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妖孽-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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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往远一点的地上一丢,然后继续疯狂地撕扯起徐柯宇剩下的衣服裤子来。
如果说赵禾文一开始还曾经有过不想弄坏徐柯宇衣服的考虑的话,那么当他被徐柯宇捏了下红豆而一把扯掉徐柯宇衬衫两颗扣子的时候,他脑子里大概除了肾上腺素之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赵禾文脱个衣服都磨叽了半天,焦急的徐柯宇觉着自己光这么站着让他脱不仅慢还有点冒傻气,于是弯下腰强制性地含住赵禾文的唇,伺机想要侵入进去。
一下子距离就变得这么近,赵禾文的眼睛只能看到徐柯宇英。挺的眉毛和长长的睫毛,鼻子只能呼吸到暧昧味道的热气,他的手还拉着他的衬衣,靠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的温度。而徐柯宇还在一点点逼近,迫得他只能一点点向后退。
赵禾文有些紧张,紧张之中他忽然记起进来时候好像看见墙边扫水的那扫把倒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要到墙了,也不清楚那扫把是不是就在后面,这种时候如果被扫把绊倒那不是囧死了……
赵禾文开始各种担心,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厕所都有心理阴影了,特别是有徐柯宇在的时候。于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担心,他的眼睛都不住地往地上瞟。
发现赵禾文不仅不张嘴而且还在开小差,徐柯宇内心小咆哮了一下温柔攻势果然是没有前途的,然后怨念地突然一用力把他直接推到了墙上。
墙上都贴着瓷砖,什么都没穿的赵禾文以肉身突然贴上去,顿时冷得一抖,再加上那一撞他唇齿一松还没发出声音就被徐柯宇侵入了进去。
前面后面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后面冷得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而于此同时徐柯宇侵略进来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得他意乱情迷。
随后徐柯宇也意识到墙似乎有点冷,因为赵禾文都往他身上贴了,只是这距离有点小赵禾文要么移开上面要么移开PP,总是不能全都完全离开墙,最终赵禾文决定让面积比较大的PP不受凉,所以后背的一部分还靠着墙。于是徐柯宇贴心地把手往上移了移给他垫着点儿,下面贴得很完美他可不想往后退。
本来徐柯宇以为不冷了,赵禾文就不会再走神了。
然而虽然赵禾文没了后顾之忧,但没过多久他就又开始开小差了。他这么仰着头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喘不过气来的原因是他太专注,太专注的内容是他想伺机学着徐柯宇的动作也攻进他嘴里去,只是明显这种刚学会的菜鸟技术是完全不可能完成这种高难度任务的。所以他只能被吻得浑身发软……
但是赵禾文是何许人也?是‘苗总攻’啊……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徐柯宇并不是他曾经以为自己应该喜欢的那种柔柔弱弱、贤淑乖巧的美少年,但是这并不妨碍赵禾文对于自己是攻君的坚定信心。
可是此时此刻,徐柯宇的衣服还没脱完,而他因为身高上的差距不得不仰着头,不仅是被吻的状态而且还被压在墙边完全处于被动中,赵禾文可不甘心。
于是赵禾文看准了时机抱住徐柯宇突然翻身,想也把他压到墙上去。徐柯宇倒是没怎么反抗,谁知赵禾文却自己出了状况——像是踩到了什么圆圆的棍子似地东西。赵禾文当下就感到不妙,意识到自己八成是踩到那个倒了的扫把了,但当赵禾文反应过来的时候早是为时已晚。
扫把圆杆儿一滚,赵禾文立刻重心不稳地向后摔去,两唇相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然后在徐柯宇伸手没拉住他胳膊的下一秒,赵禾文慌乱地挥舞着手不幸地向右后方倒了下去,更不幸地是他在落地前还一脑袋撞在侧边的墙上。就这么软软地哼唧了一声,昏了过去。
赵禾文就这么以扭曲的姿势一小团赤果果地躺在地上,眼角带着哀怨,嘴角挂着口水……
徐柯宇傻眼了,因为是撞到头,他也不敢随便移动他,只能小心地把他放平,然后慌乱地找东西给他盖上。
等赵禾文幽幽转醒渐渐又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内心已经哀嚎不断了。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和厕神有过什么过节,不然怎么自己总是在厕所里遭遇不测呢……什么被拖把吓得鬼叫啊、什么术后拉不出便便啊、什么被喜欢的人看到啊、什么洗PP洗出了冲动啊、还有那什么光着PP昏倒在厕所……可是!
(@ ┭┮)A ┭┮ @)上次昏倒好歹还穿着衣服,只是杯具地光着PP,但这次是全果啊!全!果!啊!(╯-血-)╯╧╧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杯具了,完全是世界末日一般的惨剧。
要不是听到徐柯宇在旁边和120打电话的声音,赵禾文是绝对不会在晕晕乎乎中努力睁开眼睛、拼命坐起来的。他倒是恨不得昏个几天几夜,等最尴尬的时候都过去了,再幽幽地醒来。或许还能看到守了他几天几夜徐柯宇,然后感动一把什么的。
可是他醒了,而且听见了徐柯宇在旁边对着电话七拉八扯地说着经过、叫人家来救援……就在徐柯宇马上报出地址的时候,头还疼得不得了的赵禾文还是咬着牙拼命挣扎了起来捉住他的裤腰,以此证明自己已经醒了。
赵禾文其实倒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没事,也不是因为救护车车费很贵,也还没有想到不让徐柯宇担心什么的。
真正驱使着难堪得还想昏过去的他立刻爬起来、阻止徐柯宇的动力,主要是因为他能清晰地能感觉到自己还苦逼地躺在地上,更苦逼的是他仍然什么都没穿。虽然身上盖了个小毯子,但是他仍然能感觉到徐柯宇并没有贴心地帮他至少穿上个小裤衩。而且某处苦逼地耷拉在大腿上,还被小毯子的毛扎得有点痒。如果他再昏过去,那势必救护人员进来就把他看光光了……
QAQ就算说是洗澡滑到了也囧到死,而且其实还是这种意外……
看到赵禾文醒过来的徐柯宇欣喜地挂了电话,转过来给他检查了一下,确定真的没事之后,直接把他抱起来把他搬到床上去。
赵禾文总觉得这种赤果果地包在毯子里往床上抱的过程有种怪怪的感觉,只是他被抱起来的时候,看到铺在地上皱巴巴惨兮兮的西装,心里又莫名地觉得舒坦了似地。
终究是抱着个成年男人,徐柯宇抱着走起来有些晃,赵禾文连忙从毯子里伸出手来抱住徐柯宇的脖子。
抱着抱着,赵禾文干脆把脑袋也搭在他肩膀上。搭着搭着,心里难免又荡漾起来。于是在徐柯宇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赵禾文凑在他耳边吹着气说道:“不嫌我三天没洗澡的话,就脱。裤子上来。”
48、【第48章肉馄饨】
赵禾文话音才落;徐柯宇差点喷出鼻血来。且不说他那红扑扑‘娇’羞的小肉脸;也不说他在毯子下面赤果果、白花花的肉肉;光是那把勾人的妖孽声音;都让徐柯宇立刻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
然而就在徐柯宇要扑上去的一刻;赵禾文却又突然裹着毯子跳起来就跑了。对于赵禾文来说;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光他一个人荡漾多不公平~大家一起荡漾才是真的荡漾~
最终徐柯宇是一直追到了浴室门口,然后郁闷地发现自己这次被关在了外面。
赵禾文还在里面发出他的小妖孽音:“你先躺好;等我洗洗干净就来吃掉你~”
赵禾文其实倒是挺想看看徐柯宇自己脱衣服的;小说里不是总说每当小攻看到小受脱衣服的时候就会兽性大发地扑上去么,他也想扑……只是;就算徐柯宇不在意他几天没洗澡;他自己却觉得身上不舒服。毕竟穿着那个紧身衣;身上一直很不舒服,而且现在虽然脱掉了,可浑身都还有股子像塑料还是像橡胶的奇怪味道。
除此之外,赵禾文还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攻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受舒服他也不是很清楚……万一表现得不好,会不会被嫌弃之类的……
(。→///)///→。)担心被发现是童、童子鸡什么的,才不是!
不过在门的另一边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赵禾文那标准的妖孽小受样儿,徐柯宇恨不得破门而入直接解决了这个不自知的妖孽。只是洗洗干净也好,而且赵禾文似乎是第一次,如果发生在浴室估计他会比较辛苦,还可能会着凉生病。
再说关于谁吃掉谁没想到赵禾文还挺坚定,徐柯宇觉得自己得好好琢磨琢磨,要如何减少消耗和肉搏,让某人自动躺平奉上菊花。他压了压下面的火气,耐下性子循循诱导道:“记得到处都要洗干净啊~”
“那是自然~~”赵禾文说着,反正徐柯宇进不来不会再打扰他洗澡,于是放心大胆地把毯子放到不会溅到水的地方,光溜溜地奔到水龙头下准备试水。
而徐柯宇还在外面说道:“你的手术伤才好了不久,这么多天都没洗澡,那要记得继续洗洗后面。”
“放心吧,我伤都已经好了啊,医生也说以后注意饮食和运动就没事了。”赵禾文以为徐柯宇是关心自己的体力,信心满满地说道。
听到赵禾文伤都好了,徐柯宇放下了心,于是继续说道:“那药水不是还有剩?反正主要是清洁的作用,不用完岂不是浪费了?”
“嗯……有道理。”赵禾文是个懂得勤俭持家的贤惠的男人,当然主要体现在不浪费食物的上面,不过其他方面虽然没有食物上那样夸张,但也绝没有浪费的前科。
毕竟伤才刚好,做手术的可怕过程以及术后擦药的悲痛经历都还历历在目,让赵禾文打心底里害怕痔疮复发。所以,他觉着多洗洗总是没有坏处的。实际上,伤差不多好了之后赵禾文还是坚持洗过好几天的,后来只是懒了,现在看看,这瓶已经开过的也没剩多少了,不用的确是浪费了。于是赵禾文就这么丝毫没有意识到某肉菜的邪恶企图,自个儿哼着小曲,拿出洗PP盆欢乐地里里外外清洗起来。
与此同时,徐柯宇拿上自己的换洗衣服打算去自己那屋也洗个澡,顺道在去之前,把KY、Rush什么的先放到赵禾文房间去。为了方便拿,徐柯宇直接放在了床上,这一起身才忽然发现赵禾文的床头柜侧边斜着竟然贴了三张小纸条,写的都是漂亮的钢笔字,好像就是他自己的笔迹。
第一张上书:秋高东篱采桑菊,尤记当年水煮鱼。
第二张:日照香炉生紫烟,早起晨跑吃馄饨。
第三张:朝辞床第彩云间,七点起床挤地铁。两岸煎饼啼不住,肉包已过十八弯。
这全是些名句改成的歪诗,而且还都是改成了关于吃的,内容更是让人忍俊不禁。第一张纸看上去已经很旧了,似乎是贴了有些年头了。这第三张最新,可是也明显不是最近才贴的。也不知赵禾文在床头贴着两张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早上起不来床要先唤醒自己的胃,才能督促自己爬起来去上班么?
不过看第二张的内容,怎么就是馄饨呢,赵禾文难道是早就对他有意思了么?徐柯宇有些好笑地摇摇头,不过吃馄饨什么的,其实应该是被混沌吃才对。今天就要从根本上改变他这错误的人生观~
说到采菊徐柯宇也有些无奈,纵观最近种种,特别是今天的一连串事件,这采小菊苗还真不是个容易事。先前赵禾文醒过来的时候,直到把他一直抱到床上,徐柯宇都考虑怕是得择他日再采菊了,毕竟赵禾文都昏过去了,他不想伤着他。谁知赵禾文竟然这么妖孽地勾。引他,那他如果不满足他,岂不是会让他的小菊苗很失望。