把包里的手提掏出来打算玩会儿游戏，他已经开始失眠，不让自己困顿到极致，根本无法安睡。齐思源拍拍他脑袋说：“你喝了不少，早点休息吧。”
“我没喝多。”齐鸣把索索推搡到枕头的位置。
齐思源一乐：“醉鬼都说自己没喝多。”他走到门口，又转头说，“知道你心里有事……不过，爸妈面前还是忍着点。”
齐鸣怔了一下，下意识回避：“我心里有什么事？”
齐思源深深看他一眼，没说话，帮他把门带上。
齐鸣靠在索索肚子上发了会呆。他登进游戏，先去钱庄刷了一包消杀气的药，第一站先去了迷宫。门口那挂机的小号居然不是死人机，看见他来了，立马在附近频道狂发“========”。
【附近】归时烟里：？
【附近】不死战神：大哥，今天新年啊，别杀了！！！
齐鸣一恍惚，好像还真是。过年杀人……的确有点……
【附近】归时烟里：好吧。
他传回城里，看着不停滚动的系统信息，有点意外地发现，节日里游戏上还有挺多人。他翻了下好友栏，发现王越的峨眉号在线，就弹了个组队邀请过去，系统返回信息——对方已组队。
齐鸣直接点了申请。
队长拒绝你的请求。
再申请。
队长拒绝你的请求。
艹哎！
齐鸣一口气连点好几下过去，统统被拒。
片刻喇叭上刷出一条——
【喇叭】浮世浮城：归时烟里！有种擂台PK！输的删号！
齐鸣忍不住笑，这不是送上门让他调戏的么？
【喇叭】归时烟里：我有没有种你跟你老婆都知道。
在线的玩家们惊呆了！这俩都是挺出名的大号，平常很少刷喇叭，还以为很低调……妈蛋，怎么一刷就刷这么劲爆的！呜呜呜，快快瓜子花生汽水小板凳，准备好看戏截图妥妥的！
【喇叭】浮世浮城：劳资要跟你真人PK！敢不敢接！
【喇叭】归时烟里：敢啊，你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
【喇叭】浮世浮城：……我艹啊，你能要点脸吗！
【喇叭】归时烟里：咱俩都睡过了。（害羞）
围观群众：……卧槽，这画风瞬间不对啊！
齐鸣看到王越给他发的私聊。
【私聊】萌萌：本人？怎么了？喝多了？
他没回，继续刷喇叭。
【喇叭】浮世浮城：你给劳资滚！
【喇叭】归时烟里：舍不得。
【喇叭】浮世浮城：你丫有病！快滚去治！
【喇叭】归时烟里：你给我治。
齐鸣突然想到，卫敛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是在什么时候呢？明明只有几个月的相处，明明他那么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为什么记忆却已经开始模糊了……
【喇叭】浮世浮城：我擦！求别恶心！
【喇叭】归时烟里：我是真心的。
【喇叭】浮世浮城：……深井冰啊你！
【喇叭】归时烟里：我真的真的是真心的。
围观群众：……闪瞎狗眼！尼玛还以为是2男争一女，怎么就变成俩男搅基基！
【喇叭】萌萌：俩傻缺都滚下去！归时烟里你给劳资接电话！！！
【喇叭】浮世浮城：妈蛋！你为毛给他打电话！
【喇叭】归时烟里：就是你以为的那样╮（╯_╰）╭
【喇叭】萌萌：劳资打给他还不是为了你！
围观群众默默翻了下三人的资料。
浮世浮城顶着，萌萌的夫君。
萌萌顶着，浮世浮城的娘子。
归时烟里顶着——啊，他什么也没顶。
所以，这还是一场普通的三角恋？可为什么总觉着哪儿不对？！⊙o⊙
【喇叭】萌萌：看到没有！接电话！
【喇叭】浮世浮城：你有本事恶心人有本事接电话啊！（得瑟）
齐鸣啧了一声，抬手把手机拿过来，刚想给王越回拨过去，那边他就打过来了。
齐鸣拖长声音：“找小爷我——有事儿吗？”
王越声音很嫌弃：“一听就知道你喝多了……还清醒不，有事找你跟你家大傻狗。”
齐鸣捣了下索索的肚子：“哎，你那傻哥们儿找你。”
王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